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二更)
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 丁芒夏的心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这一晚上跟坐过山车似的, 这会儿再回忆起来, 又有些生理性的哽咽出声。
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有一瞬间她又想放弃了,当什么人啊,当阿飘算了。
但读一读进度条,又瘪瘪嘴,算了,现在放弃就是半途而废, 之前做的全都白费。再撑一撑,就能当个自由人了……
这一晚丁芒夏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好像是她又不是她,一会儿是对着周述安撕心裂肺地哭,一会儿是何熹年凉薄地看着站在天台准备跳楼的她冷笑,一会儿又变成何熹年粗鲁地啃咬着她的唇瓣,红着眼质问她为什么还不喜欢他……
次日,顶着昏沉的脑袋和没消肿的双眼去开工。
化妆师看到她都有些惊讶:“哎呀, 你这眼睛怎么这么肿啊!脸也肿了, 不过你脸,肿一点也无伤大雅, 就是这眼睛,昨天哭过了?”
丁芒夏把冰凉的手指贴在眼睛上,闷闷道:“嗯, 昨晚看了一个电影,太感人了。”
化妆师没好气道:“你这看电影也不分时候,你要顶着这个眼睛上镜,导演肯定要骂你。你等会儿,我去拿个冰袋。”
冰袋和手指,那就不是一种感觉了。
冰袋放在眼睛上了一刹那,丁芒夏倒抽一口凉气。
昨天真是用力过猛,下次哭的时候,还是用梨花带雨这样的表演形式好一点。
化完妆,到了片场,丁芒夏静静坐在角落等自己的戏。撑着脸望着前方发呆放空,连手机也不想刷。
想到昨晚的那个梦,丁芒夏心跳快了一拍。
她真是疯了,在经历了那样一番惊险之后,她还能做出那样荒诞的梦来。不过梦都是相反的,何熹年怎么可能爱她爱到那种似癫似狂的地步……
轮到丁芒夏的戏。
她今天戏份不多,一幕是带戏里的徐屹扬他们去加油站,还有一幕是回来之后想让徐屹扬兑现昨晚的话,同她春.宵一度。但是却不知徐屹扬已经怀疑了老板娘的身份,在她以为就能得到他的时候,被徐屹扬反剪住双手制住她,套出了她的话。
开拍前,何熹年还对她了一句:“我尽量轻点。”
丁芒夏连忙:“不用不用,重点也可以,正好让你出出气。”
何熹年:“……”
最后这场戏,又NG了很多次。
陈凯走过来给何熹年讲戏:“熹年啊,你制住她的时候不够有力量。钳制她双手的那里会有一个特写镜头,她要表现挣扎但是挣不开,虽然你的表演看起来没问题,但她显然没有真实感,挣扎的时候显得过于刻意了。”
丁芒夏听懂了,这其实是她的问题,她还没有何熹年那样不借用外力都纯熟的演技。
何熹年钳制她的时候确实没有用什么力,她稍稍一挣就能挣脱开,所以要演出挣不开的样子反而有难度。
导演讲完走的时候,丁芒夏声跟何熹年:“你用力,没关系的,我不怕痛。”
何熹年看了她几秒,淡淡应了一声。
这一次,何熹年制住她的时候,手上就用了力。
丁芒夏手腕的痛感很清晰,脸上也自然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完台词,何熹年重重地撒开手,将她甩向一边,然后便走了。
“卡!过了。”
丁芒夏撑着床坐起来,轻轻揉着手腕,已经有淤青了。
何熹年视线触及到她的双手,眸色微凝,丁芒夏察觉到他的注视,仰头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容,表示自己没事。
“来来来,熹年赶紧准备一下下一场,今天的拍摄进度很紧张,大家起精神!”陈凯举着喇叭喊话。
何熹年点点头,临走时又深深地看了丁芒夏一眼。
丁芒夏在无人区的拍摄结束了,明天就可以先撤了。
等待晚间盒饭的时候,电影里饰演徐屹扬的同伴之一,也是刚来那天要借衣服给她穿的那位男演员在她身边坐下,关切地问:“你手没事吧?”
