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死鸭子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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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芫冷笑一声:“北窗高卧,安闲自在。恐不是你的心里话,现在你应该是急杵捣心,腹热肠慌才对。悠闲自在的好日子不属于你,疾风骤雨,烽火连天,才是你今后的生活哟。”

    一语道破姜尚此刻的心情,他大囧,无话可。

    苏垸看见他总想打击他一下,麻痹的,老家伙是死鸭子嘴硬,把自己成隐士一个,你干嘛在磻溪直钩钓鱼。

    苏垸连讽带刺:“姜尚,西伯昌就在你旁边,你也早就知道他会有一天亲自来渭水见你。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姬昌就是那条愿者上钩的金鱼,是吧。”

    姜尚老脸一红,对姬昌双抱拳:“姜子牙拜见西伯候,候王脱离朝歌,修身养性,厚积薄发,运筹帷幄,果然不负新圣的称号。老夫佩服。”

    姬昌连忙上前扶住:“久慕先生大名,今特斋戒,专诚拜谒。见得先生尊颜,实姬昌之幸也。”

    姜子牙摇头道:“候王知遇之恩,姜尚实不敢当。吾只是一个愚才,能得候王如此款待,诚惶诚恐,于心不安也。”

    西伯侯笑着回答:“凡有才能者不会吹嘘自己本事如何如何。巧舌如簧者,肚子空空。伶牙俐齿者,无真本事。子牙直钩钓鱼,就让我这个西岐之王乐颠颠跑来,不是大才是什么呢。”

    姜尚回到:“是妲己的美酒让臣唇齿留香,心旷神怡。”

    姬昌:“西岐城里有的是美酒,够你喝一生一世了。”

    姜尚摇摇头:“微臣可不是酒囊饭袋,琼浆玉液能喝,但不能玩物丧志,令世人耻笑。”

    “师哥怎么会是酒囊饭袋,你可一直自吹自己是老骤伏枥,志在千里哟。”

    从疯和尚苏垸身后走出一个人来,鼠目吊眉,形象猥亵。姬昌见过他,并没有引起注意,只当时苏妲己的仆人了。

    姜尚先是一愣,看见是申公豹,脸顿时变了,好像突然吞下一只苍蝇,却又不得不打招呼:“是师弟呀,你怎么也来西岐了。”

    申公豹看着他,眼睛里不温不火,嬉皮笑脸回答:“师哥不也来了吗,现在西伯昌如日中天,是个香饽饽,谁见了都想扑上去咬一口。师哥你的牙齿怎么样,毕竟七十多了,人活七十古来稀。我以为你早挂了呢。”

    姜尚脸气红起来。

    不仅是他,连西伯候姬昌都有点生气,我成了香饽饽,纣王咬的我鲜血淋漓,心惊肉跳。难不成你也来讽刺我,不知天高地厚了。

    苏垸在一旁挑逗:“申先生此话差矣,虽是同门师兄,姜尚智慧比你要略高一筹,朝歌皇宫人家可以斩妖杀鬼,名声在外了。西伯候现在可是求才若渴,子牙来的正是时候哟。”

    姜子牙哭笑不得,:“候王之心姜尚早已经得知,只是老夫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国,荷蒙贤王看重,胆战心慌,怕有负圣意。”

    姬昌笑着回答:“先生不必过谦,当今天子远贤近佞,荒淫酒色,线虐黎民百姓,诸侯变乱,民不聊生。吾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如若不弃,请先生共商大计,除去暴君,天下太平。男子汉大丈夫,当审时度势,精忠报国,也不枉来世走一趟,流行英名千古传颂不好吗。”

    姜子牙心里却得意洋洋,一开心,就吹嘘起姬昌来:“候王胸襟坦荡,施政有方,选贤问廉能,克己纳谏。西崎官吏又多自清谨。民风朴实,路不拾遗。实乃天下黎民百姓之幸。眼下朝歌混乱,妖孽作乱,奸臣当道,虽有丞相比干苦苦支撑,却改变不了现实。汤商八百诸侯,有实力也也不过几十个,坐大的四家中,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死于朝歌,其子姜文焕竖起反商大旗,应该成为八百路诸侯中第一个造反的勇士。南伯侯鄂崇禹鄂顺继承为南伯候,为报父仇,也准备起兵反商。候王只要举起义旗,讨伐昏君,必定会出师有名,得到天下众生的拥戴。大事成矣。”

    姬昌连连点头。

    苏垸也暗自佩服,老家伙不是白痴,有点真本事。就好像当年刘备三顾茅庐请出的诸葛亮,几句话就点出日后三分天下的形势,不是吹牛。

    申公豹不以为然,:“师哥此话了等于没,如今天下形势,明眼人一看都明白。你蛊惑西伯昌举起义旗,讨伐昏君。可纣王英勇无比,下将士个个能征善战,以西岐的实力,师哥认为能行吗?”

    申公豹口无遮拦,怎么怎么痛快怎么。

    引起姬昌的不满,生气地回到:“申先生只知道夸夸其谈,你来西岐也很多天了,姬昌却没见你有何真本事。你如此嫉才妒能,胡八道,还不快给我退下。”

    姬昌的没错,申公豹是不显山不露水,一则是苏垸没有推荐他,二则他也不愿意为西伯候出谋划策。

    姬昌是正人君子,申公豹善于耍阴谋诡计,所谓道不同不以为谋,在西岐根本发挥不出他的能力。

    见申公豹退到一旁,姬昌再一次恳求姜尚:“孤现在是万事俱备,唯缺良谋,今见到子牙,如雨中得伞,雪中送碳。孤能不欣喜若狂,冁然而笑。”

    完,西伯侯诚心诚意请子牙登舆。

    姬昌闻听大喜,再一次恳求:“孤现在是万事俱备,唯缺良谋,今见到子牙,如雨中得伞,雪中送碳。依子牙之才,得之可得天下。孤能不欣喜若狂,冁然而笑。”

    完,西伯侯诚心诚意请子牙登舆。

    姜子牙摇头笑着“老夫荷蒙洪恩,以礼相聘,已经感激不尽,怎敢乘坐銮舆,越名僭分?再者,姜尚愚顿,尚不见候王真心,怎敢轻易赴西岐,皇宫之内文臣武将不乏有能力之才。姜尚只是一介布衣,并无寸功,得候王爱护,必将引起众人猜疑。到时有人暗中作梗,搬弄是非,引起候王怀疑,姜尚只有一个脑袋,不够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