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5章 走不通的路
我们刚出大门,无恙就追了上来,一身迷彩服,搞得还挺专业的。她里拿着一把洛阳铲,:“驴子叔,我来也!”
虎子笑着:“我来也可是一个劫富济贫的大侠,我和你爸爸时候经常自称我来也。你知道我来也的故事吗?”
无恙:“我来也是个人吗?”
虎子:“一边走,我就给你我来也的故事。”
古代有一个大盗叫我来也,之所以这么称呼他,就是因为每一次的作案现场都会留下我来也三个字,一般都是写在墙上。所以,我来也就当做这个大盗的名字被传开了。
这我来也劫富济贫,偷了不少大户。名声在外呀!
有一次,有个县衙的捕头抓住一个人,捕头肯定地这就是我来也,但是这人打死都不承认,最后没办法,只能把他关起来。
这人被关起来之后,开始贿赂牢头,在一个破庙外面的树下,埋了十两银子,让牢头去挖。牢头去挖,还真的挖到了。
虎子讲到这里的时候,无恙插嘴;“十两银子,也没多少吧?”
虎子:“别不拿银子当钱,十两银子,相当于两万多块钱呢,怎么就没多少了呀!”
虎子接着讲。
过了一段时间,这人在某座桥下面的河底,埋了三十两银子,让牢头去挖。牢头去了,发现桥下有很多妇女洗衣服,根本没办法挖。回来之后和这人,这人出了个主意让他拿个筐,里面装满脏衣服,假装去洗衣服。趁大家不注意挖出来,把银子放筐里,用脏衣服盖上,背着就回来了,谁也不会注意。
牢头听了这人的建议,真的就把三十两银子背回了家里。自此以后,好酒好菜伺候着,这人在牢里过得别提多舒服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这人突然想念家里的妻子,想回家看看妻子,让牢头偷偷放他回去一晚上,明早一定回来。只要能放他回来,今晚就会有一百两银子送到牢头家里。
牢头心,一百两那可是巨款,即便是他不回来,自己无非就是被革职,他毕竟只是个嫌疑犯,还不是罪犯,跑了也就跑了。被革职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有这一百两,自己可以开个绸缎庄,做点生意不比作牢头更自在吗?
牢头在傍晚的时候把他给放了,想不到的是,在夜里,还真的有人从窗户扔到家里一包银子,打开一看,不多不少,正是一百两。
牢头这时候心里还有担忧,他觉得这人不会回去牢房了,从此可能就跑了。
他这时候心里已经明白了,这人就是我来也。
不过一大早,他回去的时候发现,这人竟然回来了,就坐在牢房里。这人:“大哥,这么多天承蒙你照顾我,今天我就要走了,可能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了。”
就是这天晚上,有五户大户人家失窃,加一起丢了几百两银子。每一户人家的墙上都写着“我来也”。笔迹都对得上,就是我来也干的无疑。
而这人关在牢房里,明显他不是我来也啊,于是,就把他给放了。
无恙笑着:“牢头太贪心,我来也太聪明。”
我:“这我来也是个人才啊!”
一边着,我们到了山下,走到了司马道上。我们沿着司马道一直向西走,走到了河边的时候,在河道上有一座石拱桥,石拱桥的护栏上,雕刻了形态各异的大象。
我们四个踩着石拱桥过去,这是我们第一次走到河边。按照协议,这条河的东边是我们的地盘,过了这条河,就到了她的地盘了。
过了河之后,司马道还在,我们沿着司马道继续向前,这时候,两边雕刻了大量的人像,都是那种长着大胡子,戴着帽子,穿着袍子的文人。这些人像和真人大,恭恭敬敬站在两边。再往前走,两边出现了穿着铠甲的将军石像。
这些将军腰里都挂着长剑,一只掐着腰,一只摸着剑柄,一个个怒目圆瞠,随时要拔剑的意思。
我们走在这两排将军之间的司马道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虎子:“这地方不太对啊,老陈,这些不会活过来吧。”
老陈:“驴子能活过来,这石头人可活不过来。虎子,别胡思乱想,守住心神。”
老陈的没错,这里很有迷惑性,我抽动了几下鼻子,这里有一股淡淡地异香。
朝着两边看出去,在司马道的两边有两排不认识的树木,叶子像是竹叶,但却是藤蔓植物,开粉红色的花朵。这香气十有八九就是这花朵的香气。
我:“可能有毒,无恙,你没问题吧。”
无恙:“驴子叔,我没事。”
老陈:“无恙,你跟着我。”
老陈拉住了无恙,死死抓着无恙的不放。
我笑着:“老陈,无恙这是要接你的班啊!”
