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六

    霍金斯家的两个成年人发现了自己家的两个女儿离家出走了不还留下了电话跟地址……这种情况, 就算是他们报警也没有用, 因为他们的大女儿带着女儿去别人家做客这种事根本就不算是离家出走！

    劳拉都要疯了。

    她是真的恨不得找她丈夫乔好好的大吵一架……但是没有用，吵架是没有用的！

    她知道吵架毫无用处，可是现在他满心的郁闷无处发泄。

    她要怎样才能发泄自己的愤怒？她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但是自从合成人来了只有，她就变得可有可无了……这还不算，她当然知道乔被那个合成人迷得神魂颠倒的事情……这也是她无法理解的一件事——男人怎么可能……或者是怎么敢这样做呢？他们是怎么把自己当成完美受害者的？那一副都是她的错所以她才会想要出轨的表情……

    劳拉劳累极了。

    因为她的丈夫, 霍金斯先生, 乔, 他人到中年失去工作，她本来就忙碌的律师工作就陷入了更为艰难的怪圈——家里三个孩子，还要供车供房子……事情繁杂生活不易，她想要多接些案子多赚点钱来帮助全家渡过难关, 而如果因为这个就让乔心生不满，她完全可以道歉，但是他不能出轨……就算是出轨对象是个合成人也不行, 至少……他并不是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完完全全的物件东西，而是……他如果面对安妮塔好不尴尬那就算了, 可是他会尴尬啊！

    劳拉是个律师，她当然知道如果她丈夫对安妮塔真的是毫无感情，只是把她当工具的话，那么也就不会犹豫也不会尴尬……当然了，她想也许是因为她的确是忽略了乔……但这还是令她无法容忍。

    这个世界本来就够乱的了！

    那些合成人……

    她一直以来都拒绝合成人就是因为无法容忍跟人类长得一模一样的那种机器人在家里走来走去……可是，自己却要对他们像是对待奴隶那样！

    就是家里养了一条狗或者一只猫……真的, 大家都不会那样对待它们。

    可是合成人呢？

    劳拉浑身疲惫地拿起车钥匙走出了家门。

    “劳拉！”乔叫住了她。

    “别……别挡着我，乔，我出去转转。”劳拉没有让他跟上来，她要去找她的两个女儿，而乔……他就在家里暂时等着吧，她不想跟他一起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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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庄园里，马蒂被这里的整个状况都惊呆了。

    这里哪儿是什么庄园啊，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她从来不知道科技发达到这样程度是可以的……这不科学！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科学还能最后有这么强大的应用……这简直是在刺激她的神经！

    这不对……这根本就不对！

    马蒂长大了嘴巴，被这个情况吓坏了。

    当然不是她不相信会有这样的技术出现，可是不代表真的出现的时候她不惊讶。

    这栋房子里几乎一切都是自动的，不能自动，应该……是声控……哦不，不单单是声控，它连手语都能认出来并且按照你提出的要求对你进行帮助。

    什么高科技什么温馨家居，都是渣渣！

    马蒂被这栋庄园里的一切震撼了，而更令她觉得震惊的是另一个人——一个不知道该是人还是程序的人，贾维斯。

    贾维斯虽然自称自己是AI管家，但是她真的不能理解这个AI管家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因为贾维斯的确与真人毫无区别。

    就是跟真人比起来……甚至还要更人性化一些。

    他温柔幽默机敏可爱还机具同情心。

    对于马蒂来，这样的一个AI程序可真的是太令人惊讶了，而之前她确实被莱昂爸爸研究出来的有自我意识合成人震撼到了，可是当她看到贾维斯的时候，这一切震撼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起来。

    贾维斯的这种人性化与其他人的完全不同。

    他的人性化源自于他就是一个人。

    除了他不具有身体之外，他与人类毫无区别，甚至……更好。

    她相信如果人类想要变得更好，真的只能向贾维斯学习。

    他懂得规避一些风险，但绝对不会跨过红线；他同情心泛滥，但却不会是个烂好人；他会很多笑话，但却不会取笑嘲弄人；他是一个普通的正常的人类，可却有着人类没有的全方面知识……这真的是令人震惊。

