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浅层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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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蓁被打的都蒙了,不过一巴掌也把她打醒了。

    江知意将岑清伊交给跟着进来的忍冬和夏冰,她回身走到桌边,面无表情道:“秦蓁,我过给你三次会,你在我这里彻底没会了。”

    江知意拿起桌上的杯子嗅了嗅,一个是酒,一个是水,她晃了晃杯底,还有没来得及融化的白色颗粒。

    江知意皱起眉,嘶了一声,似乎在压抑着情绪。

    忍冬恍然明白过来什么,抱着岑清伊,厉声道:“你居然对岑清伊下药!”

    江知意让忍冬和夏冰先带岑清伊下去,她关上门,深呼吸后,从随身包里翻出抑制剂贴丢过去,“秦蓁,我对你仁至义尽了,我没想到你为了得到她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段。”

    江知意一直得很清楚,也对秦蓁给予忍让和包容,但现在导致的是秦蓁的变本加厉,“你应该了解我的性子,我是睚眦必报的人,我之所以对你宽容,一是念着你母亲和我母亲的关系,二来,我应该感谢你,我通过你才认识的岑清伊,但我依旧恨你,恨你当初骗我,更让人生气的是,你口口声声爱她,不仅欺骗她,还对她耍腕,她在在你这里接连吃亏,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信任?”

    秦蓁颓然地坐在地上,失神一般,像是没听见江知意在什么。

    “既然你能使出下三滥的段,我真怀疑,你会为了得到她做出更卑劣的事,为了杜绝这种事,我警告你,你以后不要再找她。”江知意警告秦蓁,她以后看着岑清伊,再也不同意她们单独见面,“如果你真的有事,那就冲我来,她不会是你的,永远都不会是。”

    江知意甩门而去,秦蓁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双颤抖地贴好抑制剂贴,她抹去眼角成串掉落的泪。

    秦蓁,你一定是疯了,怎么可以对她下药呢?

    秦蓁懊恼地捶着自己的脑袋,酒精似乎麻痹了神经,她感觉不到疼。

    房间里残留着大量的麝香味信息素,秦蓁依旧上瘾,她的腺体在贴着抑制剂贴的情况,持续的苏醒。

    秦蓁费力地站起身,推开窗,她用力挥舞双臂,试图将麝香味信息素赶出去。

    秦蓁混沌的大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房间里没有九里香信息素?按理,岑清伊的腺体已经苏醒,就算江知意不在发热期,她也会被迫释放信息素才对。

    只是此刻,答案对于秦蓁来并不重要,她现在痛苦地煎熬着,抵挡着发热期的攻击。

    秦蓁甚至想过用岑清伊的方法,脑袋撞墙,只不过撞了一下,她疼得没办法再下。

    秦蓁的泪水滑下来,那个傻姑娘,怎么会这么能忍的?她宁可忍着剧痛也不愿标记。

    事到如今,秦蓁问自己:岑清伊是不是真的从不曾爱过她?所有的好,或许只是出自于责任,那时她们是婚姻关系内,所以岑清伊不得不对她好。

    那些好,那么真实,秦蓁至今能回想起,她为自己做饭,为自己拿来拖鞋,为自己放好洗澡水,她会主动打电话汇报情况,她会来场接,她会嘱咐自己,要照顾好自己

    秦蓁泪如泉涌,她真的不甘心,但她确实彻底失去了她。

    那个孩子,变成江知意的了。

    最终,所有的恨意还是转到江知意的头上。

    **

    忍冬开车,夏冰副驾驶,岑清伊和江知意后座。

    江知意解开岑清伊的衣领,让她呼吸顺畅,抬臂时,发现岑清伊蹙起眉头。

    江知意拨开衣服,看到了青紫,她皱起眉头,忍冬听见江知意不耐烦的嘶了一声,忍冬问:“怎么了?”

    “她受伤了。”江知意想不到吃个饭能吃出这么多事,不仅被下药差点失去理智标记,还受了伤。

    “你还是摸摸脑袋吧,我看那两下撞得可挺结实。”夏冰心疼地提醒,江知意探摸到后脑勺,岑清伊果然疼得哼唧一声。

    江知意揽人入怀,将脑袋按在肩膀上,她抬轻揉肩膀和后脑勺。

    岑清伊吃疼,晕了也哼唧唧。

    大概是江知意揉得有效果了,岑清伊动作也多了,夏冰回身看,“是不是要醒了?”

