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思敏的第三步计划
王新觉得,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从蒋桂菲那里把“骗子”的名声收回来,唯一的希望,就是尽快让肖思敏把表买来。
由于他俩有不让同学们知道买表之事的“协定”,所以王新要想问他此事,必须得找会才行。他俩虽然住一个宿舍,但肖思敏好像老躲着他似的。
这天晚上,王新回宿舍时,正好和肖思敏同时进屋。进屋后,看到宿舍里还黑着灯,知道除他俩外没有别人,便抓紧会问他:“哎!那事怎么样了?有什么新消息吗?”
“什么事呀?”肖思敏一边开着灯一边大声问。他知道班长和成林峰就在后边,也要马上进屋了,便故意这样问,以让他俩听见自己不知道王新在问什么。
“你糊涂啦!还能有什么事呢?就是我托你买——”
王新刚到这里时,突然发现白长凌和成林峰往屋里走,就赶紧改口:“唔——啊——我托你办的——那事呀!”
肖思敏知道他俩已经进屋,并到了自己身后,觉得实行第三步计划的时到了,于是故意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继续大声问:“到底什么事,你呀?”
“你不是——”王新一边声对他,一边向他挤了一下眼睛,示意他身后有同学。
“你什么呢?吞吞吐吐的,大声点行不行呀!”完,转身假装刚看到他俩进屋,便故作生气地:“都是同学,有必要背着呀!我最烦你这种不光明正大的人了!”
白长凌和成林峰听到肖思敏这么,顿时都愣了一下。
“是不是我们影响你们谈话了?要不我俩先出去一下!”白长凌赶紧。
“没事!班长!您别走。”肖思敏完后,又转身对王新:“明人不做暗事,你就不要鬼鬼祟祟的了!有话就,有屁就放!”
王新一听肖思敏这么,顿时气糊涂了。心想:“是你子不让我在其他同学面前的呀!现在倒是我鬼鬼祟祟、不光明正大了!如果你子非要让我当着大家的面,那就不能怪我了!”
“你什么事?托你买表的事呀!”王新理直气壮地。
肖思敏这时故意让王新在同学面前公开出托他买表的事,是他接着上次“不让王新在同学面前让他买表”的那个坑后接着又挖的另一个坑,是连环计中的其中一环。就是要给同学们造成一个王新在这事时有一种突然的、怪怪的、鬼鬼祟祟的,话没底气的感觉,以此来让同学们“证明”王新“心里有鬼”,是在“编瞎话”,是在“讹诈”他。以达到把王新的钱完全据为己有的目的。
“哎!你瞪着眼睛瞎话呢!你什么时候托过我买表了呀?”肖思敏装出一脸惘然样子地。
王新一听就急了,赶紧:“你怎么回事,才几天就忘了!”
“几天?还几年呢!”肖思敏讥讽地抢白:“你在梦里托我的吧!”
一听他这么话,王新突然感觉有点问题。
“你是不是想耍赖呀?”王新顾不上多想,急着问。
“你妈x的,我耍赖?我赖你什么了?”肖思敏假装很生气地骂道。
“没有耍赖,那你怎么不承认了?”
“没有的事,你让我怎么承认呀!”肖思敏完后,故作突然明白地:“啊!我知道了,你子想讹人。穷的没钱花了是吧?”
“你,你——!”王新气得半天不出话来。
“你,你什么呀?讹不着,着急了?你妈x的!什么人呢!”肖思敏故意生气他地继续骂道。好让王新一着急,更不清楚。
“哎!话要文明点啊!怎么尽那么难听的呀!”斯文的成林峰虽然不完全知道他们的是什么,但一听他们得这么难听,便忍不住地。
“对!有话好好。”白长凌也赶紧附和。
“班长,他耍赖!”王新气的对白长凌。
“班长,他要讹我!你给评评理。”肖思敏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又不是包公,没有本事给你们断案!”白长凌完后,想了想又:“你们非要分出个是非来,就去找指导员吧!”
“走!”王新气愤地道。
白长凌约了胡之端,带着王新和肖思敏一起来到指导员的办公室。
“指导员,他们俩有点个人纠纷,我俩恐怕解决不了,就把他们带来了。”白长凌。
“怎么回事?”指导员问。
“我托他帮我买表,他现在却不承认了!”王新着急地。
“根本没有的事,是他在讹我!”肖思敏故作委屈地。
“你什么时候托的他呢?”指导员问王新。
“寒假前。”王新。
“你胡!”肖思敏。
“他什么时候开始讹你的?”指导员问肖思敏。
“刚才!来您这里前不一会儿,班长也在场!”肖思敏完后,回头看着白长凌:“班长你,他刚才话时是不是阴阳怪气、前言不搭后语的,编着瞎话在讹我呢!”
“他讹不讹你,我可不知道啊!我只看到你们俩刚才在吵架。”白长凌了解王新的为人,所以,他虽然看到了他刚才的动作有点反常,但也不敢顺着肖思敏的话。
“你凭什么他是讹你呢?”指导员问肖思敏。
“压根儿就没影的事嘛!他却硬是托我了,不是讹诈是什么?”肖思敏摊着,理直气壮地。
“那他为什么不讹诈别人,偏偏要讹诈你呢?”指导员又问肖思敏。
听了指导员的话,肖思敏心想:“我应该把水搅浑!搅得越浑,他们越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就越证明不了他给了我钱!”
于是,他回答指导员:“我想他是在报复我!”
