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都不要命的
正是因为叶泥的中有这么厉害的玩意,戎烛才能放心的让她走出水部,去接应狩列。
至于那些陷于墙外的敌人,已经不再似之前那么多,而是都顺着她与狩列回到部族的位置,向墙边攻来。
真麻烦!
元雨在心中暗恼着,这就等于在将水部的弱点,全部都摆在敌人的面前。
这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解决这一矛盾?
估计要像山部一样,多设计几个出口,再做出几道门。
此时的元雨也在回忆着吉部的那道门,虽然门不太结实,但是敌人如果攻进来,也算是好对付。
毕竟门不算是太大,易守难攻。
元雨极快的收回思绪,估计这件事情也应该要落到实际了。
“太厉害了!”叶泥忽然着。
元雨看向前侧,又有一些人落到须树提前设计好的陷阱中,虽然伤得不算是太重,但也绝对失去了战斗力。
天亮就好了。
元雨知道在黑暗中,想要对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戎烛按着元雨的肩膀,“我下墙看一看。”
“好!”元雨点下头,举起中的短弓。
这短弓的杀伤力不,但对于距离却有一定的要求,估计要等着敌人跑到墙下以后,才能够杀敌。
叶泥再次发力,他中的弓极沉,箭也不轻,再加上他的力道,射程却极远。
这可是守望爹为他做出来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好东西。
元雨的心里难得的产生一定的醋意,觉得族人对叶泥可真好,她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叶泥感觉到元雨的视线,感觉墙外的事情对他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就扭过头,对元雨笑着,“姐姐,你也喜欢。”
元雨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觉得叶泥这是在挑衅于他。
“子,好好的盯着墙外!”元雨不客气的,“如果失败了,我就把你丢出去。”
叶泥耸着肩膀,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但上的力道可是不。
这箭正中了一个人的肩膀,硬生生的将这肩膀撞“碎”了。
这人喊得相当的大声,捂着肩膀跌倒在地,再是起不来。
元雨眼瞧着这一幕,都替那个人感觉到疼痛,但脸上却不见特别的表情。
“这箭非常的好。”元雨沉着声音,“等着回去以后,多寻一些材料,请守望爹再帮着做一些。”
叶泥也被方才的那一箭震住,在听到元雨的想法时,毫不犹豫的点着头,“对,对,都听雨姐姐的。”
元雨转头想要去看着戎烛的方向,但视线被挡住,除了偶尔传出来的嘶喝声,再听不到其他的动静。
真的是替他们捏把汗。
“雨!”狩列出现在元雨的身后,“阿清的情况稳定了。”
如今的狩列已经知道发生的前因后果,归根到底还是要怨阿清自己。
类似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在戎烛的身上,因为戎烛相当的警惕,对卖可怜的人向来是心狠的。
至于族中的其他人更不可能,也不敢怂恿阿清出部族去查看情况。
这是一件多危险的事情,谁不知道?
元雨本是想要提醒狩列,但想到狩列到底是他们山部的人,在水部中得太多,怕是会引起不满。
兴许是因为元雨盯着狩列看着,时间有点久,令狩列不自然的挺直背脊,以为元雨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交待。
元雨最后只是,“你去帮帮戎烛吧,这些人虽然人数不多,但是都是不要命的。”
那是相当的不要命。
他们明知道前面有陷阱,却还是飞一般的扑过来。
他们也知道想要攻到墙内是没有活路的,却还是拼了命的想要挤进来。
“他们太狠了!”狩列只是了这句话后,立即就下了墙,去寻着戎烛。
戎烛果然是堵在他们进墙时的那个入口处,下是毫不留情。
真的是不要命啊。
“再加火把!”狩列忽然喝着。
水部的族人原本对狩列就十分的敬佩,在听到狩列的话时,立即就依着他的话去做,举火把全部都举起来,将墙内照了个通明,犹如白天。
戎烛下的速度与力度,也越发得重。
终于,处理好了。
这墙外已经再无一个活人,相当的惨烈。
最先跌坐到地上的是河源,想他这么大的力气,从来没有示过弱的家伙,竟然会有一天,觉得体力不支。
“他们都是不要命了吗?”河源不太理解的问,“为什么这么狠?”
在已知打不过,还要硬着头皮扑过来的原因,实在是太值得他们深思了。
戎烛也扶着墙,冷冷的看着外面,“是,但这是水部的事情。”
他们会守着水部,除了因为关系友好之外,就是因为两个部族太近。
一旦有人攻到水部的内部,必然会对他们的耕地动。
万一,将那一片片的地,当成了草植呢?
在戎烛走神时,狩列低着声音,“东部的人又折回来了。”
“恩。”戎烛大约觉得理所当然,回应的时候也不见紧张,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这早晚一天,是会发生的。
其他人也都落坐在地上,一个个的垂头丧气,完全没有打赢以后的开心。
谁知道这些家伙的族人,何时才会再打过来?这不是很奇怪的吗?
他们一时沉默,只等着天亮。
站在墙上的元雨,知道一切结束,却没有急于下墙,而是望着不远处,若有所思一般。
叶泥往元雨的旁边挪了挪,“雨姐姐,我要话。”
“吧!”元雨回过神,看着叶泥心翼翼的样子,禁不住一笑。
这子年纪越大,怎么在她的面前却是犹豫呢?
元雨接下来听到的话,却是沉下了脸,表情是相当的不好。
她这是听到什么了?
叶泥,那些人好像早就知道入口的位置,并不是跟着狩列和元雨跑过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可就水部内有问题呀。
元雨望着他,“还有呢?”
叶泥低着声音,“我听水部的同伴们,有一个叫丝的姐姐,和阿清哥走得特别的近。”
元雨眯着眼睛,仔细的想着,却是没有记得与丝有关的一切。
如果有关,以阿涓的脾气才就已经得开了,哪里会让旁人都不知情?
元雨疑惑的扭过头,看向叶泥,“那是谁?你可是见过?”
叶泥立即就摇着头,“听的,都是听的。”
他指着耳朵,拼命的向元雨解释着。
元雨哭笑不得的点着头,觉得叶泥的法有点好笑。
她的轻拍着叶泥的肩膀,忽然又笑着,“行,我们先下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