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无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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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困意全无。点着了全部油灯再次寻找出口。

    梁曼这次寻找得更加仔细,不停地用电敲打着墙面。

    我坐在椅子上,拿电细细扫过每一处墙面。心中每时每秒都在期待下一秒就有发现,可是搜索完一面墙后,期待也化为乌有。

    梁曼搜索完一面墙后,也没了耐心,转身走到我身边坐下,满面愁容地道:“怎么办?跟本没有出口。”

    梁曼看起来快坚持不住了,这种环境让一个人精神崩溃很容易,精神崩溃的后果是无法想像的。我能做的只有安慰她,鼓励她坚持下去。

    我作出很镇定的样子道:“寻找出口就像是走迷宫,不能着急,失败多了离成功就近了,这里这么大,我们才找了不到三分之一,而且寻找的方法我们只用了一种,这一种方法先全部找一遍,然后再换种方法,肯定能找到的。”

    梁曼一听,又有了希望,问道:“还有什么方法?”

    我刚才也只是那么一,用来安慰她,她突然这么一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若无其事地四下扫了一眼,看到了亮着的油灯,心头一亮,道:“油灯。”

    梁曼不解地问:“油灯?”

    我道:“对!你没发现这里空气是流动的吗?明这里有通风口。门不好找,通风口找起来就容易多了。”

    梁曼还是很疑惑,问道:“怎么找啊?”

    我解释道:“这里是密室,通风口就相当于烟囱,烟囱口处的气流相对是比较大的,所以把油灯置于通风口处,火苗就会摆动。”

    “对啊!哎,你怎么不早,白浪费时间不是。”

    梁曼完,拿起一盏灯就要再次寻找。

    我指了指东边这面墙,:“先从它开始吧。”

    梁曼拿着油灯顺着墙,从南走到北,又从北走到南,火苗没有任何异常变化。

    我在后面道:“这有椅子,我们把椅子抬过去,踩着椅子站高点,通风口很可能在上面。”

    我们把石椅抬到了墙边,然后又去抬石桌,抬了几下纹丝没动。

    “不应该这么重啊,一点都没动。”我拿电向桌子腿照了照。发现桌子腿都是深入地下的。我忙对梁曼道:“这桌子有可能是关。”

    “这是关?会不会有危险?”

    “危险可能会有,不过也有可能是开启出口的关。我们试试能不能启动它。”

    “嗯,要怎么做?”

    “既然抬不动,那我们就先顺时针转一下试试。”

    我们用力顺时针一推,石桌下方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我立刻停下来,四下看了看,没什么变化。也没听到特别的声音。我们又继续转动,转了九十度,再也转不动了。周围还是没什么变化。我们又把另外两张石桌转了一下,都是九十度时转不动了,也没什么异常。

    “这关是不是坏了?”

    梁曼擦了擦头上的汗,完一下子坐在了石桌上,石桌忽的一下沉了下去,只下沉了半米就停住了。

    我和梁曼都吓了一跳,石桌一沉,梁曼身子一歪,躺到了桌子上,同时惊叫了一声。石桌停住后,她马上跳起来躲得远远的。我立刻看看四周,还是没什么变化。

    “吓死我了。”梁曼心有余悸地看着石桌。

    “看来这关不是坏了,而是太复杂了,先不管它了。”

    我们又抬来了一把椅子,两把椅子架在一起,油灯也举到了屋顶的高度。

    我们一边寻找,一边移动椅子,在寻找到东北角位置时,火苗突然剧烈闪动了一下。

    我们压制住兴奋的心情,梁曼又把油灯靠近试了试,火苗一下被吹灭了。

    梁曼把脸贴了上去,惊喜地叫道:“有风!这里有风!”

    我也激动道:“你下来休息一会,我上去看看。”

    梁曼从椅子上下来,然后扶着我上到了椅子上。

    风是从石板之间的一条缝隙中吹出来的。把脸贴近,能明显感觉到一股凉风。

    我把刀插进缝隙里撬了几下,一块石板就被撬了出来,面前露出一个半米宽的方形黑洞。电照进去,里面四周都有整齐的石块加固。风道不是直的,五六米处有个弯,后面的就看不到了。我把头伸进去试了试,如果硬挤的话是能进去的。

    我刚把头伸进去,就听到梁曼惊叫了一声,我连忙把头收回来,头刚出来就看到梁曼疯了一样,一把拉住我的衣服把我从石椅上拽了下来。

    我一下摔倒在地,‘砰’的一声,头重重地撞在地板上,一股液体从头下流淌出来。感到剧痛的同时视线开始模糊,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梁曼飞快地钻进了通风口里。

