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50
(&p;qt;两相逢&p;qt;);
明月传从开播到完结,
充了会员的人只花了一个多月就将剧情追到尾声,彼时已经推到了剧情的最高-潮部分,而宁致圆和梁秋梧的p人气也跟着水涨船高——
她们俩本来也没有特别明显的人气差别,
既不是当红的女星,
更没有什么过硬的后台,
起初参演明月传的时候名不见经传,
本身的粉丝数量少、基础也不牢固,
如今靠一部剧吸引来的剧情粉都是图p来的,
一粉直接粉两个。
p粉都希望她们俩和和美美,永远和睦下去,况且现在剧都还没播完,在两人没什么骚操作、不搞幺蛾子的情况下,
也没到粉丝提纯、撕逼的那一步。
故而明月传剧组整体看上去就特别和谐,所有人齐心协力,
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
借着这股东风,扶摇而上。
这天晚上。
喻夏正在家里追最新的部分。
今天更新到了宫女楚思瑾在跟萧望达成协定之后,
有意在跟皇后促进情感的同时、尽量想办法减少皇帝来这宫中的留宿。
知晓内情的皇后贴身宫人都在私底下恨透了她,觉得她媚上惑主,
如今眼看六宫里进来的美娇娘越来越多,
而容妃的荣宠日丰,再让那边嚣张下去,
皇后这位置怕是都不保,
前朝的苏家丞相已经让夫人往宫中递了折子,
进来劝了皇后几次。
夫人语重心长地拉着苏成雅的,传授她夫妻的相处之道,面上苦口婆心、语重心长,
可在离宫的时候怎么想都不对劲,便让人招来了随皇后进宫的贴身伺候者。
“你仔细与我,最近宫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想知道帝后离心的原因究竟在哪里。
谁知那位老宫人犹豫片刻,竟就直接跪在她的跟前,口口声声喊着国公夫人恕罪,多余的话却一个字都不肯。
见她如此,苏家夫人自然猜到这里面有猫腻,一番软硬兼施之下才将事情问清楚,免不了震怒,抬拍上这宫中的红墙:“胡闹!”
往常她也听过那些在宫里寂寞的宫人,或是对食,或是别的什么,互相扶持、慰藉,这本来没什么,毕竟深宫寂寞,三千佳丽,有的人一生就受那一遭荣宠。
可是。
苏成雅是六宫之主,掌管后宫凤印的人,竟然带头做出这种淫-乱宫闱的事情来,若是传扬出去,苏家在后世岂不成了笑柄?!
何况当今皇上,如今本就对苏家隐约忌惮,觉得他们有功高盖主的嫌疑,苏成雅原本在宫中多么谨慎的性子,即便对权力、站在巅峰的男人没什么兴趣,可也从不行差踏错一步,现在竟然被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狐媚子勾搭了,犯下这样大的错
这可是祸及家人的大罪!
想到这里,苏家夫人就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忍不住要厥过去,还是靠着身边的宫人搀扶一把,才好悬站稳了,随后,指尖颤抖地扶住面前的老宫人。
“你”
“你听好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不想再听见这个人在皇后的身边,成雅、我们苏家,不能让这么个妖孽给祸害了。”
宫墙的颜色格外鲜艳。
正是宫里的下人们认真刷上的,一道道、一层层,鲜艳的红色晾在日光下,正如皇帝的正大光明殿前渗出的层层血迹。
那是他身边锦衣卫刚拖出去杀了的刺客。
正是西南王派来的。
皇权的争端日益白热化,后宫里,苏成雅与容妃的斗争也已经到了紧张的时候,是夜,楚思瑾再次与容妃在宫中光纤晦暗处相见。
那是御花园的假山后,镂空山体里。
萧望垂下眼眸,望着跪在脚边的人,唇角挂着冷笑:“她身边的人连你都想杀,若非本宫救你,你现下还不知在何处——即便如此,你也要求我放过她?”
楚思瑾不断地向她磕头,并不出声求饶,可是动作里为皇后求情的态度却很坚决,即便没死在皇后身边的人暗害下,也仿佛要死在今夜这假山里。
萧望让身边人将她拉起来,看着她额头上的血,顺着眉眼一路往下落,笑容不变,从身侧取下帕,仔细地替她擦了擦眼侧流淌的血。
“你想她活。”
“可她活了,我就得死啊。”
“楚思瑾,这宫里许多事总是难两权的,这宫墙就像是蛊坛,皇帝养了无数个女人,像是蛊虫一样,放在这瓮里,由着她们互相厮杀,讨好他,可胜利的永远只有一个。”
她的动作停住,忽然将那条脏污的帕子狠狠按在楚思瑾的伤口处:“你莫不是忘了当初进宫,究竟是为什么来的!”
