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新成员
我是卡莉亚,嗯怎么呢?我在一个月之前顺利考入了银星会,这个被所有人称赞的学院。可这里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其实,我选择学习的三门课程其实很简单――医学、生物学和化学。可是,在昨天,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墨镜和特制的面具的怪人突然来到了我面前,将我仔细打量了一遍之后拿出了一张协议:詹姆斯决定把我送给眼前这个人帮他进行研究。根据他的穿着,我判断他和我从事的研究应该差不多。再加上这张协议上有詹姆斯大师的亲笔签名――与我的入取通知书上的笔记一样――我果断地答应了他。如果我知道他是谁,就不会这么草率地决定了。
第二天,他派了辆马车把我接走,把我送到了一个我万万没想到的地方――那座有名的鬼屋。
“别害怕,这里没有鬼,而且很安全。实际上,这里的地下室是我和我的同事做实验的地方。”他站在院子里等着我。见我有些迟疑,就直接上前把我扶下了马车。
“那些传言和鬼故事都是你们故意编造出来迷惑外人的吗?”
“是的。我们不希望受到打扰。”
“那些失踪的人呢?”
“被送出去了。不过因为他们知道的太多了,所以不能留在这座城市。”
“呃有这么神秘吗?”
“当然。你可不许透露秘密哦。
“好,好”我跟着他走进了这座房子。
这里的摆设很复古,很容易让人想起古代的贵族。因为这里的装饰和家具有很多都是由黄金打造的,甚至有一些是完全的石质品。
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里的墙壁上刻着很多类似象形文字的符号,看起来很古老。我和他绕到了房间的一个角落中,随后,他撬开了地板。这是一条密道,有一把梯子通向他所的地下室。
他下去之后,我也心翼翼地爬了下去。这地下室约有五米多深,与上面古老的装修风格成对比,这里的摆设给我不少研究所的感觉――几个大柜子里装满了标注着各种化学元素的罐子,几张大桌子上摆着很多化学仪器,这里也有不少穿着跟把我领来的人一样的研究人员。只不过,他们没有戴面具和眼睛。
“你们好啊。”尽管很疑惑,但我还是与他们打了招呼。
“哟,老大,找到新人了啊。”
“是个女的啊,真不容易。”
“妹妹,跟哥哥聊聊?”
这些人的言谈举止可一点儿都不像什么有学问的人,甚至让我感到厌恶。这些人都在拿我寻开心,只有一个人除外。我看不到他的脸,因为他低着头在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精密仪器前做着什么。他似乎也很反感这些人的语言。
“够了!给我回去工作!她是银星会的人,谁敢动她,就别想活着上去了!”把我带来的这个人大喝道。
我本以为,他这只是单纯的恐吓和警告。哎
他把我带到了更衣室――这个地下室比我想象中的要大,甚至已经能赶上普通的实验室的大了,而且还有很多层。我很疑惑这么“超前”的建筑是怎么、或何时建造的――里换上了这里的工作服,然后带我去了我的卧室。我的卧室里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箱子和一个装满各种我很感兴趣的书籍的书架。这里还摆着一盆我最喜欢的玫瑰花。我怀疑他把我带来是早有预谋的。然后,我注意到,床上放着一张纸。纸的正面是这个巨大的地下室的地图,而背面是人员名单――一个大头贴配一个名字。这上面也有我的名字。
地下三层是集体厨房,下午六点时――这里有一个可以报时的钟,尽管外面永远是午夜――我到了食堂里。
经过“老大”的“思想教育”,这些人对我恭敬了不少。至少不再开恶趣味的玩笑了。
这些人都集中坐在一起,一边吃着还算不错的伙食一边聊天――内容无非是他们进行的制造某种类似南方那些血疗术用的血液的液体的过程。我和这些人一一打了招呼,他们也笑着回应了我。那些在我刚来时拿我开玩笑的人也是一样,似乎那些事从未发生。
那个一直很沉默的神秘人在角落里有着自己的餐桌,没有一个人去理他。
我问了问其他人他的情况,他们,他也是从银星会调过来的任,但因为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一直很内向。在人们的印象中,他似乎从未过一句话。而且,他是一个工作狂。
我也问了“老大”同样的问题,他的回答也是一样的。
我想去试着认识他,但因为人们的话,我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第二天,我正式开始了工作。
在这个秘密实验室里做的研究自然有些见不得人――他们把各种东西掺在一起以模仿亚楠之血那神奇的效果,而测试药效的对象是各种尸体。
偶尔,我们也在刚刚去世的尸体的体内取实验素材好吧,我承认,这很恶心。再这么下去,我估计也快疯了。不过如果我真发疯了,肯定没有只是不爱话这么简单。
在吃饭时,我总是争取吃快点儿,然后腾出了时间写了这本笔记。我想记录在这里的每一天。
吃完午饭后,我被“老大”蒙上眼带到了一个密室中。地图上并没有标注这片区域。
这里有一口咕噜咕噜冒着泡的大锅,锅里正煮着一些红色的液体。像极了刚从体内喷出的动脉血。
“喝了吧。”他对我。然后,他盛出了一杯这液体,一饮而尽,又换了个杯给我盛出一杯。
这液体的味道有些像血,又有些像红酒,尽管已经被盛到了杯子里,却仍然沸腾着、冒着热气。我迟疑了一会儿后,还是将其全部喝进了肚子。
然后,我的头出现了些异样的感觉,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头里蠕动。这种奇怪的感觉令我感到有些头昏,却又十分舒适。随后,我便失去了意识,不知多长时间之后,醒在了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