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内讧
清歌一路琢磨着普陀大师这句话的意思,大师为何会忽然对自己了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是在暗示什么呢?清歌细细回忆两人的对话,玄到底在哪?
不知不觉,太阳落山,想着自己初来咋到还没尝过鄞州的美食,大师的话就暂搁一边,民以食为天,先填饱肚子在。
清歌挑选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店,点了店家的招牌菜,作为一个资深的吃货,美食当前,哪还有心思想别的,可店家第一道清蒸鲈鱼上桌的时候,清歌就黑了脸。
鄞州水域发达,自然以鱼为主,可这鱼清歌一眼便知道此鱼不新鲜,作为一个深受美食家影响的人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你可以做的不好,但是你不能以次充好糊弄客人。
清歌一人点了两菜一汤,除了清蒸鲈鱼,还有一道清炒虾仁和一个青菜汤,首先上的鱼清歌就不满意,接着上来的清炒虾仁,清歌扒拉了一下,总共四只虾比孩的拇指还,也就算了,颜色都变了,汤就不用了,一片绿叶在一碗水中孤独的飘荡着,清歌夹起来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这是清歌来到宁夏吃过最糟心的一顿饭,原本还想借美食消散,消散自己的失意,这是人吃的吗?
“二”清歌大喊了一声,心情糟透了。
“客官,请问有什么事?”二笑脸迎迎的走了上来。
“把你们老板叫来。”清歌将筷子一搁。
“客官,我们老板这会儿不在,有什么事你和我。”二拍拍胸脯。
“你们这做的什么菜,鱼虾都臭了,还给客人吃。”清歌将面前的菜推了推,表示不满。
“客官,你眼神没问题吧?我们这里的食材可都是很新鲜的,你可别乱讲。”二立刻拉下了脸。
“是吗?来,你吃了。”清歌将虾抬到二的面前。
“客官,你这是做什么?你要是来吃饭,就好好吃饭,要是来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店二撸起袖子,蛮横的看着清歌。
“怎么?不敢啊?要不去你们后厨看看?”清歌表示自己今天心情很不爽。
“你爱吃吃,不吃滚蛋,走之前把账结了。”提到厨房,二有些心虚,不难烦的看了眼清歌。
“走当然是要走的,不过你们用这些死鱼烂虾糊弄我,不打算给我个话法?”难怪这家酒楼环境不错却没有客人,自己还以为是受灾影响,导致生意惨淡,原来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会儿。
“想吃霸王餐?”
“就你这,哼倒贴银子我都不乐意。”
“老板,有人吃霸王餐。”店二突然朝厨房的方向大喊了一句。
不一会儿,老板带着三四个人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架势很足。
“稀奇真稀奇,居然有人敢在我这吃霸王餐。”老板是一个留着八字胡长脸精瘦的男人。
“果真是店大欺主,难怪没有人愿意来。”清歌翘着二郎腿笑看着老板。
老板上下打量了清歌一下,这公子长相英俊,衣着也不似寻一般常人家,不知是何身份,先试探一二在。
“这位公子,鄞州洪灾,这些鱼虾都是好不容易才留下来的,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公子莫为难我。”
哟!还改变战略了,这老板果然奸诈得很。
“我这位老板,你当你傻,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傻吗?要不这样吧!你今天把这些菜都吃了,我就把这账结了,如何?”
“年轻人可别欺人太甚。”老板不高兴了。
“欺人太甚,哈哈哈,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吧?”我叶清歌今天还就非杠上了。
“臭子,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既然这么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了。”老板往后退了一步,几个大汉撩起袖口围了上来。
“就凭你们几个?”清歌不屑的看着几人,为民除害她还是很乐意的。
几个大汉人狠话不多,抡起拳头就朝清歌砸了下来。
“啊”
“啊”
“啊”
不一会儿,酒楼里哀嚎四溢,一片惨叫,酒楼也被砸了乌烟瘴气,一片狼藉。
“你你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老板见清歌如此凶悍,吓得变了脸色。
“老板,你莫不是脑子被吓傻了,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反倒来问我。”清歌嘲笑的看着装作镇定的老板。
“子狂妄,我可是知府大人妻弟的表兄,你得罪了我,在鄞州城,你最好心些。”老板搬出了知府大人,一下底气十足。
“呦!是吗?这么巧,我刚好是知府大人家路二姐的表兄,表妹还时常向我提起知府夫人的表兄行事如何龌龊不要脸,果然不愧是一家人,啧啧啧一样的不要脸。”清歌笑着摇摇头,拉仇恨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既然撞上了,就一并还了。
“你少胡八道。”老板显然不相信清歌的辞。
“胡八道?前几日路府为迎接寒王殿下,还特地设了宴会,我有幸参加,一堵殿下风采,不知这位表兄有没有此殊荣啊?”