被拉住的人发出了剧烈的挣扎,然而那并没有什么用,两侧拉着她的力道像是钳子,将她狠狠拽在原地,楚思瑾的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落下来,声音嘶哑道:
“她不会再给您威胁了。”
“她永远无法诞下皇子,她已经没有什么能跟您争的,容妃娘娘,等您过几日的计划成了,她就只能终生留在冷宫里了,您为什么不愿意放过她?”
萧望把帕往地上狠狠掷去,仿佛对她这模样恨铁不成钢,但最后不知想到什么,终究还是收起自己的怒容,转过身,丢下一句。
“好。”
“我不杀她。”
楚思瑾松了一口气,等到容妃与她身边的人离开,才松懈下来,往假山石上一靠,浑身无力地坐在那里,有风曲折地透过山石的空腔缝隙吹进来,九曲十八弯之后,成了呜咽的动静,倒似哭嚎。
她坐了一夜,临近清早的时候,才想到回宫,差点将宫门口的人吓一跳,可当看到站在正殿门口的人时,却有些怔楞。
随后,她快步往对方的那边而去,看着苏成雅肩上搭着的外衣,忍不住抬帮她拢了拢。
“娘娘,您怎么起这么早?这殿门口风大,您若是着凉怎么办?”
可苏成雅却眉尖轻蹙,望着她额角的伤,还有那隔着衣料也能传递过来的冰凉体温,不知在外面待了多久,她免不了出声问:
“这伤从何而来?”
“昨儿晚上出恭,没仔细脚下的路,在门口跌了一跤,娘娘别看了,我这模样,恐污了您的眼。”
她是这样的,可是苏成雅却不信。
知道国公夫人近日来到宫里,也知道身边姑姑离开了一段时间,如今再结合楚思瑾的伤,她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面上不置一词,但转过头,却将宫人都肃清了一遍。
*
一集正好停在皇后擅自吃下“堕-胎药”被发现的剧情,皇帝听闻此事,雷霆震怒,后宫嫔妃也皆是惊惧。
镜头往远拉了,露出整座皇城森严的模样——
随后,片尾曲哀声响起。
喻夏将遥控器往旁边一放,等这片尾曲过去,接下来的几集内容预告渐次出现,皇后被废、冷宫相见、还有楚思瑾去到冷宫与她相见的内容。
如今即便不开弹幕,喻夏也能猜到弹幕上都是嗷嗷哭的表情包,这对p前面有多甜,后面就有多虐,观众们只能在玻璃渣里努力地捡糖吃。
编剧坠明一开始被夸得有多高,到了这里发刀的时候就被骂的有多狠,喻夏本来打算看看这些剧粉都能出什么话来,可薄菀最近却把她的给收了,美其名曰这电视剧都已经播完了,除了拿奖,什么事情都跟她没关系。
不许她被上一些偏激的傻子影响。
毕竟。
傻病是会传染的。
看完剧,想到自己最近交的稿应该要出结果,她便抬戳了戳在旁边坐着的人。
薄菀对这部已经看了千百遍的剪辑内容丧失兴趣,最近她的名气随着电视剧的出名而上升,递到里的开组邀约多了起来,再加上季家那边季兴承遇到点事情,她还让人盯着季风的股票,每天睡得时间比较少,现在坐在她旁边睡着了。
喻夏轻轻戳了戳她,将打盹的人惊醒。
“怎么?”
琥珀色的眼睛里还是迷茫的困意,不知道电视剧已经演完了。
喻夏笑着对她伸出:“困了?我扶你回房间睡。”
薄菀往她的身上靠去,脑袋靠着她的肩膀,困顿的疲惫还没褪,嘟囔着问她,“你怎么不把我抱回去?”
“只扛过麻袋,怕把你摔着了。”喻夏诚恳地回答。
时候为了干活儿,身上倒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努力压榨出身上每一个细胞的潜能,一切的拼命都为了让自己活下去——那时候她的生身父亲总喜欢让她跟着村里的年轻人下河、下海去捞鱼,若是没抓够一家人几天吃的分量,回去面对她的就是一顿毒打。
可是后来。
总算靠着自力更生,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一些时,又查出了肠胃里的炎症和那个麻烦的慢性病,工作上面对钟鼎、后路被那样的家庭切断,心情不会好,又受到病痛的折磨,她慢慢消瘦下去,曾经透支的那些力量,现在都一分分地还回来。
她变得柔弱难禁风,肩不能提、不能抗。
最瘦的时候,就靠着营养粉维持自己的状态,免得因为饮食问题影响自己的生活,那样囫囵的日子过了很久,她连抗一桶水都气喘吁吁,头晕脑胀,自从在家里摔倒、扭到腰的一次之后,就再也不逞能了。
喻夏倒是也想跟薄菀一样,有事没事就将对方抱起来,或是抱到沙发上、或是抱到房间里,可想到自己因为脱力让一桶水落到地上的样子,她就有些后怕。
结果薄菀抬来勾她的脖子,软绵绵地撒娇:
“就要姐姐抱。”
“我皮糙肉厚不怕摔,你把我抱进去嘛。”
听她“皮糙肉厚”这四个字,喻夏总免不了笑出声,不知道她这样细皮嫩肉的也能自己糙皮,那天底下的其他人还怎么活?
