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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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

    一个狼想下套套住羊,结果阴沟翻船爱上了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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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个文写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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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蓄谋已久文案

    作为曼城首富之女,梁初音是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大姐。一张巴掌脸,精致到难以言。

    对于能泡到这样的人间尤物,周昊相当得意,直到某日问起跟他青梅竹马的南家太子爷:“靳宇哥,你怎么看?”

    南靳宇抄着靠在墙边,无甚表情:“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种女人娶回去,那是供了尊佛在家里。”

    周昊一深思,觉得很有道理,回头就分了。

    谁知,第二天就看到南靳宇在朋友圈大秀恩爱——他和梁初音在一起了。

    周昊:“”我屮艸芔茻!!!

    金融大鳄x娇艳大姐,腹黑b的千层套路;

    v,he,甜文;

    女主作天作地,男主和家里人惯的;第00章入局

    礼拜六下雨,舅妈打了电话来,让她回老家一趟,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柏昕好久没回去了,欣然应允。

    当年父亲过世后,她那影后妈抛弃了她,很快就改嫁了旁人,是舅舅宋志远和舅妈收养了她。

    柏昕一直都心怀感激。

    “多吃点儿,在大城市工作很辛苦吧?都瘦了。”餐桌上,钟喜梅不断给她夹菜。

    “你也吃。”柏昕给她夹了一只大鸡腿。

    一家人其乐融融,直到“砰”一声摔门声。柏昕回头,是许久未见的表哥庄阳,脸色苍白地走过来。

    宋志远皱紧了眉:“怎么回事儿?魂不守舍的?”

    庄阳也不话,去酒柜拿了只酒杯,又摸了瓶59的烈酒,开始自斟自饮。

    很快,半瓶酒就下了肚,他却浑然不觉,仍是像行尸走肉似的发着呆。

    宋志远也不他了,有点担忧,钟喜梅更是推推他的胳膊:“怎么了啊?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庄阳舔了下嘴唇,老半晌的沉默,像是不知道从何起的样子。

    柏昕连忙道:“哥,你慢慢。”

    庄阳看了她一眼,才像是找回了些精气神,苦笑一声道:“我这份工作,可能要完蛋了。真是讽刺,勤勤恳恳了这么多年,竟然落到这种下场。”

    听了他一番苦水,柏昕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原来,庄阳在华晟旗下的一家子公司工作,目前正跟他的上司负责一个项目。项目本身没什么问题,他的上司却假公济私,偷工减料,为自己谋取私利。为此,庄阳和他发生过冲突,最后还是不了了之。谁知,前几天总公司的领导正好下来视察工作,发现了这个问题,他的上司为了脱责,把事情全推到他身上,自己摘了个干净。

    庄阳申诉过,但是根本投诉无门,总公司那种大人物,怎么会理睬他一个职员?

    失业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但是,更令他心灰意冷的是,如果因为这种事情被公司辞退,他的履历上肯定还会被涂上不光彩的一笔,工作也会大受影响。

    如果是公司就算了,偏偏是华晟这种行内的金融巨头。以后哪家公司还敢用他?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听明白了各中厉害后,一家人都担心起来。

    庄阳只是不断喝着酒,叹着气。

    宋家虽然做了点生意,生活还算过得去,也就比一般的康家庭强些。哪能认识华晟集团内部的高层啊?

    就不是一个阶级的。

    柏昕和宋阳的关系一直不错,为此想了不少办法,可惜都徒劳无功。这种坏心情不免带到生活里。

    那个礼拜天和李舒曼去喝咖啡,李舒曼也看出来了,宽慰道:“算了吧,这种大公司,等级森严,你连他们的管理层都接触不到的。”

    “总得想想办法吧。”

    “也是,丢工作就算了,要是履历不干净了,以后谁敢录取庄阳哥啊?何况是被华晟这种业内巨头给开掉。”

    她一,柏昕就更郁闷了。

    见她愁眉不展的,李舒曼拍了一下脑门,给她出了个昏招:“既然联系不到高层,你就找他们大老板嘛,你不是认识华晟的ceo吗?”

    柏昕差点一口茶喷了出来:“拜托,

    我就见过他两次而已,又不熟,我也没他的联系方式啊。”

    程霁川的姑姑程凌雪是她亡父柏英凡的好友,之前她去看望程凌雪时,两人见过,不过没怎么过话。

    后来程凌雪过世,两人就更没有什么交集了。

    印象里,这人看着有些高傲冷漠,对她好像也不太感冒的样子。她向来自负美貌,结果,他看都不多看她一眼。

    “也对哦。”李舒曼,“而且,他这人瞧着不是很好话的。”

    “是吗?”

    李舒曼没看出她神色有异,道:“他是金融奇才啊,20岁拿到了双学位,且在华尔街入职半年就名声鹊起,据,是一分钟就能赚到千万美元的商业精英。不过,风评好像也不怎么样。”

    柏昕:“”

    “我听,他刚毕业的时候,原本是给他的学长打工的,那家股票经济所不大正规,似乎从事非法活动、牟取暴利,后来学长和一干人都被查了,进了监狱,只有他毫发无损地出来。他们都他出卖了他的学长,踩着他昔日同事上位。据我所知,华晟的前身就是那家股票经济所。”

    柏昕有点不相信:“不太可能吧。我见过他两次,他长得好好看啊,跟神仙似的,就是有点高冷。”

    李舒曼无言以对:“姐姐,你看人是只看脸的吗?”