“他为什么要报复你呢?”
“唔——我借给过他3次钱,他一分也不还,我就催他要,可能是催得次数多了,他生气了呗!所以就倒打一耙子讹我。这样,不但可以不还我钱,还可以反过来从我这里再得到一些。哼!人一个!”
肖思敏完这番话后,心里不由地对自己这临时找的“理由”暗暗得意起来:“不是吗?一个穷子向别人借点钱,不是很正常吗?噢!对了!不定以我编的这个‘理由’,他还得被迫再给我点钱呢!”
“谁——谁——”王新一听他还有这么一出,就更着急了。一着急,就结巴地不出话来。
一看王新着急的不出话来,肖思敏乘又抢着:“前边借得那些,不还也就了,毕竟不是很多,谁让你穷呢!谁让我瞎了眼呢!但你这次讹得可是一百大几呀!都超过我一年发的生活费了。你也忒狠了点吧!看来,对你这样的人没有必要可怜,你借我的钱,必须得还我!”
“谁——借你钱了?什么时候——借的呀?”
“”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地吵了起来。
指导员也不去制止,他不动神色地任凭他们俩争吵,好像是在坐山观虎斗似的。胡之端要制止,却被指导员摆拦住了。
等他们争吵了一会后,指导员对肖思敏:“我听了半天你们争吵,其实很简单。简短地吧:你借给了王新钱,他一直不还你。因为你老向他要,把他得罪了,他一生气就反过来讹你了。是吧?肖思敏同学。”
“是。指导员您总结的忒地道了!”肖思敏不假思索地伸了一下大拇指。
“指导员,我——真的没有借他钱!倒是他——经常向同学借钱,借了不还!不信你去问同——”
“他不还别人的钱,跟你们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呀!”指导员“不客气”地对王新:“现在就这件事,不要别的。”
一看指导员在“不客气地反驳”王新,肖思敏觉得指导员在向着自己,心中不由地暗喜。
“是啊!指导员毕竟也是北京人呀!能不偏向于自己嘛!”肖思敏想到这里,更增加了一份获胜的信心。于是,他得意地、用挑衅的眼光看着气得满脸通红的王新。
看着肖思敏这种故意气人眼神,王新恨不得过去抽他两个耳光。
“王新!我问你,你你委托肖思敏买表,你给人家拿了多少钱呀?”指导员问道。
“5元。”王新。
“你要托他买什么表呀?这么多钱呀!”指导员问王新。
“‘上海钻石牌’表!”
“那表有这么贵吗?”指导员有点疑惑地问。
听了指导员对王新连续地“疑问”,肖思敏认为指导员在怀疑王新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更觉得他是在替自己话。
“表是25元,还有50元他是要给办事人打点用的。”王新解释。
“你什么时候给我了!你这个无赖!”因为“有人撑腰”,肖思敏话时,更气粗了。
“真正的无赖是你!”王新气愤地。
“你俩别再吵!”胡之端赶紧制止道。
“你哪来的那么多的钱呢?”指导员似乎继续“怀疑”地问王新。
“家里寄了50元,其它的是我原来里的。”
“哪天寄来的呢?”指导员问。
“嗯!我记得寄来后的第三天***逝世。”王新想了想:“应该是月5日吧!”
“有人能证明吗?”指导员问。
“能!”王新很快回答道:“取款单是李兴同学帮我拿回来的。”
“你给他钱时,留有字据吗?”指导员问王新道。
“没有。”王新。
“你有证人吗?”指导员问。
“没有。”王新完后,赶紧:“他不让我告诉别人,怕别人知道他能买到表而也托他买,所以没有让别的人知道。”
听了这话,指导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白长凌这时似乎明白了王新当时为什么要向肖思敏挤眼睛了。
听了王新对自己本身不利的两个“没有”的回答,肖思敏觉得自己得逞的可能性更大了,于是,心里更加得意起来。
“肖思敏同学,你还认为是他在讹诈你吗?”指导员又看似随口地问。
“唔——本来就是嘛!”肖思敏理直气壮地。
“王新同学,你还认为他在耍赖吗?”指导员问。
“是。”王新坚定地。
“那好吧!你们俩先回去,回去以后都冷静思考思考。你俩谁的是真话,谁的是假话,自己心里最明白。俗话‘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三天以后的晚上,你们两个来找我,我希望假话的那个人能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如果被查出来,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清楚了吗?”指导员。
两人都“清楚了!”
通过问话,指导员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不过,为了自己判断的准确无误,他还想在这三天之内做一些调查。
回去以后,肖思敏想:“反正也没有什么字据,又没有别人知道他在托我买,只要我铁嘴钢牙,死咬住不松口,谁又能把我怎么样呢!况前,指导员又明显向着我,这样,王新他得话就更没用了。你家里给你寄来了钱,还有证人,但证人不能证明那钱就给了我呀!王新!我这个赖看来要耍成了,这钱你就别想要回去了!对了!你不但要不回去,你还得还‘借我’的钱呢!噢!你很委屈吧!哈哈!你就屈死去吧!”
“哎!通过这事,我会不会还有意外的收获呢!”他又突发奇想着:“如果我用这钱买了这款表,然后送给蒋桂菲。不定,她会投入我的怀抱呢!她不是一直羡慕我是北京来的嘛!还夸我长得帅气嘛!对!等三天后,这钱彻底到了,就马上就向她发起进攻!”
想到这里,他不由地偷乐起来,恨不得三天的期限赶紧到来。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