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四处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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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那是”

    一个俊俏的白衣少年背着药娄,他已经采了半娄的药,回去途中,路过河岸边,忽的看见远处的水面貌似飘来了什么。

    看上去像个庞然巨物,薛袁有些看不清,便又凑近几步,细细观望,等那庞然巨物越漂越近,他才发现,那巨物竟然是一个人,他心中一惊,抱着救人的心态,他赶忙将身上的药娄放下,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一跃入水。

    薛袁水性还算挺好,他在河中畅游着,随即便扑向那人,虽然不知这人是死是活,但先捞上来总是没错的。

    他先是紧紧地拽住了那人的衣襟,将那人向自己这边拽来,或许是因为河水的作用,让薛袁属实费了一些力气。不过还好,他成功地将那人捞在了怀里,随后就赶紧游上了岸。

    薛袁一身湿透,怀里还捞着人,他将那人缓缓平放在河岸边上。随之伸出来,微微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还好,这人还有气,并没有死。这人脸上被大片沾湿的黑发遮挡,薛袁暂时还看不清容貌。

    而且这人的衣着貌似有些眼熟,好像是前几日来我们门派参加门派大比的凌天派的弟子服饰。这人?莫不是凌天派的?腰间竟然还束着一把长剑,看上去一定是不凡之物

    薛袁将那人脸上被水沾湿的黑发稍稍拨开到了一边,只此一瞬间,他愣住了。

    “大、大师兄?!”

    他绝对不会看错,尽管这人的右颊上有一道长长的血口,看上去有些骇人,但这人的长相,明明就是大师兄

    可是大师兄不是下山去沛城游历了吗?怎么会在这?

    同时,他又开始产生了怀疑,世间相似之人多了去,仅凭相貌,不可妄下定论。

    而且,大师兄的脸上可没有疤痕,而看这人的衣着完全和大师兄是不同的风格,怎么想?也应该是一个和大师兄长相相似的人吧

    薛袁仍然还是半信半疑的态度,他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打算在这人身上搜刮一番,看看能找到什么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既然都是大男人,薛袁也就没在意那么多了,他将那人腰间束着的长剑拿出,放在一旁,随后将其腰带解开,渐渐上,将这人的外衣扒下。

    可这外衣刚被扒下,薛袁就看见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掉出,他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块令牌?

    他将地上的那块令牌捡起,一个巨大且苍劲有力的“穹”字就刻在这块令牌上。

    薛袁瞬间呆住,这这块令牌,是门主独有的,而且据门主,他已经将这块令牌传给了大师兄这“他”真的是大师兄!

    只此这块令牌,薛袁也就没什么好怀疑的了,他认定了,这人一定就是祁乐之。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赶紧将令牌收好,把陷入昏迷的祁乐之背起,顺便将那长剑也一并带走。

    这次出山门,主要还是门派里的一位长老拜托他去采点草药,原本好不容易采了半娄,但薛袁现在也顾不上了,他现在可没有空出的去拿药娄了,所以也就直接抛弃了,还是先救人要紧。

    就这样,薛袁迈着沉重的步伐,背着昏沉的人一点一点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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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乐之指头动了一下,眼睫毛微微颤动,最终就那样醒来,睁开了眼。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她只感觉全身热热的,意识也模模糊糊的,那天的纵身一跃,可能是不心,脸竟然无意间被崖壁上的尖锐物体划出一道血痕,而她最终还是运气好,悬崖底竟然有一条河。

    只不过跳入了深邃的河水中,对于她来,无疑又是一场灾难。

    她对冰冷的河水有一种明显的惧怕,虽然水中的浮力很大,但她还是忍不住乱扑腾,她的心里是慌张的,根本就平静不下来。

    这条河也并不平静,掀起一股股的激流,拍打在她的脸上,脸上的伤口被河水刺激,有一种实打实的疼痛感。

    她顺着河漂流着,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向哪里,她只想要寻求一线生,她希望能有什么漂浮物,自己能抓住它,可是水面上什么都没有,自己也无法与强大的水力抗衡,只能任由它带着自己去哪。

    祁乐之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虽然没有被淹死,但是刺骨的河水,一点点让她身体发冷,渐渐虚弱,失去了意识

    到现在的苏醒,祁乐之整个脑子还都是懵的。

    她躺在硬硬的床上,眼珠转了几下,观望了四周。

    发现自己貌似又回到某个熟悉的地方了,她一时又想不起,不出来,等过了一段时间,她突然想起,这这好像是在穹武门自己的住处。

    祁乐之这下更懵逼了,我不是在河里漂了吗?怎么回到了这里?怎么回事啊?

