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威胁
“看来你真的是白学了这么多年。”
“为什么你叛逆了这么多年,和苏长民对着干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记挂着你?”
因为苏长民不在这里,苏长安所有的怒气都不加掩饰了。在苏长清面前,毫不在意的发怒着自己的愤怒,以及对苏长民的不满。
“我告诉你苏长清,苏长民留下的家产全部都是我的,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你也别想着再去讨好苏长民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吼完这几句话,苏长安像是觉得自己占据了上风,情绪也稍微稳定了一些。
他走到旁边狠狠的踹了踹墙,发出来了剧烈的碰撞声,居高临下的看着苏长清。
通过刚刚苏长安吼的那些话,苏长清也大致知道了苏长安一直对她这么大意见的原因。还有他为什么突然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直接和她扯破了脸。
估计是苏长民什么时候提到了关于她的事情,让苏长安感觉到了威胁吧。
结果才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局面,陵越现在被关起来不知道情况,苏长安的情况看起来也有些不对劲。
苏长安现在明显就在气头上,他恨急了自己,却又没有办法对自己做什么。那他心里的气一定会发怒在陵越的身上,最后陵越还是受到了自己的牵连。
苏长清捂着肚子颤抖着站起来,“我才不稀罕家产,我本来就没想过和你争什么家产。就算苏长民最后留了一份所谓的家产给我,我也可以什么都不要,全部给你。只要你放过陵越,这些东西我绝对不会染指分毫,以后我都可以不回家,本来也就没什么好回去的。”
苏长安看着试图跟他谈条件的苏长清,冷笑了一声。现在两个人都在他里,他们有什么资格谈条件。
离开房间之前,他又看了一眼苏长清,就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苏长安出去了之后就直接去了实验室,他刚刚让人把陵越抓回了实验室。在他的地盘上想要逃走,还不想配合实验进程,怎么都是要给一些惩罚了。
走进实验室,陵越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两个白大褂的实验人员正站在旁边记录着什么。
苏长安走到陵越的面前,这个时候陵越还没有受到什么折磨,警惕的盯着苏长安。
“你们两个,对他进行电击冷冻。”苏长安收回了视线靠在一旁发号施令。
“这”一个实验人员犹豫的看向苏长安,这是不是有一些太残忍了,法制社会,他可一直没做过这种事情。
另一个实验人员急忙扯住了他,恭敬的答复,“好,我们知道了。”
顺便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人,把他的话瞪回了肚子里。苏长安可是老板,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了老板。
两个实验人员一左一右的架起陵越,把他放到了旁边的一个容器里面。
陵越听到苏长安的话,就觉得不太妙,可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也没有办法反抗。
仪器启动了,一开始的温度还不算冷,还在陵越可以忍受的范围之类。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陵越感受到了极度的冷,他想缩起来,可是四肢被固定住让他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
他盯着仪器外面的苏长安,面部表情都开始扭曲了。
他是不怕电,可是他怕冷啊。就算他是有武功加持的人,也抵不住这种寒冷。
随后的时间里,陵越一直不断的抖着,头也慢慢的垂了下去。
对于陵越来,这真的是极其痛苦的体验,那种透进骨子里的冷,陵越真的是再也不想体验了。
陵越还在咬牙忍受着刺骨的寒冷的时候,苏长安像是欣赏够了陵越挣扎的姿态,傲慢的走到了仪器的前面。
透过玻璃罩子,陵越恶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玻璃罩子外面的苏长安根本不在意这种威胁,在陵越还清醒着没有被冻昏过去的时候,他拿出来了自己的。
苏长安调出来了他刚刚殴打苏长清的视频,点击了播放键,放到了陵越的眼前。
陵越一看到苏长清就睁大了眼睛,然后就硬撑着看完了整个视频。
看完视频他看向苏长安的眼神也就更加凌厉了,因为寒冷,只能发出了几声短促的吼声。
“要是你再像今天这样不配合我的实验,那我就不是像这样轻轻的踢一脚苏长清了。反正你们两个现在都在我上,只要你反抗,我就会去折磨她,你大可试试我敢不敢。”
玻璃罩子外苏长安的表情不似作假,他的话语刺痛了陵越的心。
即使苏长清之前过不用担心她,可陵越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担心她的安危。
实验人员得了苏长安的命令,对陵越下根本不留丝毫的余地,每一次都让陵越极为痛苦。
之后几天的折磨并不局限于冷冻电击了,其他各种对人体能够产生伤害的措施实验员都给陵越上了一遍。
苏长安时不时的会去实验室,看着实验员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是愉快的看着陵越在其中挣扎的模样。
得到了大老板的肯定的实验员们,这种时候也就更加想要顺便进行一下他们想做的实验,对陵越的身体进行着更多的研究。
没过多久,陵越的身上就多了一道一道的伤口。
苏长安一直关注着陵越,他突然发现陵越身上因为实验被弄出来的伤口愈合的很快。
虽然达不到不是伤口一出现就快速痊愈,但是相比于正常人类,伤口愈合的速度也很快了。
“你们停一下。”
难得苏长安叫停了对陵越进行的惨无人道的实验,苏长安走到陵越跟前,仔细观察着他身上的伤口。
陵越此时垂着头,他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这些日子一直受到实验室的折磨,吃饭也没有好好吃,他已经消瘦了不少,脸色也是一片惨白。
苏长安就这样看着陵越身上的伤口慢慢愈合,直到完全恢复,就像是这些伤从来没有出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