丁芒夏愣了愣,笑着道:“没事。演员嘛,拍戏受伤是正常的,我这个都不算伤,很快就好了。”
“我有带活血化瘀的药膏,收工回去后我拿给你。”像是怕她拒绝,贺祁文又补充道,“擦了药会好得快些,不然明天可能肿得更厉害。”
丁芒夏看了看自己的手,“那行,谢谢你了啊。”不好意思地抿抿唇,“我还不知道你本名,只记得你剧里的名字。”
贺祁文一怔,玩笑着:“我已经没人气到这种地步了吗?”
丁芒夏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平时学习工作的时间多,所以……”
“没关系,我确实也不是很火。”贺祁文断她,“我叫贺祁文。”
“啊,我叫丁芒夏。”
“我知道。”贺祁文笑了笑,“我这两天有注意你,你是挺敬业的一个女演员。”
“还好,大家都很敬业的。”丁芒夏。
不远处,何熹年无意间看到坐在台阶上相谈甚欢的两人,眼睛眯了眯。
丁芒夏吃过晚饭便回了酒店。
她今天身体很不舒服,也许是昨天没睡好,也许是着了凉,有种感冒的前兆。
回到房间便躺在床上蒙头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听到敲门的声音,丁芒夏痛苦地睁开眼,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何熹年穿着一身黑衣黑裤,戴着棒球帽和口罩,她一眼还没认出来,差点当成坏人。
“有事吗?”丁芒夏疑惑地问,嗓音有些哑。
何熹年拨开她挡在门口的身子走了进去,摘下口罩:“愣着干什么?想让人看见吗?”
丁芒夏后知后觉地关上门,又问了他一遍,“找我有事吗?”
何熹年垂眸看了她一会儿,伸手贴上她的额头:“发烧了?”
带着凉意的手掌贴在额前,丁芒夏无意识地蹭了蹭,含糊应道:“有点儿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
何熹年微微拧眉,掏出手机给助理了个电话,让他拿温度计和感冒药退烧药来丁芒夏的房间。
挂断电话,助理有些懵。
这这这,这都已经去她房间了,难道真的在一起了?!
挂断电话,何熹年顺手揽过丁芒夏,将她带到床边坐下,四处量了一下,皱眉问:“你这儿怎么这么冷?”
丁芒夏有气无力地:“没暖气啊。”
何熹年默了默,握住丁芒夏的双手看了下,白皙纤细的手腕乌青的一圈很是明显。神色微顿,抿紧了唇,一边掏出药膏一边:“你这演技还要好好磨练,要都得真真掐才能带动你,我看你那胳膊腿也支撑你演不了多久的戏。”
“……”丁芒夏弱弱地反驳,“我那是敬业。”
何熹年嗤笑一声,挤出一点药膏,刚要往她手上涂,又有人敲门。
助理这么快?
何熹年正想起身去开,丁芒夏按住他,“我去吧,万一被人看到不好。”
何熹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眼神仿佛在问有什么不好,丁芒夏没理他,扶着昏沉的脑袋去开了门。
不是何熹年的助理,是贺祁文。
贺祁文把药膏递给她,微笑着:“我刚收工回来,你睡了吗?”
“啊,睡了,谢谢你啊。”丁芒夏微微挪了下身子,挡在他面前,“还、还有别的事吗?”
贺祁文微怔,然后:“没有了,你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关上门,丁芒夏转过身拍拍胸口,“吓死了,幸好不是你去开门,不然又要解释一通。”
何熹年把玩着手里的药膏,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怎么解释?”
“就——”
丁芒夏愣了愣,“对哦,你到底来找我干嘛?”想到什么,脸色一垮,“昨天不是都清楚了吗?不会还要找我算账吧?”
“……来给你送药。”何熹年没好气地。
“只是送药?”丁芒夏狐疑地看着他,“这么好?”
何熹年凉凉地扯扯唇:“怎么,有人跟你约好了,我这算是多此一举了是吧?”