    “醒了不见得是好事。”忍冬开车窗,车内还是浓郁的麝香味,江知意明白她的意思,“那也没办法,早晚都会苏醒。”

    已然受到刺激的腺体,醒过来是必然,夏冰担忧道:“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她标记吧。”

    “老五肯定有办法,是不是?”忍冬笃定地问,江知意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想办法帮她释放。

    要不有的话不能,一就应验,临到家,岑清伊果然悠悠转醒。

    **

    江知意让忍冬和夏冰先下车,崽子奔着她的腺体使劲儿,估计忍不到楼上了。

    “宝贝,你看着我。”江知意试图叫醒迷糊中的岑清伊,岑清伊揉揉眼,眨巴眨巴眼睛,没话,不过有乖乖地看着江知意。

    “我是谁?”江知意得确定岑清伊知道她是谁,岑清伊抿抿唇,又想奔着江知意的后颈腺体使劲儿,江知意推着她的肩膀,“你我是谁,我就让你浅层标记。”

    “姐姐。”岑清伊咕哝了一句,“是姐姐。”

    “姐姐叫什么?”江知意推着老是想靠过来的人,岑清伊哼唧一句,不乐意了,“姐姐我想标记”

    “你姐姐叫什么,就给你标记。”

    “呜”

    “呜也不行,姐姐叫什么。”江知意俨然是严厉的老师,要求学生必须正确回答问题,才能让她如愿以偿。

    岑清伊埋头在江知意的肩窝蹭了蹭,“姐姐给我。”

    “,姐姐叫什么。”江知意不留情,揪着耳朵,岑清伊疼得蹙起眉,哼唧了一句,“江知意。”

    江知意还是不依她,“我们现在在哪呢?”

    岑清伊哪里知道在哪,满脑子都是想标记姐姐,不肯回答了,“姐姐话不算数呜呜。”

    “”喝醉的人,逻辑倒是清晰,岑清伊干打雷不下雨,哼哼唧唧非要现在标记,江知意哄着她,“只能浅层标记,知道不?”

    “嗷。”

    “嗷啥,知不知道?”

    “知道嗷。”岑清伊像是一个没耐心的孩子,等到姐姐允许后,立刻付诸于实践,毕竟等了很久,等得早就急切了。

    江知意直接没力气了,祖宗,你轻点啊。

    **

    车内空间狭窄,这回真变成困兽之斗了。

    岑清伊大长胳膊大长腿,空间不够施展,江知意被欺负还得给人家创造条件。

    回想和岑清伊的每一次,江知意都是主动配合,毕竟她指望崽子主动也不太可能。

    江知意极力克制,不要释放太多的信息素,免得刺激到崽子。

    岑清伊似乎也不是完全的失去的理智,所以也在克制自己,她时刻提醒自己,只能浅层标记,尽量不要深层标记,最主要的,不能成结标记。

    岑清伊也没忘记江知意怀孕的事,所以即便将人控制在怀里,也弓起腰身,尽量不碰到她的腹。

    江知意因此安心不少,她不至于控制的太痛苦,她偏头侧身,暴露出后颈的腺体,岑清伊像是逮到猎物的兽,现在还不舍得吃掉,便一下一下嗅着香气。

    实在忍不住了,轻轻舀一下。

    后颈腺体就那么大位置,岑清伊标记完,没过瘾便又奔着耳朵上的腺体去了。

    两个耳朵都没能躲得过,最终一处,岑清伊似乎也没打算放过。

    边标记耳朵,边想方设法地接近彼此,她内心很清楚,她想和江知意更加近距离接触。

    燥热的江知意突然遭遇凉空气,一阵微凉,她冷不丁清回过神来,“宝贝。”

    “嗯。”岑清伊回应一声,意在表明,她还是理智的,“我就浅层标记。”

