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牛哄哄的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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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要京大是秦家开的,从某种意义上来,倒也没错。

    秦家的祖上,在前朝曾出过一方大儒。他辞官退隐后,创立了秦氏私塾,为天朝培养了数之不尽的人才。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到了秦子苏的曾祖父那一代,正赶上了烽火连天、被列强欺压的动荡时代。

    饱读诗书、满怀爱国热忱的曾祖父,有感强家强国,必须先强人,国之兴亡,匹夫有责。

    他将满腔抱负化为实际行动,将已经更名为“训民学院”的秦氏私塾,无偿捐赠给了政府。

    “训民学院”就是京大的前身。

    而秦子苏的曾祖父,就是后来京大的第一任校长秦开骋。

    今年京大的校庆,正逢秦开骋诞辰一百三十周年,为了纪念他为国家做出的贡献,京大决定举办一个展览,介绍他的爱国事迹与学术贡献。

    为了这个展览,现任校长胡庸铭特地邀请秦家后人,也就是秦父,前来参与这次的展览交流会。

    秦父也许诺,为了此次展览,会提供一部分秦开骋老先生的稿出来。

    胡庸铭喜出望外:

    要知道秦开骋老先生,不仅是一代国学大师,还是一位不世出的丹青妙!

    他的作品存世不多,件件都是珍品,曾有一副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工笔画,在拍卖会上可是拍出了千万之数的。

    “秦老弟,不对,师弟啊,你听我。”

    胡庸铭亲热地抓住秦父的双,几乎要老泪纵横:

    “这事是老哥哥对不住你。”

    为什么胡庸铭称呼秦父为师弟?

    只因为他曾拜在秦子苏爷爷门下,论资排辈下来,秦父就是他最的师弟。

    秦父今年尚不满五十,胡庸铭已经八十五,而秦爷爷高寿九十有五。

    别看秦爷爷大不了胡庸铭多少,可架不住他根正苗红啊。秦爷爷年纪轻轻的时候,已经成就不了。

    秦爷爷功成名就的时候,农家子出身的胡庸铭,还在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呢。

    直到胡庸铭三十岁那年,他才得了缘,兜兜转转拜师秦爷爷门下。自此才一路开挂,最终出任京大的校长,可以是大器晚成的典范。

    他拜师入门后没几年,秦父才出生,当年胡庸铭还给这个师弟换过尿片。

    因此,对这个脾气耿直的师弟,胡庸铭向来是爱护有加。

    “朗朗乾坤,竟然有如此颠倒黑白之事!”

    秦父愤愤不平地道:

    “送我女儿来校的,正是我秦家未来的女婿。这种正常的接送行为,被有心人曲解利用,都抹黑到我秦家人的脸上来了!”

    众人腹诽:谁知道你女儿年纪,就已经订婚了,而且未婚夫还壕无人性,换跑车跟玩儿似的。

    秦子苏也莫名其妙:我和程漾什么时候订婚了?

    殊不知,这是秦父为了名正言顺堵住悠悠众口,的气话罢了。

    胡庸铭看了看何副院长,摇头叹气:

    “你啊,糊涂!孩子的事情还没查实,你就急吼吼地给人定罪,哪个家长听了能乐意?”

    更何况,他踢到的还是这么一块大铁板?

    秦开骋大师已经作古,影响力再大也有限,可秦家现存的人,哪个又是能轻易得罪的?

    秦子苏的爷爷,秦家现在的大家长秦作敏,也是他的老师,国内院士领头羊,响当当的国家卓越功勋获得者!

    秦子苏的父亲,隔壁对头大学文学院院长,新一代的国学大家,也极有可能是下一代的校长!

    而秦家的姻亲也个个大有来头。

    就面前的秦母,是沪上名门望族苏家最的女儿,也是国际上是鼎鼎大名的设计师苏明明!

    想糟践他们的女儿,人家会善罢甘休才怪了!

    胡庸铭赔着笑脸,道:

    “师弟啊,糊涂人办的糊涂事,你何必要与他们一般计较?”

    秦父痛心疾首地道:

    “师兄,这件事我不是针对个人。只是学校是教书育人之地,不该藏污纳垢。

    这些个魑魅魍魉躲在暗处,想趁搅浑水得利,姑息他们就等于置学校声望于不顾。

    虽然京大如今已与我秦家再无干系,可我也替师兄你着急啊。

    此事关乎京大与我秦家名声,师兄,不如我们还是报警吧?”

    胡庸铭虎躯一震:报警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不然京大面子里子都要丢尽了!

    他忙道:“师弟,你放心,我以人格担保,一定会调查清楚,早日给你一个交代!”

    秦父不过是口头施压,哪里就真的会报警?见胡庸铭态度诚恳,他也见好就收:

    “师兄你的为人我是信得过的,既然你这样了,那就先按你的办。”

    胡庸铭松了一口气:

    “那大师的稿?”

    稿可是展览的重头戏,没有了秦开骋大师的稿,展览肯定会失色不少。

    秦父痛快地道:

    “你师弟我话算话,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不会让展览开天窗的!”

    “那就好,那就好!”

    “而且,我父亲也了,展览当天他也会过来,给后生辈讲述爷爷的生平。”

    “当真?”胡庸铭喜出望外:“师父他老人家真这么?”

    秦作敏已经是快百岁高龄了,等闲是不出来活动的。

    “我骗你作甚?他身体好着呢,比你我都不差。”

    虽然他爹年近期颐,但身体还挺硬朗,耳聪目明,精神矍铄。

    秦父完,鄙视地看了胡庸铭一眼:

    “师兄,不是我你。我父亲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红光满面,声若洪钟。你看看你体虚成什么样了?”

    胡庸铭尴尬地道:“这不是疏于锻炼吗?”

    他早就不是当年的穷子了。

    到了他如今这个地位,出门前呼后拥,需要亲力亲为的事情太少了,慢慢地也养成了个富贵体态。

    秦父不敢赞同地摇摇头:

    “伏尔泰过:生命在于运动。当年这话还是你教给我的,怎么自己反而忘了?”

    胡庸铭一震,如梦初醒:

    “不忘初心,有始有终,方为正道!师弟,你这番提醒,让我真是有如醍醐灌顶!”

    “现在重新开始也不迟。”

    “哈哈,你的对!”

    胡庸铭看向一旁的秦子苏,夸赞道:“这就是侄女?果然秀外而慧中,尽数得了你们秦家的真传。”

    可惜早早就名花有主了,不然配给自己的孙孙,那才叫天作之合。

    秦子苏落落大方地回答:“多谢师伯夸赞,您过奖了。”

    “贤侄女,你师伯来的匆忙,也没准备见面礼。”

    秦母嗔道:“师兄,她孩子家家的,夸两句就得了,不用破费。”

    胡庸铭不赞同:

    “礼不可废!他日贤侄女大喜之日,务必也让我讨杯水酒喝。届时,我必定补上一份大礼。”

    秦子苏大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