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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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间温暖,雪景怡人,总会让生出别的心思,挑动的情愫在二人之间越发升高。

    萧扶玉伸勾住卫玠的脖颈,娇软的身子紧贴上他的胸膛,额间相抵,抵息亲昵,她亲亲他的唇。

    卫玠浅笑着将萧扶玉按下来,她则仍搂着他的肩膀不放,这一个多月来,因她身子没恢复,二人都没有过分的亲热,就算有也只是点到为止。

    有时卫玠还会有意避着她,一些贴身之事也将交给宫女来做,并非是过于重欲,只是她在身边会较为苦恼。

    卫玠瞧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无可奈何道:“陛下想成亲了?”

    萧扶玉回道:“想和你成亲。”

    她的伤是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容易困倦而已,也不必他处处避讳她。

    “婚姻大事不是儿戏,陛下。”卫玠温和道:“你我怎成亲?这会生出事端来的。”

    “难道你不想吗?”萧扶玉低语道。

    卫玠停顿着,掌握着那轻盈的腰肢,单薄衣衫下,掌间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陛下需顾全大局,不可任性。”

    她总究是皇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若让人查到,是件极为麻烦的事,更何况现在还有她怀着太子。

    待到越发显怀,安顿陛下休养,还需应对朝中众臣,其中不乏居心叵测之辈。

    萧扶玉没有再问,有些失落,她知晓卫玠想得周全,是为了她好。

    他心神收敛,安抚道:“虽无夫妻之名,但已有夫妻之实,再等等吧。”

    萧扶玉轻轻瘪嘴,这分明是怕亏欠他才提的,怎么反倒成了她安抚他。

    卫玠轻揉她的脑袋,发上还有落雪的湿意,按住萧扶玉后,将汤婆子重新放回她中。

    “方才在外头都吹凉了,好好暖下身子。”

    萧扶玉抱着暖暖的汤婆子,只见卫玠松开她,提步走向桌案旁,取书文奏折。

    她怔怔望着他,炭火暖茶,初雪梅花,他就却想办公,不知情调!

    卫玠端着文书正走过来,萧扶玉将汤婆子放下,哒哒地跑往门外去,穿上留在走道的船鞋。

    本就脱去了厚实的外衣,她穿仅一件淡金的单衣,分外单薄。

    卫玠连忙将文书放在桌上,提着衣摆去追她,“陛下回来!”

    只见大雪纷飞的庭院里,萧扶玉蹲下身,温温热热的抓起一把雪,回过身来,一下子将雪球砸到卫玠胸膛。

    那身形高大的男人正站在屋前的走道上,神情紧张,眉目低蹙,他的衣襟沾有雪花。

    萧扶玉站在雪中,身姿窈窕,容颜明艳,打了个寒颤,咯咯笑起来。

    “胡闹!”

    卫玠大步行来,可气又无奈,抓着她便往暖间走,竟在他眼皮子底下跑出去。

    屋中炭火声点点,地板设得有地暖,与外面的冰天雪地相差之大。

    卫玠拉着萧扶玉回到炭火旁,握过雪的冰冰凉凉的,他沉着面容掸去她衣上的落雪。

    怎知萧扶玉压着身子将卫玠扑倒,趴在他身上,往他衣襟钻,笑着撒娇道:“雪儿好冷,要夫君抱着。”

    听此,卫玠无奈地躺在地板的锦垫上,更是无可奈何的淡笑,那双冰凉的贴着他的胸膛蹭蹭,凉得他在她屁股上打一巴掌。

    “好玩吗。”

    萧扶玉瞧着他不语,长发落下分外娇媚,她探首靠近,红润的唇覆上他的喉间,细细舐弄那喉结。

    卫玠身形微僵,覆在她腰间的掌不禁扣紧,指腹摩挲着柔滑的布料,是一种撩动心弦的情愫在蔓延。

    他的掌忽一推,萧扶玉被托了起来,还未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护着后首,反身将她制在身下。

    外面雪声沙沙,屏风挡了朔风。

    萧扶玉娇足蹭着卫玠的腿侧,他眸色带着危险气息,她却轻扬着唇,“雪儿欢喜夫君大人。”

    这声又娇又甜,她很懂怎样使他心乱,从前世一个不知事的皇帝到今世的娇媚横生,他便是这般入她的温柔乡的。

    卫玠掌盖上她的腹,尚在平坦,但里面却孕育着他们的孩子,他低首轻咬她的颈侧。

    萧扶玉不禁缩起肩,嘟囔道:“怎么又咬人呐。”

