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

A+A-

    新加坡之行

    游艇在海上开了两个多时后,皮休忍住不解除了替身,准备向船员询问一下这艘游艇是开向哪里的。

    毕竟如果只是出埠游玩的话,一般会在两个时内抵达目的地然后停下,但现在这艘游艇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让她生出一丝无法预知目的的烦闷。

    “不好意思,请问这艘游艇去哪里的?”

    皮休看着正准备用餐的船员忍不住出声问道。

    原本兴高采烈吃着饭的船员,猛地一抬头,就见皮休从船舱探出个脑袋看着他们,顿时脸就黑了。因为他们接到的任务是:游艇上必须“干净”。

    刚刚探头的皮休,因此被人一把凶恶地拽了出来:“你是怎么上船的?和我去见船长!”

    “喂,有话好好,你先放!”皮休被船员粗鲁的拉拽着,脾气也一下冒了出来。

    但生气的船员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只拽着她往甲板上走,扯得她的肘生疼。

    “我,你放开我,你听不到吗?”皮休被捏着她的船员扯得脚步凌乱,艹,这她才出龙潭又入虎穴,究竟走了什么狗屎运?

    “喂,船长,我抓到了一个男扮女装偷偷摸上船的家伙!”粗鲁的船员,无视了反抗的皮休,大声对着甲板的方向道。

    “你tm才男扮女装!”皮休终于怒了,太tm伤自尊了。

    虽被人捏住了肘,无法用出击,但当她的腿是废的吗?皮休双目微凝,猛地反身贴向抓着自己肘的粗鲁船员,膝盖毫不犹豫向他下面最脆弱的地方击去。

    男人之间打架,很少会用到这招,毕竟是不入流的招式。

    因此毫无防备被皮休没的感情狠厉一击后,船员痛苦的松开了皮休,捂着身之重点对着皮休缓缓跪了下去。

    原本跟在身后凑热闹的其他船员,见状对皮休立马谨慎起来,团团将她围住。

    “船长,这男扮女装的家伙打废了二副!”

    皮休一听,猛地皱眉,敢情这矛盾是无法解决了?一个两个都不听人话?

    活动活动腕,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不听打到听了!

    步伐前后拉开最有利攻击的距离紧绷于地,双握拳抵挡在胸前,冷眼看着将自己围住的船员。

    她倒要看看谁不怕死,敢来送第一个人头。

    冷冷扫视着身前的船员,默想着他们攻击的方位,上下三路,她都必须考虑到。

    但不千算万算没算漏后背,居然有人上来就敢从后搂她的腰。

    眉瞬间皱得更深,果然这船上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皮休霎时眸光冰冷,看来自己真是上了一艘贼船,难怪无法沟通。

    但既然敢搂她的腰,就给她做好脑出血的准备。

    皮休没有强硬的摆脱那搂住自己腰身的掌,反而借力打力,身形柔韧后斜,双腿猛地向朝她冲上来的船员蹬去。又借着蹬开船员的力道,向半空跃起如鱼般灵巧的扭动挣开了搂住自己的掌。于半空反转身形,半屈的膝盖紧绷,蕴含着一击必伤的力量,朝身后搂她腰那人的脑袋踢去。

    但半空侧踢到一半,皮休便惊讶的长大了嘴,看着站在原地不躲不闪微微抬头,眸光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的某人。

    那双幽绿的眸子里,是自己跃于半空单腿横劈,收割敌首的彪悍姿态。

    “承?承太郎?”

    皮休睁大了凤眼,急忙卸去力道,‘啪’一声,横扫的长腿猛然卸力,落在了承太郎宽阔的左肩上。因为一时无法正常落地,皮休整个人只得极度羞耻的挂在承太郎肩上被他姿势诡异的抱着。

    这一刻,皮休觉得自己是一只撇了腿的青蛙,被人扭曲的抱在怀中。

    皮休顿时涨红了脸颊,瞪着承太郎:“放我下去。”

    承太郎看着皮休满脸涨红的样子,弯着眉眼弯腰,放下了她。

    大掌压了压帽檐,如果不是皮休喜欢在裙底穿西装裤,他绝对不介意将在场围观的家伙,一个个欧拉一遍。

    但承太郎起身的一霎,让皮休羞耻的事再次发生了。

    皮休看着又挂上自己裙底西装裤的大金条,满脸麻木对他道:“呵,你不抽空拆了这链条,我就抽空拆了你。”

    承太郎半蹲着高大身形,沉默不语微红着耳尖轻车熟路地探向她的裙底,从裤腿上取下自己衣服上的链子。

    直起身后,又看了她半晌,忽然将她拉进怀中。

    皮休懵了,而原本激动的船员看着眼前着一幕傻了。

    这到底还要不要告诉船长处理,他们的雇主和偷偷上船的家伙似乎是情侣啊。

    “喂!你放开我”皮休猛地脸红挣扎起来,当着这么多人面,难道他就不会不好意思吗?

