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两个男人压马路
蚩尤一众渐渐走远,一时的剑拔弩张趋于正常,如波涛翻滚的海面化为云淡风轻。
“三日后蚩尤又将杀来,且做好准备,为鼓舞士气,明日晚社会,大家散了,各自准备。”听訞的语气依旧冰寒,且带着不出的威严与震慑,随即,目光向我投来,我知道这是让我一起跟她回家啪啪,然而不及我回答,一只大拍在了我的肩头,我转头看时却是一脸憨笑的刑天。
“啊!我烈山啊!”刑天一直憨态可掬的笑着,那笑里似乎还带着几分扭捏,简直就是原始社会的萌萌哒,看情形,鉴于我今天的英明神武,刑天这粗人已认可了我这个绝对够牛掰,更好汉的男猪脚的存在,“你,你子不错,我要跟你攀谈攀谈!”
平心而论我是想跟这大块头近乎近乎,我心里属实有很多疑问,但这两天接触都是女人,全方面无缝对接的是听訞,虽然单独跟我一起时也是风情万种,但脸色阴晴不定,我的疑问不能问她,就算我开口了,这骚娘们眼睛一瞪,拒绝作答,我也只能忍气吞声,话不敢。
还有就是鬼灵精怪的妞子瑶姬,这丫头冰清玉洁,可爱尤物,能把她忽悠上兽皮这倒是一桩美事,不过瞧那模样也是古灵精怪,跟听訞一丘之貉,不想的绝对不能,况且一些常识性的东东,我也不能问她,不然丢了我天生丽质的英雄形象反而不好了。
再就是女娲这恶婆娘,虽然只是一次的接触,但也能想到,这娘们定是天天摆出一副很酷,很装逼的样子,一般人和二般人都很难接近、亲近。
唯独这个大块头刑天,傻了吧唧,很傻很天真,真的单独跟他聊天话倒是不必忌讳太多,能够很黄很暴力的问他个底掉。
我寻思着并向听訞望去,听訞见形刑天拉着我,脸上无丝毫表情,只是淡淡的道,“晚上记得圆房!”日了,我情知她的意思是让我晚上回到我们一起滚兽皮的“炮房”,但这话要是放在本公子生活的未来社会,那这意思可就牛掰到家到家再到家了。
“走,走。我们去抓豺狼!”刑天拉扯着我,而听訞一语完早已转身离开。
“什么玩意儿?抓豺狼,就这么简单抓就抓,还是豺狼?”我傻逼似的跟着走在头里的刑天,心里倒是为了这个又刺激又恐怖的提议在咚咚打鼓。刑天见听訞走远,也停下步子,转过身,一脸傻笑的看着我,“子,有你的啊!”
“啊?那个,那个老,不,刑天,你的话是啥意思?”
“啊,以前叫我老刑,哈哈,也不错,昵称是不?大家都熟络了,你还是叫我老刑吧!”
“啊!老刑,哈哈,我就么,这个称呼好,既经济又实惠还实用,最关键是听着肉头儿。”
“经济?实惠?实用?肉头?”刑天重复着我的几个词汇,又开始一脸的茫然,料想,这大块头再次被我的现代汉语雷倒。
“哈哈,就是‘老刑’这个称呼亲热。”
“是,是亲热!”刑天一直嘿嘿傻笑着,“今天有你的,几句夹杂不清的言语就把蚩尤给打发走了,有你的!”刑天着一拳打在我的左肩。而我猝不及防一阵剧痛,“哎呦!”
“啊啊,恕我鲁莽!鲁莽,鲁莽!”这刑天又毛毛脚的帮我揉搓肩膀。
“我老刑,你也忒得注意点啊,本公子这体格子也禁不起你折腾啊,你三下两下,本公子非归位不可。这回,这回没事儿,下回一定注意啊。走吧,咱赶早儿抓紧时间去抓豺狼吧!”
“抓豺狼?抓什么豺狼?”
“你刚才不是要约我去抓豺狼吗?”我疑惑的望着刑天。
“我本以为你聪慧,没想你也如此愚钝,豺狼岂是那么好抓,它们皆成群结队,就你我二人,少不得反成其餐食,方才我只是随便,你却当真了!哈哈!”刑天看着我如看个傻逼一样笑的甚为开心,我心里也不禁气恼,没想到以本公子的敏睿智竟被刑天这样的傻缺笑话。
“要不是抓豺狼,那你想找我做啥?”我没好气的白了刑天一眼。
“闲来无事,随便走走。”
“你想跟我一块儿压马路?”
“压马路?那是什么?”
