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温淮容拒绝透露谈话内容
沈靳寒在冷茶里涮了涮筷子,抬眸看着她,脸色不佳,顾卿安也已经离开。
他们都没有拦着伯柔,只是默默地让她离开,伯柔若是此刻不离开,那么她面对的只能是牢狱之灾。
沈靳寒面对温淮容,还是忍不住开口:“你知道的,伯柔话没个遮拦,她的那些话,你不用当真。无妨日后找个人问清楚就行了。”
伯柔同温淮容话,他们都没有进去,伯柔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温淮容听了心里不痛快。如今。还是一副冷脸模样。
温淮容被屋内的热气闷得有点晕眩,她没回话,侧身去开窗子。
沈靳寒却没碰菜而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是让你吃点饭菜,今晚可是除夕,不好好过一下吗?”
温淮容看向沈靳寒,凉风吹得她终于觉察点燥热,浮出了薄薄的汗,指慢慢将头发勾到耳朵后。
紧扣的衣领含着白皙的脖颈,一抬,满头的珠钗全被拿下来,披散着头发,乌发在窗口处飘荡。
白与黑相得映彰,越发妙不可言,外边飘了些柳絮般的雪,顺着窗口掉在温淮容背上,很快化成了一点水,这星点凉意使得体内的热更加明显。
温淮容恍惚间真的有了点别的念头,她想追上去问清楚一些事。可惜伯柔已经走远,更何况,她这次消失,下一次可能就不会出现了。
“不冷吗?今夜可是会很冷的,不去我跟你一起?”
温淮容:“我不缺暖床的人。你也不行。”
“浪漫冬日,漫天雪花,晶莹剔透,温婉如玉,纤纤而来,柳絮般洋洋洒洒轻飘飘,雪花无声的飘落,冰姿柔骨,婆娑起舞,望着飘零的雪花,忧伤肆虐,落寞却又翩跹。春日的芊芊蝴蝶,仲夏的皎皎明月,秋末的西风落叶,冬至的茫茫白雪
没有了你,也都黯淡无光,夜微凉、灯微暗、暧昧散尽,屋内花开窗外寒,被风轻引向晴川,龙江大地雪绵绵,风回云雨见巫山。吹断笛声惊晓梦,一曲冬眠耳畔绕。”
“骗了多少人了?”
沈靳寒长腿支起,他:“除了你。”
“上回人是温永思给你的,他只喜欢姑娘。什么时候也换口味了?”
沈靳寒皮笑肉不笑,明显就是给她的。
“这些事早就不稀罕了。”温淮容,他换没换,我不知道。怎么你非要跟我多一句话呢?你不会是没了我就觉得女人无滋味了?”
沈靳寒捡起温淮容垂在胸前的发,颇为无奈的:“从来都看心情,不过伯柔跟你什么了?让你这么不开心。而且还想逃离我的样子。”
“哪里看出来我想逃离你?”温淮容抬指拉回自己的发。
他的眼神太过于明显了吗?还是什么其他的目的?
“伯柔什么我都没听清楚,你要是想知道,也可以问问她,刺激一下,不定她就出现了呢?”
他:“如何刺激?有些人啊,得话轻巧得很,看起来有条不紊,实则只会狼吞虎咽。难道你就生疏?”
“还是不愿告诉我,她跟你了什么吗?你情绪也很不对!”
“我的情绪哪里不对了?”注意我的情绪,就能揣测我的心理吗?
可笑。要不然陨灵那家伙带着冬儿跑了,不定还能找个主意,把伯柔关进空间里,这样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可是她控制不住伯柔,要是进去捣乱,那麻烦事就更多了。
沈靳寒推开了案,一把握住了她要收回去的腕:“就是喜欢嘴硬对吧?你看看你,汗涔涔的看着好生可怜。”
可怜?一身热气?还不都是被人给气的。
温淮容热意不散,被沈靳寒拉着的部位更是烫得要命,冬日里,沈靳寒的臂膀如同火炉一般,他单臂撑在膝前,对温淮容:“莫非是伯柔给你下了什么药,让你不能出来?”
镜姬山里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可往往就是那几个人掌握着最重要的秘密,按理九千岁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不过他们跟九千岁顾及安可不太熟,这样去找他,未免显得太热情了些。
人家也不一定会愿意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隐藏了这么久,藏在他们的心中,一直未曾被人剖开,如今倒是起了一个口子。
可是镜姬山里的事情。一旦被破开一道口子,那么剩下的事情就一定瞒不住。温淮容,这么担心镜姬山里的事情被发现,那一定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若是这件事情被剖开一条口子,一旦传出去他们放出我以及恢复记忆的消息,我又该如何呢?”
