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水墨画像
眼下,正有几位男士准备搬桌椅,好在客厅的地方足够大,能让众人折腾一番。
大概五六分钟过后,桌子才被拼好在客厅的正中。
“想吃饭的都快点去排队洗,菜马上就好了。”依旧是刚刚的那个女同事,在为大家言语提醒,随即,又把目光转移到了苏长清的身上,放轻缓了语调与声调的:“苏,你也去洗洗。”
在这些同事里面,不论是比苏长清年纪,还是与她年纪相仿,大多数都会称呼她一声苏姐,唯独这个比她大出好几岁的同事,会亲切的叫她一声苏。
并且,苏长清对于这个称呼很是受用,至少能够证明,她还没有变老的太快。
另一边,饭菜已经被其余的人陆陆续续的端到了餐桌上面。
苏长清起身,一步一步地朝着洗间的方向走去,可视线之内的余光却没有离开过门口的玄关处,心中疑惑陵越到底去哪里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就在这群人全部都准备就绪,若坐在餐桌前等待吃饭的那一刻时,终于有其他人发现了陵越不在这里。
其中,有人开口问道:“怎么没看见陵越,他人去哪里了。”
“洗间的吧。”
“我刚从里面出来,没看见陵越的影子啊。”
就这样,大家围绕着陵越的去向讨论了几句,无果之后,又把眼神齐刷刷的转向的苏长清的脸上。
又是那个做鬼脸的男孩子,打趣着:“他在不会是害羞地躲到房间里,不敢出来吃饭了吧?”
短短的两句话,惹得同事们全都哄堂大笑。
苏长清象征性的扯了扯嘴角,猜测陵越可能是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辰之后跑出去的准备礼物了,只不过外面的天色都这么黑了,他独自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多少还会让人有点担心。
然而,嘴上又是一副很轻松的口气,对着大家解释道:“他这个人平常最喜欢乱跑,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没准就跑到哪个地方自己玩儿去了。”
“这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
“不用管他,我们大家先吃吧,不然再等一会儿饭菜可都凉了。”
眼看着大家都因为自己饿了许久的肚子,苏长清也不好意思再多什么,只能招呼着他们先吃东西。
就在动筷之际,一个给寿星戴的皇冠被人拿了出来,并且套在的苏长清的脑袋上面。
“吃饭之前,我们要先祝苏姐生日快乐,又长大了一岁。”
“哪里是长大了一岁,分明是变老了一岁。”苏长清自己打趣着自己。
紧接着,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了祝福语,完之后,才开始动筷,享受今日的晚餐。
一顿饭一直吃到了晚上将近十一点,又喝了点酒,担心他们晚上要开车回家,所以酒在喝到一半的时候,苏长清就及时的制止住了几个男同事继续开酒瓶的动作。
如此,大家才幸免于难,不至于人生都带着满身的酒气回家睡觉,何况,第二天还要照常早起上班。
最后,苏长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十一点半之前,把众人送出了自己的家,还一一的嘱咐他们路上注意安全。
待到整个屋子里面就剩下她一个人,陵越还是没有回来。
眼下已经步入凌晨,还是没有陵越的一点动静,不免,苏长清的心中有些焦急,再者,电话一直打不通,连个消息都没有,越是这样想着,她就越是不安。
干脆一跺脚,转身进了房间,准备穿个外套出去亲自寻找陵越。
因为着急出门,就只是从衣柜里面随意的掏出了一件长款风衣,连身上沾染了蛋糕的脏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下。
正当她伸,作势要摁下门把的时候,房门外面突然响起了门铃摁下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动静先是把苏长清吓的一激灵,随即,快速得透过猫眼去看来人,终于是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打开了门。
可是,刚一把门打开,她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瞪圆了眼睛的看着陵越,“外面下雨了吗你怎么淋雨淋成这样。”
抬眼去看陵越现在的样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湿露露的状态,此时此刻的他,完全可以用落汤鸡三个字来形容,甚至于比落汤鸡还要凄惨一点。
然而,陵越只是笑了一下,“没事,男子汉大丈夫,这都是问题。”
“屁,快点进来。”着,赶紧招招人,把人放了进来,又问:“你出去这么长时间到底去哪了,怎么不接我电话”
陵越笑了一下,很温柔的笑,“我没看你给我的电话。”言外之意,就是自己不是故意不接电话。
“下次不能这样了,要记得听,知道了吗?”苏长清有些娇嗔的责怪着。
直到进门之后,才发现陵越被在身后的盒子,随即,听见他缓缓开口,很认真的神情:“今天是你的生辰,我去给你准备礼物。”
苏长清一听,心下想,果然自己猜的没有错,这个傻子放着好好的饭不吃是出去给自己买礼物了,紧接着,回应道:“我不需要什么礼物,倒是你,这么晚才回来叫人怪担心的。”
“放心,我不怕遇见坏人。我厉害着呢。”罢,快速的走到沙发旁边,把盒子打开。
打开之后,映入眼帘的一张画纸,而上面的画像,便是苏长清本人。
此时,苏长清露出万分惊喜的表情,指微微弯曲着问陵越,“这是谁画的。”
“我画的,亲画的水墨画。”陵越扬起下巴,显然,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这真的是你画的。”苏长清半掩住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再看向陵越那张脸时,眼中带了些许微光。
于是,陵越又开始臭屁的自卖自夸道:“当然是我画的,怎么样,还不错吧?”
落汤鸡的造型配上现在傲娇的表情,属实是让苏长清没忍住的弯了弯嘴角,随即,毫不遮掩的夸奖着:“不错不错,伙子是个可造之材。”
只听嘿嘿一笑,陵越把中的画纸展的更开了一些,露出整幅画的容颜,满脸真挚的问:“那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