    我苦笑了一下,随即眼前又出现了一个人,或者不是人,因为只有一个人的头,头下面是细长的身子,长满了鳞片。

    我明白梁曼为什么会突然发狂了。但是无所谓了,面前这情景,我和她肯定要死一个。我这腿伤得不到医治,就算现在不死,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很快我眼前一片漆黑。那一刻我知道我完了。不被吃掉也会失血而亡。眼角一滴泪流下,失去了一切知觉。

    一片黑暗和剧烈的头痛之后,我突然感觉身子变轻了,忽忽悠悠飘到了空中。难道这就是灵魂出窍吗?我想动一下,但是身子已经不由我控制。眼前猛然一亮,我看到我已经身处在一个大峡谷的上空。

    在峡谷里有两队人马一前一后飞驰而来。两队人马相距百米开外,每个人都穿着古人的衣服,看衣服样式像是宋朝的。

    后面追赶的人是官兵,有百十人,个个里挥舞着长枪,带头的里握着一杆方天华戟。前面的一队有十几人,身穿百姓服饰,每人里都有兵器,但是各不相同。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青衣的中年人,里握着一把短刀,一缕黑胡随风飘在胸前。

    前面一队人拐进了一个山坳,然后跳下马来跑到了一个山坡上,回头看追兵未到,青衣人带头跳进了一口井里。那十几匹马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往前跑去。

    我眼前忽然变暗,又出现了几个人在井里的画面。青衣人在井底顺着管道游进一间密室,密室里有三张石桌和一些石椅,正是困住我和梁曼的那间密室。

    后面跟随的十几个人也都从水里上来,点亮了灯。青衣人指挥他们转动石桌,十几个人一起先把三张石桌转了半圈,然后同时向下按压,压下后又继续把三张石桌转动到了不同方位。

    关启动后,在密室东半部分的北边墙上打开了一扇门。青衣人进入石门,就到了另一间密室。这间密室只有三十平方米左右,里面有一张石床。石床是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石块,床上还有被褥。

    他进来点亮灯,把身上的包袱解下来放在石床上打开。包袱里是一个四十多厘米长,十五厘米宽的盒子,盒子里有两块黑色的石头。他在石床下方的床壁上按了几下,床壁上打开一个孔,他把石头放了进去,然后又按了几下,孔就关闭了。

    我眼前突然一亮,又变了一个场景,是一个皇宫。青衣人带着十几个人正在和官兵厮杀。青衣人受伤逃了出来,又来到了密室之中。他在石床上躺了一会,身上的伤居然痊愈了。

    他来到外面的密室,在石桌上用刀刻着字,随后又转动三个石桌,打开了西边墙上的一扇门,门里面堆着一堆金条,他包了一些出来,关闭了石门。

    他又转动石桌,在东面墙中间位置又开了一道石门,他走了进去。

    又一片漆黑过后,他又出现在了大密室内,大密室西半部分的地板上已经打开了一个暗道。有几百人进进出出,把一个个的大箱子从暗道里抬了出来,经过东面墙那道石门,把箱子抬到了山谷外的数百辆大马车上。最后青衣人跟着马车一起走了。

    我眼前又出现一个漆黑的山洞。山洞尽头正是这个青年人和另外几个人正在架起一张石桌,石桌下面只有一个圆柱支撑着,桌面上有一些刻字和花纹,桌面中心是一个凹陷。

    中年人把一根指伸了进去,片刻之间在桌面其他位置出现了三个黑洞,呈三角排列。他拿出三个珠子放了进去,在石桌下面的圆柱上打开一个门,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长条包裹和一块黑色的石头放了进去,然后他和那几个人出了山洞。

    山洞外面阳光明媚,阳光照射在他们身上后立刻有几个人倒了下去,很快变成一滩脓水。他立刻又回到了山洞里,其他人都已经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身体开始融化。

    他回到山洞里的那张石桌前,又把指伸了进去,桌面出现三个黑洞,这次他并没有放珠子进去,而是把石桌往下按压,然后逆时针转动了一下,随后旁边墙壁上突出一块圆石来,他把圆石又左右转动了两下,墙上打开一道门。

    他走了进去,里面是一条宽敞的曲折缓坡通道,走到尽头又在通道壁上按了几下,尽头又打开一道门。走进去就来到了那间摆放着三张石桌的大密室。他拿起刀又在上次刻了字的石桌上刻了起来。天黑下来后他又出了山洞,来到河边静立了许久,最后纵身跳了下去。

    我眼前又是一黑,然后慢慢发现隐约能看到周围的墙壁。这里没灯,我是平躺着的。我坐了起来,我身下的正是那张石床,床上没有被褥,只是一张光滑的石块。

    我是在做梦吗?怎么感觉不到腿疼?头也不疼了?我摸了一下头,摸不到伤口,又摸腿,也一点没感觉。把伸进去摸了一下,纱布还在,按了按纱布,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我把纱布扯掉,腿上很光滑,皮肤很完整,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