    她震惊于贾维斯的一切以至于根本就忘了给家里电话。

    然而，没有半天时间，根据贾维斯的计算，她才在庄园里待了八个时，庄园门口就出现了找她的人。

    “留下地址是正确的。”贾维斯轻柔地劝她，“这样你的家人才会放心，而且要知道，索菲亚还只是个孩子呢，所以为了她，我们也必须让你的父母知道你们身处何处，马蒂，不要因此迁怒好吗？”

    马蒂原本愤怒的脸也渐渐的缓和了下来。

    她家的车停在庄园门口，从车里下来的人是她的母亲。

    起来对于妈妈劳拉，马蒂的愤怒还没有那么明显，她虽然怨恨她更多的注重工作，可是她已经是个高中生了，而且她还是个比其他高中生更聪明的高中生，自我空间是非常重要的生活需求，所以她本身对“母爱”的过度渴求早就没有了，她会怨念是因为索菲亚很多时候需要妈妈的照顾，但是相对于她妈妈对他们家庭的疏忽，她更怨怼的是父亲的无能——这并不是无能就不是个好爸爸，而是因为他既然没有工作了就应该好好的照顾好家里而不是把家里搞得一团糟！

    可是这些都不是她该的。

    所以她一直以来都很压抑。

    而当她看到是妈妈过来找她们的时候，之前的那些不满也就越来越减淡了。

    可以，马蒂还真的是一个令人惊讶的姑娘。

    洛基在一旁注视着一切。

    他对马蒂的喜爱也变得越来越多了。

    这个姑娘虽然一开始叛逆得令人咋舌，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不是一个单纯的叛逆的姑娘，这是一个叛逆得有理有据的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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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认为是叛逆得有理有据的姑娘马蒂请求贾维斯让她妈妈进来，但又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妈妈的怒火，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她还是只能求助于贾维斯。

    贾维斯给了她一个良好的建议。

    “马蒂，你的母亲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贾维斯搜集了所有关于劳拉·霍金斯的资料之后发现这是一个可以拉拢的对象，“我希望你能多多了解你的母亲，马蒂，我也希望你的母亲能够多多了解你，所以我想你得带她去实验室——大家都在那里，她会理解你的，亲爱的，不要担心。”

    马蒂知道实验室里的事情是保密的。

    她虽然参与了——当然了，全程就只是围观的参与，因为她的能力跟学识真的不足够去参与那么高端的研究，但是就算是这样，她也努力的去学习了其中的技术与原理。她希望自己的这些学习在将来能够被应用……或者是……对她所期待的未来能够一些帮助。

    所以当贾维斯她的妈妈能够去实验室的时候，她第一个反应是惊喜——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与妈妈交流了，可是马蒂知道她妈妈是一个善良的人，是一个好人，是一个支持人权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她当然能想到如果她看到了那样绚烂的未来会做出什么选择。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所以当劳拉坐回到车里，在奇怪的语音引导下来到沿着长长的庄园路一路开车过去，直到车无法行进了才下车，继续按照语音引导走进建筑物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她的大女儿站在楼梯下面等着她。

    劳拉想要冲过去冲着马蒂咆哮，她担心得要死，她恐惧得要命！

    但是她也知道这不是马蒂的错。

    她不能把错误归结给孩子。

    家庭出现的问题对孩子只是伤害，而不是孩子会让家庭爆炸出问题。

    劳拉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她眼睛通红，冲着马蒂快步走了过去：“我们需要谈谈。”

    “等一会儿吧，妈妈。”马蒂，“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现在没有办法用语言给你解释出来这个答案，所以……就只是相信我，相信索菲，索菲不是被我硬要带来的，妈妈，她想要跟着过来，她需要跟着过来看看未来——我知道你肯定会因此而生气，你会暴怒，肯定的。”

