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淘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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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当然就是那盘录像带,那盘录像带中的女人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就很怪异,虽然不知道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一个原本开朗的人却变成了那个样子,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故。

    于是我便将录像带再一次的放了出来,当苏弈雪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突然愣住了:“二姑?”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就是苏弈雪的二姑。

    我有些愕然的问道:“她是你姑姑?”的确,这个女人确实与苏弈雪长得很像,我之前为什么第一次看到苏弈雪的时候,会感觉有些熟悉。

    “对,她就是我的姑姑,听我爸,当年她很喜欢你父亲,但你父亲喜欢的确实其他人”

    从苏弈雪的口中,我知道了录像带中这个女人的名字,她叫苏梅,是他爸爸的亲妹妹,当年也是父亲探险队中的一员。

    对于,这个女人就是苏弈雪的二姑,我原本是有些惊讶的,但相比父亲之前的风流史而言却显得不算什么了。

    真的,真没想到父亲当年这么多女孩儿追她,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却如此的失败,抛开心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和苏弈雪都认真的看着带子。

    我们将这个带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后,仍旧是没有发现什么,但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在这个苏梅的身上也有着与我们相同的印记。

    之所以这么的原因是,其中一个镜头中她穿的衣服很轻薄,隐约中我们似乎看到了那黑色的月亮。

    这也就是,当年的队伍中也有人身上出现了这种印记,那就排除了是九月趁我们昏睡时,注射病毒的可能。

    在确定了这些后,我们便决定,要去一趟大兴安岭,看能不能找到录像带中的地方,毕竟时隔了将近三十年,很多地方都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即便是希望多么的渺茫,我们都会轻易的放弃,毕竟这是现在我们唯一的线索!

    这次的大兴安岭之行,我们并没有打算带上刚子,毕竟现在他的身上没有初夏这个印记,所以没有必要把他卷进来。

    更何况爷爷现在身体也不是很好,总不能一直都让老爷子自己看着铺子吧,所以我便只是去散心。

    而刚子听了后,却是毫不在意,若是换了之前的他,定然会来上一句:“不是我,穆然啊,你这样做事就太不地道了!”

    但现在他却没有,他现在的心思都在李晴的身上,上次的行动后,李晴便回到了考古研究所,而刚子则是选择了回来,现在的刚子是每天都备受相思之苦。

    看着刚子的样子,我心中也是有些不好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刚子,你这熊玩意儿!不就是一个女人么?人家也没有不跟你在一起,看你一天天跟个啥似的!”

    听到我的话,刚子依旧是默不作声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我在风凉话一般,于是我便继续道:“李晴早晚回来找你的。”

    我话音刚落,刚子就一把将我抱住,道:“真的么?她什么时候跟你的啊?”着刚子还不停的晃着我,见状我心道,这刚子真是有了女人忘了兄弟的人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但我有一种直觉,这个李晴回来这儿找刚子的,我的直觉向来都是很准的。

    一旁的苏弈雪,看着我和刚子现在的样子,在那里偷笑,也是我也笑了起来,此刻我仿佛又回到了时候与刚子嬉戏打闹的时候。

    夜色渐渐的弥漫了整个城市,仿佛黑暗洗礼着大地

    爷爷见到苏弈雪后甚是欢喜,便将她留在家中吃饭,我们原本的打算是,直接定晚上的车票赶赴大兴安岭,但也只好作罢,毕竟我才刚刚离家而归,当然得多住几天。

    平常做饭的都是刚子,而今天爷爷竟然亲自下厨,这让苏弈雪都有些受宠若惊,抢着要去帮忙,但却被爷爷拦下了。

    “你现在是客人,等哪天真的成了我孙媳妇,还怕我尝不到你的艺么?”着爷爷还对我不断的挤眉弄眼,这让我显得极为尴尬。

    但苏弈雪却是没有在多什么,笑着向爷爷点了点头,便坐在了沙发上。

    刚子经过我白天的开导,现在的情绪也好了很多,不再如之前像个怨妇一般,见状便是跑去帮爷爷忙活了。

    客厅中就只剩下我和苏弈雪两个人,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可能是之前我们的关系就有些暧昧的缘故。