老陈:“这丫头,从就不老实。”
虎子:“会不会迷路了?我们好像走很久都没走出去了。”
我们四个继续往前走,走了十几分钟之后,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座拱桥,这桥我们是见过的。我清楚地记得脚下的石板的样子,我们现在竟然走回来了。本来是往西走的,现在竟然走回来,变成往东走了。我们站在桥头,都蒙了。
虎子:“不对啊老陈,我们现在是往家的方向走呢。”
老陈:“我就不信了,我们掉头,接着走。”
我们转身继续往西走,走了整整一个多时之后,一座拱桥又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我们四个再次站在桥头,都不话了。
过了有一分多钟之后,虎子问了句:“老陈,我们还走吗?”
老陈:“走累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我们四个过了桥,走了也就是一个多时就到了东山下,一抬头就看到了我们的宅子。
虎子:“走了半天,兜了个圈子又回来了。这叫什么事儿。”
无恙:“这太邪了,我们明明是往西走的,没有拐弯,怎么走着走着就转向了呢?”
老陈:“我这辈子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先回家吃饭,吃完饭再。”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饭菜已经准备好,我们在吃饭的时候和女人们了这件事。
我:“娘的,这条路把我们给耍了。不管我们怎么往前走,总是走到那座桥上。本来是往西走的,走着走着,就回来了,变成向东走了。”
林素素:“你们没看看太阳吗?”
我:“转向了,也看不出啥来,总是觉得走得对。到了桥头才会猛地回过神,才能把方向转回来。”
宫晴:“我倒是有个办法,西山除了有螃蟹,还有黄鼠狼,你们可以去抓一只黄鼠狼回来,然后养熟了,拴上绳子,这黄鼠狼是认识家的,你就让黄鼠狼代替狗带路,我想这肯定不会迷路的。”
虎子一拍大腿:“这个办法好啊,这司马道走不通,我们先绕到西山,就是去抓螃蟹的。实际上,我们是去抓黄皮子的。老陈,怎么样?”
老陈:“这办法确实妙,我们也不等明天了,吃完午饭,我们就去西山第56章抓到再我们四个到了西山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我们是从北边绕过去的,还经过了吴启航的家,也就是铁柱儿之前的家。我们路过的时候,吴启航坐在院子里发呆呢。见到我们路过,他走了出来。
我们也没多聊,只是去西山抓一些螃蟹吃。
到了西山之后先扎营,吃饭,睡觉。一夜平安,第二天一早,我们开始在周围寻找黄皮子的蛛丝马迹,很快就找到了一个黄皮子的洞穴。这个窝搭建在了石头缝隙里,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
我们把套子下在了窝前面,到了下午两点的时候,黄皮子从窝里出来,一出来就钻了套子,这套子是个勒死狗的扣儿,一撞就紧了。这头勒住了黄皮子的脖子,那边拴在一块石头上。黄鼠狼想挣脱是不可能的。要是不及时,这黄鼠狼就得被勒死。
虎子最先跑上去,直接就抓住了黄鼠狼的后脖颈子,然后把套子摘了,直接就装进了布口袋。
我们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接着我们几个又去抓了一些螃蟹,收拾收拾就回家了。
到家之后,这黄鼠狼开始的时候很警惕,什么都不吃。后来饿了,也就开始吃了。
只要开始吃,那就是能喂熟。
我们在这里喂了它三天时间,就让摸了。虽然不像是狗那么乖巧,但是这玩意通人性,知道好歹。它明白我们并不想害它,逐渐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到了第十天的时候,开始会和我们玩耍了。这时候我们还不敢放开它,这要是放开它,搞不好就跑了。
虎子:“可以拴着它去寻路了。要是养久了,怕是把自己家都忘了,我们要它就没啥用了。”
我:“再养养,不出十天就能放开,它开始依赖我们了。狮子和熊这些猛兽都能养熟,何况黄大仙?”
老陈:“黄大仙是通灵的,我们好好待它,估计它会报答我们的。”
无恙:“我们在院子里先放开它试试,看它跑不跑。”
虎子:“跑了就抓不到了呀,你想啥呢?”
无恙:“把门都关上啊!”
我:“肯定关不住,这东西跑起来就像是飞,垂直的墙也能爬上去。倒是可以现在屋子里试试。”
于是我们先在我的屋子里把它放开了,门关着,它倒是不跑,而且在我睡觉的时候,它会趴在我的床下和我一起睡觉。
秦岚伺候我女儿的时候,它会蹲在一旁看着。
我要出去,它就在我后面跟着,我一扭头让它回去,它就不动了。站起来伸着脖子看着我,就像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一样。
我觉得,它不会跑了,但是又怕它在使诈,搞得我挺纠结的。
但是三天后,我还是打开门了,我在外面叫它:“出来走走啊!”
它一步步往外走,到了院子里之后,四处看看,然后嗖地一下就跳上了墙。我心完犊子了,这是要跑啊!
