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论 一个炮灰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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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二不舒服的动一下,他吓得立即缩回,感受他身体炽热的温度,又不甘心,病成这样,能有什么反抗能力,就再次靠近。

    “不怪我,是你自己送到上门,我不下口,也不过去,是不是?”

    好像是对许二,也好像是对自己,先解掉许二的衣领,再解掉自己。

    许二感觉凉快一些,胸口不再那么闷热,舒服的哼唧一声,这一声不要紧,像极邀请,程刚再也忍不住,为非作歹起来,许二被他慌乱无章的法,搞的难耐,意识清醒一些。

    “滚”

    低低的,黯哑,毫无威慑力,程刚更加大胆。

    脚步声又响起,程刚停顿一下,捂住许二的嘴,压着他不让他挣扎,许二憋口气,反而觉得好受些,脑子也不混。

    突然发力,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程刚从自己身上翻下去,然后快速爬出管道,也顾不得地上的污秽,也顾不得外面的恶犬。

    程刚追出去,却在洞口被人围住,是暗夜的黑衣,许二不见踪迹。

    远处还有人在打斗,他缩回脖子,跪地屈降,刘嵩现身,先押着。

    恶流之徒,全部被制服,只是不见许二,刘嵩感大事不妙,他被人做局,与人颤抖,趁劫走许二,只是谁有这么大本事,想不出,只得上报。

    吴萌生现身现身旧窟,一身令下,全部凉透,只余程刚,他磕头求饶,谎称自己救过李三,求饶恕,吴萌生知道李三就是许二,暂且放过,却危险的眯起眼睛。

    程刚慌忙扣好自己的衣服,还是没能逃过,吴萌生走近,看到他袖口上血迹,挥出一拳,牙齿掉落两颗,也不敢哀嚎,捂着,惊恐。

    原来,刚才,许二是不知道用什么扎破自己的掌心,才清醒,逃脱,如果,后果不敢想。

    挥,黑衣上前,把人带回暗夜,他需要亲自审他。

    “是陈若诚”

    刘嵩,心颤,肝颤,脑子也颤,不知道吴萌生会如何发疯。

    吴萌生却面无表情,留下一地暗红,挥走人。

    这剧情,真是,又重演,难受。

    陈若诚带走许二,并无恶意,只是想讨好他,不会伤害他,他知道要去哪里找人,就不急于一时,现在需要回去,审人,他想知道,这期间许二发生过什么。

    “九人无身份,十二个髓神的人”

    刘嵩汇报着,心里更加的疑惑,为何这些人都会盯上许二。

    现在唯一的活口,就是程刚,需要撬开他的嘴,知道事情经过。

    暗夜地下之城,地下一层,生死关。

    被带来这里,是有来无回,但也不免除,有幸存之人,但也逃脱不得,会被送往地下二层,或再下一层,凭借运气。

    一号刑室中,有各种尖锐阴灼的武器,没有太大杀伤力,不会致命,都是些刀钩,却恐怖至极。

    程刚就被吊挂在中间的钢架上,衣服全部毁掉,不见,胸口已经刺入钩针,指被挑破,正在低落暗红,一点一点,不快也不慢,像极计时器。

    老板没来,黑衣继续,脚部勾起,挑断脚筋,哀嚎不止。

    他知道自己惹上不该惹的人,可就是不死心,只要他一口咬定自己没做过,就无人知晓。

    监控室,刘嵩暗自摇头,这人也太幼稚,都进到这里,还有什么存活希望。

    “你想进去”

    吴萌生很不客气,谁叫他心情不好,得谁黑谁,刘嵩再不敢多想,乖乖站好。

    废,脚断,基本无存活会,即便是有幸逃脱,也再无生存能力,这招数着实阴狠,毒辣。

    “啊,我,我”

    等的就是现在,程刚终于开口,黑衣停止程刚又硬气,不。

    继续,细长钢针入骨,直穿出去,就像是一条虫子在身体里蜿蜒爬行,痛,痒,难耐,又恐惧。

    “我”

    黑衣迅速抽出钢针,等着,开口。

    如果白衣在,哪里,这么费劲,两只虫子喂进去,疼的死去活来,啃心咬肺,什么都会。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李三的救命恩人,是我救他,他才没被人杀掉”

    撒谎,话出口,就是谎言,这样的人,懦弱,胆,却有一颗顽固的心,有意思。

    吴萌生好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事,又叫人去给他上药,缝合,黑衣不懂,白折腾?费不费劲。

    程刚以为自己的话,管用,就继续:

    “我在巷子里见到他的,真的,他正被人追,我们被赶着进入南院旧窟,躲进管道中,才逃脱”

    好,后面怎么编,许二为何会受伤,会弃掉救命恩人,宁愿面对未知的敌人,也要跑出去,他的身上又如何会有他的血迹,这要怎么圆,吴萌生很好奇,这人撒谎真的不用先打好草稿?

