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相逢何必曾相识
猎人回到梦境后在人偶那里再次提升了自己,然后补充了一下道具。他还没忘再刻出一个那个象征“兽化”的符文。
他找到了正在工坊中打瞌睡的史密斯,不管自己是否打扰到了他,上去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前辈,您知道第三头渴血兽在什么地方吗?”
“唔啊慢点儿悄悄地,悄悄地这种怪物很警觉,必须慢慢靠近”这位老人显然还在着梦话。猎人多次尝试后还是没能叫醒他,便放弃了,回到了伊利姆村。
“呼终于走了就知道打扰我睡觉人偶!把门锁上!”猎人传送走之后,史密斯睁开了眼睛。
亚伦猜的没错,他快步跑到伊利姆村之后躲在了这里,等待猎人的到来――这个偷窥狂知道渴血兽的事。他觉得这件事实在可疑得很。
猎人将从那怪物体内剖出的肺放回了尸体中――这头怪物是正常喷溅出了血液,而非什么“精彩”的爆炸。
这肺部回归身体之后和心脏相互配合,两者工作得更“卖力”了。
猎人准备原路返回到猎人梦境,并在伊利姆村周边四处寻找这种渴血兽,凑齐五脏。可一个人跑出来拦住了他。没错,这人就是亚伦。
“你好。”他向猎人伸出了。
“你好,”猎人和他握了握,“你是?”
“我叫亚伦。你呢?”
“你就叫我爱德华吧。”
“爱德华?真是好名字呢。”亚伦苦笑着。他装作不认识眼前这人。
“你也是一名猎人吗?”
“算是吧。”
“你一直在跟踪我?”猎人最近总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一开始他还觉得是自己最近压力太大的缘故,可现在,他觉得就是眼前这位看起来有些眼熟的人在跟踪自己。
“算是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你想终止神嗣的哭声?”
“你也知道关于神嗣的事?”
“颇有研究。”
“你该不会就是史密斯的援军吧?”
“你的史密斯是?”
“哦,他是一位老猎人。前段时间他和我最近会有同样想终止噩梦的援军来支援我。”
“那这位老人家的应该就是我了。我确实有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致力于终止噩梦。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当然。”
就这样,猎人和这位新结交的朋友走向了群山――这个“人类保护协会”的所在地。
与此同时,那“一家三口”到了亚楠城中的一头阿米戈达拉面前。这次并没有大量的阿米戈达拉将迈尔斯围住了,而是因为对神嗣的恐惧退避三舍。但只要西蒙大声一喊,它们还是不敢不过来的。
就这样,他们三个进入了噩梦。这噩梦的场景乃是月之梦魇,也就是无形之神嗣梅高的成长之地。
“阻止渴血兽攻击的那一枪就是你放的吧?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呢?为什么不早些出来呢。”
“那不是枪,是我的特殊武器,一把弓。你在伊利姆村参加篝火晚会时,我第一次看到了你。那时我只是路过,没想到能在奥古斯镇再次相遇。我看你眼熟,便跟踪你到了亨维克的村子。但因为怕你把我当成坏人误伤,所以迟迟没有露面。”尽管亚伦此刻仍在心慌,却一点儿都听不出他在撒谎。
他们很快就到了这十分正经的组织的基地大门前。没错,十分正经。
“开门。”亚伦喊了一声。然后,门就开了――并非因为什么灵视声控门之类的高科技,而是看门的人听出亚伦的声音后在里面打开了门。
此刻,史密斯闭着眼睛,坐在摇椅上,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他还是锁着门。
“怎么?那个不懂得尊重老人的兔崽子还没回来给我道歉吗?”他还等着猎人回来道歉并向他请教下一头渴血兽的位置呢。
“没有。”可怜的人偶就守在门外,充当起了门卫。
“继续等着,我就不信他自己能抛下我跑了。”
亚伦和猎人进入基地后一直没人向他们话,就连弗朗西科斯也没有――看来,又是这些人安排好的。
亚伦直接把爱德华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如你所见,污秽之血族维罗妮卡肚子里的神嗣已经出生了。”
“什么?那个刚出生没几天的神嗣是维罗妮卡姐的?”猎人竟还对此不知情。
“没错。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他们的仪式的一部分。”
“仪式的一部分?什么仪式?”
“这就来话长了”亚伦尝试着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了一遍这件事的原委。猎人不知听没听懂,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猎人问,“我也想出份力。”
“不急。我先派几个人帮你找找剩下的渴血兽吧。”
“多谢了。”
“不必。你知道迈尔斯、维罗妮卡以及那个化名西蒙的神嗣去哪了吗?”
“不知道。我和他们两个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是吗?那我就派人去找他们吧。”
“你就不麻烦你派人帮我找渴血兽了。”
“不,请让我帮帮忙吧。”
“那就再次感谢您了。”
组织的人分成了两队――一队找那三人的行踪,一队找剩下三头渴血兽的位置。
而在那蜘蛛洞――不,那里此刻已经被某个好哥哥改造成舒适的屋了――里正发生着一件可怕的事。
这位好哥哥犯了个错误――祂一不心把一枚蜘蛛卵遗留在了卵巢中。
更可怕的是,这枚卵竟然穿过了那层坚不可摧的外壳,与神嗣的卵融为了一体。这只是那卵壳在汲取营养,没想到一不心把蜘蛛卵汲取进来了。若是神嗣把它消化了还好,若是没能把它消化
天庭使者应神嗣的命令来到了拜伦维斯,加入了“乌鸦圣歌团”。它成为了这乐队的主力军。
它高举左臂,并使右臂与左臂垂直,面对着血月,高声歌唱。
有双臂的怪物们学着它的姿势,其他怪物则只学它的歌声。那位乌鸦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