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这就是害我病了这些天的东西吗?”章博裕不可置信的道, 刚刚这一会发生的事情已经颠覆他这些年的认知。
即使真的是这一个的木雕害人,他还没有那么惊讶,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这送木雕的人,竟是他的得意门生安雅,他极力举荐的人,她竟然要害自己?
这,这可能吗?!
陵澄不知从哪掏出一张用黄布画好的符, 将那块貔貅木雕包裹了起来,拿在手上,“这事尚且还没有定论, 有可能是有人想借她的手来害您也不一定,但这东西我必须要带走,可以吗?”
章博裕连忙摆手,一脸嫌弃道:“你要话, 就赶紧拿去吧,我现在看着这个东西心里都发怵, 以后啊,再也不会随随便便的收别人的东西了。”
章老师这回是被这东西吓着,现在还发誓再也不收别人的礼物,看来真的是被吓得不轻。
王心远撑不住的笑了, 扶着章博裕,调笑道:“老师,那我送你的东西你也不收了?”
“那你这护身符还给我!”着就要去扒章博裕的脖子,要把挂在人家脖子上的符咒拽下来。
老头儿连忙护着胸口, 就像个要被人调戏的黄花大闺女,怒道:“臭子,送出来的东西,哪还有要回去的道理,想挨了是不是?!”
王心远还要逗章博裕老师,嘴上嚷嚷道:“您不是不收别人送的礼,我这不是听您的话嘛,您还不乐意了!”
“这能一样么?”章老师瞪大了眼,一双眼睛都快掉出眼镜,给了王心远一个大大的白眼,“我又没不收你的礼!”
“您这是双标!”王心远也嚷嚷了回去。
章老师立马就要像孩似的要和他吵起来,还是师娘进来,让他消停点,老头子身体刚好点,就像个老孩似的,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简直胡闹!
怕老婆的章老师,嘴上还道:“先放过你一次。”
让王心远哭笑不得,最后章老师特意谢了陵澄,让他在演戏上面有什么问题可以改问他,或者是有什么要帮忙的,他也能帮上忙,他在圈子里还是有点人脉的。
“章老师,我就是个演员,没什么需要您帮忙的。”陵澄将木雕拿好,神色从容的道,“不过,我希望您对这件事保密,这样灵异的事,就算你出去,也没有什么人会信,还会惹出不麻烦,我也不希望让太多人知道我……”
章博裕没等陵澄完,就一口答应下来,这点道理他懂,若是连最基本的守口如瓶都做不到,那他就白当这么些年的老师了。
他想如果不是有王心远这层关系,陵澄也不会帮他,这点要求,他当然能做到,陵澄不想让外人知道他会这神秘的道术,他就帮忙保守秘密就是了,对他来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外人的。”章博裕拍了拍胸脯道。
王心远也点头赞同道:“是,陵哥你放心吧,这事我们都不会出去的。”
王心远还想让陵澄给他多画几张护身符呢,以后又遇到鬼之类的,还要陵澄帮忙,自然不会把嘴贱瞎传。
见他们这么,陵澄也放下心来。
在章老师家吃了午饭,墨懋他们便电话来,让他们到学校门口集合,是要回酒店了。
王心远不敢耽搁,因为他听着墨懋的声音,冷得可以冻死人,想来知道是自己霸占了陵澄那么久,惹得他不痛快了。
“陵哥我们得赶紧走,墨老师的语气很不好,怕是等得着急了。”王心远步伐加快,想快点到校门口,与墨懋他们汇合,奈何陵澄根本不着急,还在那慢悠悠的走着。
墨懋不会责怪陵澄,可一定会骂他啊,不定还会在暗处给他使绊子,他就不应该明目张胆的去撸虎须,现在遭罪的还是自己。
“怕什么?”陵澄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墨懋又不会吃了你!”