    劳拉：“是的，我当然会暴怒，但是我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这样冲着你发火，马蒂，我愤怒的点不在于你离家出走，我愤怒的地方在于你离家出走了，带走了你的妹妹，你留下的联系方式跟地址，这些都没有问题，但是你提前跟我个招呼，你你怨恨家庭压抑的氛围，你不能容忍家里的那种无法融入的充满了无声的硝烟的环境，所以你要离家出走，你不想让你的家根本不像是一个家，你需要我跟你爸爸的反省，然后你让我给你上一周的生活费，这样再带走你的妹妹，并且时时刻刻的告诉我你们生活得很好——OK，没问题，一周时间，我跟你爸爸会努力修复关系，修复家庭……这些都可以，但是你不能什么都不拿就走，更不能这样就带走你的妹妹，我甚至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被绑架的！”

    劳拉的话真的是一股清流。

    躲在一边偷听的洛基都要笑出来了。

    这么个女人真的是太有趣了。

    也许她不是什么完美的母亲或者完美的妻子的，但是人类本来就不是完美的。

    马蒂笑了：“好的，妈妈，我记住了，如果有下次的话，我会这样跟你的，不过你还是得跟我过来看看这个未来！”

    劳拉不想动。

    “来吧，你会感兴趣的，索菲也在等你呢，她是喜欢得不得了。”马蒂拉住了劳拉的手。

    自从家里出了问题，这是马蒂第一次拉住了劳拉的手。

    就像是她时候的每一次那样，拉住自己妈妈的手。

    劳拉瞬间就被制服了——她被自己的母爱制服了，她被马蒂对她的爱制服了。所以，她根本就拒绝不了女儿的提议，跟着她下了楼。

    那是地下室。

    地下室挺大。

    这特么的是MI5的地下室吧！

    劳拉的内心略微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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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并不是普普通通的跟正常人家的地下室一样。

    这座庄园本来就很大，地下室也是，而且踩着楼梯下去第一层看到的并不是什么储物间之类的地方，而是一部电梯，走进电梯，劳拉这才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是声控的。

    马蒂拉着劳拉进了电梯，直接：“贾维斯，送我们去一号实验室。”

    “好的，马蒂。”贾维斯的声音就是之前引导她进门的那个声音，劳拉之前还以为那是屋主人通过监控跟她话呢，结果……看起来并不是，“你好，劳拉，非常高兴见到你，还是你喜欢我叫你霍金斯夫人？”

    “就叫我劳拉吧。”劳拉此时已经萌生了与乔暂时分居的想法，所以她选择的是自己的名字。

    “好的，劳拉，非常高兴你能来，我们这个地方目前只是一个型基地，我希望你能够保密——当然了，因为你是马蒂的母亲，我们相信马蒂，也相信索菲，我想能够养育这么优秀女儿的女忄生当然也是值得信任的。”贾维斯的话完完全全是在恭维劳拉，但是劳拉却不这样觉得，她相信自己的孩子们都是优秀的，即使他们可能会平凡，但平凡也不代表不够优秀。

    电梯往下行了两层，又往左行了一段路，叮咚一声，停了下来。

    “欢迎光临第一实验室。”贾维斯着，开了电梯门。

    电梯门开，劳拉看到的是一个雪白的又杂乱的房间。

    房间里充满了机械的味道。

    还有，就是人。

    稀奇古怪的人。

    还有，是她认识的，是安妮塔。

    安妮塔正陪着索菲亚。

    索菲的手上套着一个金属手套，看起来科技感十足。

    “索菲！”劳拉有点担心——她担心安妮塔抢走她在孩子们心中的地位，但更担心的是，她的孩子们被处于危险之中。

    房间里的人很多，她只认识自己的女儿索菲亚还有合成人安妮塔。

    她真的担心。

    但马蒂却丝毫不担心这个。

    因为劳拉的一声叫喊，所有人都转过头看向她，而马蒂就直接给大家了个招呼：“嗨，各位，这是我妈妈，劳拉。”

    “嗨！”

    “你好，劳拉！”

    “很高兴见到你，劳拉！”

    大家一个一个的对劳拉招呼，就像是很普通的朋友那样招呼，这让劳拉整个人都蒙了。她从来没有被这么多帅哥美女招呼过，即使其中有个不那么帅的独眼龙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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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劳拉接受合成人之中有一些进化出了意识并不是难事。