它上了墙之后,上了屋顶,在屋顶上站着看着四周好一阵子之后,它从屋顶上下来了,又跑回了院子里,我知道,我成功了。
无恙从外面进来,一看我把黄皮子放开了,她笑着:“看来它今后都不会离开我们了,给它起个名字吧。”
我:“这是一只公的黄大仙,母的大多叫黄翠,公的大多叫黄天霸。就叫它黄天霸好了。”
我带着黄天霸在大院子里走了一遍,老陈家,虎子家,宫晴家都窜了门儿,然后又回来了。这黄天霸一直跟在左右。我知道,时成熟了。
腊月十三这天,天气明朗,我们四个再次出发。我们把黄天霸一直带到了司马道上,过了桥之后,虎子指着黄天霸:“子,带我们从这里一直往西走,去你家的方向,你可别把我们带回去。”
黄天霸似乎是听懂了,点点头。
我:“黄天霸,这次可真的靠你了。”
黄天霸本来是站着的,我一挥,它就趴在了地上,一步步朝着前面走去。
我们跟着黄天霸这么一直走,也没见黄天霸拐弯,走了也就是两个时之后,我们看到了前面出现了两根大柱子,柱子上雕刻的不是龙,而是盘了两条大蟒蛇。
看到这两根柱子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这次是走对了。
两根柱子后面是一排台阶,顺着台阶往上走就是上了西山。
走了半个时之后,出了林子,前面豁然开朗,正对着我们是一片红果藤,这红果藤漫山遍野,此时正是果子成熟的时候,这里的果子长得特别大,最大的比鹅蛋还要大。
虎子上前摘了一个,一口咬破,一吸,咕咚咕咚几口就咽了下去,只剩下一层薄皮和一个花生那么大的核。
虎子:“真甜啊!”
老陈:“这下面就是大墓,能肯定的是,下面有太岁。看这漫山遍野的红果藤,这太岁不会太。”
虎子:“能有多大?”
老陈:“起码得有二三百斤吧。”
虎子:“这么大太岁,怕是神仙了吧。”
我:“墓道口应该就在我们面前这地方了,看前面那块椭圆形的大石头了吗?那就是守山犬,墓道口就在底下。”
老陈:“这守山犬可是真不,而且是坐在山体上的,我们得把它敲开才行。搬是肯定搬不动的,想都不要想。”
虎子:“先别着急干活,我们先扎营,吃饱喝足我们再干。”
无恙:“一条司马道,东边埋着一个,西边埋着一个,这埋着的俩人什么关系啊!”
老陈:“十有八九是女儿和后妈的关系,这边啊,应该是埋了两口子。女儿和后妈关系不好,所以不能埋在一起,但是又不能不相往来,所以东一个,西一个,这墓主人是想经常去看看自己女儿,所以,一条道通了两头。”
虎子笑着:“这故事编的好,我差点就信了。”
我:“我现在想的是,如果太岁能克服那种能量,那么那是一种什么能量呢?能量源是从哪里来的呢?”
老陈:“如果有暗能量的能量源,一定在死人谷的中心地带。在我的认知里,这能量是朝着四周辐射的,那么就一定在中心点。我们只要通过测量,应该就能找到这个中心点,你们觉得呢?”
我:“我同意你的,老陈,你想法挺多啊!”
老陈笑着:“我没这么多心眼儿,是林素素分析出来的。”
虎子点点头:“这女人啊,就是心细。”
无恙:“驴子叔,我活过来了,这是怎么做到的呢?我怎么就活过来了呢?难道是我被注入了太岁的气息吗?”
我:“十有八九是这样,太岁在这里是有掌控权的。它能让任何人活过来,也能让任何人死去。”
无恙:“那你为啥没死呢?我爸和虎子叔还有素素阿姨都是被辐射过的,他们能免疫这种能量能理解,你呢?你有什么不同吗?”
我:“这是我的秘密。”
无恙:“驴子叔,你这人有点不敞亮啊,遮遮掩掩的,还是不是朋友了?”
老陈呵斥道:“不该问的不要问,谁和你是朋友,这是你叔。”
我:“快点吃饭,吃完我们干活。我倒是看看,那个不方便行动的娘们儿到底什么样!我几乎能肯定,她就在里面了,被我抓到,看我怎么收拾她,我扒光她游街。”
老陈:“驴子,你是着玩的还是真想这么做?”
我:“自然是真想这么做,她差点害死我,我难道这么做很过分吗?我这都仁至义尽了我。”
虎子:“你也就吹吧,这事儿你干得出来?”
我心怎么就干不出来啊,我:“她要杀我,我这么做过分吗?你们,我过分吗?”
老陈:“过分倒是不过分,只是有点下作。你可以杀了她,你不能这么侮辱她啊!”
我:“老陈,我看你是傻了吧,对一个要杀我的人,我怎么做都不过分。下作怎么了?她放毒蛇咬我就不下作了吗?”
老陈摇摇头:“不,我觉得她放毒蛇也只是想警告我们一下,她没想到,你真的就被毒蛇给咬了。你也是太不心了。”
我:“不对,盒子里放毒蛇的时候,能预见到有人可能被咬的后果。这就是故意杀人。”
虎子:“行了你俩,吃饱撑的吧,抓到丫怎么处置,等抓到再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