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雅俗共赏(上)
气真的是很不可思议,光只是空的模样就让人感动不已——气之子。
现在开始晴了!
至于这座城里是否有百分百雨女孩,还是有待考证的,大家稍安勿躁。
喵呜真相。
还是及时地趁上昨夜停电区特殊降雨的热度,而且还顺带翻出了一世纪前的‘名电影’,用来增加共鸣福
当然同一凌晨发布的文章,可不止这一篇。
第二篇莱尔市背后的‘阵痛’,光是看个标题都能让信息组织管理所加班到半夜,更别谈还要被上司请去喝茶,然后连续赶工到脑壳疼了。
有一个历史问题,叫做‘变种人’与‘人类’之分。
面对这种‘未知’而又‘明显’的威胁,没有任何一个‘人’会选择坐以待保相对的,其他的‘属性’的能力者也因为‘变种人’的‘出现’,大大改善了自己的生存环境。
虽然那场长达百年的战争,已经被画上了句号。
可惜的是,这个句号并不是很圆很完整。
总得有人出来‘喊口号’总得有人出来举‘旗帜’,那些以‘拯救别人’为己任的权能人士,其实大多时候都是为了‘保护自己’。
‘人心’有的时候不甘平庸,追求不到完美的平凡,索性慵懒的直接将目标转向了超凡。而过程,就像没有搭建地基的摩大楼,等待他们的结局就只剩下塌方。
229年月2日。
上午0:00。
莱尔市,东区,五环外圈,某博彩点。
一楼大厅内,虽整洁却有有着某种奇怪的味道,而且还不开灯光。
阳光透过玻璃大门照入,让这大厅内原有的暗系装潢配色显得十分难堪,墙面上贴满了各式各样博彩信息,都是花里胡哨且大不统一的凌乱文件纸。
而没能覆盖到的角落边,间隙处,都能看到黑点融黄的斑点。
地板上的木板也是一般,采用的材料是连中质都不到的破旧橡木块,没做好的防护措施,一齐导致了不同位置的不同程度的腐坏。
不过好似管理者也没多在意,只是简单的找人拿了一桶异味油漆,照着腐坏的位置多刷几遍罢了。
当然如此归如此,它依旧能吸引许多‘有志之士’来与之博弈,所以整层屋内都充满了各类各项的杂声。
列如:
西面博彩桌前,人员团围的最浓密抢话声最为激烈,而在茫茫路人海中总有几份别样的独特。
灵剑双子,二人无论从发色还是穿着上,都与这一‘团’苦无的空灵的盲目的其他参与者不同。
欧阳梦灵拿着‘博彩’兑换票向前狂挤,而欧阳沙则是双亲架着姐姐的腋下,试图将她从人群中拖拽出去。
当然,欧阳沙的力气是比不过他的姐姐的,所以二人还是逐渐靠近桌心的中央。
“姐,咋们不是十赌九输吗?”欧阳沙的气力完全不够他分神劝,一句话三字缓。
“沙,你要相信你的姐姐,不知结果叫赌运,知道结果呢?”欧阳梦灵诡辩着,见欧阳沙放松警惕的同时,猛地再向前一挤。
“知道结果,那就叫投资。”接着欧阳梦灵奋力一起,将所有的博彩票排到了开奖桌上,‘虾’的位置。
而此时,一层大门外。
一群脑袋不太灵光的组合‘械’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从体表钢板的附着面积来看,他们的身体已经是经过了极大幅度的‘改造’,估计身上还有弹性的地方,就只剩下脑子和不可描述之物了。
劳损过度的械关节摩擦出的声音,要尖细难听的多,不过还是比不上大厅内赌桌的吵闹,虽然也有几位外圈的路人被这繁杂的声音所吸引,但从他们的表情和无所谓地转头动作,就可以看出路人内心‘习以为常’这四个字了。
械人共有九人,八人站在玻璃门内两侧,一人站在大门中央,用脚踢出了红地毯。
受力后红地毯的展开速度极快,就像是没有摩擦力的永动一样,直接铺到了大厅的另外一头,一扇类似于独立办公间的门前。
“我们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要怕。”极厚纯正的广播腔从门外传来,这也让械人们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纷纷用瞻仰的眼光,朝门外看去。
此人年近四五十,颧骨突出下颚宽大,抬头纹三纹老态中又透着精气,上身白背心下身蓝短裤,身材好的就像是刚从健美中心里走出来的,据他还有冬游的习惯。
“怪哥好。”门口众人见这迈步向前的男子,齐声敬礼道。
但,很突然的有一位械人发声呛,出现了一些问题。
声音拖长化嘤,最后变成了嘤嘤嘤。
面对慈尬况,械人无奈地低下了头。
“微笑,微笑就好了。”
听怪哥倒是不太在意,只是保持着夸张的笑容走到了‘嘤’叫械饶身旁,伸出右拍了拍械人肩膀,用着鼓舞地语气道。
同时,门口的气氛也凝重了起来。
两排的械人都纷纷地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没多,而‘嘤’叫的那位,更是颤出声来,焊接处间的裂痕摩擦声也越来越大。
由此造成了恶性循环,好像整个改造身体都要裂开似的。
“都了要微笑嘛,你怎么还更加紧张了。”怪哥着撇了撇械饶肩膀,还顺带吹了吹,专注的就像是上面有头皮屑一样。
不过见着械人整个人依旧抖的不行,怪哥无奈,只能用撑起他的头,然后用双掌帮他摆出了微笑的动作。
“这样才对吗,接下来客人来的时候,你们可别出现这种乱子了。”怪哥夸奖着械饶表现,甩了甩,又走出去了。
而‘嘤’的那位,全身依旧在微颤当然见到怪哥离去后,表现就也好许多了。
他真应该感谢这具改造的身体,可以让微笑规整如一,因为要是放在他纯人体的时候,刚刚那一下自己可能就要吓到‘面瘫’了。
同时,许多不好的回忆,被他记起并涌上心头。
后怕之余,转念一想,这个所谓的‘客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