见他不是来找茬,丁芒夏放下心,走到床边坐下,裹上被子,“不是,他就是白天看到我手腕肿了,好心而已。”
丁芒夏看看贺祁文的药膏,又看看他手里的,“不一样呢,哪个好用啊?”
何熹年扯过她的手,将贺祁文送的那药膏随手扔在一边,“我的东西没有不好用的。”
丁芒夏:“……”
何熹年挤出药膏,涂在她手腕上,轻轻给她揉匀。长睫轻垂,神色认真,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
丁芒夏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何熹年顿住动作,抬眼看她:“痛?”
丁芒夏避开他的眼神,含糊地应了声:“唔,有点儿。”
“白天不是没事儿,让我用力吗?现在知道痛了。”虽是这么,手上的动作却更轻了。
丁芒夏觉得自己好像烧得更严重了,胸口也跟着发烫。
她看这何熹年,讷讷地问:“不是传言你脾气很不好吗?”
何熹年抬眸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
“但我怎么觉得,你对我还挺好的。你都知道我是黑你的人了,现在还来给我送药。”丁芒夏顿了顿,轻声问,“或许传言是假的,你其实对身边的人都很好对吗?”
“传言是真的。”何熹年已经给她上完了一只手的药,握起她另一只手,看着她唇角微勾,“还是你有看到我对别的人特别好过吗?”
丁芒夏细细回想了一下,特别好的话,好像没有……
何熹年对别人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几乎没有多的话,也没看到他对谁特别照顾或关照。
但对丁芒夏来,何熹年确实帮过她很多忙。
“那、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对你很好吗?”何熹年反问。
丁芒夏点点头,“挺好的。”
何熹年停下动作,直视着她,“那你觉得是为什么?”
两人距离极近,丁芒夏此刻也真是脑子迟钝得厉害了,一点儿也没察觉这样颇为暧昧的气氛。她认真想了想,不太确定地:“以、以德报怨?”
何熹年怔了一瞬,继而低低笑出声来,“以德报怨?你觉得我是这样的圣父?”
丁芒夏摇摇头,书里的他可是睚眦必报的暴脾气纨绔。
“那是为什么?”丁芒夏困惑地问,“难不成,你喜欢我?”
何熹年神色微滞,然后脸凑近她,似蛊惑般的问:“你觉得呢?”
丁芒夏呆了呆,“为什么总要问我觉得呀,是我在问你呀。”
何熹年顺着她:“如果我是喜欢你呢?”
丁芒夏瞳孔放大,被这话炸得清醒了些,愣了好一会儿才别开脸嘟囔道:“别开玩笑了。”
这个妖孽,别再勾引她了,她要把持不住了!!
何熹年显然玩儿上瘾了,这样还不放过她,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被迫与他对视:“我,如果我是喜欢你呢?”
丁芒夏心跳失率,头脑发昏,“你在勾引我。”
何熹年唇角一勾,并未反驳。
此等美色,清醒的人都把持不住,何况现在烧得脑子都成了浆糊的丁芒夏。
她眼尾微微上挑,冲他笑了笑,在他怔愣的那一刹吻了上去。
何熹年的唇瓣微凉,同她此刻的火烧火燎截然不同,带着让她不能抗拒的吸引力,使她贴得更近,想汲取更多凉意。
何熹年被她弄得身子微微后仰,瞳孔错愕地放大。本想看她被自己逗得手足无措的样子,却没想到她胆子这样大,做出这么让人猝不及防的事。
丁芒夏吻得毫无技术性,像是吃冰淇淋一样,何熹年喉结微动,无意识地回应了她几下,猛地回过神,将她拉开。
哑着嗓子问:“你在干什么?”
丁芒夏无辜地望着他:“是你勾引我的。”
何熹年不确定她现在是真傻还是装傻,捏着她胳膊的手无意识地紧了紧,丁芒夏轻声呼痛。
何熹年松开手,敲门声响起,何熹年起身去开门,眼中闪过狼狈。
这次是助理送药来了。助理看见何熹年泛红的脸和耳朵,关切地问:“你也感冒了吗?没事儿吧?”
