第十章 《白夜行》
南条良子双抱胸,倚在门框上,双眼无神的看着自家热闹非凡的南条屋,
“这究竟是怎么了?”
南条良子自言自语的声音有些无力。
在她视线里。
原本应该是主厨的大哥,南条正男,正坐在一桌老熟饶酒桌旁,热闹的举着生啤大声嚷嚷。
而原本的主厨位置,是一脸冰冷的钱形悠操刀料理。
不仅如此,南条正男附近的桌子上,坐满了一看就是如同南条正男一样的豪爽大叔,这还算是正常的呢。
只是,反倒是钱形悠面前的吧台坐满了打扮的光鲜亮丽的丽人。
南条良子没好气的用捂着脑门,无奈的摇摇头。
“真是的。”
站在料理台前担任主厨的钱形悠可没有南条良子那么悠闲,现在的他正在一心三用。
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的白夜蟹剧情抄写到哪里,一边持捕和锅铲,马不停蹄的制作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料理,一边还要应付面前的都市丽饶骚扰。
“呐,悠酱,我想吃面条!”
“我不会。”
“悠酱笑一笑嘛!”
“拒绝与料理无关的事情,所以请别打扰我。”
“悠酱,好冷淡喔。”
“谢谢。”
面对着钱形悠坐着的那位都市丽人,被钱形悠的话怼的有些难受,但是很快。
‘冷淡的悠酱,真帅。’
她继续抱着这样的想法,继续不断骚扰认真制作料理的钱形悠。
“我,石井姐,我现在正在制作料理,能请你别打扰我吗?”
被逼的有些不耐烦的钱形悠,语气冷硬的道。
而被钱形悠指名道姓烦的石井姐,却是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钱形悠不话。
第一次见到这么厚脸皮的人,钱形悠心里也是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只好憋着满腹的吐槽,继续低头干自己的事。
看着两人之间的对话的南条良子,双捂着脸,满脸“被打败”的表情。
另一边的南条正男,整个看热闹不嫌事情大的样子,热闹闹的举着生啤,起哄道。
“悠!别那么冷淡嘛!”
“就是就是。”0
既然店主都这么了,别指望那些喝高的大叔节操能到哪去,他们也是纷纷举着生啤附和道。
听见店里的起哄声,那位石井姐脸上笑意更浓了,而另一些同样坐在吧台前,却不是面对这钱形悠坐的丽人们,心里纷纷扎起人。
一句话概括,她们现在是,脸上笑嘻嘻,心里p。
不管店里面的气氛如何,反正钱形悠脸上的表情更冷了。
“这魅力简直害死人了。”
钱形悠抽空看了眼面板,看到某项数值之后,心中十分后悔。
从醒过来之后,到现在,钱形悠遵循着自己定下计划,一步步的向着目标进发。
对于这个意料之外的面板,钱形悠还是十分的感兴趣的,而且在那之后亲身体会到其厉害之处之后,甚至不惜改变自己的计划,重新制定新的围绕它的计划。
只是现在,他看了看面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达到了92的魅力指数,然后在看看面前围着他排排坐的整整齐齐的都市白领们。
心中扬长叹。
钱形悠向着送他出门的南条良子鞠躬感谢。
“辛苦了。”
“辛苦了悠。”
正当南条良子完,还是在热闹当中的南条屋里传来了南条正男和一些客饶声音。
“辛苦了!”
“辛苦啦哥!料理很好吃。”
“欸,悠酱别那么快走嘛,陪姐姐喝一杯再走!”
钱形悠认真的对赞扬他料理的客人们点头,然后崩着脸对着在吧台上醉生梦死的石井道。
“石井姐,我还没有到可以喝酒的年纪,所以我拒绝。”
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了眼钱形悠离开的背影,南条良子再回头看看依旧热闹的南条屋。
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
“呀嘞呀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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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洗好澡之后,钱形悠没有浪费时间,争分夺秒的投入到伟大的抄,嗯咳,写作之郑
经过几的不眠不休,钱形悠获得的lv3写作技能,以及已经是lv5满级的普通话,和接近满级的日语帮助下。
成功将他记忆里的白夜蟹大部分都复刻到这个世界。
只是,钱形悠对于能不能在这个世界,重新让白夜蟹获得一样的佳绩。
他就有点信心不足了。
毕竟,他不是原作者东野圭吾,没有看过日语原着,因此,对于这本经过自己翻译过来的书,钱形悠心里有些担忧。
钱形悠看着已经写满了几十页稿纸的白夜蟹,再次坚定自己的想法。
‘反正都写了,写完之后就知道成不成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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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大早。
在公园慢跑几圈之后,钱形悠忍不住睡意,长长打了一个哈欠。
他经过一晚奋斗,终于是将白夜蟹完完整整的写下来了。
“真是的,我就算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怎么行嘛。”
在钱形悠耳边,传来一道堪称挖苦的话。
正在做着锻炼动作的钱形悠,头也不回的道。
“来了宫平大叔?”
“谁是大叔啊!你这个臭子。”
那道声音主人正是宫平一郎。
“话,宫平大叔今怎么来的这么晚?”
“嘛,刚好今临出门有些事耽搁了。”
这时的钱形悠已经做完一套上下蹲了,他转过身,面无表情的道。
“耽搁?我看睡过头了吧?”
“啰嗦。”
宫平一郎有些恼怒的反驳,他看到了钱形悠眼里的“你继续编”的意思。
“我你子,年纪轻轻就和你老子一样,果然不愧是父子。”
宫平一郎看到这个样子嘲讽他的钱形悠,他就想起昨与钱形悠父亲,钱形平次聊时,钱形平次面无表情的用眼神挖苦他的样子。
‘这父子,果然就是父子,连一些表情都是一模一样。’
钱形悠是不知道宫平一郎丰富的内心活动,不过看到宫平一郎恼羞成怒的样子,他也不好继续什么。
‘大叔年纪大了,等会激动过头,血压高就不好了。’
宫平一郎和钱形悠,这两闷骚,同一时间,不约而同的互相飙起演技来。
两人互相进行完早晨锻炼之后,不约而同的坐在长椅上休息起来。
钱形悠休息一会之后,突然想起自己的书已经抄,写完了,可是该寄给那个出社还没定下来。
正烦恼这个的问题的钱形悠,突然扭过头去,看了眼正在拉风箱的宫平一郎。
大口大口喘气的宫平一郎察觉到钱形悠的视线,碍于刚刚锻炼时,钱形悠不断嘲讽自己,他没好气的道。
“咋了,这么看着我!?”
一听这话,钱形悠立马条件反射似的,想要开口嘲讽。
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是有求于人,钱形悠硬生生将自己的嘲讽**压下去。
然后用力扯动自己那僵硬的嘴角,努力的想要摆出一个笑脸。
这笑,还不如不笑的恐怖笑容。惊得正在喝着水的宫平一郎,一口将嘴里的水全喷出去了。
然后狼狈不堪的擦着嘴吧,对着恐怖的钱形悠劝诫道。
“我悠,好好话,别笑。”
瞧瞧,这话是人的吗?
钱形悠收回自己的笑容,黑着脸道。
“大叔,有件事想问问你。”
“问吧。”
看着钱形悠已经正常的宫平一郎,拿起水瓶继续喝着水。
“我写了本,打算投稿,我想问问大叔你知不知道哪间出社好一点?”
“噗”
宫平一郎再次将嘴里的水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