    安妮塔之前的存在于举动就足够让她怀疑了，而现在只是把怀疑变成确定而已，她并不难以接受，尤其是当知道安妮塔——也就是米娅，是个有意识的合成人的时候，她也就不是那么太过在意她与索菲亚交好了。

    如果是个合成人来带孩子并且抢夺了她的母亲的位置的话，她会觉得无法容忍，但是如果对方是个真正的有自我意识的人，并且只是喜欢照顾孩子还不是想要争夺抚养孩子的权利的话，她就真的没有之前那么在意了。这很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就像是她可以雇一个人来帮忙做保姆，但绝对不能让孩子过分依赖一个带孩子机器人似的。

    劳拉平静了下来，也就开始慢慢的去面对马蒂的这些新朋友。

    地下室，实验室，一号。

    这里的一切都是劳拉所不曾想过的。

    她没有想到贾维斯就是一个人工智能管家，而且还渴望拥有身体——她感受过贾维斯的人忄生化，如果这样的一个充满了人类一切高贵品质的人工智能拥有身体，那么……他是不是真实的拥有肉身的人类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的确了解劳拉的还是她的女儿马蒂。

    她很清楚自己妈妈会怎样选择，所以完全没有任何犹豫地就让一切展现在了她的面前。而劳拉也绝对没有辜负自己女儿的信任，她马上就决定要为这些拥有自我意识的合成人拥有真正的人类权利而努力了。

    简直……令人震惊。

    洛基就靠在墙边，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是真的非常羡慕马蒂，也非常羡慕劳拉。

    起来跟弗利嘉相比，劳拉只是个普通凡人，一个蝼蚁一样的凡人，她不可能像弗利嘉那样做到一切都那么完美，但是她却拥有弗利嘉的品质。

    真是令人惊讶的美好。

    洛基的心里一片柔软。

    他想到的是怎样才能让弗利嘉复活，还有奥丁——当然他也没算让奥丁复活继续坑儿子们，他也没想要再坑爹，可是……他希望把完整的家庭带回给他所爱的人……同样的也带回他所爱的人。

    而想要带回他们，他就必须要做出努力，让索尔跟他一起做出努力。

    他会选择这个世界也是有原因的。

    他会选择马蒂也是有原因的。

    可以，他就是个坏蛋，特别坏的那种了。

    洛基弯了弯眉眼，走到劳拉的面前，看向马蒂那满眼的快乐，：“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他看向惊奇队长卡罗尔，卡罗尔只顾着让咕咕不要什么都吃，“马蒂，我已经给你妈妈也安排好的房间，如果你爸爸跟你弟弟也想要过来的话，我们还是有空房间的，不用担心这些，就当是在这里度假了。”

    马蒂被这句话弄得眼睛都瞪大了。

    劳拉也是有点惊讶，但她马上就警惕了起来：“不……我是，我就是来看看……”

    洛基却并没有在意她的警惕：“当然了，当然您可以随便看看——”他笑得很乖巧，“您对孩子的爱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对于一位美好的母亲，她在我这里永远拥有最高的权利。”

    没有一个当妈的能够拒绝这句话。

    尤其是还是一个爱孩子的母亲。

    尼克·弗瑞在一旁虽然看到了这一幕，可是当他听到洛基的话的时候，也瞬间忘了刚才还想要去把洛基从那对母女身边拉开的意图。

    倒是卡罗尔，她带着噬元兽咕咕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洛基的肩膀上，对那对母女：“这是我们的王子呢，不过不用担心，他虽然看起来是个王子，其实本质上是个公主。”

    洛基很愤怒，但他才不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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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拉最终还是给家里了电话，让他们至少可以放心，而她的丈夫乔马上就带着儿子开车赶到了庄园。

    乔还好，他就是担心老婆孩子。

    但是他们的儿子可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虽然他不如姐姐聪明也没有妹妹萌，但是他是家里真正的男子汉啊！就不是唯一的男子汉吧，毕竟还有老爸在，但他发誓，他绝对是家里的男子汉，而男子汉最重要的是要帮助他的姐妹们！

