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第一百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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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伊伊下的药极重,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西域迷魂绝,配上酒精效果更佳,据能让一个成年男人十秒钟迷惑心智。

    绕是高天祎,走出别墅后两条腿也开始了颤,下台阶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

    站在别墅门口的白子炎飞身过来扶住高天祎,急急问:“祎哥,你这是怎么了?”

    “艹!中药了!”高天祎粗哑着嗓子,舌头已经在下楼梯的时候被他咬破,随着夜风飘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给我爸电话,我要尽快回去见如水。”

    白子炎一边搀着高天祎快步往停车处走,一边给高启天电话明情况。

    跟着高家人来到停车场的宁江脸色极其难看,他沉步走到高天祎面前,声音冷硬严肃:“抱歉。”

    “……”高天祎刚毅的唇角动了动,朝他微微点了下头,看向高启天:“走!”

    高启天道:“洪子,开车!”

    洪铁拳点头,快步绕到驾驶座。

    一上房车,高启天看到高天祎直接卷缩在座椅上大喘气,这才知道高天祎中的药有多毒,此时在承受怎样的折磨。

    高启天蹲在高天祎身边,握住他的肩膀,蹙眉道:“下车,这里应该有助呕吐的药剂。”

    “开车!”高天祎粗声粗气的命令完,捂住肌肉紧绷的下腹,满头冷汗的看向高启天:“没用的,是熏香。”

    “艹!”高启天对上高天祎已经血管爆裂的眸子,亦闻到了他嘴里飘出的血腥味儿:“能忍住吗!”

    高天祎咬牙,在腰上狠掐:“能!”

    车子驶出皇家山庄,高启天给高天祎递了一杯水,高天祎伸出的手连杯子都接不稳,高启天干脆扶着他喂给他。

    高天祎喝完水,高启天仍蹲在地上,他一句话没,但是从他的表情来看,作为父亲,他恨不得替儿子承受这番痛苦折磨。

    坐在一侧的高重山,蹙眉良久后沉声道:“祎,这里离天宸酒店要一个多时,要不你先找个人爽爽!”

    白子炎是混场子的人,知道这种药对男人来意味着什么,高天祎在两年前就无意间中过这类药,要是别人早崩溃了,但是高天祎忍了,而这次高天祎如此痛苦,绝对不是问题,于是他在高重山开口后,也大着胆子劝道:“是啊,祎哥。如水他绝对会理解你的。”

    知子莫如父,高启天见高天祎咬牙不松口,便开口道:“我现在给高成电话,让他带石如水和我们汇合。”

    “不!”高天祎猛然抬手,声音发了颤:“不必了,我等不及了,电话,让如水回卧室和我视频。”

    其实汇合是目前来最好的办法,所以等不及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高天祎担心惊慌的情况,使得石如水出什么岔子。

    较与给石如水带来风险,他宁愿忍,他就不相信能死的了人!

    高启天命白子炎和高重山下了车,坐后面的保镖车,一边给徐暖电话让她带贝贝一边关上驾驶区和后区的隔离板,又快速让石如水进卧室,交代了高天祎此刻的情况。

    待石如水开了视频,高启天便扶起高天祎,把手机交给靠坐着的高天祎,起身坐到他脚尾对面的座椅上。

    高天祎抱着大屏手机坐起身来,看到石如水的一瞬间,终于感受到几欲丧失机能的心脏跳动声。@@

    高天祎拇指指腹轻轻摩擦了显示在屏幕上的石如水脸颊:“宝贝~”

    石如水似乎还未能从震撼的消息中清醒过来,当他对上高天祎猩红的眸子,三秒钟,静止在门背上的身子终于晃了晃,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祎哥……”

    “宝贝,”高天祎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到床上,把衣服脱了。”

    “呜……”石如水咬着唇:“你在哪儿,我去见你。”

    “路上,”高天祎蹙眉忍耐:“很快就回去,听话。”

    “祎哥,”石如水摇摇头,声音尽量如常:“你……你找个人吧,我不在乎的。”

    “傻瓜,”高天祎咬牙,用最后一丝理智缓下语气:“哥过,这辈子只要你的,乖乖听话。”

    高启天高天祎中了极重的媚药,而高天祎此刻的眸子里,已然没有半分白光,全都被鲜艳的猩红色覆盖,整个人萎靡的躺靠在座椅上,哪有平日里半点意气风发的样子。

    这样的高天祎,石如水从未见过,使他百感交集。

    “祎哥……”石如水摇着头语无伦次:“我真的不介意的,你别……你别这样,你找个人吧……”

    “想我死是不是!”高天祎终于忍不住发怒,被热意驱的滚烫的手机在手心咯吱作响,他语气也变得极为冷戾霸道:“行了,关了,在家等着吧!”

    “祎哥,别!”石如水流着泪:“我做,我做!”

    一旦决定,石如水迅速走往床上,从青涩到娴熟,从矜持到放纵,终于把在药物折磨下的高天祎从地狱之门捞了回来。

    高天祎喝了点水,靠在皮椅上,看着疲惫躺在床上喘息的石如水,轻轻用指腹摩擦他潮红色的脸庞,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当石如水缓过劲儿来,问他还要不要的时候,高天祎轻笑的隔屏抚摸着他的发:“再给你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这次,我要亲自干!”

    石如水娇笑着拿木勺子点点自己的下巴,“吃醋了。”

    “嗯。”高天祎目光如炬的瞪着石如水下巴上的原木色勺子,总感觉它在灯光下明晃晃的,还弥留着水色:“回去就把它烧了,送它下地狱!”

