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一半我一半
房玉良正瞅着花蝉看。
花蝉洗完脸之后比刚才还好看。
他还没有见过像花蝉这般好看的女孩子,盯着花蝉傻乎乎的笑。
张瑞兰用胳膊肘捅了房玉良一下,房玉良不为所动。
张瑞兰就自己伸把蝉碗里的肉夹出来放到了房玉良碗里,
“娘的对,还是蝉懂事,我们家玉良正在长身体,天天看书多费脑子,正好吃肉补补!”
张瑞兰快,房大娘气的直拍桌子,
“没听过吃肉可以补脑子的。”
“老大媳妇,你也不害臊,哪有你这样教孩子的,还不把孩子给教坏了。”
“一块肉你也要抢,像什么话呦。”
房大娘完,房景毓就放下筷子: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花蝉见了,忙站起身去推房景毓,匆忙之下张口道:“公”
刚了一个字,见房大娘拿眼看着她,花蝉羞涩的低下头,改口道:
“相公,还是我来吧!”
花蝉推着房景毓来到屋子里,把房间里的蜡烛给点上。
然后就转身出去给萧景毓准备洗脚水去了。
过了一会儿花蝉端了一盆冒着热气的洗脚水回来,伺候房景毓洗脚。
蹲下身替房景毓脱下鞋袜整齐的摆在一边。
花蝉把伸进水里试了一下水温,然后抬起头道:
“公子,可以把脚伸进去了!”
上辈子花蝉虽然不喜欢别人伺候,总是喜欢亲力亲为。
但府中的丫鬟是如何伺候人的,她可是一清二楚。
因此虽然没有见过,却十分的熟练。
房景毓将脚伸进去,果然,水温正好,越看花蝉越满意。
花蝉撸起袖子把伸进水里,刚一触碰到房景毓的脚,房景毓下意识的便把脚缩了回去。
并弯腰把花蝉给扶起来,然后用笔在纸上写下一句话:
“记住以后不要叫公子要叫相公,还有,你每天把水端来,我自己洗就行!”
花蝉脸红了红,轻声道:
“公相公,还是让我来伺候你吧。”
“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是这么伺候爹爹奶奶,弟弟和妹妹的,都已经习惯了!”
房景毓却摇了摇头,然后探入怀,从怀中掏出一个用帕子包裹着的油纸包来拿起花蝉的。
房景毓将帕子展开,将里面的油纸包放在了花蝉的心,示意花蝉打开!
花蝉不明所以,慢慢的打开来看,发现是饭桌上的猪肉:
“相公,这是”
花蝉不解的抬起头看着房景毓!
房景毓比划了一个势:
——我特意给你留的,你吃吧。
——你这么瘦,这么,应该多吃点才行。
花蝉眼圈湿润了,从倒大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在花家的时候,因为重男轻女的原因,父亲就只知道叫她干活,照顾弟弟妹妹。
家里就算有好吃的东西也都是先给弟弟妹妹吃,剩下的才能轮到她!
“公子,你为什么对蝉这么好?”
花蝉扬起满是泪痕的脸抬起头看着房景毓!
房景毓抬轻轻替花蝉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你叫我相公,我对你好是应该的!
——快点吃吧,不然就凉了!
房景毓从刚才一直到现在一直把那几片肉揣在怀里,就是怕凉了!
花蝉重重的点点头,迫不及待的把肉放在了唇边,张口就要咬。
然而,她想起来房景毓方才好像也没怎么吃东西,于是就分了一半给房景毓,
“相公,我们一起吃,你一半我一半!”
房景毓摇摇头:
——你吃吧,我不饿!
“怎么会不饿呢,相公方才不是也没吃么,张嘴,我喂给相公吃!”
花蝉身子往前一倾,将里的肉送到了房景毓唇边,歪着脑袋,俏皮的盯着他。
“相公你快吃!”
房景毓收回目光,嘴角擒着淡淡的笑意。
伸出握住花蝉柔弱无骨的,然后把肉放进了自己口中,细嚼慢咽。
花蝉的很,却肉嘟嘟的,握在心里就像是握着一团棉花。
花蝉见房景毓吃了肉,开心的眯起眼角笑了笑,像是两个弯弯的月牙!
然后张大嘴把肉塞进了口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十分的满足。
正吃着房景毓的突然伸了过来,在花蝉的怔忪中,房景毓用抹去花蝉嘴角的残渣。
动作十分轻柔,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宠溺。
花蝉一见房景毓要把肉渣给扔掉,眼疾快的一把抓住房景毓的,含进了口中,将肉渣快速吞了下去,
“肉渣也是肉,不能浪费了!”
指被花蝉含在口中,一股奇怪的感觉涌遍全身,腹内一热,房景毓忙把缩了回来。
脸上已是飞起了一抹红晕,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同时把眼神移开。
花蝉吃完舔了舔唇角,抬头一看房景毓脸色有些红,担忧的问道:
“相公,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着用摸了摸房景毓的脸,
“哎呀,相公你的脸好烫,是不是生病了,快让我看看。”
花蝉伸拉过房景毓的就要给他把脉,房景毓一缩,花蝉抓了个空,再看房景毓,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弄的花蝉有些不知所措。
“相公,我”
花蝉以为房景毓是在嫌弃她,一时默默的站着不知道什么好。
脸上落寞的神情没能逃得过房景毓的眼睛,
——我没事,可能是被热水给熏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花蝉听了,这才觉得好受些,不过还是开口道:
“相公,我下次一定会先征求相公的意见,没有相公的允许,我绝对不会再碰相公的!”
房景毓听了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他好像没有不可以碰他。
花蝉见房景毓不话,就当房景毓是默认了,见房景毓洗完了脚,就把洗脚水端了出去。
一个木盆加上水,还是有些重,花蝉端的有些吃力,脸憋的通红。
房景毓见了,又是一阵疼惜!
不过他这个样子根本就帮不了什么忙!
十岁那年上山,他被人推下山,跌下山坡摔折了腿,从此就只能靠着轮椅代步。
同年又生了一场病,后来病好了,就再也不能开口话了。
而且这身子也自羸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
他这个样子,不管谁嫁给他,都会受他连累。
还是别给自己或者别人留下希望了,房景毓这样想着。
等花蝉再次进来的时候,房景毓已经坐在书案边拿着本书翻看,花蝉累了一天,此时只想快点睡觉。
不过。
房间里就只有一张床,花蝉看着那床有些眼馋。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