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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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姑妈眼神慌乱:

    “这个,这事也不怎么重?要,你从哪听的?难道他去找你了?”

    “人家是堂堂湖广总督之子,现任御前二等侍卫,怎么会特意来找我一个的蓝翎侍卫来认亲?”

    “这你们是亲表兄弟,他还敢瞧不起你不成?你什么??他是二等侍卫?”

    “二表哥刚夺得武状元,被皇上亲封为二等御前侍卫,他外祖家的表姐刚被晋封为元嫔,如果不是同僚找我探听消息我都还被蒙在骨里。

    母亲,你告诉我二表哥进京后有没有来我们府上拜访过,或者投过帖子,让人来知会声?”

    “这我不是前段时间出过一次门么,好像是那会子来过吧。”年姑妈话音不详,可她的亲儿子却非常了解他的母亲,知道肯定有?什?么?事发生。

    也不想白问她听她满口谎言了,直接叫了他媳妇回去逼问。

    他媳妇出自户,因进门七年只生了两个丫头没有儿子,在夫家面前总是直不起腰来,平时都是唯婆婆、男人命是从,胆怕事。

    见严承松追问她吓得足无措。

    “爷,妾身、妾身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啊,这事都是太太做主。”

    严承松并不满意这个媳妇,可这是他娘给选的,能有什?么?办法?

    不耐烦道:

    “只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是。”

    “是,这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有?天管家拿了帖子进来,是舅舅家表哥表妹进京了,第二天要过府探望姑母,太太打听了下,好像是只二表哥和五表妹来,太太听见大表哥不曾上京,便不太高兴,不耐烦接待,怕是还要住进家里来,便吩咐管家和妾身不要告诉爷这件事,当天下午便带妾身去了河北。”

    严承松深吸口气:

    “然后呢?怎么回复年家表哥和表妹的?”

    “好像没有回复吧。”

    “所以第二天表哥和表妹正常上门拜访,你们给人关在了门外?人没让进府喝上一口茶反倒把带来的节礼给拉进府了?所以那时你们出门没见人,也不告诉我接待客人,等你们回来了也不请人过来?你们只收礼,难道连‘礼上往来’都不懂么??过节

    为什么?没给湖南送节礼,也没给表哥、表妹送东西?”

    “爷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倒是想不知道啊!可周围的人家几乎全知道了,就没人告诉我都在看我们家的热闹,你们高兴了么??”

    遇上这么?糊涂的母亲和媳妇,他觉得早晚要被她们害死。

    邻里住着,和旁边人家关系却没有?多少亲近,还时常因为些事闹龌龊,不然这事他早得到消息也早就弥补了,可现在怎么办?

    上前去认亲,绝对要被人取笑与鄙视,可不认亲就能行了?这正经的亲舅舅嫡亲儿女在京,和亲表哥还同属侍卫,即使不在同一署,他能当成没这份亲戚?

    更何况凭什么?不认啊,这个家自打父亲没了之后就是他一个人在撑着,父亲本是庶子没多少人脉可用,这舅舅家可是一方大员,还是堂堂国公爷,她娘不好好走动着,竟然还主动去得罪,他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严承松如何纠结弥补关系年家兄妹不清楚,他们倒是选了个吉日搬回了年家在京城的国公府。

    宅子不是御赐的,占地也不如贾府大,可论起细致繁荣来那贾府是及不上的,尤其年家宅子是新修的,房宇、园子尽显生气派,其中最精致的一处二进院落是专门给瑾瑶修的,里面园子里种?植了四时花卉,显得极热闹,符合瑾瑶的审美。

    年羹尧的院子在离瑾瑶处不远,正院是给父母准备的自然空着,还有?给大哥年希尧、三哥年顺尧的院子,及四姑娘、六姑娘、七姑娘的院子都收拾出来了,一旦人过来随时都能住进去。

    目前年家三子除了和瑾瑶同年的年顺尧,其他两个都已成亲。

    长子年希尧娶的是湖广威义候的嫡女,年羹尧娶的是京城正三品太常正卿富察大人的独女。

    庶长女比年羹尧大半岁,下嫁年家驭下护军参领,一个从五品没什么?根基的武官,庶次女远嫁云南,是当年在那面时定的亲事,庶三女未长成便夭折了,庶四女今年十七,原也定了亲,快成亲时男方突然没了,现在湖南总督府里。

    第五女就是瑾瑶,庶六女和瑾瑶同龄,大半年,庶七女比瑾瑶三岁,皆在湖南。

    搬家了自然

    是要摆上几桌,连同年羹尧前几天中武状元当了二等侍卫,这都是喜事,不等年羹尧开口,自打他进京后交好的一群权贵子弟便纷纷给他张罗好了。

    请两天宴,第一天是年家族亲及一些贵人,第二天请至交好友及同僚,真正交好的自然不是宴请当天才来,像荣浩兄弟及富察家几个兄弟是一直都在跟着忙碌的。

    瑾瑶做为主人家自然也不得闲,宴客场地,休息更衣所,各处伺候的人,厨房菜色安排等等事事需要上心,亲自验看。

    这里面最麻烦的还要当属伺候的人,年家人都在湖南,这次跟兄妹二人过来的也不过百十来人,府里原本也不过二三十人,年羹尧之前倒是买了上百人,只是尚未经调、教的下人,也不敢放心使唤,这是年家人二十多年后第一次回京宴客,打响年家将回京发展的重?要一炮,万一丢了脸就不好了。

