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的双鱼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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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丸。

    阿布罗狄悄悄找了堀川国广过来,问道:“山姥切和长义,他们两个没什么问题吧?”

    堀川国广微笑道:“兄弟跟长义相处很好的。虽然长义有些别扭,但其实并不是个难相处的人,人也很善良,大家都很喜欢他。”

    “是吗?”听到堀川国广这么,阿布罗狄有些惊讶,“不过,他们两个能好好相处我就放心了。”

    堀川国广想了想,还是老实交代道:“其实,一开始兄弟跟长义是吵了一架的。”

    “吵架?”

    “不不不,不是您想的那种吵架。”堀川国广连连摆。

    阿布罗狄好奇的问:“那是怎么回事?”

    “就是两人对山姥切这个名字的来由探讨了一番,似乎长义对此很执着,但是兄弟他已经不在意这些了,所以长义有些接受不了,发了好大的脾气,连了好几个kuso,吓了大家一跳。”

    其实也能理解,我tm在意得不得了的事情就被你轻而易举的放弃,不在乎了,就好像我所有的坚持就是一个笑话,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一样。是个人心里都不舒服。

    “不过长义果然很厉害呢。”堀川国广道:“修行很累的,可是长义从头到尾都非常努力,没有叫一声苦,就连数珠丸殿都夸赞了他。”

    阿布罗狄很是欣慰的笑了:“很厉害,我去看看他吧。”

    长船派的部屋风格很洋派,一个偏欧式的二层别墅。推开门进去,大般若长光舒服的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电视,前边茶几上放着各种零食和一瓶酒。

    看到大般若长光完全沉浸在剧情中,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阿布罗狄不由得看了眼电视。顿时他头上落下一排黑线,大般若,他居然在追韩剧?就是那种我爱你你也爱我但我们就是无法在一起,哭来哭去最后女主角得白血病,男主角抱着女主角一起去死

    “大般若”阿布罗狄站在大般若长光身后,幽幽叹道:“原来你竟然喜欢看这种风格的剧啊。”

    大般若长光眼眶有些红,突然听到阿布罗狄的声音,还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当他真的与阿布罗狄四目相对时,大般若长光忍不住想要捂脸。他的形象,这回是彻底崩了。

    “不,你听我解释,我才没有喜欢看这种狗血剧呢。”大般若长光不死心的想要挣扎一下,“你应该最清楚我的喜好了,我更喜欢的是更具有艺术气息的东西才对。”

    阿布罗狄一脸的不信任,打死也不听你,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调戏我,哼哼。

    此时电视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两人转头看过去,原来是女主角死了,男主角正抱着女主角的尸体痛哭不已。

    导演的拍摄法很煽情,镜头也好,打光也好,都堪称完美。

    “其实,男主角的哭戏还挺不错的,演技很好啊。”阿布罗狄称赞了一句。

    “女主角可是个大美人,当初我就是为了她的颜才追的剧。”大般若长光逮着会给自己辩驳一句。

    “不用解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你只要做自己就好,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阿布罗狄拍拍大般若长光的肩膀道。

    “不,我人设崩了你难道没看出来吗?”大般若长光仍然在挣扎。

    阿布罗狄拿起茶几上的酒瓶,摇晃了一下,听到里面的水声,道:“哪儿崩了?这不是还能喝吗?”

    大般若长光捂住脸扑倒在沙发里,不起来了。

    “对了,差点儿忘了来这里的目的。”阿布罗狄问道:“长义的房间是哪间?”

