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祝梦之(3)
阮绿棠开车疾驰,没把祝梦之送回祝家,而是调了个头,一路朝城市边缘开去。
越往外开,人群越稀少,建筑也越来越破败。
她一直开到一处廉租房区,将车子停在楼下,抱着祝梦之上了楼。
祝梦之身上滚烫,信息素的味道控制不住地往外翻涌,幸好这个区住着的大多是老人孩,对信息素的味道还不甚敏感,没有引发另外的躁动现象。
她径直走到卧室,刚把祝梦之丢到床上,对方就撑着胳膊朝她爬了过来,伸抱住她的腰,用脸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的。
祝梦之像是得了肌肤渴求症,一边用脸去蹭阮绿棠,一边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尽力把身体往阮绿棠身上贴,直到两人之间贴得严丝合缝,不留一丝间隙,她才罢休。
祝梦之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愈发浓郁,黏稠得快要化不开,香得有些刺鼻,像是在身上洒落了整瓶香精。
只不过香气有些奇怪,不是紫罗兰的味道,和阮绿棠为她戴项链时偶然闻到的那点香味有些相似。
是刚下过一场雨后,一阵微风吹拂过草地的味道。带着草青涩微苦的气味,混合着在风中摇晃的野花的微香,没有玫瑰茉莉那样强烈的存在感,却足够清新自然。
只不过再稀薄的香气,在这种时期,也被失衡的激素影响着浓郁了千百倍,澎湃汹涌地涌入阮绿棠的鼻腔。
早些时候为了吓退那个lp,阮绿棠释放了信息素,她没有完全收起,此刻还残余着一点萦绕在周身。很淡,只剩一点葡萄酒的余香,不会构成威胁,但却还带着lp的味道。
祝梦之嗅见她的信息素味道,更加迷醉了,双已经从阮绿棠的腰间挪到了她的肩上,身体也跟着跪坐在床上,埋头在阮绿棠的颈窝细细嗅着,感受着lp信息素的抚慰。
她将阮绿棠紧紧拥在怀中,身躯之间不留一丝空隙。祝梦之被f情期折磨得失了理智,显然她还没认出怀中牢牢抓着的人是自己最讨厌最瞧不上的阮绿棠。
阮绿棠往后退了几步,祝梦之没了依靠,急急挪膝朝前追去。
处在这个特殊时期的祝梦之就像风雨飘摇中的一只船,漂游在无尽的海港中,寻找着能够停泊的港口。
她只知道追着那缕信息素走,完全不顾及脚下,膝盖越过床沿,整个人失了重心,猛地往前扑去。
眼见祝梦之就要载到地上,阮绿棠赶紧上前接过她,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
eg身体娇弱,握时劲大一点就能将eg们白嫩的皮肤攥出红痕。要是从床上一个跟头栽下去,那还得了?
祝梦之却对自己险些摔个鼻青脸肿的事全然不知,她只知道身边那个能缓解她燥热的人又回来了,立马攀着阮绿棠的脖子,将她搂得更紧了。
阮绿棠看着闭着眼睛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的祝梦之,有些哭笑不得。
这下谁才像狗?
lp的信息素可以随lp的意愿产生不同作用,例如威慑镇压,安抚抚慰,又或者,催情。
阮绿棠控制着散发出一点信息素,将祝梦之这只船拴住,看着她终于表情恬静,不再燥乱。
她趁着这个会,双圈住祝梦之,越过她的腰身,抓住她的裙摆猛地一撕。
lp的力气异于常人,何况对不过是轻薄的裙摆,只听“嘶啦”几声,阮绿棠中就多了两条长长的布条。
祝梦之被她的动作惊醒,神智短暂地清明了一瞬,在阮绿棠怀中挣扎起来。
阮绿棠眼神一暗,红葡萄酒味的信息素稍浓了些,夹杂着一点涩意。
祝梦之的身体扭了半瞬,重又软绵绵地滑落到她怀里。
阮绿棠眼疾快地一抓住祝梦之的两个腕,将它们高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拿着布条,灵活地绕了几圈,打了个结。
祝梦之动了动胳膊,腕被勒得更紧,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勒出红痕,令她不舒服地哼唧了几声。
不过阮绿棠可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她拿起另一条布条,在祝梦之的脑袋上也绕了几圈,把她那双眼睛一块儿蒙住了。
这种绑匪惯用的行为方式,终于令神智迷乱的祝梦之察觉到了危险。她的身体僵住了,过了几秒,突然张嘴要去咬人。
阮绿棠轻松躲了过去,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愈发强烈,她用轻轻一推,祝梦之就被她推到了床上。
她没再用信息素操控祝梦之的神智,只是将贴合在祝梦之身上,顺着她的曲线轻柔地摩挲。
那双在祝梦之心中挑起了点点星火,与她脑中的混沌欲念碰撞,顿时轰然炸开,以燎原之势在她四肢骸骨扩散开来。
祝梦之猛地往后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紧,与下颚构成了优美的线条。她失控地张开嘴,起来,旋即又被她用牙齿将下唇咬得发白,细碎的声音都被吞咽进去。
阮绿棠看着满面嫣红的祝梦之,将脸贴在她的颈侧,用牙齿在那的腺体上轻轻研磨。
她的动作温柔,但祝梦之却被她的举动唤起了骨子深处eg对lp的天然畏惧,她害怕阮绿棠咬破她的腺体,将她的信息素注入进去,彻底标记占据她。
祝梦之眼眶溢出泪水,将蒙眼的布条都浸湿了,她声音颤抖地哀求着:“不要,不要标记我!”