她从沙发上起来,转身到薄菀的面前,学着她平日里抱起自己的样子,一勾过她的脖颈,另一绕过她的膝弯,下一刻,微微沉了沉重心,做足心理准备再一用力——
薄菀勾紧了她的脖子,睁大眼睛,感觉到她晃了一下。
她倒是不怕摔,但是有点怕喻夏受伤,于是马上改了主意,出声道:“我我突然又怕了,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
喻夏刚才晃一下是故意吓她,现在看她的模样,唇角忍不住上翘,非但不听她的,反而转过身,作势要抱着人往屋里走。
“怕就别乱动。”
“真摔着了,我可没法把你抱下楼,送进救护车里。”
薄菀:“!”
她真的吓得一动不动。
甚至看喻夏的模样,总觉得自己现在似乎非常重、让她抱不动似的,下意识的,薄菀吸了吸肚子,试图把本来就没什么赘肉的地方缩得更往里一些,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轻的像羽毛。
喻夏当然察觉到了她的动作。
故意逗她:“你好像”
她步伐慢了一些。
薄菀努力抱着她的脖子,战战兢兢地接话道:“我、我重了吗?”
这两天都待在家里,磨着喻夏给自己做饭,既然心上人都下了厨,她自然是有多少消灭多少的,薄菀没怎么上称,本能觉得自己是重了,满脑子的减肥计划。
谁知喻夏觑着她,步伐轻快地往前走了几步,又道:“太轻了,下次给你做饭还是再加点分量吧,胖一点点才更健康。”
进了屋。
把人往床上一放,薄菀就用腿勾着她的腰,将人重新圈回来,在喻夏抬撑在她颈侧的时候,薄菀揽着她的脖颈,偏头睨她的胳膊和臂。
“姐姐有什么资格这话,明明自己也没怎么长肉呢,再了——”
她拖长了调子,学着以前上课的时候语文老师讲课文道理的模样,一板一眼地对面前的人:“揠苗助长可不好。”
喻夏勾唇一笑,“我可没在把你往上拔,只是想把你横向拉长一下而已。”
“那也不行,”薄菀跟个赖皮的狗一样,哼哼唧唧地往她身上凑,“反正用力过猛,不利于我这样的苗苗生长。”
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
真的吃不下了。
喻夏心中暗笑,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哦?你也知道这个道理啊,我还以为你挺糊涂呢。”
薄菀:“?”
她撅起唇,不知道喻夏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谁知下一刻,对方就提到一个让她内心一惊的话题,“关于在培育苗苗方面用力过猛的事情,我阳台上那盆草莓有话要。”
薄菀无辜地睁大了眼睛,“姐姐这是什么意思?那草莓长得多好,两片叶子,翠绿翠绿的,每天都生勃勃,我哪里有用力过猛。”
她在心中拼命回想。
难道喻夏早就记住了之前那盆草莓的叶子模样,所以一直都知道她偷换了一盆新草莓的事情?但是不可能啊,喻夏眼神再好,不可能记住这草莓的脉络吧。
再了
明明那草莓园的老板认真尽责地给她找的植株,都是跟原本看起来长得差不多的。
薄菀在努力思考自己究竟哪里露馅了,可是面上依然绷得十分认真,让喻夏看得笑倒在她旁边,侧头看她的目光满是怜爱。
就是那种‘有这样一个傻子当对象我能有什么办法呢jpg’的怜爱。
薄菀:“?”
对象笑,她也跟着笑。
谁知很快就被捏住半边的脸颊,喻夏恨铁不成钢地叹:“你见过哪家的草莓,长了一个月多月了,还跟刚发芽的时候一样?养猪都比这个快。”
薄菀震惊地看着她。
糟糕。
光顾着找一样的,忘了这不是玩具,它还会自动生长的!
喻夏捏着她的脸,虎着脸拷问:“吧,养死了多少盆?”