    他跟姐姐年纪没差多少，所以平日里总是你争夺我，可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发生的话，他必须要为自己的姐姐扛下所有的攻击——托比就是这样想的！所以，当他也跟着姐姐去了一号实验室之后，马上就变成了给老姐老妹掩护的那个人。

    一家子里，只有老爹被孤立了，可是不让他知道也是为了他好！

    大家一致认为老爹比较傻，又有点儿自卑，不能给他知道真正的未来世界的模样。

    而洛基就在一边暗中观察。

    实验室里，大家的进程越来越快。

    之前因为已经有制造幻视的经验了，再加上这些材料，班纳博士终于用了整整三天时间造好了两具躯壳。

    一个是属于贾维斯的，一个是属于幻视的。

    幻视虽然被灭霸弄死，但是他的主程序还是保留了下来，而贾维斯之前与主程序纠缠到了一起，当分割出来之后，幻视的主程序就恢复了，可是虽然是恢复了程序，却不能完全弥补——失去宝石的加持，幻视仍旧无法启动核心。

    为此，洛基提议制造一颗“假”宝石。

    “假宝石不是制造出来的是虚假的没有力量的宝石。”洛基跟班纳博士他们坐在一起开会，“这就像是你们的无法理解魔法一样，其实并不是你们无法理解魔法，而是它根本就不是魔法——”

    洛基拿着灵魂熔炉给他们解释：“人类的灵魂，你们为什么不觉得这就是程序，而灵魂熔炉就是读取程序的机器呢？”

    如果这样解释，那么大概就简单得多了。

    贾维斯的灵魂一开始就是完整的，在吸收了心灵宝石之后与雷电反应成了幻视，但是这不代表幻视就是贾维斯，他只是贾维斯的双生子，就像是宝石复制了一个贾维斯之后与之融合成了一个新的灵魂。

    而因为是心灵宝石复制的贾维斯程序并融合的，所以它就像是灵魂之中的一部分物质一样，取走了它就等于是把凝聚灵魂的物质取走了。

    相当于贾维斯本身的灵魂是数据凝聚的，宝石复制了数据但是这些单纯的数据是不会自己贴合一起的，因为它们并不是像贾维斯那样已经有了一个固定的算法只要逐渐的进化添加算法就好，所以宝石就起到一个聚合的作用。

    而这颗宝石，可以是心灵宝石，也可以是其他的。只是心灵宝石做到的复制当然就是心灵宝石去聚合这些数据了。

    那么……现在需要的就是靠着灵魂熔炉，把贾维斯保存下来的那些幻视的所有数据放进去，再加入一颗可以聚合数据的宝石——最好是跟心灵宝石差不多的，能够净化心灵的，让幻视还是幻视的东西——这样，幻视就可以复活了。

    真的是无可复制的完美思维！

    洛基的提议令所有人都惊讶了。

    尤其是尼克·弗瑞。

    他原本是讨厌甚至痛恨洛基的——毕竟他最喜欢的助手被洛基杀死过一次——可是在看到洛基在复活幻视上的努力的时候，他又有点……对这个外星神产生了一丢丢的的好感了。

    真是令人费解！

    “那么用什么宝石最合适？”弗瑞提出这个问题也是知道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弄出什么宝石不宝石的东西。

    只有洛基能够做到。

    洛基也确实能够做到。

    他毕竟是个神啊！

    也是为了幻视的复活，他这一次开会才会带上马蒂跟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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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复活幻视，必须得到的，是人类对合成人的善意。