    “好,等我回去就拆了它。”

    一向低沉的声线带着一丝极细微的忧伤,细微就如海面飘浮的尘埃似乎从未存在。

    但,她听出来了,

    不禁疑惑,他是不是有什么疑难杂症,还是,这链子他已经喜欢到要戴一生的地步。

    “这个,如果让你不戴这链子这么哀伤的话,那就不要拆了吧。”

    话一出口,皮休又觉得自己被那丝哀伤骗了。

    因为话音才落,就看见承太郎浅浅勾起了唇角,似在笑她。霎时更为窘迫地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承太郎双臂控制的那一方空间。

    不由有些恼怒,目瞪而视。

    承太郎这才将她松开,一双映着蔚蓝大海的碧绿眸眼却一刻不离她身上,仿若带着酥麻的电意。

    今天的太阳似乎很晒,让皮休脸颊烫得厉害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下一秒,皮休觉得自己应该回船舱中躲起来。

    “嗨!休桑!”

    熟悉的声线让皮休朝承太郎的身后看去,只见花京院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皮休吞了吞口水,为什么花京院如此淡定。

    毕竟他旁边站着的是如同少女般抱着自己脑袋一脸‘no!’,彻底石化掉的乔斯达先生。

    虽然她只和乔斯达见过一面,但是印象格外深刻。

    而他们身边站着的还有另外两人,一个是昨天在酒楼擦肩而过的一身雇佣兵打扮的银发扫把头,皮休看出了他眼中的好奇,显然他也认出了自己;而另外一个是她从未见过的,身穿长袍肤色棕黑、头扎布巾的男人。此时,他也带着淡淡好奇笑意看着自己。

    “花京院?”皮休艰难的叫出花京院的名字,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抓到。

    “休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艘艇上?”花京院虽然一脸笑意,但是眼中透出的更多还是惊讶。

    “我误打误撞,要多巧有多巧你信不信?”皮休扶额,实在是没想到随便上艘船会碰到熟人,急忙抢先开口,“你们这是去哪里?”

    花京院闻言愣了愣,看向站在皮休身侧的承太郎。只见承太郎微微点头,便面带笑意继续道:“我们正要去新加坡。”

    “去新加坡?”皮休瞪大了眼,思考了一下从香港坐游艇去新加坡的时间,一来一回差不多一个星期,那帽子架应该离开香港,不会再找自己麻烦了吧。于是立马扬起笑容,故作惊讶道,“这么巧的吗?我正好要去新加坡!”

    乔斯达在一旁石化了半天的‘no’在这一刻,终于突破喉头冲出天际。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咳,我可以付钱。”皮休听着那一声撕心裂肺的‘no’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不需要,这艘船是我们包了。”承太郎看着她低声解释,皱了皱眉,又像实在忍不下去,对乔瑟夫吼道,“老东西,吵死了!”

    乔瑟夫立马一脸委屈闭上了嘴,开始自言自语喋喋不休:

    “j达太郎,你是认真的吗?”

    “外公这里有很多好女孩,你考虑一下?”

    “你不要吓外公,这家伙哪里像可爱的女孩子,就算穿着裙子也不像”

    “老东西,你给我闭嘴!”

    “”乔瑟夫立马一脸嘤嘤嘤的看着大家,他很想有人和他一起劝他过于执拗的外孙。但大家都十分默契地躲过了他那老汉嘤嘤的可怖神态。

    皮休倒是没有将乔瑟夫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微微睁大眼扫了众人和那帮蠢蠢欲动的船员一眼,内心只有满是铜臭的三个字——‘真会玩’。

    经过自我介绍,皮休知道昨天遇到的银发扫把头是个法国人,叫简皮耶尔波鲁纳雷夫,眼神看着属于那种无害型。

    穿长袍戴头巾的男人叫默罕默德阿布德尔,皮休想起在承太郎家度过的那极为窘迫的一晚,承太郎和自己提过他,是乔斯达的朋友,也是替身使者。

    不过,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个占卜师,三句话不离老本行,怂恿她抽卡,是替她占卜一下。

    “不了,我们家乡有句老话‘算命不如拜神,拜得神多自有神庇佑’。”皮休轻巧避过,她不想自己的煞星命格影响这短暂的旅途。

    反正一到新加坡,她就会和众人分道扬镳,返回香港。

    只是慌不择路从酒店逃出来,身上什么都没带,想想要回香港。

    皮休皱了眉头,没有现金没有身份证的她现在成了正儿八经的三无人员。

    花京院看着皮休,忍不住关心:“休桑,你的鞋?”

    承太郎看了她的脚两眼,将她按坐在自己刚晒日光浴的沙滩椅上:“怎么鞋都没穿?”

    皮休撇开视线,她能她慌不择路逃出来早就不记得穿鞋这件事了吗,便扯了扯唇角:“亲近自然。”

    阿布德尔忍着笑毫不留情的戳破:“应该是发生了什么,让皮休姐来不及应付的人或事吧,我们上船时,有个气势汹汹的家伙似乎在不停找着什么。”

    皮休僵硬地朝这个穿着长袍的男人看去,肚鸡肠的家伙。

    自己不就是拒绝了他的占卜吗?

    就这么裸的暗示她在被人寻仇!拆她的台?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