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莲花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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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容昭,容轩期自然也是早早为他准备了一株。

    可是没想到,那日他竟然把剑也丢了。容轩期实在是气的不行,容昭本就体质虚弱,资质也是平平,倘若再不依靠着灵剑,恐怕此生得要虚虚而活。

    容轩期大发雷霆,将容昭绑在凳子上,让八个下人压着容昭的和脚让他不能动弹。

    随后自己又拿出了长鞭,狠狠的抽了下去。

    就连从天资聪颖的容沉也未在十岁这天破茧成蝶,容轩期好怕,真的好怕啊。

    传闻,只得见血方能成功,但这几率却也的可怜,但还是要迫不得而为之!

    “爹!弟弟才这么的年纪,您若一鞭子抽下去,他往后可该怎么办呢?”

    “沉儿,你走开!”

    容沉一下子扑了过来,一把拽住了容轩期的臂,他恳求着爹爹。

    “哥,这是我一个人的错。以前我总是惹事生非,害的我们两个人一起被罚,这鞭子是我该得的,”

    “求您赐鞭!”他那不屈的目光让容轩期真真正正的明白了,他容轩期的儿子,是一个有抱负有信念的人。

    他用尽力气,往容昭臂上划去。那鞭子可以是锋利如刀,一下一下割破了他的衣服,划伤了他的臂。

    血痕一道道流在地上,流在鞭子上。容昭没有挣扎,他咬紧牙关,微微颤抖的笑着。

    他看着面前跪在地上哭泣的哥哥,他抬起头来看着如烈日的天气,流下几滴汗来。

    “爹!下雨了!!您再打下去,昭儿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容沉的泪和水混在一起,打湿了那一身上好的锦缎,他一步一步爬了过去,拽住了容轩期的腿。

    容轩期抬头望天,也不知有几处到底是水还是什么,他最终把那鞭子扔了出去,在地上发出了重重的一声。

    那些下人见这样,自然也不敢再摁着少爷了,他们将少爷抬了起来。

    容昭看起来是非常累了,任由他们随意。其实容轩期打的至多是臂和背,并不会致死,他明白的。

    容沉赶忙走了过去,可他也不知该扶容昭哪里,见他浑身都是血。

    于是两人就这样呆呆的互相望着,也不知是什么自然引力,容沉忽然转一伸,他神色果断的拿着一把剑直直的刺向了容昭。

    那剑是虚无的,可以除了容昭和容沉之外,没有人看得见。

    容轩期只见容昭里空空的,他却做了个往前冲的动作。

    那把剑正中容昭的心脏,容昭精神恍惚的走了几步,好多血流了出来。

    他本能的捂住自己的心口,却发现一点也不疼,就连刚刚容轩期打的那几鞭,竟也不疼了。

    他感觉很神奇,或许自己真的快死了吧,竟然不会感觉到疼痛。

    他下定决心,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剑从自己胸口拔了出来,鲜血溅了容沉一身。容沉面上带了血,他连忙过去扶住了弟弟,并拿过了那把剑。

    他这时才依稀看到,那把剑好像是霜双,只不过沾满了鲜血,不过摸着却有股滚烫的炙热感。

    “爹!”容沉大声喊了一句,这才把呆呆站着的容轩期唤醒了。

    他连忙抱起容昭进了房间里,也不知忙了多久,累了多久,睡了多久。

    只是半夜睡醒了,他好像恍惚见着了霜双。

    至此之后,无论是容昭再怎么胡乱丢霜双,霜双就像有灵气一般,不出一个时辰就会自动归位,瑶曜自然也是如此。

    也许是借着容昭的血,一下子复苏了两把剑魂。

    “哥,真生气了?”容昭用脚蹬了下地,好像是觉得实在不应该。

    一般这种时候,大哥都是没过几会儿就来安慰自己的。

    容沉没有话,他抬头看着太阳,过了许久才缓缓道了句。

    “美艳刺眼,才是真正的太阳。”

    “是吗?”

    “不过,我更喜欢那种带着微风,飘着雨,还有点被云挡住的日光。”

    容昭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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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还不睡?”

    姜汝莲无聊正掐着自己的人中玩,她只觉得这个地方蚊虫多的是,真是不让人好好睡觉。

    姜渃只坐着浅浅饮茶,她身着红色薄纱披在身上,用金丝描绣了几朵牡丹,俗话的好,这艳压群芳的唯有那牡丹花了。

    内衬白色裹胸,袖口又细绣了几只金蝴蝶,看起来栩栩如生。她抬间,袖口也随之舞动,好似蝴蝶翩翩飞舞。

    “姐姐?”姜汝莲见姜渃不答自己,也不惹人嫌,自己一个人靠着墙睡去了。

    姜渃见姜汝莲睡去,于是吹去了点燃的蜡烛,又从床上拿了床被子给她盖起。自己则推开门,缓缓出了去。

    从到大,自己就尊于她人一等,不论是在府上还是在外面。

    从就被人告知,自己是大房生的孩子,是大长女,是比不得,她们也不得比的。

    可一想到这,她又轻叹了口气。

    可这迎亲攀附,不也只得我来吗?她有时真羡慕汝莲,自由自在,不必受那些约束。

    可她也打心底知道,汝莲也羡慕自己。一个人越是缺少什么,就自然会去追逐的了。

    “姐,您还没睡?”守在门外的曲汀正眯着眼,见门响了连忙站直了起来。

    “有些闷,我出去看看。”她轻声细语着,生怕吵醒了谁。

    这座宅子是姜家很久前路经此地的时候买的了,看起来有些荒凉,不过他们一行人也就今夜住一晚,也管不来这么多麻烦。

    “是。不过夜深,您千万心,可别着凉了!

    ”曲汀用着惆怅的眼神看着姜渃,自家姐从就是金贵的,我们又行了三天的路程才到这来。

    明日就要去容府了,姐怎么一点也不急的样子。

    “现在正是夏季,我虽是个女孩子但也没这么娇弱,你且放心吧。”姜渃叹了口气,踏着步伐而去。

    “是”曲汀声应了一嘴,见姜渃走远了,于是又蹲在墙角打起了瞌睡来。

    夜深露重,现在虽然正是夏季,但风却一点也不敢停歇。

    姜渃走了会儿便咳嗽了起来,她刚想拿出袖口里的丝巾,却发现自己已经换了身衣服,于是用捂着嘴咳了起来。

    她抬头望着月亮,只是不知道哪里的最圆,最亮。人人都在家中,有父母陪伴就是安心,可是她的心怎么样就是不安。

    她捂着胸口长叹了一声,目光看向了远处的莲花池。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