按陵澄看来,晚都已经晚了,也不差这点时候,何必给自己找累受。
王心远心想墨老师的确不会吃了你,可他会把他给生吞活剥了呀。
陵澄走不快,他也不能硬拽着人家走或者自己先离开了,那到时候,陵澄出了什么事,他更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俩人慢吞吞的移动着,另一处的墨懋真的是等得不耐烦,要不是有崔易安拦着,他都要自己下车去找人了。
“着什么急,陵澄那么大的人了,又不会没了。”崔易安根本就不担心,这人不就刚和他们分开没多久嘛,结果主子就担心得不行,这叫关心则乱,自己吓自己,其实什么事都没有。
“谁知道王心远的什么注意,万一王心远想对他图谋不轨,陵澄胳膊腿的,能是他的对手么?”墨懋一本正经的道,脑洞大开,深觉得有这么回事似的。
崔易安和阆熠对视一眼,皆是满眼的无奈,就在众人已经劝不住墨懋,已经下车马上就要冲进校门的时候,陵澄和王心远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王心远先是松了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上了车,人还没看清就开始推卸责任,“这真的不怪我,我已经让陵哥快点了,他非得慢吞吞的走,所以这才慢了……”
“够了!不是你把陵澄带走,我们会等这么久吗?”墨懋黑着脸断了王心远的抱怨,知道是陵澄的原因,被骂的还是王心远。
王心远有苦不出,只好苦闷着一张脸,声道:“是,都是我的错。”
陵澄这才姗姗来迟的上了车,见大家都面色不好的望着他,陵澄依旧冷漠着张脸道:“处理了一点事,回去再。”
其他人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看陵澄也不是胡闹的人,不定在这学校有了什么发现也不一定,脸色都好看了些。
这里头墨懋的脸色是最臭的,可他坐在陵澄身边,陵澄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心里过意不去。
只好讨好询问道:“怎么了?”
墨懋还是不话,头倾向另一处,陵澄要是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是不会原谅他的。
“这回是真的有事,这里人多不好话,等回去,我再和你解释。”陵澄面色柔和道,知道自己没和他声招呼,他心里可能不舒服了。
“要不回京里给你做顿海鲜大餐?”陵澄眼睛发亮的道。
“麻辣龙虾,清蒸鲈鱼,爆炒蛤蜊,香闷大闸蟹,剁椒鱼头……”陵澄一个一个往外爆海鲜菜名,报一个墨懋的耳朵就动一下,显然有些动容了。
“墨老师,你就大人不记人过呗,就原谅我这一次。”陵澄又声音轻柔的求饶道。
因为靠得很近,喷洒出来的气息,直接把墨懋的耳朵都整红了,陵澄心下好笑,这个口是心非傲气的家伙。
看着眼前红透了的粉耳朵,手忍不住的抓了上去,墨懋忍不住的抖动一下,翻身握住了陵澄的手。
羞恼道:“你干嘛?”
“墨老师……”陵澄眼中带笑,又柔声喊了一句。
墨懋耳朵更红了,这种称呼让他有些羞耻感,直接拿手捂着陵澄的嘴,“不准这么叫我。”
陵澄知道他的气已经消了,不再生他的气,把捂着他嘴的手挪开,“不生气了吧?”
“那回去你得给我煮一桌子海鲜吃。”墨懋到现在念念不忘的竟然是陵澄随口一的海鲜大餐,还馋着陵澄的好手艺。
“行,回去就给你做。”陵澄把傲娇的家伙哄好后,就把半压着他的墨懋掀开,坐正身子。
墨懋却不满足,一把将他的手握住,这才舒坦的闭上眼休息。
坐在他们身后崔易安忍不住的抽了抽嘴,他绝没看到主子撒娇的眼神,这实在是太恐怖了,遇到陵澄,主子就什么都变了,这都有点……媳妇的感觉了。
“你们刚刚干嘛去了?”被安抚好的墨懋开始进行秋后算账,他可没忘记他俩失踪快三时了,不然他也不会那么着急,就是因为离开得太久了,他怕陵澄会出什么事。
陵澄无意识的捏了捏墨懋那张修长的大手回道:“遇到点事,这里不是话的地方,回到酒店再和你们。”
“那你下次去哪一定要先个招呼,不然我……我们都会担心的。”墨懋突然关心的道。
坐在阆熠身边的胡雪卉也受不了这黏腻话语,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这主子情话真是一套一套的,看来用不了多久陵大师就会被他收服了。
阆熠还记得之前胡雪卉在台上回那些年轻的话呢,见胡雪卉往他这边靠,十分郁闷,心底还带着气把她推开,“离我远点,一身骚气!”
胡雪卉霸道一笑,双手死死的扒着阆熠的一条胳膊,“就不!”
“你这骚|货,都已经有男朋友了,还和其他男人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快点放开!”阆熠使劲的拉着胡雪卉,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拉下去,心里对之前的事还耿耿于怀。
“就不就不!”胡雪卉撒泼的半抱着阆熠,不仅把他一条胳膊抱在怀里,脑袋还搁在阆熠脖颈处,一个劲的往里头钻。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习惯了,曾经让他讨厌和狐狸味,现在竟然莫名的好闻,还有那不住蹭他胳膊的丰盈……
阆熠心底的狼血有些蠢蠢欲动,这是她自己凑上来的,就怪不得他朝身边的人下手,再不动手,怕是就没有机会了……
想清楚的阆熠,将手搁置在胡雪卉的腰上,将人往身边带,半搂着她,这等同于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埋在阆熠怀里的胡雪卉,露出个得逞的笑容,满足的闭上了眼。
烈女怕缠郎,用在男的身上照样行得通的,阆熠不就这样被拿下了。
崔易安有些震惊阆熠这么快屈服,也被胡雪卉的磨人的能力给吓到,这办法这么奏效吗?