    “嗯,那你力气点。”江知意颤声道。

    岑清伊低头下去,照着最后一处腺体欺负,江知意很想躲,但无处可躲。

    岑清伊步步紧逼,江知意偏过头,贝齿封住腕缓解身体里接连而来的异样感觉。

    岑清伊鼻尖拱了拱,哼唧一声,“姐姐。”

    “嗯。”

    “你别克制。”

    江知意故作嫌弃地踹了一脚岑清伊的肩膀,脚踝被岑清伊擒住,她挣了下,没挣脱开。

    岑清伊像是攀山人,她先是爬过平坦的平原,继而又爬过蜿蜒的山脉,最后成功地抵达目的地,落尽温暖的世界。

    尽管臂疼,但岑清伊还是忍不住要这样做,她想听姐姐预约的声音。

    江知意即便控制,还是有浅缓的低声溜出来,断断续续,无法控制。

    啊,这车玻璃怎么样啊,江知意愉悦时还在考虑这个问题。

    初次车内标记,在担惊受怕,却又情难自控中度过了。

    **

    事后,江知意力气都耗尽了,岑清伊倒是精气神十足,哪怕腺体被姐姐欺负几轮。

    “姐姐。”

    “头疼不?”江知意躺在躺椅上,岑清伊揉揉脑袋,“还行。”

    “臂呢?”

    “疼。”岑清伊还是不太敢活动,江知意呼了口气,“你臂怎么伤的?”

    “自己不心扭到的。”怕江知意担心,岑清伊没实话,江知意似乎也没多想,嗯了一声,“叫忍冬她们下来帮忙搬书吧。”

    书本,不少都是和信息素相关,岑清伊单搬书,“姐姐怎么这么多信息素书籍?”

    “我也是收拾时才发现,”江知意低头拿起书,摞到忍冬的心里,“可能原来我对信息素很感兴趣吧。”

    江知意一直觉得自己挺矛盾的,明明不想加入研究院,不想研究信息素,但家里却这么多书。

    到了家,洗漱完毕,江知意叫来岑清伊,“我给你上药揉揉,明天能好不少。”

    “嗯,”岑清伊趴在沙发上,回想起今晚的事,“姐姐,我跟你坦白。”

    岑清伊并不知道自己被下药,整个过程朦胧不请,只记得喝完东西就晕乎乎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发誓,我最开始腺体真的没反应。”

    “嗯。”江知意淡声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准你单独去见她了。”

    岑清伊噢了一声,半晌心翼翼地问为什么,江知意眉目冷淡,“我吃醋,不行吗?”江知意到底是没狠心出岑清伊下药的事,那样怕是对岑清伊打击太大,“怎么的,以后你还想单独见她?”

    “没有。”岑清伊连忙表忠心,“但是,我还得跟姐姐请示个事。”

    岑清伊现在的财政大权在江知意里,她买包需要一笔钱,得从江知意那里拿,“我买个包给秦蓁,她同意放过张放,等张放出来,让他把钱还我,这就相当于张放买给秦蓁的包。”

    “”江知意一听,这是什么烂办法,不过崽子恳求,她想了想也同意了,“不过你可想好了,张放现在没钱,你买了之后,他还钱可得日子,没准不还了呢。”

    “不会的,我会和他事先清楚。”岑清伊不会傻到完全相信张放,其实这笔钱,她想过不往回要,就当做是她弥补秦蓁的,她曾经给自己送了那么多礼物,虽然她最终都没用,让姐姐退还了。

    既然江知意不让岑清伊见秦蓁,岑清伊也就真的不去见她了,买了包,直接邮寄给秦蓁。

    **

    临近回南村的日子,岑清伊的臂还没彻底恢复,最好还是别干活。

    江知意索性也请了假,跟着岑清伊一起回南村了。

    回到南村的岑清伊,像是脱缰的野马,撒着欢的到处跑。

    岑清伊骑车,“姐姐,我载你啊。”

    岑清伊先骑上去,江知意跟在后面,跑着跳坐到后座,双起初规规矩矩地圈着腰间。

    晴好的天气,春风和煦,田野间已经有翠绿的草冒出尖尖。

    心情大好的江知意,掌心偷偷探进衣服作乱,岑清伊呼吸一紧,红着脸嚷嚷:“姐姐,你、你干嘛呢!”

    江知意轻笑,“腹肌感真不错。”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