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 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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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西图尔斯出这话时,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到付臻红的耳垂,平添了几分悱恻的痒意。
由于是背对着的缘故,赛西图尔斯无法看到纳芙蒂蒂此刻的眼神,究竟是淡漠的还是有着些许的情绪起伏。
他感到很紧张,内心还有些忐忑。
他怕得来的会是纳芙蒂蒂的拒绝。
特别是在这寂静的环境下,只有他自己因为心绪的过度起伏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赛西图尔斯其实很想立刻就不顾一切地用力亲吻着纳芙蒂蒂,然后探进他的唇缝里攫取着纳芙蒂蒂口中的甘甜,和纳芙蒂蒂的舌亲密的勾在一起纠/缠吮/吸。
但他又怕那样会让纳芙蒂蒂觉得自己太过冒犯了,他不想惹得纳芙蒂蒂不快。
所以此刻,他唯有默默地将纳芙蒂蒂整个人抱得更紧。
“纳芙蒂蒂”赛西图尔斯低低地喊了一声付臻红的名字,像一头迫切需要慰藉和满足的困兽。
帐篷内,有些昏黄的烛光下,两人相贴的身体被光晕拉长。
付臻红轻轻拍了拍赛西图尔斯交握在他腹部处的,示意他松开。
果然是不行吗
赛西图尔斯有些失望的眨了眨了眼睫,缓慢的松开了。
然而就在他收回的时候,付臻红转过身,双捧住了赛西图尔斯的脸。
他抬了抬蓝色的眸子,看着赛西图尔斯的眼睛,嘴唇微动,对眼前这个模样俊美的男子道:“帮我把面具取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晚这帐篷里的空气太过湿热的缘故,赛西图尔斯听着纳芙蒂蒂这话的声音,只觉得这嗓音比平时还要低沉一些,带着一种极具蛊惑力的磁性,穿透他的耳膜里后,直直的涌入进他的心脏。
赛西图尔斯再一次变得有些紧张,但紧张之余又有抑制不住的期待,纳芙蒂蒂的这一句话让他隐隐明白了接下来他们可能会做到的事。
赛西图尔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抬起抚上了心爱之人耳后连着金面具的细链,然后绕过金色的发丝,动作温柔的将黄金面具取了下来。
看着纳芙蒂蒂的面容,赛西图尔斯的胸口微微发热,无论他已经看过多少次纳芙蒂蒂的真容,每一次看到,依旧觉得心动又惊艳。
特别是此刻昏黄的烛光照在他白皙的脸上,照在他金色的发丝上,如同一层朦胧的光影,让纳芙蒂蒂看起来比夕阳下的尼罗河水,还要动人。
赛西图尔斯将掌心放在了付臻红背后披散着的金发上轻轻缓缓的摩/挲,付臻红则凑上前吻上了赛西图尔斯的双唇。
赛西图尔斯抚/摸付臻红发丝的微微一顿,唇瓣上柔软的触感让他的眼神暗了下来。那唇齿间流转出来的馥郁馨香似乎在引诱着他,探入舌尖去勾/缠。
这一次,不需要再询问,更没有丝毫犹豫,赛西图尔斯遵从了本心,主动开始深吻起来。
黄金面具被他放在了一旁,他的牢牢环住付臻红的腰肢,将付臻红整个人压制在墙壁与自己的身体之间。
不过即便这有些强势的行为,他的动作也是温柔的,温柔而有力。
这时,帐篷外突然晃过了一阵疾风。
转瞬即逝的微凉,吹动了一下帐篷。
赛西图尔斯的心思因为全在付臻红的身上,所以并没有在意这份在平时他定然会注意到的不同寻常。
而付臻红的脑海里,则是闪过了他在长板游车上所看到的那个发尾是红色的男子。
“纳芙蒂蒂,吾爱。”赛西图尔斯没有发现付臻红的这一短暂分神,他还沉浸在亲吻的甘甜里,此刻虽然将舌收了回来,但是嘴唇依旧贴着付臻红的嘴唇。
给予了彼此足够的换气时间后,赛西图尔斯又一次吻了上来。而这一次,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唇齿交缠。
他想要从纳芙蒂蒂的身上探索出更多不一样的美。
赛西图尔斯的渐渐从付臻红的腰部游移,纯白色的衣袍包/裹住了付臻红纤细劲瘦的腰身,隔着一层上等亚麻布料,赛西图尔斯用温热的指腹细细的感受着掌心之下的这份美妙触感。
帐篷里放置的芳香蜡在随着不断攀升的温度慢慢融化,清幽的香气却并没有让空气变得有多凉爽。烛光映照下,赛西图尔斯的身体越来越热,渴念在亲吻与抚/慰中升腾。
他退出付臻红的唇,双撑在付臻红的两侧,掌心贴着墙,微微喘着气,深邃的眼眸映着这张艳绝无双的面容,瞳孔里浮动出了无比温柔的眷念和痴迷。
眼前这个被众人崇敬和仰慕的神使,是他心爱的伴侣。从他十岁那年将的纳芙蒂蒂抱在怀里开始,他就知道怀中的男婴会是他最深爱的珍宝。
他看着纳芙蒂蒂慢慢长大,心里的喜爱也慢慢加深。
他不会允许有任何人插足进来他与纳芙蒂蒂之间。
纳芙蒂蒂是他的伴侣。
赛西图尔斯那被渴念包围着的眼神越发坚定,他吻了一下付臻红的鼻尖,取下付臻红脖子上的宽颈项链,接着褪下了付臻红的外袍。
付臻红是神的使者,今日又是上下埃及最为盛/大的节日之一,所以他的衣着并不只是单一的一件,纯白的外袍被脱去之后,他的里面还穿着一件同样是纯白色的束衣。
这束衣的样式从付臻红的左肩一直到右臂处都是露出来的,有点像是藏族服饰里斜肩的外袍,只不过没有那么松垮。
赛西图尔斯看着付臻红这在烛光下、臂和脖颈处那如玉一般无暇的肌肤,热意也越来越浓烈。
赛西图尔斯不禁抚上了眼前这没有任何瑕疵的美,一路往里缓缓移动,顺着锁骨的纹路来到了付臻红的颈窝。
然而就在赛西图尔斯的准备继续探索的时候,帐篷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是传话的侍从———
“赛西图尔斯阁下,大祭司要见您,他在圣居等您过去。”
赛西图尔斯的动作一顿。
传话侍者未得到赛西图尔斯的回应,便又朝帐篷内喊了一声:“赛西图尔斯阁下?”
