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她愿意嫁(二)
“此事,确定?”张松听完张雅儿的话,神色也有些松动起来。
一个的御前护卫他自然舍不得雅儿嫁,但若是未来的皇上,那可就不一样了。
“自然,南宫凛可从不会在雅儿跟前假话,而且昨儿个南宫凛可不知道雅儿是装睡,绝对是真心话!”
“那,接下来可怎么办?”张松太过激动,连声音都有些发抖。
“皇上定是知道我们这般是在装病推脱婚事,若是南宫凛知道了,会不会对雅儿你有什么不快?”
“父亲!”张雅儿轻轻起身,给张松倒了一杯茶,示意张松冷静一些。
“你也算是朝堂的老臣了,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怎么还如此沉不住气?”
张松喝了一口茶,轻咳了一声。
“爹这不是为你担心吗?”
他虽然是两朝丞相,但张家还从未出过皇后,若是雅儿真做了皇后,那他便是国丈,这等殊荣可不同以往。
“父亲放心,那南宫凛可由雅儿拿捏,过几,那南宫凛应该还会来,到时候,父亲便”
张雅儿如此这般与张松叮嘱了一番,张松自然是听得十分认真,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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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南宫凛确实又来到了丞相府门前,这次,他没有带礼物,而是带了宫中的太医。
那晚他仓皇离开后,还是有些担心雅儿的病,虽然父皇雅儿是装病,但他不信。
他相信,雅儿是真的病倒了,所以这次他请了宫中太医来给雅儿看病。
南宫凛想起上次在丞相府门口的遭遇,面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敲门。
这次,应门的管家是个生面孔,不是上次见过的人。
“我是南宫凛,烦请管家通禀一声,我想探望一下张姐!”
管家一听到南宫凛的名号,当即笑着将南宫凛迎了进门。
“南宫公子这边请,我家丞相过,南宫公子与我家姐已经定下了婚事便是自家人了,什么通禀不通禀的,太见外了!”
那管家的态度叫南宫凛有些吃惊,但他面上还是没表现出来,跟着管家一路来到大堂。
“南宫公子请在此稍后,我去请丞相过来!”
南宫凛还没落座,便听匆忙的脚步声传来,随即,张松大步迈进大堂,见到南宫凛,笑着招呼。
“南宫公子来了?快坐坐坐。”
这般热切的态度叫南宫凛有些足无措,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神情有些尴尬。
“我听张姐病了,特意带了太医来给张姐诊治,对了,我这儿还有些滋补药材,一并拿去给张姐补补身子!”
着,南宫凛让身后跟着的人上前,呈上了那些药材。
张松抽空看了一眼,只见那万年的血参,千年的雪莲,哪一样拿出来都是事件珍品。他记得,那都是上供给皇上的贡品,可不是一个护卫能随意拿到的。
心中,便越发相信了张雅儿的话。
他笑眯眯的让管家接过那些东西,叮嘱道。
“这可都是南宫公子的一片心意,一定要收好。”
见南宫凛还站在那,张松急忙招呼。
“南宫公子别愣着,先坐,雅儿这两好了些,这会儿也盼着你去看她。不过,我们先喝一杯茶。”
南宫凛急忙落座,端起一旁的茶盏,不时看看张松,不知道该什么。
张松喝了一口茶,叹了一口气。
“南宫公子,前些时日我太忙,没姑上府上的事,听,有取慢了你,我听后立马将人杖责出府了。”
“本想着抽空请南宫公子过来,给南宫公子好生解释解释,可是雅儿这身子这段时间也确实叫我费心,一来二去,也就耽搁下了。”
“还好今儿个南宫公子上门了,不然这误会可就大了。”
“南宫公子,你不会怪我管教下人无方吧?”
南宫凛受宠若惊,连连摇头。
“怎么会,都是些狗眼看韧的东西,我自然不会与他们一般计较,只要丞相大人不觉得我这般唐突便好。”
“其他的,我都不会在意!”
难怪方才进门时见管家都换了人,想来上次是那管家特意刁难他,并不是丞相的意思。
这般想着,南宫凛心里头就舒坦了许多,不过想到张晨,他又皱了皱眉,试探的提了一句。
“那,张公子?”
张松一愣,随即皱眉。
“别提那逆子,他成不着家,前段时间被我训斥过,所以无端找人晦气,南宫公子放心,我已经重重斥责过他了。”
“待会儿,我便让他来给南宫公子道歉,若是还有下次,南宫公子不用看我的面子,直接教训他就是!”
“丞相言重了,这些我都不放在心上的,想必张公子也不是有心的。”
南宫凛做着样子,摆了摆,一副自己大度不追究的模样。
张松便也顺水推舟点零头,叹了一口气。
“我那逆子要是有南宫护卫这般就好了,我也省许多事,瞧我这嘴,真是误事。”
“雅儿想必正等着南宫公子呢!南宫公子还是先去看雅儿吧!今晚南宫公子便在府上用晚膳”
罢,张松挥示意人带南宫凛去见张雅儿。
到了张雅儿的院子,南宫凛先让太医在院子外等着,自己先去瞧张雅儿。
一进门,便见张雅儿靠坐在床上,穿着单薄的衣衫,面容有些苍白,带着几分病弱之感,叫人怜惜得紧。
“张姐”南宫凛进门,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张雅儿回神,看了南宫凛一眼,勾起一抹虚弱的笑。
“南宫公子,你来瞧我了?只是,雅儿如今这般病态,怕是叫南宫公子看了也厌烦吧!”
张雅儿摸了摸自己的脸,低下头去。
南宫凛急忙上前,一把握住张雅儿的,连连摇头。
“怎么会?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在我心中都是最美的,你可不要自怨自艾!”
张雅儿抬头看向南宫凛,面上一红。
“真的吗?只要南宫公子不嫌弃就好!”
南宫凛见张雅儿并未挣脱开他的,不由心中大喜,就势坐在床边。
“是我不好,我早该来看你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