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急寻找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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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大事了?

    沉平部族的族人纷纷冒出来看个究竟,但只看到戎烛等人的背影,再是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我去看看。”谷回不等沉平开口,先一步走过去探个究竟。

    沉平冷冷的盯着谷回的背影,双眼眯了眯,显然是对谷回有些想法。

    谷回对那三个部族的事情太过关注,又或者是对山部过分上了心。

    戎烛他们无论因为何事奔跑,只要没有打扰到他们的生活,他们可以选择置之不理的,再看看谷回的反应,生怕会错落山部的事情。

    他们谁都没有动,只等着谷回回来。

    谷回与另一个族人去看着戎烛等人离开的方向,正关注于此时,他旁边的族人禁不住的提醒着他。

    提醒他什么?当然是关于山部的事情。

    无非也是因为怕谷回的行为令沉平产生不满,他们之间再有矛盾。

    “族长不喜欢关于山部的事情。”族人心的劝着谷回,“你也不要和他”

    谷回直起了腰,算是打断族人的话。

    他的表情可谓是一言难尽,但大约是赞同族人的法。

    他哪里不知道沉平的心思,关起门来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兴许可以是更好的。

    但是

    “山部的人比我们看到的更多。”谷回轻声的解释着,“我们和他们走得近一些,是有好处的。”

    可惜沉平对山部的人并不信任,甚至有一丝嫉妒,令沉平不愿意与山部的人走得太近。

    嫉妒?他会嫉妒在哪里?

    无非是与东部向来没有交集,甚至可以是有着血仇的山部,没有追随而去,而是留在这个连大兽都少得出奇的地方,平衡安定的生活。

    他们生活得太好了,让人不太满意。

    谷回心知肚明,但却不能对沉平挑开了,只能慢慢的去解释着。

    哎,他们的关系也会因此而渐行渐远的。

    当谷回正走神的时候,他的族人已经弯下腰,从地面上发现一些标记,应该是在指引着方向。

    “谷回,你看!”族人指着地面,对谷回,“这是他们跑开的方向。”

    这个标记画得那叫一个好。

    族人轻声的问,“我们要把标记擦掉吗?”

    擦什么?

    谷回错愕的看着族人,忽然想到他们方才的一番对话,不禁冷笑着,“你不要再犯傻了,他们怎么可能会出事。”

    族人猛的缩起脖子,立即明白谷回的意思,如果戎烛他们归来发现标记不再存在,必然会知道是他们的族人做的事情,以后两个部族的恶劣关系,等于摆明面上。

    “不要再做蠢事。”谷回,“我们当作不知道就可以了。”

    他的言外之意,也是不打算去帮任何忙,但话虽然是这样的,可他还是寻了个时,去与狩列曾经见过几次面的林子留下了记号。

    这是东部的记号。

    他也不知道狩列会不会再出现,能不能看懂这标记中的紧张含义,但他也算是做得够多了吧?

    世上还真的是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因为狩列当真来到那片林子。

    狩列一眼就见到这个标记,明显是由谷回画出来的,吃惊的凑上去看了个清楚。

    他曾经在东部呆了那般久的时间,对东部的事情当然是了若指掌,何况是这些的标记。

    一般都会出现在打猎等情况下,而今天的他再一次见到。

    他虽然没有在上面看到任何泄露身份的信息,可却很自然的联想到谷回。

    他看明白这些标记内容以后,便集一帮三个部族的族人,顺着这个标记找到戎烛他们离开的方向,又一路去寻找着戎烛等人。

    他们也是跑着出去的。

    沉平当然感觉到有人飞一般的靠近,又飞一般的离开。

    这不会又是山部的人吧?沉平可从来没有好脾气,这就感觉像是被人挑衅一样。

    他明知道山部有可能是发生意外,但心里的那股怒气却是无论如何都平定不下去。

    实在是太可恶了。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可恶的一群人?

    沉平将所有的问题都归结于山部,认为山部这是在无理挑衅,甚至想要找族人也是一探究竟,但是被谷回制止。

    谷回的主意向来很简单,他们不过是路过。

    难道沉平打算与那三个部族闹不和吗?以他们部族的情况,恐怕会闹得很难看啊。

    沉平很生气,沉平却也很坚定。

    他们是难得的闹不和,且是因为其他部族的原因,这可真的是一件特别难得的事情。

    这在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

    连许多族人都跟着凑热,一点儿也不怕他们的别扭越闹越大,想要看着他们闹起来呢。

    沉平明知道谷回的话都是对的,心里却就是不舒服。

    谷回是不是太过帮着那三个部族了,或者是太帮助狩列了?

    谷回只能,“东部的人还会有回来的,我们以后要相互帮助,才能够对敌的,不是吗?”

    当然是。

    沉平也深知这个道理,但是心里泛着别扭,显然是不愿意去承认。

    他们这么一闹,就将山部事情抛到脑后去,谁都没有再理会的意思。

    在部族中还是会有人去探个消息,得到的是毫无消息,仿若一切都归于平静。

    越是平静,越容易引起不安。

    谁都知道那三个部族不会无缘无故闹腾出那么大的动静,必然是有所原因,要怎么去探听,才能够得到消息?

    其实他们只要稍稍再往远处走一走,就可以知道发生的事情,他们也会知道,这事情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就在距他们部族不是很远的地方,有一个看起来相当破旧的帐子,正零散的搭在各处,而在这些帐子围起来的坑前,有人正在往里面丢石头,时不时的发出笑声。

    坑里的人是毫无声息,看起来像是晕过去了。

    “不要再打了。”有人喝着,“如果他死了,就没有用处了。”

    当有人发话时,这些丢着石头的人也是一脸无趣的离开。

    他们被要求着不能胡来,心里正存着一股不平之气,想要闹事呢。

    提醒他们的人显然也不过是一个没有多少地位的人,不过是听着安排而已。

    这个在坑里的人,正是忱蚑。

    忱蚑闭着眼睛,虚弱的躺在坑底。

    在他的身上有伤,也有许多石头堆在他的身上,看着像是要随时断气一般。

    当坑旁的其他人走开,阴影也消失大半以后,忱蚑稍稍的掀开眼皮,随即又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