“啊!这个,这个压马路吗,压马路就是你的随便走走!我老家的话!”
“其实,其实,其实我是想,我是想”此时我见刑天的表情甚是忸怩,竟然又憋红了他那张黝黑的脸,日了,瞅刑天这幅神态,我心里倒一时没底,这是咋的?难道此情此景奈何天,这黑大个是想跟我“表白”?我不禁菊花一紧,差点晕菜。
“你想?你想干啥?那个啥,那个搞基的事,我可干不了啊。”
“搞基?那是什么?”
“什么,什么,你约我压马路究竟想做什么!”
“我我我是看,是看听訞见你便笑逐颜开,一见我就立目横眉,想,想让你教教我怎么做?”
我心下一松,随即又是心头一凛,“你这是啥意思?你明明知道现在听訞是我马子,你还想泡,还让我教你泡我马子?”
“马子?泡马子?那是什么?”
“别管什么?你是不是想上听訞?”
“上?如何上?”
“去了,怎么也不明白,你是不是想,想那个,啪啪,啪啪对不?”
“啪啪?如何啪啪?”
“靠了,非让我直接,对,对,就是跟听訞一起脱光衣服躺在兽皮上,对,一起圆房,就是这样!”着我双拇指相扣,腕微用力,双掌互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你”刑天的脸彻底红了,此刻他肯定明白了我话里意思,“这个,这个”
“快,你到底想干啥?是不是想跟我的马子玩这个?记好了,目前为止,听訞是我的马子!”我两眼圆瞪着怒视着刑天,我早知刑天对听訞有意,反过来倒是我“穿越”过来,成了第三者,插足了刑天与听訞,但提到刑天对听訞,我却把持不住气血上涌,怒视着刑天,如果刑天真的承认想跟听訞啪啪,我保不齐抡着拳头冲上去,跟这个打我女人歪主意的原始社会大英雄玩命血战到底。
刑天似犯了错误的学生,红着脸,连头也不敢抬,“这个,这个我没想过,没想过跟听訞一起,一起睡圆房。”初时刑天还红着脸,结结巴巴,但逐渐的恢复了正常的语气,“我跟听訞一起长大。以前一起打猎,一块捕鱼,看她天天很开心,听訞时候就爱笑,看谁都笑嘻嘻的,部落里谁都喜欢她。后来长大了,按照部落规矩,我们就很少相见,都分开做事。然后,她做了部落首领。再后来,来了一个大鸿,她跟大鸿在一起,她那时也很开心。可大鸿走了,她哭了几天几夜,大病了一场,之后我就很少看她笑。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每天都冷冰冰的绷着脸,心里头似乎装着很多事,但也不跟我们,我知道她的苦,更不想看到她那样子,我就想看到她跟以前那样开心的笑。至于,至于住圆房,我还真,还真没想过,不过,不过如果听訞让我去她圆房,我一定去的。”
“靠了,没想过就别想了。”我狠劲的拍了一下黑大个儿的肩膀,“永远也甭想。”
“为何,为何不想?”刑天翻着眼皮看着我。
“为啥还用啊,听訞是我马子。你不能上!”
“马子?到底何为马子?”
“马子?马子?直接,就是听訞是我自个女人!”
“岂有此理,听訞怎能是你的女人。”刑天瞪着眼睛瞅着我,“听訞是部落首领,她非你自己女人,而是所有姜炎的女人。”
“啊?所有姜炎的女人?”
“部落所有男子都是听訞的男人,所有女子都是听訞的姐妹!”
“去!这么多老爷们都是听訞的,那,那她不是天天做新媳妇儿?”
“新媳妇儿?那是什么?”
“新媳妇儿,就是新娘子,新娘子你肯定也不懂,就是,那么多男人,听訞是不是每天后晌都能换同男人跟他住圆房?”
“要是听訞需要,我们随时可以!”
艹了,原来真的能有这么疯狂?“那听訞需要补需要啊?”我翻着眼睛瞅着刑天。
“听訞又不是羊二,她没有。”
我听刑天如此,才心下一宽,“那就是了,她没有,你也别瞎合计了,听訞是我马子。”
“听訞不是你一个人的女人。”
“对,对,我知道,听訞是大伙的公共汽车。”
“公共汽车是何物?”
“公共汽车就是谁给钱,谁就能上。靠了,了你也不明白,我就是正式告诉你,以后有事没事都别寻思跟听訞住圆房!”
“我也过,听訞不曾要求,我也并未想过此事。”
“那我在问你了,听訞都要求过谁,她有几个爷们,不,不对,应该,听訞跟几个男人住过圆房?”
“除了你,就是大鸿。”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