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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刚刚一起出了宴席厅后,他黑着一张脸吼她:“为什么不以牙还牙。”
当时她笑的傻兮兮的看着他,只一个劲的傻乐。
后来,寒冬深看她一副傻兮兮的样子,实在是气恼,便直接上车走了。
直到现在,白浅浅还是一副傻样儿,就差被送疯人院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苏芳看着白浅浅满脸的笑容和花痴样儿,心里那叫一个气,狠狠的瞪了白浅浅好几眼,可白浅浅丝毫不觉。
旁边的白蓉蓉也十分气恼,看着白浅浅得意的模样,她就气不一出来,且白浅浅还让她妈妈丢了脸面,她更是恨得牙痒痒。
回到白家,苏芳先一步下了车,气势汹汹的回了家。
后面白蓉蓉也快步跟了进去。
只白浅浅哼着曲,将披在身上的军装拿下来,抖来抖去,欣赏着那件衣服,才一蹦一跳的回了家。
二楼的卧室里,她找了一处空旷的衣柜,将那件军装挂了起来,确认旁边没有任何障碍物影响这件衣服后,才将衣柜关了起来。
这下她才将自己身上那件脏啦吧唧的衣服脱下来,找了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
楼下,主卧室里,苏芳将手里的香奈儿包包扔在了床上,身上的羊皮外套脱下来,直接扔在了旁边的贵妃躺椅上。
这时白蓉蓉也跟了进来,苏芳本来就一肚子的火,现在看到白蓉蓉更是生气,便指着她的鼻子厉声:“你就不能给妈妈争口气,俗话,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妈妈被白浅浅那个死丫头当众了脸,还有那个寒冬深,的话处处也在维护那个死丫头,今天我的脸是丢尽了,你还心心念念着那个魏家的子,可人魏家的那个子今天也在场,连一句话都没帮着,可见人家压根就没把你放在心里,你还死死的扒着他干什么。”
苏芳一口气了一大堆,不紧指责了白蓉蓉,还数落了白浅浅和寒冬深,还有魏争。
白浅浅和寒冬深今天是得罪了苏芳,被数落也算的过去,可魏争是躺着也中枪。
“妈,魏争根本不知道您是我的妈妈,所以他不出来帮忙,也算正常。”
“你还替他话,这个圈子,也就这些个人,连寒冬深都知道我是白夫人,魏争会不知道吗!”
苏芳疾言厉色的。
白蓉蓉一时没了话,不得不,苏芳虽然的都是气话,但也有几分道理。
其实在宴席厅时,她有注意到,白浅浅的衣服脏了后,魏争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还起身往这边走了过来,只是晚了寒冬深一步而已。
“如果今天你跟寒旭阳的关系不一般,那么坐在寒家那一桌的是你,不是白浅浅,寒冬深也就不敢那么羞辱我。”
苏芳再次提到寒旭阳,白蓉蓉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紧了紧,将心理的这种逼迫和烦躁感往下压了压,没什么,只是默默的低着头,听着苏芳发泄。
“你没看到吗,今天宴席间,来了那么多的宾客,几乎一大半人都去给寒鼎盛敬酒了,这意味什么,不用我,你应该明白吧。”
“你看看那些人故意的讨好和谄媚,为的都是什么,不就是想巴结上寒家吗,”到这儿,苏芳的语气缓了缓,柔和了一些,接着:“妈妈这些都是为了你好,只要进了寒家,那就是人上人,连魏家都的礼让三分,那魏天成不也眼巴巴的去给寒鼎盛敬酒了吗。”
“”别了,我过了,我喜欢的人是魏争,我是不会改变的。”
白蓉蓉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厉声吼了一句,出了主卧,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哐当一声将门关了起来。
房间里,白蓉蓉爬在床上,用被子蒙上头,嚎啕大哭。
在苏芳的眼里,就只有金钱和权势,丝毫没把她这个女儿当回事,白蓉蓉心里十分伤心,这只是其一。
其二,在宴席上,自己的妈妈被白浅浅欺负,又被寒冬深羞辱,她心里自然气不过,想要做人上人,希望有一天可以踩在白浅浅的头上,让她舔她的脚。
其三,可她的心里又放不下魏争,又舍不掉名利,十分纠结。
当苏芳冲她发了一通怒火后,还处处在她伤口上撒盐时,她心里的怒火如何还能忍的住,这才爆发了出来。
二楼上白浅浅洗完澡,换了一套猪佩奇的休闲服,下了楼,直接去了厨房。
好的,明天大家一起去西峡山,所以今天她要准备一些食物带去。
厨房里,两个佣人正在洗菜,见白浅浅进来,其中一个正在厨房门口摘菜的大姐笑着:“二姐,这厨房里都是油烟,您还是去客厅玩吧,免的弄脏您的衣服。”
白浅浅客气有礼的:“明天我要出去玩,想带一些食物露营,麻烦帮我准备一下。”
“二姐想吃什么,下午我们准备好食材,明天早上早点做,赶您走时,一定能带上。”
白浅浅想了想,“做点寿司、炸鸡、薯条点心之类的吃,再准备一些烧烤用的肉类、蔬菜和工具,还有水果之类的。”
“二姐是要出去露营,那帐篷之类的需要准备吗?”
那佣人大姐笑着问。
“要、要、要。”
刚好白浅浅想不到应该带什么比较好了。
“那这样吧,姐放心上楼玩吧,明天一应需要的东西,我们都会帮您准备好。”
“谢谢两位阿姨。”
白浅浅笑的心满意足的,随即上了楼。
这两个佣人平时也很喜欢这位二姐,虽然这二姐平时没有大姐客气有礼,但是贵在真实,待人也很实在,可大姐就感觉有些做作,虚假了。
二楼的房间里,白浅浅爬在床上,抱着那件心肝宝贝似的衬衣,突然觉得心里空空的,很想寒大叔。
可是中午才见过大叔,这还不到晚上,她就又想了,白浅浅掏出手机给寒冬深发了一条微信:“大叔,你在哪了?我好想你!”
微信发出去后,她足足等了两个时,天都黑了,也没见回复,白浅浅气恼的在嘴里嘀咕:“又不回微信,明明中午的时候,还很温柔的,”她气不过,又发了一条过去,“大叔,我明天和朋友去西峡山,你和我们一块去吧?”
一等又是两个时,还是没有回复,白浅浅都将手机屏幕快刷烂了,也不见有任何动静,实在等不下去了,她从床上坐起来,用被子裹着,就像一个大粽子一样,怀里还抱着那件衬衣,手里拿着手机,翻开电话本,将寒大叔的电话号码找了出来,拨了过去。
“嘟嘟嘟……”
对方的手机里传来一阵忙音。
根本就接不通。
白浅浅挂掉,重新了过去,这次传来的是“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白浅浅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本来满心期待,结果都是她一个人想多了,这下没了希望,她将手机扔到床头柜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她刚起床收拾好,从衣帽间找了一套休息服穿在身上,既显得随意,出去玩,又方便,还拿了一个双肩包,带了水壶和一些日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