赛西图尔斯沉下脸,他的双唇紧绷着,情绪以肉眼可见的冷凝。
在侍者喊第三声之前,付臻红开口了,“去吧。”他对赛西图尔斯道。
赛西图尔斯深深凝了付臻红几秒,最终轻轻叹了一口气,带着歉意吻了一下付臻红的鼻尖,“抱歉纳芙蒂蒂,我先过去一躺。”
“嗯。”付臻红应了一声,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
赛西图尔斯看着这样的付臻红,又想到了视线触及到对方腕时并未看到的黄金镯,他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想什么,然而都话到了嘴边最后却还是改口了。
“那我过去了。”他完这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
付臻红注视着赛西图尔斯离开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后,才收回了视线。
[红,赛西图尔斯刚刚想什么?]
[大概是想问黄金镯吧。]付臻红垂下眼帘,看了一眼自己的腕。
这上面有翡翠和玛瑙支撑的金环,还有那条在他的命令下陷入沉睡的红蛇,却独独没有赛西图尔斯在订婚仪式上亲为他戴上的镯。
[那他为什么又欲言又止了。]弱鸡系统又问。
尽管它已经跟着付臻红穿越了无数个世界,但是在面对人类情感的时候,依旧觉得复杂的无法理解。
[不知道]付臻红不会读心,在有些事情上,自然也不可能给出一个最准确的答复。
不过他想到方才他在与赛西图尔斯亲吻时、帐篷外那明显是人影闪过才会牵扯出的细风,或许这其中和赛西图尔斯突然被喊走存在着某种微妙的联系。
如果那个人影就是有着红色发尾的男子话,应该和阿蒙霍特/普四世有关。
果然,事情如付臻红所想的那般。
在赛西图尔斯出了帐篷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正准备将外袍穿上的付臻红,就听到了一阵平稳的脚步声。
付臻红中的动作未停,他将衣袍穿在了身上,而这时,帐篷的门帘也被人从外面掀开了一角,身着华丽服饰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很快就会被脱下,何必再穿起。”男子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暧/昧不明的深意。
付臻红转过身看向了来者。
阿蒙霍特/普四世迎上付臻红冷淡的目光,一步步走到付臻红面前。
他锐利眼眸直直的盯着付臻红,或者更准确一点得是盯着付臻红的双唇。
由于付臻红与赛西图尔斯刚接吻没多久的缘故,即便赛西图尔斯的动作很温柔,但是依旧让付臻红娇嫩的双唇变得比往日还要艳丽。
阿蒙霍特/普四世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复杂,他伸出想要触碰这比玫瑰花瓣还要更加诱人和娇美的唇,然而指尖还未触及到这份诱人的美丽,就被对方躲开了。
他眼眸一暗,“他吻你了?”阿蒙霍特/普四世问道。
付臻红没有搭理他,整理好衣袍后就绕开了面前的阿蒙霍特/普四世,准备离开帐篷。
他这态度让阿蒙霍特/普四世本就有些不悦的情绪变得更重,阿蒙霍特/普四世直接握住了付臻红的臂,将付臻红拽到自己面前,捏住付臻红的下巴,冷冷地道:“他一定是吻你了。”
付臻红秀挺的眉微微拧了一下:“这与你无关。”
阿蒙霍特/普四世冷笑一声:“很快就与我有关了。”
付臻红抓住了重点:“什么意思?”他问道。
阿蒙霍特/普四世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用指腹摩擦着付臻红的唇角,自顾自的了起来:“他除了吻你的双唇,还亲吻了你哪里,他有没有抚/摸你的肌肤,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