老板见清歌得煞有其事,何况宴请寒王殿下这事他也听表弟过一嘴,表弟还因为没有参加到宴会气恼了几日。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我这就命人给不知怎么称呼表弟啊?”老板心中权衡左右,立马热情似火的笑着为清歌倒上一杯茶。
清歌微笑着抬起茶杯,一下泼到老板的脸上,“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与我称作一家人,我姨母马上就要成为知府夫人了,你给我提鞋都不陪。”
“你”老板抹掉脸上的茶水,恶狠狠的看着清歌,拳头紧紧捏成一拳。
“怎么?不服气啊?可惜你不是我的对,哼”清歌勾起嘴角冷哼一声,中的茶杯轻轻一放,在地上摔得粉碎。
“欺人太甚。”老板咬牙切齿的看着清歌慢慢珊珊下楼的背影。
“欺的就是你,有我姨母在,你能如何?”临了,清歌不忘火上浇点油。
耍了一回威风,清歌心里的气总算消了大半,人嘛?总要懂得礼尚往来,不回敬一二怎么得过去。
扶桑与白蓟跟了白箭雨几日,日日防着白箭雨阴晴不定的脾气,不敢吱声不敢有任何多余的行径,这不,这会儿又被遣了出来。
刚好,清歌回来碰到苦哈哈的两人。
“你们俩丧着个脸干嘛?”
“你这是打哪里来?心情挺好嘛?”白蓟往假山石头上一靠,没精打采。
“就出去打了一架而已。”清歌笑笑。
“打架?叶护卫与谁打架。”扶桑不满的看看清歌,作为王爷的女人,怎么能这么粗鲁。
“打架你都不叫上我,还是不是好兄弟。”白蓟同样不满的看着清歌。
“你们俩不是跟王爷出去办事嘛?我无聊就出去转了转,谁知道碰到一家黑店,还是知府大人的亲戚,这不就扛上了嘛?”清歌简明扼要的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叶护卫现在代表的王爷,可不能在外给王爷惹事。”扶桑更不满了。
“黑店?明天你带我去,爷也帮你出出气。”白蓟一听有人欺负清歌,立马就同仇敌忾起来。
两人给出完全不同的反馈,清歌拍了拍白蓟的肩膀冲他笑笑,又回头对扶桑道:“放心吧!我又不傻,不会打着王爷的旗号。”
扶桑没在意清歌什么,视线落在她拍白蓟的上。
“叶护卫,你你以后别这样,男女有别,你作为王爷的女人,不能这么随意。”
清歌看了看自己的,又看了看白蓟,她怎么随意了?
“扶桑,你没事吧?我什么时候成你们王爷的女人了,别胡八道,有损王爷清誉。”
“叶护卫,你是要成为侧妃的人,怎么这么不知礼数?”
扶桑看着与白蓟站得颇近,还急于撇清关系的清歌,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现在想收却是收不回了。
白蓟在清歌与师兄之间左右看了看,一脸懵,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不知道。
“我不知礼数?你以为谁都稀罕做你们家王爷的侧妃,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叶清歌也不和一堆女人抢一个男人。”清歌也炸毛了,有些口不择言。
“你不知所谓,不知羞耻。”扶桑这几日也很憋屈。
“我不知羞耻,不知所谓?好,我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不知所谓。”清歌完,一个侧翻,一脚将扶桑踢得倒退几步。
扶桑防不胜防,被清歌踢中,想起初见时也是如此,心中的那股子自尊向被什么狠狠揉碎,提剑不客气的就向清歌劈过去。
清歌见状,一把拔出白蓟腰里的剑,与扶桑对打了起来,两人之间刀光剑影,下都不留情。
白蓟在一旁直接傻了眼,这两人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打起来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