    她感觉十分不对劲,她想要撑起身子,但身上还是很无力。

    祁乐之暂时选择了放弃,随后又开始沉思。

    自己的话,应该是被救了,然后带回了门派,可就是不知道将若兮和安落怎么样了,她们这时候是不是已经逃到了沛城?虽然安落那段操作是很坑队友,但是起码她们两个跑了,没遇上什么危险,自己也脱了险,所以这回就算了,以后就不找她算账了。

    祁乐之安静地躺在床上,信息思考,忽然之间,一阵推门声惊动了她,她连忙望过去,房间里紧闭的门被推开,有人缓缓跨过门槛走进来。

    “父父亲”她的声音是那样的嘶哑难听。祁乐之刚发出声音,自己也不禁疑惑起来。

    这什么鬼?我声音怎么变成了这样?

    而刚刚进来看情况的祁柯见到她醒了,心里也是很高兴,不过很快又看见她开口之后的疑惑之色,随即上前解释道:“乐之,你先前全身通体发热,为父用了好些药,才医治好你,只是你现在这嗓子,大概是那时被烧坏了”

    “烧坏了?那可还能挽救?”祁乐之对现在自己的嗓音表示非常不满,也十分不习惯。

    “嗯对此,为父目前还没有找到好法子”祁柯看着她,脸上愧疚之色难掩。

    “罢了,那我先前明明坠入河中,怎的就到这来了?”

    “这主要还是有劳你薛师弟了,他那日凑巧去采药,路过河岸,救了陷入昏迷的你,随后认出是你,也就带回了门派医治。”祁柯解释着。

    “那我昏迷了几日?”她又继续问着。

    “整整五日。”

    “好我知道了,父亲。”祁乐之心中也有了数,没想到已经过了整整五日,那么安落和将若兮已经逃走了,她们现在又在哪里呢?是会还在沛城等自己,又或者已经到了荆城呢?

    祁乐之满脸的忧愁,而在祁柯眼中看去,却是一种大失所望。

    “乐之还有你脸上的疤痕,为父也暂时还没找到祛疤的良药”祁柯出口,总觉得自己身为父亲很没有用。

    但也是这句话,惊住了祁乐之,她身上已经有了些力气,她不由自主地用摸了摸脸,发现自己的右脸上,的确有一道疤痕,细细摸着,估摸着得有个六七厘米的样子

    淦嗓子废了就算了,老子他娘合着还毁容了,玛德,干脆气死老子算了。

    她的动作看在祁柯眼里,他这个老爹为之心痛,他也知道女儿家的容貌是有多重要,可他已经在寻良药了,只是目前还没下落

    “乐之,也莫要气馁,为父会尽力的若是日后为父还找不到良药,你就暂时以面具遮面吧。”他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么个法子了。

    祁柯在这忧心的要死,而祁乐之倒是不怎么在意,一道疤而已,就那样呗,别人嫌弃就嫌弃算了,反正自己不嫌弃就好。

    可听到自家老爹的好意,祁乐之自然也是要心领的,缓缓道:“嗯,父亲,乐之知道,以面具示人也好,莫要吓到旁人便好。”

    祁柯一听这话,心中的愧意更深了,这孩子莫不是已经失望到如此境地了吧?也正因如此,在他心中,燃起了一股斗志。

    无论付出如何代价,我定要寻到良药,若是不然,我的女儿怎能示人?也当真是苦了她啊

    祁柯再次负而立,微微叹气。

    “那父亲,儿子的惩恶剑,可在这里?”祁乐之同时还不能忘了自己的好伙伴,这些天来,一人一剑的情感着实深刻。

    祁柯这才反应过来,问道:“可是薛袁一并带回来的那把长剑?”

    “正是。”

    “在倒是在,不过乐之,那剑可是凌天派的宝物,你为何会有?”祁柯也是问出了自己的心中疑惑,当初刚看见那把剑的时候,他便一下认出来了。

    便宜老爹突然的盘问,让祁乐之不禁尴尬了一番。

    如果我我是不心进到了凌天派,不心被掌门收为徒弟,不心天资聪颖成为了大师兄,不心就得了这把长剑,爸爸你信吗?

    祁柯:你猜我信不信?

    祁乐之:你猜我猜你信不信?

    祁柯:你猜我猜你猜我信不信?

    祁乐之: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你信不信?

    祁柯:你好吧我不信。

    祁乐之:

    不要问我为什么短了,因为爷累了,我决定了,以后日更3000了,真好。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