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4章 两狗相争勇者胜

A+A-

    灵体境,锻炼身体,修炼与天钢的感应,让其彻底与身体融合,据这一过程会很痛苦。

    山林中,李自在狂奔着。

    他的速度力气耐性都比以前强了不少,这是一纹天钢的效果?他还没修炼呢,怎么就如此明显?

    或许他可以马上在皮肤上形成白色的一纹灵体印记,好像一般都在掌心处,平时看不出来,使用天钢之力就会显露。

    “哈哈哈哼!”

    晚饭后进山,一通呼喊练习,转眼后半夜。

    李自在颓废躺到了山顶。

    他觉得自己已经突破体力极限,真的好累。

    初期就是这么修炼的,一次次突破极限,天钢就会慢慢适应身体,与身体开始融合。

    李自在其实一点不傻。

    只不过他知道自己见识太少,在很多方面都无知,所以就表现的傻里傻气。

    木悠然看不上他,这并不意外。

    让他怎么办?求她看上自己?

    还是算了,缘分不是求来的。

    他可以努力追赶她,如果追不上就放她走呗,如果追上了嘿嘿,她可真白。

    李自在差点就形成了一个理想目标,可来自于伙子的浮躁之心让他跑偏,开始回想木悠然的俊俏模样,最后马上要睡着,在临睡时睁开眼,看一眼天上的星。

    “真好看,一定带悠然来一次,就躺着,看星星,然后亲她!”

    有了一个跑遍的理想,李自在这才闭目睡去。

    村子中有修炼者,叫朱一山,灵体二纹,是全村六百人里唯一能拿官家饷银的,如果有战事爆发,他入伍后直接可做十夫长。

    李自在木悠然成婚第七天的早上,李自在一大早从山上返家,距离老远就看到朱一山正和两个女子在家门口。

    李自在太累了,要不然他会跑过去。

    昨晚修炼后他全身疼痛一直到早上。

    据这就是天钢融合的过程。

    有的人可能几十天就能完成这种融合,可也有人一生都无法拥有灵体境。

    慢悠悠的走,到了近处发现正在跟朱一山话的是木悠然和婵儿。

    “姐所在宗门竟是龙骨剑宗,七大剑宗之一啊,生羡慕。”

    “没什么,可村子里就只你一个修炼者吗?”

    “还有些,他们只是拥有一纹天钢,却连一个印记都修炼不出来,不能算是真正的修炼者。”

    “这确实不易,一旦修炼就会让天钢能量释放,没融合前刺激全身,很痛苦,越的孩子越是容易,我就是在时融合成功的。”

    “姐的天赋是九纹?”

    “嗯。”

    “羡慕羡慕,生的天赋是三纹。”

    李自在这时出现,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姑爷你回来了?”

    婵儿话,规规矩矩。

    这丫头是在木王府找出来的陪嫁丫头,并没跟随木悠然从长大,初到一地遇到新主子,自然规矩。

    李自在对她憨厚笑笑,然后看向朱一山道:

    “她是我娘子,不是大姐了。还有,我们家和你没这交情,少来。”

    “又没进你家门,我是来找木姐请教剑修学问的。”

    李自在哼了一声,直接进门。

    婵儿立刻就紧张了,拉自家姐衣角。

    木悠然心中差异,和朱一山点了下头,也转身回去院子。

    主仆两个进院门后,婵儿忧心道:

    “姐姐,姑爷好像生气了。”

    “他这几天晚上出去,早上回来吃饭就下地干活,与我一句话都没讲过,他还生气?”

    “那不是姐不承认这桩婚事吗?我看实诚可怜的姑爷怕是不知道和姐点啥。”

    “丫头,你还挺灵,这个猜测是正解,而这也是我不愿意和他成为夫妻的原因,一辈子长着呢,若是没有了共同语言,这婚姻还有何乐趣。”

    婵儿没话,不知道给姐什么意见。

    悠然继续道:

    “我原本以为这里民风淳朴,没想到李自在那种人也会凶巴巴的和人讲话,婵儿你去打探清楚,李家和朱自在到底有何矛盾。”

    婵儿最喜欢打探事,笑嘻嘻的应承下来。

    主仆两个进屋,李自在已拿着换下的衣服出来,自己到院子中洗。

    婵儿是想要帮忙的,可李自在不用,他自己有有脚。

    婵儿自然就不好啥,于是那天之后婵儿成了最轻松的丫鬟,除了陪着姐四处闲逛看风景,啥事也没。

    送姐进屋后婵儿离去,找了几个这几天熟悉的婆子,很快打探到消息。

    返家时婆婆已去纺上干活,公公和姑爷都下了地,只姐在院中正在浇花。

    木悠然终于适应了这里的生活,除了无聊点,其实也挺好,这里风景秀丽,比城中安静许多。

    “姐姐!”

    “嗯,打探到了?”

    “是,朱一山十一二岁时仗着有天钢,经常打姑爷,姑爷常被他打的鼻青脸肿呢!”

    “哦,原来是孩子打架。”

    木悠然失去兴趣。

    “不是孩打架!有缘由的,姑爷时没朱一山灵,一群孩玩,做了错事,在朱一山的带领下他们都赖在姑爷头上。”

    “那还不是他笨?”