    “楼上最左边那间。”

    阿布罗狄拍拍大般若长光的背,笑道:“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看剧吧。”

    阿布罗狄走上二楼,来到最左边的房间,伸敲了敲门。

    山姥切长义整个人陷在床上,连根指都不想动弹。实在是太累了,身累,心累,精神也累。他比其他任何人都要辛苦,可偏偏太过好强,不想被山姥切国广比下去,一直憋着口气,想要做到最好。在最疲惫的时候也要装作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这样的辛苦是加倍的。

    所以一回到房间,他甚至都没力气去洗澡,衣服也来不及换,就这样瘫在床上,想要躺到天荒地老。

    “长义,你在吗?”阿布罗狄敲门。

    山姥切长义连抬抬眼皮都嫌费力,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鼻音,示意自己的存在。

    “那我进来咯?”阿布罗狄等了几秒钟,里面没有反应,他就拧开门把,幸好山姥切长义并没有锁门。

    山姥切长义并没有认出阿布罗狄的声音,他连眼皮都没力气抬,自然也没力气去分辨来的人到底是谁。只是下意识的认为是烛台切光忠罢了。毕竟从他来本丸起,烛台切光忠就对他非常照顾。

    阿布罗狄推开门进来,看到山姥切长义一副被玩儿坏了的模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吓坏了,跑过去探探他的额头,还好,温度正常。

    山姥切长义下意识的用头蹭蹭阿布罗狄的掌心,有气无力的道:“好困,我不吃晚饭了。”

    阿布罗狄哭笑不得,这是把自己认成了来叫他吃饭的人?

    山姥切长义睡得很香,疲软酸痛的身体慢慢的从沉重变得轻松起来,即便是在黑甜的梦乡,他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舒服,快感一层一层的袭来,因为修行而疲劳度降到底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唔”

    山姥切长义刷的睁开眼,他的双无意识的揪着身下的床单,额头上出了层薄汗。然后他发现,自己梦中的感觉似乎并不是假的,他现在感觉好得不能再好了。

    “你醒了?”阿布罗狄在他眼前挥了挥。

    “主、主公?你怎么”

    “听你修行很认真,我来看看你。”阿布罗狄将山姥切长义的本体放在床边,“我看你睡得很沉,刚好你的本体在这里,我就给你保养了一下,你看看怎么样。”

    山姥切长义拿起自己的本体,一拿着刀鞘,一拿着刀柄,然后慢慢抽出一截。刚才那种感觉,原来是保养啊。在拥有人身后,被保养的感觉原来那么舒服。

    门被推开一条缝,大般若长光哀怨的目光从门缝中穿透进来,让屋内的二人一凛。

    “主公是专程来给长义保养的?真是幸福啊,长义,我还从来没有被主公保养过呢。为什么呢?难道我不是主公心爱的刀剑男士吗?”怨念犹如实质,紧紧缠绕在阿布罗狄和山姥切长义周围。

    阿布罗狄:“”想要保养你直啊,弄得我好像被幽灵盯上了似的。

    而听到大般若长光的话后,山姥切长义的幸福值瞬间p!p!p!一颗红心怦怦直跳,“果然,我也是受到主公喜爱的吧。”

    揉乱山姥切长义的头发,阿布罗狄道:“那当然!你们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是我珍贵的宝物,是我亲密的家人。”

    独一无二?山姥切长义眼眸中的亮光渐渐暗了下去,“我并不是独一无二的,本丸有两个山姥切。”

    “名字一样并不能代表什么。你们本身就是不同的。或许别人因为斩杀山姥的逸话无法分辨你们,但我绝对不会分辨不了你们。所以,山姥切,给自己多一点儿信心,也给我多一点儿信心。”

    在阿布罗狄看来,山姥切长义看上去比山姥切国广要自信得多,可他的心里同样也在不安着。他的逸话可以被赋予其他刀剑,他的名字也可以被赋予其他刀剑,那么,他的存在呢?是不是他的存在或许在某一天也会被夺走,是不是他某一天醒来就发现自己谁也不是了。

    所以山姥切长义对自己的逸话非常看重,毕竟那是他得以显现身形的根源。

    这,也是个不安的孩子,只不过他的不安没那么明显。

    作者有话要:  当然,我们知道更有可能斩杀山姥的是山姥切国广而不是山姥切长义,但是刀乱的设定中,斩杀山姥的是山姥切长义,我也只好跟着设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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