收回目光,崔易安摸了摸下巴,想想自己用这个方法的可行性,觉得还是受不了这么黏人的方式,抖嗦了一下身子,不再想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众人一大早起来,刚刚又忙活了一上午,早就累了,所以都在车上闭眼憩。
到了酒店,也遭了粉丝围堵,但有保镖护着,众人倒没出什么事,可以通畅的进到酒店里。
陵澄最受不了这热闹的样子,进到酒店后,忍不住的了一个哈欠道:“我先回房了。”
给了墨懋一个眼神,低声道:“待会你和崔易安一起过来。”
墨懋立即不乐意了,大声的嚷嚷道:“我去就行了,叫上崔易安算怎么回事?”
气得陵澄就差给他一拳,怒道:“你瞎什么,叫你们来事有事,我先走了,爱来不来。”
陵澄气愤的转身快步离开,两条修长的腿,迈得极快。
墨懋则是盯着人家挺翘颠颠之处,流氓的吹了声口哨,带着马文明晃悠着回自己的房,等着晚上的到来。
众人是在自己屋里用的晚饭,陵澄洗了个澡,穿着常服,将包里的木雕拿了出来,在手上细细把量,黄符掀开之后,木雕的阴沉之气再也阻挡不了,溢了出来,就连房间的温度也因此降低了几度。
陵澄双手了个响指,指尖燃起了蓝色的火焰,把刚刚包裹木雕的黄符点燃,刚烧没多久,房门便被敲响了,陵澄把木雕貔貅放在茶几上,起身去开了门。
墨懋扬着一个大大的笑容,还未话,就忍不住皱眉道:“你屋里什么味道?”
身后的崔易安也闻到那让他不安的味道,这道士不会是要把他们引到他房间,把他们一举消灭了吧?
陵澄没想到那符咒对他们的影响,拍了拍头,不好意思道:“忘了忘了,你们等会再进来。”
着就要把门关上,墨懋根本不在意,直接挤了进去,崔易安见主子都进去了,那他也只好捏着鼻子跟了进去。
屋里灯光昏暗,但对于能夜视鬼们跟本不成问题,屋里就正中央挂着一盏吊灯,所以也就沙发部位能看得清除。
“陵澄到底要给我们看什么东西?”墨懋靠坐在沙发上,闲散的翘着腿,就好像这里是他房间,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
陵澄嫌弃的抿了抿唇,二话不将阴影处的东西捧了出来,放在了墨懋和崔易安面前。
“这……”崔易安震惊得眨了眨眼,这东西怎么又出现了?!
墨懋也放下翘起腿,意外的看着年轻的黑木头,“陵澄……你从哪里拿到这个东西的?”
陵澄没话,给他们俩人倒了一杯水,这才放下水壶道:“就今天。”
“我记得上次在洛夜萱家里也见到这个东西,阴木做的貔貅,你已经把那块收了起来,可我今天又见了一块,我就知道这事不简单。”
陵澄把木雕拿在手上,翻看起来,的确和之前那块差不多,也看不出什么不同,但他认定这就是两块。
墨懋的脸色有些凝重,崔易安也是低垂的头,算蒙混过关,不想和陵澄多透露。
“不愿意?”陵澄哼笑了一声,自顾的道,“这是你们地府的阴木,却出现在阳间害人,我看是地府势力分配不均,冥王也不是掌握全部势力,我的没错吧?”
墨懋抬眸,眸子微微发亮的看着他,“是!”
地府不仅仅由冥王统领,还有分布在各方的十殿阎王,谁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冥王,如今墨懋还年轻,而冥王年龄大了,他的那些叔叔有些想法也是情有可原,到底还是他的实力不够,让他们有了钻空子的机会。
“那你有什么想对我的吗?”陵澄不相信墨懋会对这东西一无所知,这冥王的儿子不可能是泛泛之辈,不可能墨守成规等着别人来害他,而没有反击。
看他上次对那块木雕的态度,墨懋应该早有所准备了,不定这来阳间发展就是他的休息。
“澄澄啊……”墨懋突然亲密的叫了陵澄一声。
陵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些,这家伙怎么突然喊了他呢,还,还是这么亲密的称呼,让他有些不适应。
陵澄别扭的皱了皱眉,“你有事事,别婆婆妈妈的。”
墨懋闷笑了了一声,“你这么聪明,让我都有点怀疑你的身份了。”
“我的身份?”陵澄惊讶的指着自己道,“你们地府的人不是查了吗,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墨懋没告诉陵澄的是,他们地府其实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但未免让陵澄察觉其中的事,他们也就没。
“陵大师的身份到时自然就能见分晓。”崔易安突然插了一句话进来,替他家主子话,“可墨老师在没搞清楚你的身份,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你,所以你可否也给我们地府一点信任呢?”