    卫玠仅是轻轻厮磨,指尖解开衣侧的矜带,他气息抵着白皙的颈肩,“明知我不得动你,还使我难受。”

    言语间,单握着萧扶玉的腰,抵撞了下,使她不禁倒吸一口气,笔直得不容忽视。

    萧扶玉按在地板上,撑着身子往上移,他却贴着她紧靠不离,衣裳下的那力道凶得很,她声道:“你轻点呀。”

    卫玠俯首在她身前,近来慵懒,为了舒适,衣袍穿得松散,并未穿束衣,只是寻常女子的亵衣。

    萧扶玉心间烫到发软,锁骨上的湿濡感蔓延到雪软,轻衔红梅,她眼眸似水,攥紧他臂膀的衣袖,指尖软到发白。

    暖间中气息略重,方才掸去的雪以化成水,在地上干得差不多,薄如蝉翼的亵衣放在一旁。

    萧扶玉抬轻捂唇瓣,那掌的力道重,裹得她身颤,渐渐的,濡热的鼻息漫到腹盘旋。

    她面颊红扑扑的,羞到想挣脱,却被按住腰肢,萧扶玉试图将注意力转到屋檐在鹅雪上。

    此时的雪已将庭院铺满白色,梅树尚未开花,却赤寒而立,若是到夜晚,京都城应是满是厚雪了。

    萧扶玉神色迷朦,已无法思考梅花会在何时来,纤白的长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轻颤。

    从未有过这般,她心尖又羞又软,哪里还敢去低首看他,很快就将身下的锦垫弄湿,蹆内侧皆是齿记。

    萧扶玉捂着眼,声似轻泣,脑子已呈一片空白,他则轻噬那齿记处的露气,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尝唇角。

    萧扶玉深吸着气,还没彻底平静,低眸瞧见那处惊人,比以往还凶,她生了怯,摇头更着声道:“我不行的。”

    卫玠的大掌握住她的蹆腕,哑着声哄道:“仅是蹭蹭好不好。”

    萧扶玉本就懵懵懂懂的,他声音温柔下来,她便本能的听着他的话,他们之间,她时常不是主导者。

    庭院外是风花雪月,潭水幽幽,暖间里亦是风花雪月,巫山云里。

    “想给雪儿留上我的徽记。”卫玠依身覆下来,身躯精壮且有力,圈揽着萧扶玉。

    只听他情意浓重,低沉的声音好似要同她撒娇,“想进去用力地,就当是爹爹去同他打声招呼。”

    言罢,便押在城门口,萧扶玉吓得掉了眼泪,她心抖得厉害,用挠着他,这都是什么浑话。

    “不行不行”

    潇潇才不要见他这个蠢爹爹,萧扶玉用推着他的胸膛,可哪抵得过他的力气。

    卫玠按进了些力道,低声道,“那你岂还敢戏弄我?”

    他的是她刚刚撩拨他的事。

    萧扶玉泪眼朦胧地摇头,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这个人要么就很正经,要么就荒唐至极,她只是亲了他的喉结而已。

    卫玠轻啜她眼角的泪痣,却不见底下移开半分,“雪儿不帮帮,我便不动了。”

    萧扶玉拥着他的肩膀,低眸便见到那凶人之处,虽怕却又

    大雪愈演愈烈,梅居里外的下人皆已退下,无人听见动静,即便有咽声也被雪声掩盖。

    暖间内,男俊女娇却荒度之极。

    四扇的屏风上画的正是踏雪寻梅,清雅含蓄,间里的气氛微靡,由于是地暖,所以不觉寒凉。

    萧扶玉失神地躺在锦垫上,窈窕的身子随着呼吸轻动,都已泛酸,腹处沾着微凉的濡湿,薄衣半掩,美艳妖冶。

    那高大的男人一把将她横抱入怀,缓缓朝里间走去。

    许久之后,暖间被侍女清理干净,恢复了平静,京都素来好雪,这初雪兴许要落到明日早晨了。

    炭火旁,身姿修长的男人席地而坐,半倚着矮平的檀木桌,一盏茶水冒着热气,他中端着书折。

    萧扶玉已换了袭干净的青衣,身上披着狐裘大氅,双抱着汤婆子。

    她脑袋靠着卫玠的肩膀,已疲累地入眠,狐裘的白绒映衬得睡颜越发娇柔。

    萧扶玉忽然打了个喷嚏,卫玠侧眸,心绪微敛,大一揽便将她圈进怀中,只怕方才是着凉了。

    此时已至傍晚,因白雪,天色仍旧还是白茫茫的一片,亦不知他是赏檐外之雪,还是怀中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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