    好在有贾赦和富察家,他们各自在家里挑了些有?经验的仆人借过来应急,倒也能应付过去。

    大型宴席凭厨房那十几二十人自然也不够用,好在年羹尧的好友里面有门路的人多,帮他请了太白楼的掌厨过来又额外在那里定了些复杂菜式。

    事情着简单,可实际上要准备上几天才算是备好,贾赦和刑夫人天天一早过来,晚上快掌灯才回去,不嫌辛苦。

    这一回府便遇上等在门口给他请安的贾琏,贾赦疲惫地打了个呵欠:

    “有?事么?,没事我和你母亲要回去歇着了,毕竟我们可没有?能替老子分忧的好儿子。”

    贾琏脸上一讪:

    “这不家里也忙得脱不开身么,娘娘省亲那么大的事,每日都有人上门要招待,还要给娘娘修园子,天天儿子跑的也是不得消停!”

    贾赦冷哧:

    “娘娘是二房的,宝玉也不了,你们夫妻俩这是又搭钱又出力的,就不怕落了一场空么??”就算元嫔有?本事能为家族讨来好处,那也是给贾宝玉,怎么可能会给他这隔房堂兄弟。

    贾琏想也不想地反驳:

    “老爷这话的太外道了吧,咱们和二叔又没分家,自然就是一家人,娘娘也是咱们家的娘娘!”

    贾赦没心情和他辩:

    “行?了,既然忙就早点

    回去吧。”

    贾琏这才想起在这里的目的,不好意思道:

    “上次为圈院子的事得罪了表哥,这次也没帮上什?么?忙,还请父亲在表哥面前帮着描补描补,明天正日子我们一定到场。”

    “你表哥不会跟你计较这个的。”着人就进了内室,贾琏不好再坐,退了出去。

    挥拒绝刑夫人亲自服侍他换衣服的举动:

    “你这几天也劳累多了,赶紧歇会吧,地上那些丫头,哪个不能做偏要自己辛苦。”

    刑夫人心里像是抹了蜜似的,成亲这么?些年,她哪享受过这种?疼惜,这让她觉得再辛苦些也值得。

    听话地靠坐在榻上,由丫头给自己洗脚,径自跟贾赦话。

    “这家里出了个娘娘,不止琏儿夫妻和那边更一心一意了,就是咱们这房的下人,有?不少心都浮动了。”

    贾赦闭着眼不在意道:“丫头婆子不好使就卖了买新的,还怕没人使唤么。”

    屋里伺候的丫头们吓了一激灵,心浮的也恢复了理智,做事更认真了。

    挥退下人,夫妻俩躺在床上,贾赦轻声开口:

    “如果,我是如果能从这个府里分出去,就当净身出户一般,你愿意么?”

    刑夫人吓得连忙睁眼:

    “老爷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贾赦摇头:

    “我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左右这个家经过这一折腾也剩下空架子,估计还要拉一堆的饥荒,那个爵位也只是能听没一点实用,与其如此倒不如独门独院地过几天消停日子,只问你什?么?意见。”

    刑夫人激动得眼睛放光:

    “老爷这的什?么?话,夫妻一体?,自然是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了,哪里还需要问,老爷决定好了只需要告诉我如何做就是了。”

    贾赦难得地拍了拍刑夫人的:

    “这些年也苦了你了,放心吧,就算离了这里我也不会让你吃糠咽菜的。”只难的是如何成功分出去又不损名声。

    再严承松也没放过这次难得亲近的会,主动带着年姑妈上门来认亲,这几天也是跟着跑前跑后的,倒让年羹尧高看了他几分,也没为难他,还将他介绍给自己的好友,赚得严承松的感激话不断,直道果然还是亲表哥才

    愿意拉扯他。

    晚上瑾瑶一边享受精油按摩,一边听方妈妈讲故事。

    “妈妈觉不觉得今天姑妈好像有些不敢和二哥话?”

    方妈妈“嘁”了声:“那是她愧对二爷,没脸面见他。”

    “哦?这是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发生?”

    作者有话要:多谢各位娘娘的鼎力支持,然君会努力码字的今天一大早(凌晨一点多)就起来码字了,现在眼睛都睁不开了,终于码出三章来,大家高兴么?只可惜然君没得道成仙,不然就不需要睡觉可以日更一万了

    继续推文,文风不同,大家如果文荒或者喜欢然君的风格的可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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