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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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宴低低嗯了一声,他声音低沉,落入耳中不出的好听,苏皖忍不住瞧了他一眼,垂眸时恰好瞥到他俊美的侧脸,不得不,上苍对他真的极其宠爱,不仅给了他毫无瑕疵的容颜,还给了他高贵的身份。

    她能嫁给他,句实话,其实都是她高攀了,若没有苏宝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她肯定不会跟他有交际吧?

    感觉她速度慢了下来,楚宴以为她累了,便睁开了眼睛,低声道:“不用按了。”

    苏皖才刚刚按了没几下,闻言微微一怔,“王爷不是头疼吗?”

    楚宴却道:“早睡吧,睡够了不准就好了。”

    这个时候确实也该入睡了,苏皖睡眠一向规律,睡得早,起得也早,饶是做好了一同入睡的心理准备,打算上床时,苏皖的脸颊还是微微有些发烫。

    她强压下心中的不自在,对楚宴道:“王爷是想睡外面还是睡里面?”

    他的床其实极大,躺四个人都没有问题,她只要不睡在床中央,其实完全不用担心会碰到他,昨天醒来时之所以会离他极近,其实有个原因是因为她躺在床中央。

    楚宴道:“你睡里面吧。”

    苏皖点头,室内摆的是夜明珠也不用熄灭煤油灯什么的,她便直接上了床,沐浴过后,她穿的便是家居服,上了床后才脱掉外衣,她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哪怕面上一派镇静,脸颊还是有些热。

    上床后,苏皖便飞快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只露出一颗脑袋。

    被子依然是绣着龙凤呈祥的红色喜被,她一直拉到了脖颈处,她皮肤本就白皙,大红色喜被愈发衬得她一张脸肤如凝脂,大抵是有些紧张,那双漂亮的凤眼也提溜转着,比平日少了分稳重,多了分孩子气。

    瞧到她略显戒备、不安的模样,楚宴心中好笑,又忍不住起了戏弄的心思,他伸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声音低沉,“藏这么严实做什么?还怕我欺负你不成?真想欺负,这层被子能挡住什么?”

    他才刚沐浴过没多久,指尖依然有些凉,碰到她的脸颊时,苏皖一张脸不受控制地有些发烫。

    她压下心中的羞恼,伸拨开了他的指,面上却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道:“谁藏了?睡觉时不都这样?天已经冷了下来,难道你不盖被子吗?”

    完犹有些不甘心,又忍不住补了一句,“王爷能不能不要总是动动脚?”

    楚宴勾了下唇,他神情微微带了点戏谑,因生得俊美,这个模样活脱脱一个在刻意散发魅力的男狐狸精,苏皖不由移开了目光,莫名有些不敢看他。

    少女时期的她,阳光明媚,洒脱肆意,怼天怼地活得再畅快不过,这几年纵然沉稳许多,骨子里却是不服输的,此刻,纵使有些不自在,还是忍不住回怼道:“王爷不是头疼想睡了?怎么反倒有闲心打趣我了?是不是还是不够疼?”

    楚宴扫了一眼她微微泛红的耳尖,唇角又微微扬了一下,他也在床上躺了下来,他直接躺到了床中央,离她只有一个臂的距离,他干脆翻了个身朝向了她,这下子两人离得更近了。

    苏皖单薄的身躯明显僵硬了一下。

    楚宴啧了一声,怕吓跑她,他也没多做什么,只是伸揪了一下她的耳朵,“你这是想咒我更疼些?难怪都蛇蝎美人,看来生得美的就是没一个好的。”

    他离得很近,呼出的气息全洒在了她巧的耳垂上,这次苏皖不止耳尖红了起来,一张脸也不由有些红,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才蛇蝎美人,不会用词就不要乱用,动不动就揪人耳朵,不是你的就不知道疼是吗?”

