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无害 Ⅲδ
第二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侥幸存活的9位考生再次坐在了楼下长桌边。
缺席的监考官,据秦究讲,还在楼上补觉。
他将昨晚和温知夏讨论的推测和大家分享了一下,并刻意的隐去了“闲人夜游“的部分。
何跃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因为科恩能有会杀人,是他们监督的过失。若不是昨日中午温知夏突发奇想的跑去温室验证猜测,他们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只有胖子刘甫畅显得很激动:“那我们现在去把科恩逮住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只是推测,朋友,还有待核实,轻举妄动会打草惊蛇的。”秦究出言阻止。
可是对大佬的盲目崇拜已经冲昏了胖子的头脑。此刻不管秦究什么他都会奉为真理。
“还有今天早上的笔试题,做不出来还要凉一位。”何跃揉着太阳穴疲惫的补充道。
早上:50,众人再次聚集到了一楼西侧黑板的前面,一脸期待着看着温知夏奋笔疾书着一个又一个大家根本看不懂的化学公式。
9:00,审判来临,温知夏踩对答案,再次获得分。
“看来这是每天一分,0天考试,一天一分呗。”秦究抚着下巴着。
他话音刚落,黑板上红色对勾的下面再次刷出一行字:
考试结束条件:考生还原真相,推理出幕后真凶,并将其杀害,即可结束本科目考试
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眼下唯一不和考生绑定的npc已经于昨日被杀,而其他诸如管家这样的npc似乎和这个杀局都没有什么关系。
看起来想要离开这个考场,是必须要折一个了。
要么牺牲一人,要么全员陪葬。
和前任嫌疑人菲尔德绑定对应的葛风霖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而现任最大嫌疑人科恩的绑定考生,正是昨日跟丢他的初中生母亲裘瑛。
温知夏哭笑不得。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他。。。跟这件事都没有关系的,哪有。。。哪有杀人动。”裘瑛又开始嗫嚅,一如两天前那样。
这质疑真是一针见血,除了温知夏和张琪雯昨日在案发时间附近看到科恩出现在现场附近以外,真的没有其他任何指向性证据了。
秦究见状冷静地插嘴:“先不要慌,系统是看我们已经过去了两天还没有伤亡,在离间我们,让我们互相攻击。”
“没错,这次的题目给的也很含糊,只npc死亡会牵连考生,并没有具体出惩罚措施,事情或许还有转,”何跃不愧是公司领导,在一群乌合之众中难得的保持了镇定。
何跃和秦究这两个老考生多少安慰了众人的情绪。
温知夏挪到了秦究身边:“我在想你昨天跟我讲的村庄里的事情。”
秦究微微偏头示意他在听。
“管家他们以前都是研究员,伤害了股东,这句话很关键。”温知夏,“虽然那些人不人不鬼的,但也不是立马去死不是?”
“所以你在想,杀对了npc之后马上就能结束考试,这样对应考生也会避免牵连对吗?”秦究。
“我这么想不对吗?”温知夏反问。
“前提是我们得先找到他。”秦究一锤定音,结束了话题。
9点过后,庄园再次活了起来。
只不过今日的氛围相较于前日来凝重很多。
由于岛与主岛之间的桥体坍塌,导致所有npc都被困在岛上。
唯一乘船来的卡特也没有船留在岸边,船夫会在0日之后再开船来接他。
原本npc并没有特别忧心,因为彼得森的确看起来健康状态堪忧。
但是昨日傍晚,大家竟然发现,卡普兰轿车的刹车装置被人为的破坏了。
这意图就太明显了,是有人刻意要把他们困在这里。
今天早上,几乎所有npc的脸上都面露焦虑和紧张。
趁着早饭时间,大家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继续监听npc的谈话,一路去偷偷搜查各路npc的房间,尤其是亚历山大科恩。
所有npc坐定,温知夏才发现诺维娅不见了。
她听见菲尔德声嘱咐女仆上楼去陪着诺维娅。
接着他唤来男仆,要他今天派人去检查诺维娅房间的暖气管。
那屋子的暖气管似乎被堵上了,温知夏昨日去拜访的时候就觉得那屋子有些凉。
想必是诺维娅昨晚着凉发烧了。
温知夏没做多想。
可是长桌那边吃早饭的npc们就不那么想了。
尤其是刚刚提出要在上午再次召开股东大会的哈斯凯尔。
因为菲尔德不仅驳回了让诺维娅出席的建议,自己也撂了挑子,声称要亲自去照顾诺维娅。
菲尔德咽下一口咖啡,冷冷的看着哈斯凯尔:“姐身体抱恙,今日的会议不便出席,教授刚刚离世,尸骨未寒,眼下立马就讨论股权分摊的事宜,我认为并不合适。”
“菲尔德!你子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谁都知道!老彼得森早就立了遗嘱,他死了股份直接由你继承!”哈斯凯尔怒骂。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没有这份遗嘱。”菲尔德冷静的。
没有这份遗嘱?温知夏疑惑,难道推错了?
“而且眼下教授很明显死于食物中毒,真凶还没找到,照料的事情我需要亲力亲为,以防有谁从中做脚。”菲尔德掷地有声的反驳。
哈斯凯尔气得脸都红了。
他倏然将伸向身旁卡普兰的后腰。
温知夏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下一秒,一管黑洞洞的枪顶在了菲尔德的额头前。
席间众人大惊失色。
看见哈斯凯尔拔枪的刹那,菲尔德的眼中一闪而过了惊慌的神色。
接着他一贯的冷静自持迅速接管了大脑,他顺抓起边的餐刀抵在哈斯凯尔的喉结前。
“我倒是想看看,是我扣动扳的速度快,还是你动的速度更快。”哈斯凯尔冷嘲热讽。
菲尔德沉默不语,海蓝色的眸子里装满了决绝狠厉。
卡普兰和卡特赶紧作势要拉开两人。
“不管如何,我劝总督早日收了要瓜分教授股权的野心,我会尽我一切力量确保姐得到她应有的遗产。”菲尔德一字一句地抛出这句话。
他只是在陈述事实,可是这句话听在哈斯凯尔耳朵里就是明晃晃的挑衅。
这话像一记鞭子狠狠抽打在哈斯凯尔已经被焦虑和失眠反复折磨的脆弱神经上。
他作势扣动了扳。
砰的一声,子弹从枪膛里飞射而出——
可惜这枪因为打偏了,没有伤到菲尔德丝毫,却命中的前来拉架的卡普兰。
温知夏感觉左肩靠近胸口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
卡普兰干净整洁的绸缎衬衫刹时就被鲜血染红了。
不知道有没有喜欢菲尔德这种类型哥哥的读者,反正作者挺喜欢的我是真智性恋哈哈哈
ps:观察思考作业:卡普兰的车是谁弄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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