“”阮绿棠的动作顿了顿,忽然低低笑了出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祝梦之脆弱的腺体上,让她又颤抖着瑟缩了下。
就算祝梦之不求她,她也不会标记祝梦之的。阮绿棠本来就只打算把今天的事看成互帮互助互惠互利,大家各有所图,结束后一拍两散。
但祝梦之这样低声下气地哀求她,她心里又无法自制地冒出了一个格外恶劣的想法。不过在那之前,再好好的吓唬祝梦之一次也不错。
阮绿棠没有放过她的腺体,反而加重了力道用牙齿咬了两下。
她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没有突破上面那层脆弱的保护层,但已经足以让祝梦之感受到恐惧。
祝梦之只能咬着下唇,好让自己不要抖得那么厉害,她哭得更可怜了,晶莹地泪水从脸颊两侧滚落下来。
阮绿棠离开她的后颈,凑到她的脸前,伸出舌尖轻轻一舔,祝梦之脸上的泪珠就被她卷进了口中。
泪水咸涩,远不如身下这个人香甜可口。
阮绿棠温柔地笑了笑,贴心预警:“前戏结束,下面可要来真的了哦。”
阮绿棠再次回到那家会所时,穿了身职业套装,看上去又精明又冷漠。
她出示了祝高义为她特意定制的名片,很轻易就见到了经理。
经理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一见到她,立马让人沏了壶好茶,问道:“这位阮助理,不知道找我有何贵干哪?”
阮绿棠不和他废话,开门见山地问道:“几天前你们的一个服务生突然f情,引发了一场混乱,你没忘吧?”
经理的脸色顿时变了。那个eg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服用抑制剂,在工作时间进入f情期,可给会所添了大麻烦。他费了好大的事才好不容易摆平。
他脸色犹疑不定,看着阮绿棠不吭声。
阮绿棠继续道:“祝总的独生女当天也在,你应该知道,祝总最疼女儿,如果祝姐当天的遭遇被放出去,祝总会怎么对你就不用我多了吧。”
经理的脸色煞白,迟疑着问道:“那我要怎么配合呢?”
阮绿棠抿了口茶,微微一笑:“当天的场面很难看,那些lp们应该也不希望自己对朋友挥拳相向的画面,还有当街f情的画面被放出来吧?”
经理很有眼力见儿,立马通过自己的权限调出来监控视频,打开那天他们开的那间包房内外的监控,当着阮绿棠的面删除了。
阮绿棠“啧”了一声,细长的指搭在实木桌面上,轻轻敲了几下,发出“笃笃”脆响。
经理浑身一抖,直接拉出那天的所有监控视频,一股脑全删了个干净。
阮绿棠看着他把包房里,走廊里,大厅里,以及室外的监控都删光了,终于满意地勾唇笑了笑。
等这个时候了,她才假模假样地关切道:“监控视频没了,您会不会难办呀?”
经理脸上的笑多了几分苦涩:“电脑不慎中了病毒,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嘛。”
“哎呀,真是太可惜了。”阮绿棠摇了摇头,关切地,“经理您下次可一定要心点啊。”
“一定一定,阮助理的是,多谢阮助理提醒。”经理牙都要咬碎了,面子上还要装孙子,对着阮绿棠点头哈腰的。
阮绿棠的目的达到,也不准备多留:“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开车回到祝家,一打开门就看到祝梦之裹着大毛毯愣愣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阿姨们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屋里没开灯,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把所有光线都挡在了窗外。
祝梦之蜷缩着身体窝在沙发里,从后面看过去是的一团。
听到开门的动静,祝梦之回头看了过来。
屋里黑漆漆的,阮绿棠打开的那扇门是唯一的光源。她逆光站在那里,周身被镀了一层金边,仿若出尘的神明。
祝梦之被光线刺得瞳孔一缩,连忙伸挡在额上努力分辨,见来的人是阮绿棠,脸上那点迷茫的神色顿时烟消云散。
她怒气冲冲地瞪着阮绿棠,声音嘶哑地喊道:“你去哪里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