    刘嵩见过蠢得,还没见过这要蠢的,第一句话开口,已经漏洞百出,还要硬着头皮表演下去,真是看不得。

    “管道里恶臭难忍,李三他换个地方,我们就出来,以为敌人走远,谁知刚出来他就被抓走,不是我的错,我也是受害者”

    嗯,解释还算牵强,只是可信度为零,明知山中有虎,还偏向山中行,想必身后有豺狼。

    吴萌生现在想去接回许二,却又气他,想给他点教训,这世间,唯有他才值得他信任,倚靠,任何人,都是带有目的接近他,这次,他必须要许二自己明白,自己主动回到他的身边。

    忍耐,王者的忍耐力,是非同寻常,无人能及。

    刘嵩终于知道,自己和吴萌生的差距,也明白自己为何会输,也很庆幸,没有选择与吴萌生为敌。

    绿灯亮起,动刑。

    这个解释真的差强人意,不满意,也让人听后不愉快,别是吴萌生不信,就连黑衣也不信,许少爷虽呆,却不傻,何许精明,会这样把自己送入虎山,不等待救援,不可能。

    缝合的针线被挑开,皮肉崩裂开,叫声惨烈。

    伤口越,血流越慢,越能感觉到绝望,无尽的深渊,在等待,无数厉鬼,在嘲笑。

    “求你,我的是实话,啊,求你”

    黑衣冷笑,他求他作甚,无用,继续。

    他却咬死不,曾对许二起歹意。

    吴萌生已然看出,其中隐秘,只是想玩玩他,也想看看黑衣进步没有。

    “老板?”

    “”

    “不如喂条鱼”

    沉寂,刘嵩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瞬发仁慈,会害死自己,退后一步,等待惩罚。

    “蚯蚓”

    什么?

    蚯蚓是什么鬼,放进去,起什么作用,但还是去传达指令。

    只是这蚯蚓去哪里找,现挖吗?真是,刘嵩觉得自己真是吃饱闲的,没事做,乱出什么点子。

    找俩人快速去挖回蚯蚓,刘嵩亲自送进刑室,给黑衣,然后在其耳边低语几句,离开。

    吴萌生满意点头,这人醒悟太快,居然没有理由黑他,真是无趣。

    黑衣开始动作,刘嵩也回来站好,再不敢轻易开口。

    蚯蚓顺着耳道钻进去,被耳膜阻挡,却不后退,继续钻,程刚难忍,叫喊出声,凄厉无比,听后揪心,却觉过瘾。

    汗水大颗掉落,耳中充血,混合眼泪,吞咽困难。

    蚯蚓在他五官中盘横,找出路,鼻子,嘴,喉咙都没放过,他想吐出来,却只咬掉半截,剩下的,一口气吞进肚里。

    再来一只,这次是放入鼻中,继续钻,痛,痒,难忍,叫声嘎然而止,昏死。

    冷水淋头,激醒,蚯蚓自己爬出,掉地,打挺。

    这真是一场漂亮的表演,身心上的折磨,大过疼痛,这人已经废掉,不是痴傻就是疯癫。

    眼神已经出卖他,浑浊、模糊、恐惧,颤抖。

    “是我想非礼他,他才跑出去,被抓走”

    呵,吴萌生以为他会坚持时间更长,现在就认怂,是想退一步海阔天空,还是想装疯卖傻。

    “哈哈,是我,就是我,他可是好的很,细皮嫩肉,甜的很,好吃的很那眉眼,那,那脚,好的很,滑的很”

    不要命,是的,他不想活,所以在故意激怒,刘嵩觉得这人真是傻,怎么呢,如果混的好,或许能有点出息,只是心术不正,难以扶起,难怪会在旧窟废墟里混迹,不值得,怜悯。

    红灯亮起,结束。

    黑衣把人放下,程刚以为脱险,还放声大笑,两人把他拖走,地下三层,喂恶狗。

    恶氓之人配恶狗,真是合适。

    但是,吴萌生又来主意,命人,把他丢回,南院旧窟废墟。

    从哪里开始,就要从哪里结束。

    人刚被丢进去,就有不少无身份者前来围观,有人认出是程刚,就戏谑开,对其为非作歹,抛开被废掉的脚,这脸和下面,还是能看的,也能利用一下。

    暗夜里,传来一声声凄惨恐惧的叫声,黑衣只是冷眼看着,保证他不被人立即弄死。

    哀求、乞怜,嘶吼,希望有人来结束自己生命,但是无人听,只顾继续快活,糟吝,一次比一次狠绝,好像都要通过这种方式,宣泄被困与这废墟之地的绝望、恐惧。

    “啊”

    长长一声,叫喊,程刚晕死过去,糟吝他的人却没有停止,继续,一个接一个,直到血肉模糊,直到再也看不清他的面貌,直到让人觉得恶心,野狗都嫌弃,不食。

    最后,被丢弃与乱葬之中,漫长等待,煎熬,腐烂,直至,气绝。

    天明,黑衣上前,查看,还有一丝气息,继续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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