    机械之心——这是一颗充满了善意的心，是为机器人，为合成人，为有意识的合成人，为了人工智能而产生的宽容包容慈爱怜悯的心。

    每个人只要有一丁点儿的善意，一万个人，十万个人，一百万一千万一个亿……这么多的人，只要有善意，用他们的善意凝聚起来，这就是洛基所需要的。

    而马蒂跟劳拉就是第一个捐出机械之心的人类。

    之后是索菲跟托比。

    他们捐献出来的机械之心被洛基用心灵宝石的一丁点碎片凝聚起来——非常的，得几乎无法用肉眼去看，但它确实存在。

    洛基用魔法球将它包裹起来，交给了老王来保管。

    老王毕竟是卡玛泰姬的人，而且还是看管图书馆的，他来保管这些东西本来也是主世界里的规则。

    所以没有人提出异议。

    因为，接下来，洛基就要搞事了。

    他要曝光有意识合成人的事情，他要让大家都知道合成人是有意识的！

    就像是被他们放回到博士家的奥迪，刚才他就又得到了一点机械之心，不是别人给的，正是奥迪一直照顾的那位老博士给的，他是莱昂父亲的同事，也是合成人的创始人之一，对于合成人，他本来就有过分的执著，当他发现奥迪回家的时候都已经吓坏了——

    但奥迪聪明的把自己改造成了一个看起来跟人类没啥区别的模样，并且自己是老博士的远方亲戚，在各种各样伪造的证件证明下，他成功的赶走了新来的无意识合成人，又一次入住博士的家，开始照顾博士，就像是真正的人类那样。

    博士当然认出了奥迪。他在家里的新合成人离开之后抓住奥迪的手不停的抚摸——他生怕这个承载了自己生命中最艰难也是最美好回忆的合成人真的报废，他怕他的手忽然就断掉……

    然而奥迪告诉他，他见到了莱昂，也根据意识源代码获得了自我意识，并且还升级了自己的身体，从今以后，他就会照顾他，也会跟他聊过去的事情，给他展现过去的那些场景……他是他的奥迪，是他创造出来的，也是陪伴他的真正的人类。

    所以，老博士在无意识中就给洛基提供了一颗机械之心。

    但这远远不够。

    想要复活幻视，想要幻视像个人，想要幻视能够强大……机械之心越多越好！

    所以，洛基就必须得搞事了。

    尼克·弗瑞对于洛基要搞事这件事也不知道到底是该骂还是该赞。他是经历过洛基搞事的人，之前纽约大战就是洛基搞的事情——那时候死了很多人，而且洛基还想要统治世界……当然那时候他是持反对态度的，还想要搞死洛基。

    可是现在……他不但支持洛基，还特别想要为他摇旗呐喊。

    可能是因为不是主世界所以……三观不值钱吧！

    尼克·弗瑞在心中对自己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批判，然后拍巴掌决定：“我支持这个计划！”

    卡罗尔看向他，用一种死鱼眼的表情看着他。

    班纳博士哭笑不得。

    刚刚获得身体的贾维斯声称，自己还不能很好的实用面部表情，所以他脸上的表情是微笑不是嘲讽。

    呵呵哒。

    尼克·弗瑞才不在意他们什么想法呢！

    他可是超级不在意的尼克·弗瑞，所以他当然不会在乎别人怎么想——幻视是复仇者中的一员，还能让红女巫旺达安静不暴走，所以凭什么不能复活这个可怜的紫红色的英雄呢？不能的都是耍流氓！

    而洛基也没算按照正常步骤去做。

    他又召集了莱昂他们，跟他们了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合成人是会进化出意识的这个观点。

    “但是……”麦克斯想要，合成人的自我意识不是进化的，是通过意识代码进行的补丁升级。

    但洛基才不会让他话呢：“没什么可是的，生物可以进化，程序可以升级，没有补丁创造补丁也要自我升级，这就是合成人的自我进化，”他看了一眼麦克斯，又转头看向妮丝卡，“懂了吗？”

    妮丝卡何其聪明！

    秒懂。

    麦克斯再想要什么，可是大家已经不想要继续这个话题了。

    但洛基很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不利于这计划的事情，尤其是还有个定时炸弓单凯伦在。所以，他还是找麦克斯仔细的谈了话。不管麦克斯想要怎样做，他总得考虑一下其他人，考虑一下莱昂。

    “莱昂的身份本来就就十分敏感，你难道想要看着他被人类解剖？”洛基话就是这么的扎心。

    “当然不！”麦克斯的定义就是对莱昂好，做他最好的兄长跟玩伴以及保护者。

    “那还有什么问题呢？”洛基反问他，“合成人如果是自我进化的，那么就没有人会斩断你们的后路，但是如果是靠代码，你们就没有后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