    “哈哈。”石如水慵懒的挑挑狐狸眸:“这么爱吃醋啊,那我用过那么多棉条,你可怎么办?”

    高天祎又有点着急上火了:“……”

    夫夫俩着情趣话题,满足后的高天祎下车后健步如飞的奔向电梯,和上车前判若两人。

    白子炎和高重山默默的看向跟在他身后的高启天:“……”

    高启天和高天祎赶到房间的时候,贝贝刚开始闹瞌睡要石如水,高启天忙从徐暖怀里抱过贝贝,示意高天祎不用管。

    高天祎一推开卧室门,就看到披着单子站在门口迎他的石如水,他一把把石如水抱起来,石如水也识趣粘着他。

    两人灼热的目光对视三秒后,四瓣唇就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高天祎爱极了石如水,硬是忍住体内的啸叫,唇舌伺候了石如水一番后,才开始真正的属于他的征讨。

    因为是石如水,所以即便中了药,高天祎也并没有任由自己贪婪的一直需索下去。

    两个时后,当高天祎体内的药物褪的差不多了,他抱起石如水和半昏迷的家伙一起泡了个浴,便搂着他睡下了。

    半夜两点,疲倦的石如水在高天祎怀里颤了颤,猛然睁大眼睛:“祎哥,贝贝……”

    高天祎醒来,在月光下轻轻抚摸石如水的发丝,啄着他的额头安慰他:“咱爸带着呢,放心吧,睡吧。”

    “祎哥……”石如水屏息,微微僵起脖子支起脑袋:“我好像听到了贝贝的哭声。”

    高天祎竖着耳朵听了下,并没有听到贝贝的哭声,于是贪恋的摸了石如水一把,邪气道:“啾~宝贝,你要是这么精神,我可又想开干了。”

    “……才不要。”石如水嗔了一声:“我真的听到了,我……你出去看看,好不好?”

    “不要你再生孩子了,哼!”高天祎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很听话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当他推开卧室厚重的竹木门,贝贝的哭声便清晰传来,果然是父子连心:“……”

    “是贝贝在哭吧?”石如水一脸担忧的撑坐起来,便要下床。

    高天祎匆匆走开握住他的肩膀:“你别下来了,没穿衣服,会着凉的,孩子哭闹一会儿没事的。”

    “不行的!”石如水果断摇头,仰着脸哀求的看着高天祎,还沙哑着嗓子:“贝贝长这么大,就我前段时间第一次找你的时候离开他那么一天,还哭的发了烧。”

    “好,知道了。”只要石如水一蹙眉,高天祎恨不得拿命哄石如水开心,怎么会不依着他,于是扶他躺下,盖好毯子,在他唇上安抚的啄了下:“啾~我过去抱他,你乖乖躺好。”

    高天祎去抱贝贝的时候,贝贝的嗓子果然已经哭哑了,狐狸眼红肿红肿的,比石如水还肿的厉害。

    据高启天,贝贝就哭累的时候睡了两个时,一点钟便又醒来,这次已经又哭一个时了。

    高启天心疼不已的把家伙送到高天祎卧室门口,这才叹着气回了房。

    高天祎把贝贝抱到床上,家伙一被石如水接进怀里,立马就止住了哭声,只剩下着嗝的抽噎,看来也是哭的极累了。

    扑进石如水怀里的贝贝紧紧抱住石如水的脖子,委委屈屈的:“呜呜……粑粑,不要我。”

    “粑粑怎么会不要宝宝呢。”石如水温柔的亲亲贝贝的额头,“宝宝是粑粑的心肝,粑粑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不能没有宝宝。”

    “那……”贝贝哽咽,嗓子哑的发不出清晰地声音:“粑粑,不陪,贝贝睡!”

    “粑粑感冒了哦,你听粑粑的嗓子是不是哑了。”石如水柔声哄:“粑粑怕传染给宝宝哦。”

    “那……”贝贝亲亲石如水的唇:“贝贝,陪粑粑,一起感冒。”

    “宝贝……”石如水眼泪溢出一层泪,觉得自己让贝贝受了委屈:“睡吧,粑粑会一直抱着宝宝。”

    “粑粑,”贝贝还是不放心的紧紧手臂:“不离开……”

    坐靠在床头,圈着父子俩的高天祎,第一次被这么温馨的画面激出眼泪。

    是啊,三年里,石如水靠写书为生,寸步不离的和贝贝相依为命,那样的守候不是他能够想象和比拟。

    所以,从今天开始,他不能和宝宝吃醋了,石如水爱贝贝多一点,也是应当然的。

    从此,他也会让石如水知道,他和宝宝是他的心肝,他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不能没有他和贝贝。

    高天祎是睡在贝贝那一边的,但是清的时候,残留的药物让他欲罢不能的抱在石如水身后轻蹭。

    石如水迷迷糊糊醒来后,看折腾了一夜的贝贝睡得极沉,便允了他交代他慢一点儿。

    压抑的捂着嘴唇轻哼的石如水也别样诱人,高天祎很听话的极慢的折腾了他一个时,才把一场清盛宴进行完毕。

    石如水有些肿,高天祎给他擦拭后出去吩咐人给他买药,石如水摇头拒绝了,用那种药不舒服。

    高天祎便没有多想,用热毛巾给他敷了敷,便抱着他睡回笼觉。

    其实石如水心里清楚,他并不是过敏才拒绝的,其实前天便该到他生理期了,他的生理期也一向极准,然而,昨天又被高天祎要了半夜,生理期却还是迟迟未至。

    他怕是,怀孕了。

    石如水把手轻轻覆盖上贴放在他腹的宽厚手背,心中千般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