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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带回来的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没有告诉他我是你大哥的爱人吗?!他刚才居然……居然……”磨牙声似乎近在耳旁,不知怎么的,肉体已经死亡的森达竟然觉得他的灵魂正在战栗:“这个丑不拉几的黑种人到底凭什么拿拳头揍我!?”

    被揍了?

    凯雷居然被马修给揍了?

    ……啊……这可真是美好的梦境……

    五官扭曲,森达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凯雷,这件事情我可帮不了你。你应该知道的吧,对于不熟悉的人,马修从来不给好脸色。”

    “我是不熟悉的人吗?!”凯雷的声音渐大,竟然产生了一种在圆柱形的囚笼里回响的错觉。

    还没有想好嘲笑凯雷的辞藻,森达的脑海中竟然响起了有什么东西被翻的声音。

    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想从这些声音里分析出那个时空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碎了……然后是带着劲风的拳头霍霍……哼哼哈嘿的呼喝声……昙花一现般的大哥袁思安的怒吼声……

    只感觉眼前一花,有一束强光炸开,耀眼的光刺进人的眼里,几乎要有眼泪流下来。

    森达努力的想要看清那道光里的东西,却又不得不撇开脸,避开那道刺眼的光。

    该死,这个鬼地方到处都是白色有机墙纸,反光的这么厉害,想瞎了老子的眼么……

    森达在心里狠狠的咒骂着,握紧的拳头上有青筋无数。

    光线渐渐暗了下去。

    森达眨了眨泛着酸涩的双眼,等视野内的东西能看得清清楚楚了,他才转正视线……

    竟然是第三次愣住了。

    那个男人的皮肤似乎又黑了一些,没有一根毛发的头光滑得居然可以反光。他的眼眸还是那样漂亮的黑,似乎只要对着那对眼珠子看久了,人就会变得昏昏沉沉,连东南西北上下左右都分不清。

    仔细的看了他的脖颈,当初的牙印消失无踪,只是隐隐觉得,那个地方过于白皙。

    “你好像……瘦了点。”森达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的,也只是这么没出息的了这么一句话。

    你好像瘦了点,马修。

    一个月零十天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但对于相爱的两个人来这可能有十年那么久。

    马修静静的看着森达朝他靠近,对方眼中的思念与喜爱似乎在燃烧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森达,你大哥似乎不怎么喜欢我。他严格控制了我的饮食,我总感觉我每一天都在挨饿……”

    ‘不想听见他的唠叨。’森达不满的想着,身体同时兴奋的行动着。

    捧着马修的脸,森达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了下去。在额头,在眉眼之间,在唇角,在鼻梁之上,极尽缠绵。

    他幻想着他和马修是在教堂里接吻,天气好得不得了,上帝的幸福之光照亮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互相摩擦的身体不可避免的有了生理上的反应。森达低笑着咬住马修的肩胛,带着厚茧的右手徘徊在他的裤腰处,“你爱的是我。”

    “唔嗯。”牙关紧锁,马修将呼之欲出的呻吟困在嘴里,手上紧紧的揽着森达的腰,劲儿大得像是要将对方揉进他的身体里。“给我,森达,让我知道这不是在做梦……”

    和森达的大哥相处的那段时间,在天堂的门前停留的那段时间,真的像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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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我发现我总在关键时刻卡主的恶劣习惯又上来了……

    晚上更新异类……

    超级怪物

    超级怪物...

    如果只是一场梦,那么这梦未免太过真实。

    那醒来时看见的刺眼的光,那冷如刀刻般的无表情的脸,那先进的从来没有见过的仪器……真的就像是一场科幻电影。

    就是那个自称是森达的大哥的男人告诉马修,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森达真正的故乡。

    森达的故乡是个看似和平的世界。没有像安布雷拉一样的几乎垄断世界大半市场的企业,没有像美国一样总是频繁爆发的战争。叫做凯雷的精明男人那儿是中国,但在马修的记忆中,中国分明的萧条并且落后的。