薄菀认真地想了想,伸出了一根指,食指竖起来,修长白皙的指尖在灯光下好像会发光似的,落在喻夏的眼底,却见她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不知是信还是没信。
令人不安的沉默过后,薄菀又多加了两根指。
喻夏松开她的脸,凑过去亲了亲,乖乖让她亲的人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正想反客为主,都已经搂上对方的腰了,结果咸鱼还没来得及翻身,就被死死地按住了。
心上人凑过来,眉目如画,笑得十分好看,如潋滟春色。
“我不生气,这样好了——”
喻夏刻意拉长了声音,不紧不慢地宣布了处罚结果:“养坏了几盆,我们今晚就挨几根指头,怎么样?”
薄菀:“!”
她倏然从床上蹦起来,可惜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弹跳失败。
好看的眼睛里显出几分动人的可怜,有意要引对方怜惜,可喻夏只是用指尖碰了碰她的眼尾,相当期待地问:
“现在就想哭了?”
“那行,咱们先热个身。”
神特么热身。
薄菀憋着眼泪,心想自己费劲半天先哭出来,除了眼睛还热哪儿了?
即便如此,铁石心肠的心上人也没放过她,看她不哭了,又把剩下的一条给补上,“要是骗我,少报了,哪天被我发现,咱们按照利息接着算。”
薄菀:“”
她这次是真的哭出来了。
早知道喻夏那么宝贝那盆草莓,她当初一定心再心,平时也一定认真请教养草莓的方法,想到自己明天或许都起不来的惨状,薄菀眼睛里已经浮上一层薄雾。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
她咬着唇、眼睫上沾着泪意,呼吸都屏住的刹那——
喻夏的轻笑声在她耳边响起,薄菀察觉到不对,颤抖着睁开眼睛,睫毛上还湿漉漉的一片,像是鸟雀被雨淋湿的羽毛。
想象中的胀与痛并未如期而至。
她眼神有些茫然。
“姐姐”
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却得到了对方的回应,有温柔的吻落在她唇边,“傻子,我怎么可能伤害你?做这种事,本来就是为了快乐。”
何况。
一百盆草莓,也抵不过一个薄菀。
养不活,大不了以后就不养了。
薄菀呼吸变得急促了几分,本来很感动,但想到自己刚才提心吊胆的样子都被喻夏看到,便扶着对方的肩撑起自己上半身,一口咬住喻夏的耳垂。
“就知道欺负我。”
声音里委屈占了几分,更多的却似蜜糖一样甜。
毕竟她的实际行动正诠释了未竟的下一句:我就乐意让你欺负,也只有你能欺负我。
*
一夜缠绵。
天亮的时候,薄菀正抱着美人在被窝里温存,却听见桌上的震动的动静。
玉白臂从被窝里伸出去,在桌上逡巡着摸索几圈,总算摸到了,之前拨打她号码没打通的人持之以恒地拨出了第二次。
可见是有事情。
她压低声音,“喂?”
怀里的人动了动,似乎被她的动静吵醒,薄菀拍了拍她的后背,心地将被子拉开,去到床下面,刚拧开卧室的门,听筒里就传来洪叔极其悲痛的一句:
“菀姐。”
“季老爷要不行了,您回来一趟吧。”
薄菀步伐顿了顿。
乍然听见这个事情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有些空白,继而涌上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许多的片段从脑海中依次而过,最后竟然定格在季欢进精神病院之前的模样。
“他们都在害我!”
“你要给我、给爸爸报仇!”
薄菀回过神来,听见那边洪叔的声音,走出房间,把门轻轻地关上,站在门边回答道:“我知道了。”
“他们回了?”
洪叔显然也知道他们最近几姐妹在争家产的事情,季棠合还是被拉斯维加斯的人找到,最近正躲在内陆,不敢回蒙城,而季风起的地产因为之前胜一些,成绩不错,有些春风得意,想跟上头的人争夺国外的一片油田,受了警告,不敢不老实。
至于季兴承。
他的公司正在接受洗钱方面的调查,甚至还碰了不能碰的地带,估计也被严格监管。
兜兜转转。
薄菀竟然是这场纷争里,最安全的那个,能在所有老虎相争的地盘里存活下来,她肯定也是有本事的。
洪叔心中有计较,却只道:“老爷子没法清醒过来,但他也一直不肯走,应该是想念儿女和孙辈,您若是有空,就回来看看他吧,就在这几天了。”
薄菀点了点头。
意识到洪叔看不见,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会尽快安排时间。”
她在门外站了会儿,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才重新打开房间,想要陪喻夏再睡会儿,结果躺到床上了,人却没有睡意,只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反而是旁边的人,模模糊糊地出声道:
“要出门?”
“嗯,不知道要不要去。”
喻夏之前囫囵听到点,虽然不知道薄菀跟季家的事情,但她只自己该的话:“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跟着你的心走。”
“反正我永远在这里陪你。”
作者有话要: 啊感觉要到尾声了呢。
今天也想吃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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