“没事儿,你回去休息吧。”何熹年淡淡完,没等助理回应,便关上了门。
何熹年拎着药回到床边,一言不发地给她测体温。三十九度二,看来是烧糊涂了,不然没那胆子。
接了水烧上,何熹年撑在桌沿站在那儿等水开,眼里暗潮翻涌,不知在想什么。
倒了杯水,放凉了些,转身准备让丁芒夏吃药,却见她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
默了默,走过去轻轻拍她的脸颊。丁芒夏整个人又冷又热头昏脑涨,难受得不行,这下被弄醒,眉心一拧就想发脾气。
却听一个温柔的声音附在她耳边:“乖,吃了药再睡。”
丁芒夏眉目舒展,缓缓睁开眼,就着他的手吃了药。
吃过药后,丁芒夏便很快又入睡了。
看这样子,估计明天醒来都不记得她做了什么。何熹年静静看了她许久,戴上口罩,给她整理好衣服,弯腰将她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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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丁芒夏是被嗓子疼醒的。难受地嘤咛一声,刚坐起来,面前就递过来一杯水。
她顺手接过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大脑才后知后觉地启动。
缓慢地转头,看到站在床边穿戴整齐的何熹年,震惊道:“你怎么在这儿?!”
看了看四周,这是他的房间:“不对,我怎么在这儿?!”
何熹年拿过水杯,随手放在床头,懒懒地道:“看你病得可怜,你房间又冷,好心把我的床借给你睡。”
丁芒夏愣了愣,“那你睡的哪儿?”
“你旁边。”
“……别开玩笑了。”
何熹年扯扯唇,转身去拿自己的外套,喉间涌上一阵痒意,握拳抵着唇压抑地咳嗽几声。
丁芒夏连忙关切道:“是我传染你了吗?”
“没。”
丁芒夏望着他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酸涩,这个人真的很不错啊。都知道自己是他的黑粉了,却还对她这么好。
想着,便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何熹年脚步一顿,回头探究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才:“你昨晚问过这个问题。”
丁芒夏怔了怔:“是吗?”
“还记得昨晚我怎么回答的吗?”何熹年问。
丁芒夏蹙眉想了想,摇摇头。
她只记得昨天太难受了,睡到一半给何熹年贺祁文来给她送了个药,还记得何熹年帮她上了药,两人好像聊了几句,但具体了什么她不太记得了。
“不记得算了。”
他脸色明显冷了一些,丁芒夏有些踌躇地问:“我是了什么不好的话吗?”
难道稀里糊涂的时候把自己的秘密抖露出来了?!
“没什么。”何熹年淡淡地,“我要去片场了,你今天走是吗?”
丁芒夏点点头:“嗯。”
“几点?”
“下午三点的飞机。”
何熹年看了眼时间,“你可以再睡两个时再出去,这个时间段来往的剧组人员多。”
“嗯嗯。”
在何熹年走到玄关处的时候,丁芒夏扬声了句:“谢谢你啊。”
何熹年动作顿了顿,没什么,直接走了。
房间里只剩丁芒夏一人,她左右看了看,茫然地发了会儿呆。
她就算再迟钝也知道,她和何熹年似乎过于亲密了。
何熹年是顶流的男艺人,她一个刚出道的虾米,按理连他的衣摆都够不着,如今却是怎么发展到能在他房间过夜了??
虽然也是清清白白的吧,但,总觉得怪怪的。
要何熹年喜欢她,那也不可能啊,前天才跟她了那样的话,都知道她是黑粉了,帐还欠着没修理她呢,怎么可能喜欢。
又不是受虐狂……
想到他刚刚的话,所以,昨晚她问过之后,何熹年是怎么回答的?
