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品华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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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媳三人这一去,就到晌午才回来。

    “妈,大嫂二嫂,”看到狼狈回来的三人,方木兰惊了。“你们这是去打架了?”

    她妈头发被抓的乱七八糟,脸上被抓了几条血痕,她大嫂头上包着的布都给扯开了,脖子和脸上也有指甲的抓痕。

    二嫂稍微好一点,就头发乱七八糟的,脸上也有血痕,但只有两三道,衣服也有被扯破痕迹。

    方母吐了一口唾沫,气势汹汹地骂道。“打了,黄老六那不要脸的,打不死她。”

    方木兰:“”

    她去到了温水,浸湿了毛巾给三人擦脸,又拿梳子给三人梳头,至于大嫂,头上的伤还那么大个口子,现在扯开有了重新流血的迹象。

    她赶紧喊大嫂坐下,用林大夫留下的药给她敷上重新包扎起来。

    她妈还在喋喋不休地着今儿的战况。

    她们去红河村闹了一通,那黄老六还在村里没被赶出去,她儿子要维护老娘,母亲都五六十岁了,赶出去后她怎么生活。

    因此,昨晚就被杜家儿子搅合了,黄老六没被赶出去。

    她们去了后,不止闹得黄老六家家宅不宁,还闹得村长烦恼,当下吩咐把黄老六赶了出去。

    三人在黄老六出村后,把她打了一顿,让她供出还有谁偷了她家钱,还真问出来两个。

    她们去找了,那两个婆娘不承认,她们攥着黄老六作证,和对方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就打起来。

    在别人家里闹事就是好,能砸她家东西。

    方母唾沫横飞,“那死婆娘还不承认,我跑进她家里,把她家锅锅家什,粮食给搬出来。不还老娘钱,我就把这些搬走!”

    她哼声,得慷慨激昂,

    她把两家钱都要起来了,又要起来八块。

    方木兰:“那你们也是被人打的?”

    “那几个婆娘比我们更惨,”方母自豪道,她打架一把好,对方比她更惨。

    方木兰无话可。

    “妈,我明天得走了,大哥二哥可以慢点,让他们过两天到j市来,我们一起走。”

    “你这就要走,不等你大哥他们?”

    “我回城里还有事要办,会等几天的。”都回家四五天了,她担心品华,不知道他在水桥镇如何,草也没有来消息。

    村里没有电话,真的很不方便。

    她回城里办事,方母也不好多留她。

    翌日走时,她装了些酸萝卜和辣酱让女儿带走,方木兰提着这包东西,在加上自己的,坐村里拖拉出去。

    她昨儿就问好了,拖拉要去镇上。

    拖拉比马车还要慢些,用了三个多时才到镇上,好在省了走路。

    “木兰,镇上到了?你要到哪下!”开拖拉的伙在嘟嘟的拖拉声中大声问她。

    “这里放我下就可以!”

    “你啥!”伙没听清,大声问她。

    “这儿下就可以,”方木兰提高声音,大声吼道。

    伙这才听到,拉着拖拉刹车停下,

    “谢谢水生哥!”跳下拖拉,她和人道谢。

    水生摆摆,重新启动拖拉,往公社里去了。

    方木兰也往前,走了几步往另一个路口,去招待所。

    “狗蛋啊!住着呢!”招待所的同志抬头看了她一眼,“狗蛋这几天,可在镇上闹了不少事。”

    听到这句话,方木兰心里微松了口气,品华没事。

    “他,他闹了什么事?”她顿了顿,开口询问。

    “他哦!”招待所同志满脸幸灾乐祸,“去举报了好几个有工作的干部,让这些人受到批评,降职记过,还有几个被辞退。”

    “伙同镇上半大的孩子,在人下班路上蒙头打了,”

    当然,这个信息没确认,因为狗蛋不承认。

    被打的人找上门来,要打他,他叫来派出所的警察同志,这些人要打自己,自己是冤枉的。

    偏偏,他有不在场证据,他看到这孩子在招待所里,被拉来作证。

    但是谁都知道,这些打人的孩子就是他找来的。

    他不承认,又找了警察保护他,被打的人没有办法,只能吞了这口气。

    而第二天,又有人被打了,这次打的特别狠,命根子都被踢断了。

    偏偏狗蛋在警局里,警察为他作证,他没在现场。

    被打的人叫嚣着是他找人打的,这孩子不承认,端着一张无辜脸,“镇上的人都讨厌我,我能找谁打,是叔叔自己平时坏事做尽得罪了人,怎么能怪到我身上。”

    得那人当场叫嚣着要打他,这孩子在对方扑上来时,一口咬在对方指上,咬得对方指差点断了,他还委屈地自己是自危。

    因为他,镇上的人闹得人心惶惶,

    而被打的人,也没抓住打人的。

    镇上就几个警察,巡逻更不可能了。

    这些突然冒出像是孩子又像是大人的人,每次出现蒙头就打,打完又很快散开,来无影去无踪,让人无处可寻。

    大家以为是莫狗蛋做的,找和他关系好的孩子问,可这些孩子都没有,他们没做这样的事。

    家长还特意看好了孩子,可是一到这个时间,这些十一二岁到十四五岁的孩子,就骗了父母到屋里,把门锁了。

    父母知道他们出去,可怕自己儿子被问责,只能不是自家孩子,被算计的透透的。

    听着同志完这些道消息,方木兰面上没有表情,心里却给他竖起来大拇指。

    知道把自己置身事外,就算大家猜到是他做的,也没有证据。还知道寻求派出所同志保护,干得好。

    “方同志,镇上人都知道,你收养了狗蛋,你可得好好管管他,你回来了,大家就找上门了。”

    “周同志十年前在镇上工作吗?”方木兰反问他。

    “没有,我是周家村人,前几年才托关系找了这个工作。”

    “难怪!”方木兰了然,起这些事,他脸上只有幸灾乐祸和看热闹的心思,没有特别多的愤怒和厌恶。

    这样也好,至少这里是安全的,他不会出卖品华,寻品华麻烦。

    方木兰谢过了他,又问草可在招待所里。

    周同志也摇头,“那姑娘也出去了,早出晚归地不知道做啥。镇上人知道她和狗蛋一伙的,也来寻过麻烦,被这姑娘骂了回去,这可是个火辣的主。”

    曹操,曹操到。

    周同志还在着,就见到林草背着个包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