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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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柏宿就用身体力行把他摁在泥地里,告诉他到底行不行。

    嬴云霖双被折在身后,痛的嗷嗷叫,“行行行你最行,快松开,骨头都要被你打散了!”

    傅锦宜正好浇花路过,见状眼皮子一跳,出声:“你们在干嘛?”

    听到她的声音,嬴云霖艰难转过头,扬声控诉柏宿的罪行,“你快来帮我把他拉开,这狗男人下狠起来能要人命。”

    傅锦宜瞥了眼慢条斯理碾压嬴云霖的男人,十分识趣的退离三尺,“你这是在骂你自己吗?”

    嬴云霖:“?”

    艹!

    杀敌一千自损一千,大意了!

    -

    但柏宿不太k的消息还是传到了关心女儿的傅夕孝耳中,傍晚容知回来,看见餐桌上一大堆明显另做用途的补品,眉梢挑了挑有些奇异。

    这么多吃下去,真的不怕补太过吗?

    可等到那些补品被端到她跟柏宿面前时,她笑不出来了。

    “姐?”

    傅夕孝往鹿茸参汤里又盛了两颗红枣进去,笑眯眯的:“我放了很多对身体有用的补药,你试试看好不好喝?不好喝明天再换一个。”

    对身体有用的补药。

    容知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下,抬眸对上傅夕孝的视线,淡声道:“太补容易过盛。”

    傅夕孝从善如流:“那就只喝两口。”

    容知:“?”

    为什么这么执着让她补身体?

    柏宿如玉的指尖端起汤,“阿姨,我帮她喝。”

    “别,”傅夕孝连忙拦住他的动作,推过另外一碗闻着味道就更浓郁的药汤,“你的是这个。”

    柏宿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僵了僵。

    他闻到了很重的药味。

    胃条件反射的翻滚,作呕欲上涌。

    容知暗道不好,直接将那碗药汤端起来,看着傅夕孝慢声道:“不是补身体,我喝这个。”

    她一口就把药味十足的汤灌了个干净。

    鼻尖闻不到那股味,柏宿紧绷的身体终于缓下来,胃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傅夕孝眨眨眼,显然是对眼前情况有点懵逼。

    但想了想,少年得对,补身体怎么都是补,那这碗她也喝了吧!

    “知知乖,这还有一碗。”

    容知:“”

    对着傅夕孝希冀的目光,她深吸口气,把瓷碗端起喝到见底。

    肚子也喝饱了。

    她在脖子点了几个穴位,“我吃饱了。”

    完就推开椅子离开餐厅。

    傅夕孝哎一声没叫住人,摸了摸脸挺纳闷,“饭还没吃呢就饱了?”

    嬴岑川看不下去,将自家操心过头的老妈拉回来坐好,摁住她的肩膀:“您就别操心了,九身体好得很。”

    傅夕孝一噎,随即撇嘴道:“行吧。”

    她看向柏宿,“宿宿你把知知的晚饭给她端上去,别饿着了。”

    柏宿早就想走,点头应好。

    -

    端着晚饭的男人打开房间灯,昏暗房间骤亮,他把晚饭放到桌上,视线所及之处没有少年的身影。

    床上也没有动过的痕迹,他眉梢轻皱,正想掏出,就听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指一顿,脚步转向浴室。

    旋转把,打开——

    只见少年穿着白衬衣浸泡在浴缸里,细长的指难耐的拉着衣领。

    柏宿看到这一幕,握着门把,没进去。

    “崽崽?”

    容知反应有些迟钝,转头似乎很平静的看他一眼。

    精致白嫩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很克制的压抑着体内的躁动,尽管体内血液躁动不安,气息也依旧是稳的。

    “我很快出来。”

    她以为柏宿要洗漱,从浴缸里站起,结果脚底一滑又给摔了进去,头撞到浴缸边缘发出‘咚’的一声,疼的她顿时闷哼。

    脑袋更晕了。

    就不该喝那两碗补汤,比春药还猛。

    柏宿瞳孔骤缩,一个箭步冲到她身边将她捞起来,带出的水流浸湿衣衫也不管。

    他把人抱到床边正要放进去,一只就握住他的臂,带着几乎能灼伤皮肤的热度,透过衣衫传递到他的皮肤上,烫的他浑身一颤。

    “崽崽,”柏宿忍的额角突了突,咬牙哑声道:“你的伏羲九针放哪了?”

    针灸似乎有排毒解毒的功能,没准备用针灸把体内热气给逼出。

    到了这种时候,他反倒更冷静。

    容知抬虚虚一指,揪紧他的衣袖,“放我下来。”

    柏宿蹙眉:“我抱你上去。”

    容知幅度摇头,自己撑着他臂,在他惊慌的眼神中跳下,而后背过身,抖着解开衣扣。

    柏宿瞬间明白她的想法,忙不迭去找银针。

    再回来时,少年已经把自己剥光趴在床上,深蓝色的绒被只盖到腰间,和冷白如玉的肌肤对比格外醒目,白的晃眼。

    柏宿目光掠过那道纵横腰际的疤痕,狰狞又恐怖。

    他记得,像这种面积的烧伤,一般都要进入一个池子里治疗,那种感觉不亚于二次创伤,比一开始烧伤还痛。

    也不知道当时才十五岁的女生是怎么熬过来的。

    光是想想,他嗓子眼就扯紧发干的难受。

    “柏宿?”

    没听到身后有动静,容知轻咳一声,嗓音低低的唤道。

    柏宿拉回神绪,将布包在旁边一字排开,他没有针灸的经验,容知缓了缓,在爆体而亡和被扎死之间选择后者。

    “我一个穴位和针,你就找到对应的把针捻进去。”

    好在他对穴位有了解,不算全新。

    不然容知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柏宿嗯声,在少年时不时停顿的话语里,找到伏羲九针的每一针,对应穴位刺进去。

    刚开始不算熟悉,扎错还有血流出,换来就是少年一声低哼。

    “别紧张。”

    柏宿掌心分泌细汗,但下针的动作很稳,闻言抿了抿唇,将最后一根针捻进穴位,“没办法不紧张。”

    他的冷静自持和镇定碰到她都能轻易破碎。

    容知攥紧枕头,感受着体内逐渐消下去的热度,忍不住笑了下,“多练练,下次就稳了。”

    “没有下次了。”柏宿拉过椅子坐到她面前,伸撩开她额前黏湿的发。

    他什么都没,眼底的愧疚和心疼却险些溢出来。

    眼前的少年微微侧过脸,湿发轻搭几缕在颊边,愈发衬的皮肤白皙细腻,那双好玩的狐狸眸悠然微眯,盛放着属于他一人的靡色。

    ——去看心理医生吧。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柏宿抿唇,眸光深敛。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