撑着下巴闭眼回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
丁芒夏走之前,找到纸笔给何熹年留了张字条。
【何熹年老师,感谢这些天你对我的照顾和包容。对此表示感谢的同时,也再次为我之前愚蠢的行为向你道歉,以后我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人,不负你对我的包容。祝拍摄顺利,身体健康。丁芒夏留。】
中午,丁芒夏也没去蹭盒饭,收拾好行李直接去了机场。
在候机室的时候,从包里摸出何熹年昨天给她的那支药膏,自己给自己上药。
揉着手腕的时候,恍惚想到昨晚何熹年给她上药时轻柔的动作,一时出神。
原书里没有描写何熹年的感情线,虽然有很多女人喜欢他,但从始至终作者都没能给他安排出一个他喜欢的女人出现。到剧情后半段他退圈之后,就没再写什么他的戏份了。
虽是个暴脾气纨绔的人设,可那人温柔起来,也是很难让人招架的。如果他有喜欢的人,应该会对对方很温柔很温柔的吧。
晚上,何熹年收工回到酒店,看到几案上留下的字条,神色微讽。
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撒谎精。刚刚还看到她点赞了一条他不好的微博。
捏着纸条的手指微微攥紧,难不成是有什么双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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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芒夏回到Z市,又要准备展开新的工作了。傅亚没有给她接新戏,而是让她先去参加之前已经接下的一个恋爱网综。
丁芒夏知道傅亚是吃软不吃硬,她听话一些,傅亚对她也会好一些。
所以傅亚提出之后,她很爽快地答应了。
休整了几天时间,便直接进了恋爱网综的节目组。
这个综艺比起之前的美妆综艺就更简单了。也是有咖位的明星混合着新人一气做节目,不过是观察类的节目,一群人坐在那儿看素人怎么相识相知相恋的。
是素人,其实都是精挑细选的优质年轻人,不定也是准备出道的。
这一档综艺的嘉宾好巧不巧又有丁芒夏的熟人,许青青。
本以为《青春之声》之后她和许青青就不会再有交集了,一个专注唱歌一个专注演戏,可惜娱乐圈就是个圈,绕来绕去总有相逢的时候。
许青青从《青春之声》出道后,还是走的她清纯可爱的路线,只是在服装和妆容上更精致了。
丁芒夏本来已经淡忘了两人之前的不愉快,这会儿重新见面又勾了起来。即便是她见着丁芒夏开心甜美地招呼,还是让她不敢不防备。
所有嘉宾坐下后,主持人挨个介绍。
一共有八位嘉宾,有两位资历深一点的艺人,还有三位有名气的艺人,还有就是像丁芒夏这样刚出道不久在某选秀节目崭露头角的艺人。
让丁芒夏意外的是,同一个节目出来,许青青已经是划分到有名气的艺人那一波了。
嘉宾分为四位女生四位男生,女生坐一边,男生坐一边。
主持人开场都要CUE到每一个艺人闲聊几句,咖位大的多聊几句,咖位的少聊几句。
现在是CUE到许青青,主持人微笑着问:“青青有谈过恋爱嘛?”
许青青羞涩的摇摇头,“没有的,因为我是个追星女孩,所以错过了很多谈恋爱的机会。”
主持人又问:“哦?追星啊,青青的偶像是哪位呢?”
“是何熹年老师。”许青青甜甜地。
“哈哈哈,果然呀,年轻女孩们儿一问偶像是谁,十之八九就是何熹年周述安。”主持人继续问,“那你现在有想谈恋爱嘛?或者对爱情有什么幻想?”
“现在暂时没有想谈恋爱,重心更偏向于事业。”许青青,“对爱情的幻想的话,就希望自己能变得更优秀,能有底气地站在喜欢的人身边。”
“不错不错,是很励志的想法,加油!”
CUE完许青青,主持人又接着CUE到丁芒夏。
“芒夏虽然是刚出道,但出众的相貌立刻就获得很多网友的关注。”主持人看着丁芒夏道,“我之前还看过网上一条评论,当时《青春之声》这档节目芒夏担得上是颜值之最呢。而且,据你与冠军失之交臂,错失了和偶像周述安合作的机会,会遗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