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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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麟芜那边仍然忙的很,虽然少了朱雀,但他却没有什么不舍之情。

    “她果然去了那儿。”麟芜用轻拍扇子,仔细打量着一把剑。

    陈挽同样双抱着一把剑顶在内屋的墙壁上,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惑。

    “太傅,既然二姐要去那,您为何不拦着?她可是个有骨气的女子,万一她做了什么错误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麟芜不紧不慢的用摸着那把剑,触摸着旁边的剑鞘。

    他有些好奇的问着陈挽:“这剑鞘外用纯黑的铁石打造,上面还刻着墨竹。摸起来十分的轻,而这剑同样也是锋利无比。拿来杀人,会不会太糟蹋它了?”

    陈挽虽觉无奈,但还是一板一眼的回了楚忘则的话。

    “剑,不就是用来保卫国与自己。倘若有人伤二者之其一,那必然刀光血影,一片屠杀。拿来杀人,也是天意。”

    “既然是天意,那便让她去罢。”

    麟芜将剑收回了鞘,他朝陈挽扔了那剑。陈挽双持着两把剑,一只一把。

    麟芜又开口道:“旧物弃之,不舍。新物来之,不易。这剑,你收下吧。”

    陈挽有些惊慌失措,这旧剑是丞相赠的。是那年初见每批护卫人一把的,不过自己这把格外特别。

    现如今这把,自己虽然不识高低,但也知道一定非比寻常。

    他半跪在地上,依旧用举着那把带竹刻的剑。

    “旧物终究不舍,更何况这剑,我配不上。”

    “这剑可不是平白无故送你的。我要你去北边护二姐周全,若是她受了半点伤,唯你是问!”

    保护二姐,可二姐擅自带走了北顾尘,这

    “这”陈挽仍然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收下了这剑。

    麟芜踱步走来,他从地上捡起了那把旧剑。

    上面还依稀能看到上面的一个挽字。

    到这样的地步,麟芜却有些想不起陈挽原叫什么了。

    上面还依稀能看到上面的一个挽字。陈挽陈挽,那年入府的排的都陈字辈,而挽则是他本名中的一个字。

    原本入府的十三人中是没有陈挽的,可不知为何那日突然换了他进府。

    本来每个人的剑早早的就照着名字做好了,没想到突然换了人,也就少了把剑。

    “原本十三人中是没有我的,所以我后来也没有合适的佩剑。您客气,将中的那把宝剑送给了我。”

    “丞相也够细心,自个刻了个挽字上去。那可麻烦的很。”

    “不过这挽字也不是我凭空想的。我的名字也就只有两个字。不能刻姓氏,只能写这挽了。”

    陈挽埋怨着,不过他还是很中意这个名字的。毕竟是父母取的,这也是为何留一个字的道理。

    “过些年也该给你找个姑娘了,年纪就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麟芜打趣着陈挽,这几年他为明珝璟做事也劳累了。

    “太傅,您不该骗丞相的。”

    了听到这话后便皱了眉。他扪心自问,自己骗过他,不过是迫不得已也罢,自作多情也罢。

    “这话可千万莫要被无须有的人听到了。”

    “是!”陈挽心头一惊,是自己太过大意了。

    “对了。昨夜那个刺客,可有消息?”麟芜横眉冷笑着,不知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夜闯王府。

    不过,能这么了解这里的人,不多。

    陈挽在心中仔细盘查着,同时也观察着太傅的一举一动,貌似看他的神色,似乎已经猜到那人是谁了。

    或许这就是自己与太傅永远的沟壑吧。不过既然他这么,一定有什么更深的关系在。

    于是陈挽摇摇头道:“未曾。那人看来十分熟悉这里地形,估摸着是个练家子。”

    “练家子?我看未必。”麟芜坐在椅子上,用轻轻磨着边的墨。

    那修长的指汇在一起,猛然间他把砚台往一片空白的墙中扔去。

    “陈挽,怎得这么不心,剑鞘都掉了。”

    陈挽虽然有些茫然,但还是做了个捡东西的动作,并连声着:“卑职思索太傅安危,一时失了神。恳请您见谅!”

    麟芜微微抬头,指向了左边的方向。这时陈挽的目光才放在窗外的一抹黑影上,随后两人相视一笑。

    演起了另一出戏。

    “无碍。”随即麟芜朝陈挽的方向走去,扶起陈挽后又顺捡起身旁的砚台。

    他用指沾着墨水,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如尘初见

    陈挽见后立刻明白过来,两人同时站了起来。

    “今日的月光明亮动人。不如开窗见月,也好比再见丞相。”

    “嗯。”麟芜轻声同意,陈挽正要到窗口位置,却闻一阵风动。

    “”

    “太傅,您为何不直接将他揪出来?”陈挽还是不解,就这样放任不管,难道就不会徒增麻烦吗?

    麟芜轻笑着,他将砚台放回了桌子上。

    铺了一张白纸在桌上,他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了什么。那字大气张扬,却在留笔处多了分柔情。

    陈挽抬眼望去,那是一个思字。

    他这么一个舞刀弄棍的人,平日里虽跟着丞相学了点皮毛,但自己终究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

    这么个思字,倒真是悟不透。

    “田心,心还未满。野心过多,自然是要拿他人的血肉填补的。既然要找人填满,那必然是要思的。看来第一步,就是要我的命。”

    “不过,他还是太看我了。”

    “太傅?”陈挽看出他眼中的动容,连忙叫醒了麟芜。

    麟芜也知自己失态了,不过依旧顺着前面的话讲了下去。

    “再等等吧,他会出现的。”

    流焕点点头,自己已然明白太傅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了。

    为什么还要躲躲藏藏,是你的用一人来换北国万万人的性命。

    难不成你也想苟活在这世上吗?

    那么丞相的冤又让谁来解,北顾尘,你欠的实在是太多太多

    莫衍是何其的无辜,太傅护了北故介整整三年,而你却狠得下心去————

    原来在这世上只有真正的敌人,没有永远的朋友。

    陈挽佩服,佩服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