沈靳寒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不,因为在她人看来,温淮容也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可如今她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这倒是如了他们的意可是再怎么下去,她迟早有一天会恢复记忆,必须除之而后快。
所以这就是之前一帮杀对温淮容穷追不舍的原因。
若是如今放出这个消息这个秘密,那么他们一定会认定温淮容已然恢复记忆,必定会对那帮人不利,一定会想尽法子杀了温淮容。
这样一来,他的危险就再加一重。
沈靳寒拉过温淮容的腕,话锋一转:“你是否害怕消息传出去之后,他人会知道会对你不利,要知道这件事情一旦是开了个口子,后面就会如同开闸放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是不是?”
温淮容眼角微红,他轻声:“你猜?”
沈靳寒隔着点距离,轻轻闻了闻,突然:“瑢瑢,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温淮容呼吸微促,他凑过来的样子距离太近,脖颈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怎么,不玩硬的?你也到了要玩美人计的地步了?”
沈靳寒:“美人这个词跟我不沾边,怎么了话就急了。呵呵,那不如你告诉我怎么救顾卿安,他身上的毒又快发作了,救了顾卿安,也不定也有一层安全的保障。”
汗水濡湿了里衣,热意被这无端暧昧的气氛诱惑,变得更加黏稠,潮/湿。
温淮容想要拭汗,她皱起眉:“顾卿安身中剧毒,他自己肯定是有法子压制,只不过最近这个法子必然是失效了,只能勉强压制住他,吃药的时间越来越频繁,你是怕他撑不住了吗?”
“我是怕他撑不过这个新年。”沈靳寒哈哈一笑,浪荡地:“你若是不愿意去救他,也没人能阻止你,强迫你,不过瑢瑢,你要知道我们如今在朝中寸步难行,唯一可以插的也就只有顾卿安了。”
温淮容觉得他的目光好危险,不禁闭起了眼勉强定一定神:“我们在朝中步履阑珊,举步艰难,只不过是因为那帮老臣不愿意看到我得势,他们都是贵妃提拔上来的。”
“那又如何呢,官职的贬低就在于陛下,你只要能控制住陛下,他们不在话下。”
“你莫非是想我控制父皇,让他把贵妃提拔上来的那些人都给贬下去?”
“我可没这么,你别瞎想。”
温淮容:“你没这个目的,可是你已经这样想了?”
从沈靳寒的眼神里,他看到了欲望:“你莫非是真信了伯柔,觉得我不能带你回燕北吗?”
沈靳寒倾杯饮尽了冷酒,在他这一声里倏忽垂首堵住了她,温淮容被压向窗户,枯枝在触碰里摇晃,温淮容微微后仰着,觉得腰快被勒断了。
沈靳寒后颈里掉了些积雪,他根本不理会半身几乎压住了温淮容,五指抵开温淮容的指缝强势地跟他十指相扣,从今下午宫门前那一眼开始,沈靳寒就想吻她了。
今日夜话更是如此,已经忍了一夜。“你干什么?”
温淮容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跟他根本不一样,纹丝不动。
“除夕夜,我的礼物呢?”沈靳寒在温淮容的耳边低喘,声音低沉颇为诱惑,温淮容几乎快被他蛊惑。
“你都多大了还要礼物,这是除夕又不是,大年初一,你还跟个孩子一样,要什么礼物?”
沈靳寒见她狠辣无情,话还是这般不饶人,又见她进退自如,万般感觉掺杂不出一个味道,他总是能轻巧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见她这般,便只想压下他把她吻得红潮密布、眼里含欲。
温淮容胸口起伏,一身汗都被风吹透了,冻得打了个激灵,一口话都不清,齿间含不住沈靳寒喂来的酒,滑到喉间时呛了起来,可是沈靳寒咬着他的舌尖让他咳不出,掐着他的臂膀几乎都要出血,可是沈靳寒丝毫没有感觉,也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她就只能熬得双眸含水,此刻就是天崩地裂,沈靳寒也不会放开她,上边突然哐当一声,紧跟着滚下来个人,原照栽进雪堆里,又猛地拔出头,冻得使劲搓臂,抬头正对着窗户不禁目瞪口呆,魂飞天外。
这俩人,能不能遮掩一些。
这还在外面呢?
温淮容当即踹开沈靳寒,扶窗咳起来耳后红了一片,嘴里都是酒香。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