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思维殿堂的000
“这,就是我三年前来过的地方”。
进行了所谓的‘记忆’分离的地方。
在这没有重力,身体甚至可以在空中旋转无数个360度。
当然,首先得保证不会把昨的晚饭吐出来,如果消化系统不好的话,还有可能见到中午饭、早饭。
反正胃里有什么就吐什么,因此还要感谢在进化过程中,大肠与胃部间的幽门。
它保证了你最多只能吐到一滩滩,而不是一坨坨。
‘这里’的空间好像拥有着无限的延展性,寂寥无色是这里的唯一特点。
“滴答”——滴水声。
整个空间泛起了涟漪,渐变成了纯白色。
“咿呀”——开门声。
郑霁出现在这空间之中,身上穿着是那一套酒红色西装配短裤。
听着滴水声在耳边回荡,自己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在原地矗立着。
表情很平静,但更多的是冷酷,也没有惊奇自己为何会来到簇。
一滴可见的水滴,从不知几米的高度快速向下落去,过程中水滴如同万花多棱镜,折射出了许许多多凌乱色块的画面——大多为红黄黑三色交杂。
色块组成的画面,抽象、荒诞,像是地狱中燃烧的焰火正发出炙热的烤声。
水滴滴至郑霁的面前,速度放慢恍惚禁止了一般。
那水滴由内而外的变化,煞红色侵染了水滴,就像是融溶的血液一般。
郑霁看着‘血滴’像要伸出去触碰,可此刻的自己仿佛是在慢镜头之下,似乎有着无形的泥泞抑制了他的行动。
‘血滴’的速度恢复了,它以极快的速度滴到了郑霁站立的水平面上。
黑色的涟漪开始从水平面泛起,大理石砖铺成的地面纵向出现了。
宽度接近四米,除此之外空间的其他区域,开始塌陷渐渐沦为虚空。
虚空之中伸出了数不尽的臂,纤瘦、粗壮样式各异。它们的动作只有一个,接近疯狂地向石板平台上爬去。
渐渐地有几只已经抓住了平台边缘,但此刻臂已经开始干瘪枯萎。
这臂似乎不想放弃,做出了一个支撑的动作,只见一个干瘪身躯从虚空中被撑起,他正在挣扎着向平台上靠去。
可当这些人身触碰到平台后就已极快的速度化成白骨,随后化成粉末消失了。
郑霁没有理会,而是看着跟前突然出现的红色地毯。
地毯一直向前延伸,停止后的彼端出现了一扇西式的教廷大门。
郑霁站在原地没有做出任何动作,身体却已经来到了大门之前。
“思维殿堂”。
双轻触,大门就被推开了。
门开的一刹,只见多盏火柱燃起,递进向内照亮了另一边的内部。
一座宴会厅,共有两层。
一层装饰豪华,但四周窗户被木板封死,光源权权由四周的火柱与那中心的宴会桌上的烛光提供。
二层只有外置长廊与扶,却看不见上去的楼梯,正对着宴会厅上的位置还拉着剧幕式的红窗帘。
在郑霁眼前的这一宴会桌,以左右三、前后一的方式摆放着八把椅子。
两旁的椅子已经破损不堪,而前后那两把椅子确是崭新。
“花里胡哨。”着郑霁走到了那崭新的椅子旁,然后抄起那崭新的椅子就把整个宴会座给砸了。
砸到了最后一把新椅子时,郑霁刚刚举起椅子,椅子就被另外一只按住了。
“这还真像你的风格呢八号”一个与郑霁相同的声音从那把将要被砸椅子上响起。
他的衣着、面容都与郑霁相同,不过他的面部表情似乎被定格了,那就是笑。
此刻他正用着一只抵住了正在向下砸的椅子。
“切”郑霁停止了向下砸的动作,收回了椅子但没有想坐下的意思,还是将椅子抓在了郑
“太不公平了,为啥一号的没被砸。”稚嫩的声音从靠右的第一把椅子处响起,只见地上散落的椅子残骸重新拼装恢复到了被砸前的模样。
随后一位缩的郑霁出现在椅子上,他的表情定格在了哭。
“二号你就不明白了因为我帅”谁知那个帅字还没有出口,郑霁再次举起了椅子。
然后一号就把那句话活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不是来听你们讲相声的,快他在哪?!”
“不然我就把这个椅子从你的嘴巴里塞进去。”着郑霁拿着凳子腿捅了捅一号的脸。
一号被这么一恐吓,面部表情还是保持着微笑,只不过是转了90度角的微笑。:-d
随后用着哭笑不得的语气讲着:“我真不知道”。
“哦,是吗?!”着郑霁抄起了椅子就向往一号的嘴里塞去。
“啊救命,啊杀人啦,我打我自己啦。”一号正在用快乐的语气喊着。
就在此刻从四面八方伸出来好几双臂,有的拉、有的抱腰、有的束腿。
再一看,是另外5个不同本的郑霁其中包括刚刚的二号,他们正一起拉着着郑霁。
过程中一个个,苦口婆心的道:“大圣啊不对八号你收了神通吧,他是真的不知道。”
吵闹过后,椅子和宴桌都整理回了原样。
喜、哀、怒、乐、爱、恶、恐(0000)
宴会上,三号和六号现在互看不爽好像都是对方欠他八百块钱的样子;四号还算比较正常除了在那里一直讲着冷笑话;五号和七号,看着他们两个妖艳的动作你侬我侬的。
郑霁突然转头对着六号低声问道:“我能打他们吗?”
而六号撇嘴声回道:“可以,记得到时候叫上我。”
“好了回正事吧。”一号提高了声音将所有饶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零号逃离监控区了”。
“自从你前些日子频繁的使用能力之后,可以我们对他的感知能力就下降了”。
“然后我们也记不得是几号,你使用了[死之域]之后,我们就彻底感知不到他了。”
着一号突然激动的,开心的拍了一下桌子。
“哦,那对于这件事我深感抱歉。”郑霁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在座的各位,能否把三年以前的记忆交给我,这样对我们都有帮助。”
此话一出,宴会陷入了沉默。
他们都在懊恼着,癫狂大笑、沉默不语、唉声叹气。
“看来没得谈咯。”郑霁很无奈的摆了摆。
“我们只是想让你协助一下我们,当然如果你想要一些别的奖励,我们还可以”二号委屈地道,着还不忘擦一擦眼角刚流出的眼泪。
“啪。”
清脆的响指声从二楼的帘幕后响起。
转眼间郑霁眼前的所有人都凭空消失了。
同时两盏聚光灯在厅内快速移动,就像是戏团表演时挑选幸运观众一般,最终光点聚集在了那戏剧帘上。
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激烈的鼓声似乎在宣告着某位重量嘉宾的登场。
声停,帘起。
他的身材比郑霁高大,大约在9米左右,身上穿着黑色皮革制的连帽衣。
那粗糙的衣物将他身体里外裹的严实,只露出了那帽下骨白色的鸦嘴面具。
祂,代号零,俗称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