    我偷眼看了苏弈雪一眼,此时的她默不作声,修长的黑发垂在双肩处,显得落落大方,鹅蛋般的脸颊上镶嵌着两颗宝石般的眼睛看起来更加的明媚动人。

    我正看的出神,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杂乱无章,随后便响起了敲门声,我心道:“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若是平时,铺子一关便不会有人前来,倘若真的有事,也会等到第二天开门再来,而此人这时而来,定然是有什么急事。

    于是我便走到门前打开一看,见来人是一个精瘦而又黝黑的老人,虽然看起来精瘦,但从他肌肉的线条可以看出,这人年轻时应该是从事体力工作的。

    这人我认识,他是我爷爷的朋友,与其是朋友,倒不如是老主顾,每年都要来我们年淘上一些老玩意儿。

    “陈啊,你爷爷在不在?”还没等我开口问他前来所谓何事,他便抢先开口问道。

    闻言,我先是一怔,心:“这大晚上的,你来我们家也不什么事,就找我爷爷,这人不是有毛病么?”

    虽然心中是这样想,但我却不能这样,毕竟他每年在我们家的消费,也是一笔可观的数字,对于这样的大客户,我怎么也得客客气气的。

    于是我便对他比了个“请”的动作,笑了笑道:“爷爷在呢,刘老爷子您先请进来吧。”

    可能是听我爷爷在家,他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对于我的邀请,他没有客气什么而是直接走了进来,并且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

    这太师椅可是上等的货色,是一对儿的,平时莫要坐了,就是擦拭上面落的灰尘都要心翼翼的。

    见状我也是一阵的肉疼,但却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是你的衣食父母呢;谁让人家是上帝呢?上帝想干什么谁能拦得住。

    就在这个时,爷爷端着一盘菜从厨房走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这个老刘头,将菜放在桌子上,对他道:“嘿,我老刘头,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爷爷的样子仿佛并没有在意那把太师椅,而是对这人前来所谓何事更加关心,

    “甭提了,哎,我来正是找你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些天我不是去淘山货了么,淘了个铜镜回来,谁知道谁知道我们家就开始死人了!”

    着,这老刘头便开始哭了起来,我看着他那一副老泪纵横的样子,心中也是有些不忍,但却腹诽道:“这事你找我们做什么,我们也管不着这事儿。”

    “我老刘啊,上次淘山货的事已经过去一年了,记得当初还是我跟你去的,我也掏回来不少的东西,也没见出什么乱子呀,你只掏了那么一件儿,还出了这么大的祸端?”

    话的是我爷爷,他坐在了老刘头旁边的另一张太师椅上,一端起青花瓷的茶杯,一扶着上面的盖子,轻轻的拂了几下,似乎是在闻着茶香又似乎是品尝这茶中的韵味。

    闻言,老刘头更是鼻涕一把泪一把了,怎么他也是一把年纪了,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爱哭鼻子的孩儿。

    其实,所谓的淘山货,不过就是一些古董贩子去山里,收一些瓶瓶罐罐的玩意儿。

    这些东西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里面却也不乏一些难得的好东西,可以来卖个好价钱。

    但大多却都是空而归,若是真的想要淘出些什么真东西,也是不容易的,除非遇上什么特殊的事情。

    就像我爷爷跟老刘头进山的那次,听当时在大兴安岭附近的山脉中出了个大型的古墓群,可能是地质变化的关系发生了山体的坍塌。

    后来我听爷爷,村民们都在林场的河边,看到了很多的瓶瓶罐罐,还有很多浮在河面上,这些村民都很朴实,也没有什么见识,于是他们便将这些瓶瓶罐罐的一股脑都带了回去,当成了日常所用。

    他们淘山货回来时,带回来的东西不是很多,爷爷淘回来的不过就是两个瓦罐和一个瓷瓶,从品相和样式上来看,应该是属于近代的东西,也卖不上什么钱,现在还在柜子上摆着呢。

    至于老刘头当时淘回来的是什么我却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东西让他很宝贝,有很多人看过,甚至出了天价,他都没有出,可谁曾想,就是这样的一件东西,给老刘头带来了如此滔天之祸!

    老刘头抬将脸上的泪痕擦了擦道:“的确就是这么一件儿!打死我也想不到,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东西,让我们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随后,老刘头就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出来,听了之后让我极为震惊,虽然我是一个生长在红旗下的唯物主义者,还是感觉到甚是离奇。

    整件事情还是要从爷爷跟他上山收荒的时候讲起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