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春雨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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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菱继续不急不缓的:“换句话,她做为奴婢,所作的一切均是受主子指使。”

    “郡主误要信口雌黄,中伤蓉儿。捉贼要拿脏,捉奸要拿双,你不能因为记恨,将这脏水往蓉儿身上倒。”

    李翰道。

    “脏水,哼!没有人证、物证我敢站在这里和丞相对质吗?端木砾,你快把你的好太子妃请来。我也把人证和物证带上来。”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李语蓉轻扭蛮腰来到厅中。听是端木砾请自己过去,心里乐开了花,以为雨过天晴,端木砾终奈不住想念自己的心情,提前解除禁足。

    到了厅中,见自己的父亲和谷菱都在,跪倒在地上的几名青年男子也甚是面熟,仔细量竟是自家府里的侍卫,心里暗暗叫不好。

    “蓉儿见过太子爷,见过父亲。”李语蓉一面施礼,一面用眼前扫视整个厅堂,脑子飞速旋转,想着应对之策。

    “蓉儿,有人告你杀死如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可承认?”

    端木砾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感情,冷的吓人。

    “太子爷,蓉儿冤枉,是有人想诬陷我,你可要为我做主。”

    李语蓉直接喊冤。

    “是不是冤枉,一会便知。你先别急着往外撇清楚,万一等会证据确凿,这么着急的否认,不是自耳光嘛!”谷菱在一旁有些兴灾乐货。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想陷害我。我待你不薄,自以为你我姐妹情深,没想到你趁我禁足期间,在背后捅我刀子。”

    “李语蓉,你奶奶滴,真是不当影后可惜了。演技一流,无人能敌。谁捅谁刀子,谁栽脏谁,你心里最清楚。贼喊捉贼,你不要不脸脸?”谷菱话更刻薄。

    端木砾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谷菱。

    “咳,影后就是戏子的意思,可以理解为戏子中的头牌,或是高级戏子。”

    谷菱记起这是古代,没有影后这一词,端木砾自然是不理解。

    听到“头牌”二字,在场的人,有捂嘴低笑的窃笑。谷菱真是骂人不吐脏子,转拐莫角骂李语蓉是高级妓女。

    “你,你……”李语蓉气得一时语塞,嘴巴张了两张,硬没出话来。

    谷菱朝身后的易征一摆手,易征将托有护甲和金簪的托盘递到端木砾面前。

    “各位请看,这两件手饰都是李语蓉的。护甲是我在如美娘溺水处捡到,金簪是要张玉的遗物中发现。这就是物证。”

    谷菱眼神扫过屋内众人,自信满满的道。

    “马芷阳,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护甲在如氏溺水之前就已然丢失,不定是被你捡了去,特意扔在事发现场,陷害我。金簪,我不认识,不是我的。你想拿一只莫名其妙的簪子给我扣个罪名,你当太子爷和在场的各位是傻子不成,他们怎么会相信你这么低劣的陷害之术。”

    李语蓉继续狡辩道。

    “是嘛!既然太子妃有这么多借口,物证不足以定你罪,那就有请人证。”

    谷菱话音一落,易征领着两个抬着担架的侍卫进到厅中。担架上的人正是春雨。

    春雨强挣扎着想从担架上下来,给端木砾行礼,被谷菱上前制止。

    “你伤势重,还不能下来走动,躺在上面回话就行。命都快没了,繁文缛节就免了。”

    春雨怯怯的眼神向端木砾。

    “听菱儿的即可。”端木砾开口依然面无表情。

    见到春雨突然出现,李氏父子慌了神,尤其是李语蓉脸色变得分外的难堪。

    “春雨,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把李语蓉干的丑事一一揭发出来。我保证你不会受到惩罚连累。”

    “谢谢菱儿主子。”

    “等等,马芷阳,你为何要收**雨,让她诬陷于我?她被太子爷杖责,怪我没有护住她,对我心生怨恨。你竟然借用这一点,与她联手来害我,真是恶毒之极。”

    “李语蓉,我看你才是做贼心虚。春雨还没有把事情经过出来,你就跳出来吱歪。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收买她了,倒一耙,什么玩意。”

    “夫君,”李语蓉一声凄婉的叫,原本是想唤起端木砾的同情之心,能帮她撑一下局面,没成想端木砾依旧语气冰冷的:“太子妃,稍安勿躁,听这婢女讲完,你有异议之处,再行明也不迟。”

    见如此情形,李语蓉只能闭上嘴,不敢再继续嘚瑟,生怕再被谷菱抓住话柄。

    “春雨,我记得你被杖责后,并未直接被赶出府里,而是你的主子念在多年的主仆之情,将你带回去进行医治。怎么最后,沦落到此地步?”

    谷菱明知顾问道。

    春雨艰难的抬起上身,:“当日太子妃的确当我带回去,但并非我为治伤,而是又命人对我一顿恶揍,见我还有气息,又命春燕用绳子勒死我。将我扔到乱葬岗。苍天有眼,我当时之时晕死过去,并未真正断气。易征少爷恰巧路过,将我救起。菱儿主子,又命他找了好的大夫为我医治,才得以保全性命。”

    易征并非真正路过,谁闲得没事去乱葬岗路过。是谷菱安排他注意李语蓉那边的东西,那日见春燕指挥两个仆少抗着一个大麻袋,悄悄从太子府后门溜出,随即跟了过去,将春雨救下。

    “你这婢女,恩将仇报。明明是你被杖责后伤治不愈而亡,竟敢反咬是我将你害死。,你究竟收了她多少银子?”

    李语蓉怒斥道。

    “你的夫君刚才有令,不允许你乱话,难道你当堂堂太子爷的话是放屁了。”谷菱道。

    “你们都别吵了,春雨继续往下。”

    春雨在担架上喘了喘几口气,继续道:“奴婢以性命起誓,绝不敢有半个假字。如侧妃和她肚子里孩子的死,也是太子妃所为。”

    “你这贱婢,竟敢……”

    李语蓉的话被端木砾投来寒气逼人的目光吓回去,没有再继续。

    “春雨,你大胆就是,有太子爷给你做主,不用害怕。你今天如果不全盘托出,让真相***,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易征在一旁鼓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