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楚小姐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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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被称为谷主的老头儿乃是医谷谷主喻问,因少了一根指,自称残老的,他须发皆白,一张脸却很是红润,他笑着:“好好,不用太麻烦,我在衣食住行上向来不讲究。”

    刀大利还想问什么,刀若辞却叮嘱他安心养伤,站起身来出去了,他只得转向乐道安。

    “乐啊,你家盟主跟楚相家的女儿是怎么回事?”他问,带着隐隐的担忧之色。

    刀若辞没叮嘱他保密,那就是能的。

    乐道安把自己所知了,听楚胭医术精湛,残老来了兴趣,详细地问了她所诊的几个病例,捋着胡子呵呵笑道:“这丫头倒有意思,哪天我要见一见她。”

    残老擅长医毒之术,乐道安一直想拜残老为师,因此极是殷勤,闻言连连点头。

    “好好,待这事了了,属下一定想办法带残老去见胭姐。”他殷勤地:“现在咱们先去吃饭?”

    吃完饭,刀大利向残老打声招呼就出了门,乐道安神情闪烁,立刻找个借口跟了出去。

    刀若辞可是叮嘱过他,老盟主的毒和伤均未痊愈,出去时要他暗中跟着点,别在这洛京城中吃了亏。

    乐道安功夫只能算一般靠上,但轻功却是不错,只比李正差那么一点儿,他人又灵,跟在刀大利身后,刀大利伤势未愈,行动不便,倒也没有发现他。

    中年人骑着马儿缓缓行走,在洛京城内漫无目地地闲逛了半天,看着倒是轻车熟路的,完全没什么生疏之感,最后他在一条宽巷边下了马,把马儿拴在巷口的树上,自己慢步踱了进去。

    乐道安远远地缀着他,也将马儿找地方拴了,躲在远处,时不时地看他一眼。

    中年人低着头,在巷内来回踱步,似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决定,过了一会儿,他站住了脚,斜倚在巷子里一棵大树上,望着对面高高的围墙,目光晦涩难明。

    乐道安远远地望着他,只觉得老盟主的行动古怪得很,对面不过是一面普通的围墙,这天寒地冻的,围墙里也没探出一枝杏花来,他倒是有什么好望的?

    等等,这是哪家的围墙来着?!

    乐道安忽然想到,这是宁王府后园的围墙!

    刀老盟主这是

    难道他也要去刺杀宁王?!

    乐道安登时大急,因为宁王经常遇刺,宁王府的防备极为严密,以刀若辞的绝顶武功,上次尚且吃了大亏,何况是有伤毒在身的老盟主?

    怕是没等进去,就被刀剑砍成几段了!

    乐道安登时急了,正想着要不要索性现身进去,劝一劝老盟主,却见中年人叹了口气,慢悠悠地出来了。

    乐道安急急避开,人倒是避开了,可马儿却还拴在原地,刀大利极是敏,见不远处拴着马儿,立刻举目四望。

    乐道安见躲藏不过,索性现身出来,了刀若辞的担心,又问起刀大利到这儿来的目的。

    “老盟主您可千万别冲动啊,盟主他前段时间还去刺杀宁王来着,结果不也没讨着好,还受了伤回来了”

    乐道安话一半,就被刀大利打断了。

    “你什么?他去刺杀江渊?他他知道了”刀大利声音发颤,显是心情激荡,见乐道安诧异地看着他,又极力收敛了心神,做出平和的模样来。

    “乐道安,这是怎么回事,若辞怎么会去刺杀宁王,他为什么要刺杀宁王?”中年人问,虽是尽力压抑,仍能听得出心情的激动。

    乐道安正要实话,忽然多了个心眼儿,觉得事涉楚胭,这事还是他们父子自己来比较好,便搪塞道:“谁能知道呢,可能看宁王不顺眼吧,毕竟江渊做的坏事太多了,天怒人怨的,谁不想给他一刀啊。”

    刀大利看着他,恢复了往常的气度,淡淡道:“走吧,我也乏了,咱们回去。”

    乐道安急急点头,老盟主虽然已经不是盟主了,但是余威犹在,刚才看他那一眼,让他有种谎话已被戳穿的错觉。

    两人各自上马,无声地行走着,刀大利忽然问道:“楚相家的姐,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在医馆时已经问过了,此时重新提出来,自然有其它的意义。

    乐道安斟酌着回答几句,不外乎还是医术和武艺高明,会酿酒做香露,诗才颇盛之类的话,刀大利默默听着,并不多话。

    “楚姐长什么模样?”他忽然问。

    “模样么?”乐道安注意到,老盟主问的不是楚姐美不美,而是问她具体的模样,他不禁犯了难,该怎么形容呢?

    “原本楚姐是长得很丑的,不,其实她也不丑,就是脸上凸凹不平的太吓人,后来她就慢慢变美了”乐道安了一半停下来,觉得由自己描述楚胭的模样长相,似乎对她有点不太尊重。

    “这样吧老盟主,反正她经常到医馆来坐堂的,到时候您可以自己看看她长什么模样。”

    刀大利点头,不再话,神情若有所思。

    楚胭这几天还真没时间去医馆坐堂,她实在太忙了。

    昨天回来得太晚,进门时天已经全黑了。

    绿玉和长寿伺侯着她睡了,因为喝了酒的关系,楚胭只觉得头痛欲裂,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早上鹦鹉的叫声都没能把她吵起来。

    待她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绿玉伺候着她洗漱了,随意吃了点东西,鹦鹉便再次开始了熟悉的聒噪。

    “胭姐,侯爷托我给您带个话儿,他约您到临江茶楼见面,有要事相商。”鸟儿,有气无力的。

    今天叫胭姐起床太难了,它嗓子都哑了!

    楚胭也有气无力的,宿醉后,她浑身无力,头痛欲裂,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论如何,都不再喝酒了!

    尤其是自家酿的高度酒,更是绝对一滴都不能沾!

    “知道了。”楚胭没精打采地答应一声,绿玉从外面进来,神情有点紧张。

    “胭姐,老爷请姐过去,他在书房里等着姐。”绿玉,很是担心的样子。

    昨晚姐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又哭又笑的,好像喝了许多酒,府里看门的下人都知道了,也不知道老爷叫她做什么,会不会责罚姐?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