墨懋没有话,显然也是这个意思,这件事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并不想和陵澄。
陵澄之前还没有理会到他的意思,但听崔易安这么一,瞬间懂了,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起身站在墨懋身前,由居高临下,再慢慢的弯了腰俯视着墨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道:“我要是想知道呢,你不?”
墨懋抿了抿唇,不甘示弱回视回去,“为什么?”
“因为……我想帮你!”陵澄直接出自己心里的想法,让墨懋措手不及。
陵澄眼中满是笑意,他相信墨懋是不会拒绝的,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何况他还可以帮到他们。
果然墨懋低垂着眼,将忍不住溢出来的爱意遮盖住,轻笑了一声,终于知道过了这么多年,自己为什么还会对他心动,也只对他心动,这样纯真的人,他怎能喜欢?
“好,我告诉你。”墨懋重新抬头,定定的看着他道。
陵澄展开一个足以让人陷落的笑容,竟然动手搓了搓墨懋的脸,以表示自己内心的激动。
墨懋那张俊脸直接被搓揉得变了形,崔易安惨不忍睹的挪开眼,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对主子上手,也得亏是陵大师,其他人还不得被主子一巴掌拍飞啊!
墨懋虽然被陵澄揉了一顿,心情却莫名的好,陵澄这个冷漠的性子却愿意主动帮忙,还不能明他对自己特别?
该给自己戴高帽的时候,墨懋丝毫不会吝啬,认为陵澄会帮忙的原因都在于他。
陵澄本来就算揉搓一会,因为他看着那张俊郎帅气的脸,早就想这么做的,可等他揉了会后,墨懋却把他的双手抓着不放手了。
“你揉我脸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墨懋故意面无表情的道。
陵澄不甘示弱,手上用力,挣脱开墨懋的钳制,趁他不注意,又在他脸上又拧了一下,大声的道:“没有!”
根本不怕墨懋会对他怎么样,按俩人这几个月的相处情况来看,他们的关系虽没到恋人的那般亲密,但朋友的程度远远是够了,俩人相处起来也比较随意。
“现在可以和我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吧?”难闹过一阵后,陵澄也没忘了正事,询问起了墨懋。
洛夜萱的事,墨懋就已经和他透了些底,这次应该和上次有所不同。
墨懋和崔易安对视一眼后,就开了话匣子。
地府的人来阳间,不仅仅是为了稳定阴阳两界的秩序,还想找出谁是幕后黑手,可这几年过来,依旧一无所获,还就是洛夜萱的事有了突破,这不墨懋还陵澄是他的福星么。
洛夜萱家的那块貔貅木雕,被墨懋拿走了,当时他心里隐隐就有些想法,可还没有确定,后来拿给崔易安和施绍祺看过之后,他们都沉默了,不是认不出来,而是不敢。
地府有明确的等级界限,墨懋和他父亲的原形是狴犴,墨懋没长开,缩起来的时候,就和只黑猫一样大,所以经常会被认错,实际上他是只纯种狴犴。
而貔貅……正是他五叔阎罗王的兽形,五殿阎罗王,当年是最有可能夺得冥帝之位,因为生性残暴,这才没有当上这阴间的霸主,但这些年是不是一直不甘心,想zaofan,自己称帝,没人知道。
如果不是这次发现木雕貔貅,墨懋还不会这么确定,就是他五叔想害他,之前虽然知道阎罗王残暴,可他觉得都是一家人不会做得太过,结果这两块木雕给了他当头一棒,在权力面前没有绝对的亲情,在阳间如此,阴间亦是。
陵澄沉默的听了一会,这些事贯穿起来毫无破绽,可他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劲,要是怕被人知道,之前的几年一直在隐忍,躲藏在暗处不敢显露自己的身份,可为什么这个时候将可以表明他身份的貔貅木雕露在他们眼前?
这不过去啊!
他一时也捋不清情况,这事……还得好好的想想,但他们提高警惕总是没错的,敌人在暗他们在明,一切还是心为上。
“你自己要心。”陵澄突然出声道,却是对墨懋的关心。
墨懋点头,柔和的笑了,“放心!”
俩人凝神对视着,一切皆在不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