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因爱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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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上妖宫之事,本就跟孟东来没有多大关系,只不过他是担心慕容降霜记性太好,想到当初自己将她达成了原形,甚至还将妖珠打了出来。

    对于妖仙来,妖珠离体等于要了他们的半条命,更何况,慕容降霜如此喜欢争风吃醋的人,必然会对他睚眦必报。

    孟东来只想用无上妖宫转移一下慕容降霜的注意力,只是没有想到慕容降霜却听到这话时,反倒对孟东来紧盯,妖媚地轻笑道:“背叛?哼!本宫确实是恨这个杂种。”

    话间,她眉峰漏出狰狞,美艳动人的容貌上夹着丝丝狠戾。

    慕容降霜指着自己的身体道:“因为他,这个杂种是那个贱女人生的,她根本不爱宣华,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煞费苦心地囚住他的心!本宫本宫哪里比不上她?哪里不如她?”

    因爱生恨!

    爱恨之间,只因你我她他的不适合,造化弄人,才会造成他们的爱恨纠葛。

    总是俗套的剧情,可即便是孟东来的宇宙,还是这个三界天地,总是百无聊赖,反复循环地上演,命运所对他们开的玩笑,谁又能够逃过。

    孟东来突然有些后悔扯到无上妖宫的头上了,因为看到慕容降霜发了疯了的模样,倒像是他辜负了她一般,他现在的处境,竟有点像是在替子书宣华受气

    他想要岔开话题,可是为时已晚,慕容降霜明显是长期得不到排解的怒气,怨念直上云霄,她继续愤恨道:“你本宫本宫背叛无上妖宫,呵!本宫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本宫恨这个杂种,恨那个贱人,可是恨意却不能让本宫连带恨宣华,本宫也好想恨他,只可惜做不到,就如同本宫很想背叛无上妖宫,可因为太深爱他,对无上妖宫忠诚,是本宫爱他的一种方式。”

    不能抓挠的瘙痒之意刚消散不久,就又听到慕容降霜这深情地告白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当然,孟东来没有不厚道地在轻蔑慕容降霜对子书宣华的感情,只不过,此情此景,有些微妙。

    首先,子书宣华不在场,慕容降霜的这番深情告白,句句对于根本就是对旁人的来,就是肉麻的废话,孟东来完全做不到的共情。

    孟东来倒不是觉得自己冷漠,只是因为自己实在太难代入子书宣华,毕竟此时此刻的慕容降霜还顶着一张酒肆的面容,即便他长得再过美艳,终究还是男子,就算有断袖之嫌,可在之前酒肆对子书宣华的恐惧,实在难以想象,他们之间会产生什么感情线

    要不然就是酒肆这位大哥犯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受了子书宣华的百般凌虐,取了他的心头血,挖了他的心头肉,得了特别享受受虐的病,才会

    孟东来实在想不下去,只好硬生生地转移话题道:“所以你们一早就串通好了那执掌长老他也是你们故意谋害的?可可是为什么?”

    虽然被慕容降霜捡回来了半条命,可孟东来也还觉得眼前有些晕乎,许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没有回血过来。

    就连脑子也不是太清楚,起了混沌,模糊地揣想不出来慕容降霜到底为什么要杀害执掌。

    早前,酒肆曾提过,十大长老的其中几人是在他跟妖姬走前就已经效忠他们的。

    妖姬一向没有做主子的觉悟,十大长老的其中几人远比她年长,所以妖姬也一直待他们如长辈一样尊敬,全然不会以主子的身份自居,深受他们的爱戴。

    只可惜,在妖姬跟酒肆离开了无上妖宫之后,慕容降霜对跟从过妖姬的长老尤为看不顺眼,时不时地就会在子书宣华耳根子边煽风,最后磨的子书宣华,将那些长老都赶去了看妖宫的大门。

    堂堂无上妖宫长老,被赶去看大门也委实让人笑破肚皮。

    但即便慕容降霜再看不顺眼这群长老,恨意噬骨,当初他们所受到的惩罚也已经足够,没必要再百年之后,还要对执掌长老痛下杀。

    “为什么?哼!”慕容降霜轻哼了一声,双眼微眯道:“还不是这该死的杂种害的,百年前,本宫既往不咎,放过跟随过那个贱女人的那些旧部,还想惩大戒,罚他们堂堂的妖族长老去看个门,让他们有所忌惮!没曾想,即便是过了几百年,他们看到这个杂种回来了还是跟往日一般低眉顺从!”

    “到底,都是狼窝里出来的狼崽子,不管本宫怎么养都是养不熟的。”慕容降霜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若是不能为本宫所用,还不如杀之。”

    冒用着酒肆的皮囊,可在酒肆眼中如此珍重的执掌,如此珍重的一条性命,此时在另一个人的灵魂里,同样的外貌中出如此泯灭人性的话,可谓是造化弄人。

    孟东来动了动唇角,正想将慕容降霜是如何知道酒肆回过妖宫事情这个问题问出口,却蓦然记起慕容降霜那双“妖眼”。

    从妖姬身上挖下来的“妖眼”,本就可以洞察无上妖宫的一举一动,即便孟东来之前跟酒肆很巧妙地在慕容降霜面前瞒天过海,但就慕容降霜这种睚眦必报的人,当初他们顶着晋阳这个幌子将她戏耍了一番,事后,她咽不下这口气,便动用了“妖眼”巡查晋阳的下落,却无意间发现了酒肆的踪迹。

    如果一开始慕容降霜就寻出了酒肆的踪迹,那么她之后跟随无上妖宫来到紫云上院,在子书宣华用执掌的残魂透视时,她其实已经看到了酒肆的踪迹,只不过,她因为碍于子书宣华在场,并没有难为酒肆,而是等事后,跟蚩黎议事,却不料被酒肆撞破。

    “呵!”当初执掌被杀,横笛成了众矢之的。

    孟东来甚至还觉得这事情看起来有些蹊跷,就连蚩黎得辩解之词,也感到颇有道理,毕竟正大光明在别人面前这个套路,一般看来都是另有隐情。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