    “有一位老爷爷,最爱一茶壶,一群孩钻进他家偷吃的,结果把茶壶打碎,老爷爷气愤追出来,朱一山就带头喊,是姑爷把茶壶打碎的,于是其他孩就都跟着喊,老爷爷后来找到姑爷家来,结果气急攻心死了!姑爷从此与朱一山结仇,之所以被打,是因为姑爷总去找朱一山,他明知道打不过也去!”

    木悠然终于放下浇水的壶,皱眉道:

    “倒是可怜,李自在永远无法和老爷爷解释了。”

    “姐聪慧,因为这原因,姑爷才一直和朱一山有矛盾,即使如今都大了。”

    “哎,穷家富路,总算给他买了纹钢,可惜是最差的。他现在弄不好最想做的事就是找那朱一山再打一架吧?”

    “怎么会?姑爷有那么幼稚?”

    “嗯,你以为他是聪明的?半大子罢了!”

    “姐,你们同一天出生,你只比他大引一碗水的功夫。”

    “能一样吗?我见过的世面,他想到想不到!”

    木悠然日常一鄙视李自在,今天的任务又完成了,于是高兴的回屋收拾,这里已成了她的闺房,进去都有香味的,只是有个柜子碍眼,里面放的都是李自在的衣物,是不是应该给它搬出去?

    木悠然犹豫着。

    这一想就是一上午。

    算了,叔叔婶婶原本因为李自在每天都去山上睡,对自己很不爽,还是不要得罪他们的好,如今谁也不干扰谁的生活,多自在啊?

    木悠然正想着,婵儿匆匆跑回来。

    “姐!姐!快去咱家田!那朱一山愣姑爷踩坏了他家菜地里的禾苗,和姑爷动上了!”

    木悠然一听急忙向外跑。

    “一个刚有天钢七天的修炼者,那还不得被二纹灵体境给打死过去啊?”

    话间她已绝尘而去,丫鬟恨不得两脚变三脚,却也追不上天才的女剑神。

    木悠然赶到现场,周围已经围一圈人。

    朱一山和李自在就在人群围成的圈里,李自在都被骑在地上了。

    “服不服?”

    朱一山气喘吁吁的话,额头上流下一行行的汗珠。

    李自在艰难的出声道:“你知道,我从来不服你!”

    边上,有人正劝着李大年杜春花两口子,让他们赶快去拉架,而这劝架之人竟是朱一山的父亲朱玉龙。

    “大兄弟,就让你儿子服了吧!我们家做梦也不敢得罪你儿媳啊!”

    李大年抽着旱烟,脸色很差,哼了一声道:

    “我儿和你儿打架,跟我儿媳何干?这事不是服不服的问题,我儿从不会谎,你儿却无赖我儿踩了你家禾苗,分明就是找麻烦,我儿怎么可能服?要你儿给我儿道歉才是真!”

    木悠然躲在人群后心道:一个老倔头,一个倔驴,真是拉都拉不回来。

    她又去看场中两人,朱一山气喘吁吁衣衫不整,脸上还有抓痕,看来也是废了一把子力气,至于嘛?李自在如今一定和普通人也没太大区别,朱一山是二纹灵体,竟还搞成这样?

    再看李自在,安静的躺在那里,眼睛都闭上了,深呼吸,一下一下。

    他在运气,要反击?

    没用的,他无论怎样也反抗不了二纹灵体的力气,最起码差着两倍。

    这想法刚升起,李自在忽然坐起来,让坐在他身上的朱一山向后仰去,紧接着他抓住了对方的双肩,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把头撞向了朱一山。

    这一下两颗头重重相撞,木悠然都听到了一声巨响!

    然后,传来的朱一山痛苦的叫声。

    李自在则一声不出,要紧牙对着朱一山疯狂挥动拳头,这几下打的实诚,都把朱一山打出哭音了。

    朱一山用膝盖把李自在顶走,站起来又跌倒,然后就爬。

    李自在也是爬过去,然后脚一蹬地直接飞扑到朱一山身上,两人又打起来,这一次竟不相上下。

    朱一山力气是大,可很古怪,感觉李自在竟也似乎不差太多,而且最关键是,李自在勇猛,疯狂,有那么一股子狠劲儿!

    大战持续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这可是有些久了。

    他们两个都已没力气,朱一山连话都不顺溜了,不过他还是在李自在又爬向他的时候,摆着道:

    “我服了自在!我服了行吗?”

    “禾苗谁踩的?”

    “我,我不心,刚好你在,我赖你!”

    “六年前,是不是你打碎了五爷的茶壶!”

    “这事你都记得你你也太闲了!再村里人早知道真相了,有什么可追究的?”

    “是不是?”

    “是是是。”

    “好,那你明个就去五爷坟上赔不是,告诉他是你打碎茶壶诬赖了我,害他老人家去世!”

    “你你”

    “你要不去,从今以后咱们就一天打一架!我会每天都进步一点的,早晚把你打残!”

    “别别,我服你了,你是疯子!我去!”

    “还有!”

    “还有啥啊?”

    朱一山真的快哭了。

    “木悠然是我媳妇,你比我大,乡里乡亲,你是要叫声弟妹,还是叫自在媳妇,还是叫李叔家儿媳妇都随你!再让我听到你管她叫木家姐,我还打你!”

    木悠然听到这里不知怎的脸发烫。

    急忙拉着婵儿的一路跑,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