    楚宴怔了一下,随后忍不住又笑出了声,这次笑得胸膛都跟着震动了几下,他修长的指,漫不经心撩起了她耳旁的发,眉眼中都染着笑,他压低声音道:“真这么疼?嗯?还是在有意撒娇?苏皖你倒是挺上道啊,我才刚过咱们处个试试,你立马就懂了男女相处的精髓。”

    她、她什么时候撒娇了?苏皖一张脸不受控制地更烫了,瞪了他半晌,见他神情戏谑,她不由板起脸道:“谁跟你撒娇了,你是不是耳朵有问题?”

    楚宴笑了笑,“行吧,你没撒娇,是我耳朵有问题。”

    他越这样,越显得是她在逼迫他承认,苏皖不由咬了咬唇,真没见过这样的人,她不由翻了个身,朝向了墙壁,她惹不起,躲开总成了吧?

    苏皖不出的气恼,刚闭上眼睛,就察觉到被子被人拉了一下,他高大的身躯也钻进了被窝中,这一下两人好似离得更近了,刚刚他的臂还碰到了她的后背。

    苏皖不由又睁开了眼睛,侧躺也变成了平躺,然后忍不住坐了起来,娇艳的唇微微咬了一下,“难道没有旁的被子了吗?”

    楚宴悠悠道:“谁家结婚时,放两床被子?”

    苏皖不由瞪了他一眼,美人明眸皓齿,墨发及腰,瞪人时神情无比动人,楚宴深谙不能将人逼得太急的道理,唇边泛起一丝笑,“快睡吧,不逗你了,今日先迁就一晚,明日我让丫鬟重新找一床。”

    苏皖瞪了他两眼,见他不似在撒谎,才又躺了下来,她不由又往里移了移,快靠着墙壁了才停下,随即道:“王爷把帷幔拉下来吧,既然头疼,还是尽快早睡。”

    楚宴倒也给面子,直接将帷幔拉了下来,苏皖本以为短时间内会睡不着,谁料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睡觉时,其实喜欢靠左,睡着后就不自觉翻了个身,这一翻,便面朝了楚宴,见她呼吸已经平稳了下来,楚宴唇边挑起个笑,伸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苏皖隐隐察觉到了他的动作,鼻子微微蹙了一下,还伸拍了一下他的,楚宴这才松开,他又往她跟前靠了靠,才闭上眼睛,本以为又需要很久才能睡着,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他竟然也有了睡意。

    昨晚对着她,他许久才有睡意,今日竟早早莫名受了感染,第二天一早竟是楚宴先醒的,他许久不曾完整地睡几个时辰了,睡醒后,颇有种神采奕奕的感觉。

    见苏皖还未醒,楚宴将她的臂心移到了自己身上,他动作很轻,苏皖困得厉害,只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却没有醒来。等苏皖睡够时,她才发现她竟然又钻到了他怀里,不仅脑袋压着他的臂,一只还环着他的腰。

    苏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她做贼似的收回了,又悄悄从他臂上移开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就滚到了他怀里,回到她原有的位置后,见他还睡着,苏皖才稳住了呼吸。

    又静静躺了一会儿,见他依然睡得很熟,苏皖不由抿了下唇,想到他往常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忍不住戳了一下他的臂,“王爷?”

    楚宴却依然没有反应,他也侧躺着,半张脸陷在枕头里,面朝她的方向好像睡得很熟,苏皖干脆晃了晃他的臂,“王爷,不早了,起床吧。”

    苏皖之所以喊他,是想让他帮着把帷幔拉开。她怕从他身上越过时,万一又不心绊倒,谁知这一晃却惹到了他,楚宴一把捉住了她的臂,将人扯到了怀里。

    男人的胸膛很硬,苏皖不仅身体撞在了他胸膛上,鼻尖也恰好撞在他下巴上,她忍不住捂了一下鼻子。

    下一刻男人泛凉的脸颊便埋在了她脖颈处,苏皖身体不由有些僵硬。

    作者有话要:  臭不要脸王爷:僵住了也很软,

    今天去学校,赶车中,有些短,等过几天忙完论文会双更,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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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夫君飚演技by孟冬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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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作为定远侯府的嫡长女,秦莞活得磊落洒脱,到头来却落了个中毒惨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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