    如此先进的技术怎么可能属于中国……

    心翼翼的怀疑着是不是来到了几百年后的时空,但在马修询问过后才知道,他所在的不仅仅不是那公元二零一四年,而且还是三年前的中国——二零一零年的中国。

    “就像安布雷拉不能够公诸于世的蜂巢机构,这里也是不能被中国政府甚至是国际政府所得知的机构。我们所从事的研究被聪明的人认为是‘无人探知的科学’,被愚昧的人称之为‘童话故事’,通俗一点也就是你们所的‘魔法’。”

    这是森达的大哥,袁思远给他的解释。

    只要想到森达随时都有可能回到那个神秘的地方,马修就没来由的紧张。他紧紧地缠着森达的身体,灼热的掌心贴上森达身下活力十足的家伙,轻而慢的揉搓着。

    积蓄已久的感情在一瞬间爆发,森达的身体已经饥渴到了经不起任何挑拨。

    他把马修压倒在墙上,长舌长驱直入,没有半点阻碍的,与马修的舌交缠在一起。

    淫靡而晶亮的液体从两人的嘴角蜿蜒而下,不常闻见的略有些怪异的味道却让两人更加兴奋。

    或轻或重的揉捏着马修的两瓣浑圆,森达含着马修的耳垂,轻轻啃咬。

    “哈……”喘了口粗气,马修不甘示弱的咬上森达敏感的锁骨位置,厮磨间留下几个吻痕。

    沿着胸膛一路往下,森达单手握住他与马修同样在轻轻颤动的地方,重重的撸动着,嘴里发出可惜的叹息:“如果不是在这个地方,我就可以狠狠地抱你了……真可惜……”

    瞅着马修的耳垂似乎有些泛红。森达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半透明的带着腥膻味道的粘稠液体射在森达手心上的时候,头顶上方有个正圆的洞出现。

    洞口边上站着威克斯,他语气复杂并且惊讶的看着马修,嘴里却对森达着:“把衣服穿好,然后上来,我有话要问你们。”

    “你认为他会对我们什么?”替马修穿好裤子,森达扯着他的裤腰带系皮带,完全不上心的样子。

    看见对方这个样子,马修有种无力呻吟的感觉:“威克斯先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早知道是在这个地方,我就不会贸然决定回来了。他一定会问为什么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安布雷拉习惯在任何一个可能会有人出现的角落里,安装窃听器与监视器。”

    “嗯?也就是,我们自渎的样子都被他看见了?”

    “我不确定。不过看他出现的时间,或许是这样没错。”

    眉头紧蹙,森达握紧拳头一脸阴狠:“我果然不喜欢有人碰我的东西。就算是看,也不可以。”

    “森达……”马修没有给森达表现不满情绪的机会,在这之前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将额头抵在森达的肩上,马修环住森达的腰,话声轻微柔和得像是风中传来的情人的呢喃:“森达,我很想你。森达,我回来了。森达……我爱你。”

    吻住马修闭上的左眼,森达轻笑:“你回来了,是不是还算和我一起回去?”

    马修愣了一会儿,颇有些艰难的点点头:“那就麻烦你把我晕了带回去。我怕我可笑的责任心会再次发作,然后要求你把那些幸存下来的孩子们都带回去……听起来似乎挺慈悲。”

    “不是似乎,是确实。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又吻了吻马修的眼睛,森达搂着他从壁面缓缓凸显的螺旋梯走了上去。

    上到地面,威克斯坐在空旷的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看着他们。他的目光带着耐人寻味的不明情绪,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线条上扫过,又放到了森达的脸上:“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的?马修是怎么出现到这里的?”

    “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威克斯,这些秘密我没有必要与你分享不是吗?我不是森达,所以我完全没有必要和你分享。”对虽然皮肤不算白皙但细皮嫩肉的家伙没有半点好感,森达不承认他这是迁怒,而是对对方的不亲近。

    威克斯没有生气,甚至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自顾自的:“看来你身上似乎有着奇怪的力量,也或许可以,你身后有着跟安布雷拉一样神秘的组织机构。”

    “你大概是警匪片看太多了。”森达不屑的笑着:“你真以为安布雷拉跟蘑菇一样等下了雨就遍地都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