    柏昕忙道:“当然不是了,我就觉得他看着不像坏人。”

    李舒曼无语:“可爱,坏人能在脸上写上坏人两个字吗?你别看他长得好看就鬼迷心窍,我跟你讲,金融圈很乱的,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很多看着衣冠楚楚的人,可能就是个心理变态。而且,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儿,向来眼高于顶,哪里会把普通人放在眼里啊?”

    柏昕:“不跟你了!”

    看她不开心的样子,李舒曼都愣住了。她也没什么吧,这是戳到她什么地方了?

    回去后,柏昕左思右想都不太舒服,加上庄阳的事情梗在那边,发呆到后半夜,她脑子一热,竟然发了封邮件给华晟集团目前的总裁程霁川。

    刚发送完她就后悔了。

    像这种大人物,放在公司首页的邮箱怎么可能是真的?用脚后跟想想都是摆设。

    就算是真的,

    也肯定是他的秘书、助之类的来打理。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就在一天之后的傍晚,她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当时她正准备入睡,都放被子上了,打着哈欠给接通了:“喂——”

    一个清冷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您好,请问是柏昕柏姐吗?我是华晟集团的执行总裁程霁川。昨天,你是不是发了一封邮件到我的工作邮箱里?”

    柏昕愣了半晌,困意一下子醒了。

    她怔在那里,有那么会儿,喉咙里都发不出声音。

    “喂——有人在听吗?”见她没有回答,男人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仍是非常客气,态度温和,丝毫听不出不虞。

    柏昕忙道:“在!我在!”

    声音有些大了,咋咋呼呼的,柏昕自己都意识过来,神情尴尬。

    对方倒是不在意,善意地笑了一下,反而宽慰她:“慢慢,不急。”

    柏昕一张脸都涨红了,心脏更是狂跳得厉害。

    虽然对方声音平和,似乎没有什么架子,但那种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度,还是让柏昕感到非常紧张。

    她咬着牙,几乎是磕磕绊绊地把事情的始末给了。

    对方听了后,沉吟了会儿,然后,他对这件事感到非常震惊和抱歉,为了进一步了解并确认情况,请她见面详谈。

    还给了她一个地址,两人约了礼拜六在他的私宅见面。

    挂断电话时,柏昕还愣愣的,感觉跟做梦一样。

    两分钟后,她终于回过劲儿来,一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她竟然要去见华晟总裁、这位传中金融圈极富传奇色彩的青年才俊了?

    虽然匆匆见过两面,柏昕对他的印象,其实挺模糊的,两人也算不上认识。

    作为石油大王程广南的长孙,程霁川出身名门,卓尔不群,在静海乃至整个金融圈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年前,更是在美国一创立了华晟集团,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财阀林立的金融圈迅速站稳了脚跟。

    不过,与他的才干不同的是,他的行事作风颇为人诟病。

    在欧洲时,曾因非法垄断石油和矿山等资源被调查,还上过好几天的新闻,那段时间,媒体长篇累牍,都在对他口诛笔伐。

    结果他只是一笑置

    之,后来全身而退,且赢得漂漂亮亮。

    但这些都是传闻而已,柏昕毕竟不认识他,且仅有的两面之缘,她对此人印象不差。

    都相由心生,那样清俊美好的人,怎么可能是蝇营狗苟之辈?

    翌日。

    午后又下了一场雨,到了傍晚,地面上开始返潮。积蓄的水汽渐渐升腾,在这座城市的上空形成淡白色的烟雾。

    视野里,能见度很低。

    汽车抵达半山腰,在别墅门口停下后,程平绕过来,弯腰给她打开了后座门。

    态度恭敬:“柏姐,到了,请下车。”

    这人刻板冷漠,接她过来的这一路上,就跟一个器人似的,如无必要,压根不开口。

    让人不免去想,他的主人是何等模样?

    柏昕心里又多了一丝紧张,之前在电话里感觉到的温润斯文,又被她抛到了脑后。

    掌控那么大一个集团公司,又在风起云涌的程氏家族争夺战中稳占上风,怎么可能是好相与的?

    “柏姐,请进,程总在等你。”程平上前催促。

    柏昕咬了咬贝齿,抱紧了胸口的背包,深吸一口气,放轻脚步跨进门内。

    虽然早有心里预设,真的走进这栋别墅时,还是咽了咽口水。

    屋子很大,是典型的法式装修,头顶悬着巨大的水晶枝型吊灯,沙发是猩红色丝绒的,嵌着银漆雕刻的扶,走廊上一片儿的玫瑰落地窗,可以看到庭院里栽满的蔷薇花,正在怒放这样极尽奢华,让人难以不发出惊叹。

    屋子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旁人。

    柏昕更加紧张,杵在原地不敢乱动,直到头顶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是柏姐吗?”

    柏昕下意识抬起头。

    程霁川就站在楼梯口,穿着修身的衬衣和马甲。这种贴身的穿着,更显得他肩膀宽阔,精壮修长,比穿着外套时清瘦斯文的模样更多一分压迫感。走到楼下时,他侧头拨了一下头发。

    修长的指无意识地陷入乌黑的鬓发里,姿态有点慵懒。他似乎有点近视,和初见时一样,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色细边框眼镜。

    镜片后,一双眸子安静地望着她。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柏昕还是有点被煞到。

    也不由惊叹

    ,传闻中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竟生得如此姣好,俊极,也艳极,乍一眼瞧上去,就是一个斯斯文文的贵公子。

    而且,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柏昕连忙跟他打了招呼,讷讷道:“事情我已经跟您过了,就是电话里那样,我哥哥是贵集团旗下某子公司的项目经理”

    面对面到底和电话里不一样,原本一样的话,如今原样复述,却是更加结巴了。

    好在这位青年总裁很有耐心,哪怕她得颠三倒四,也一直认真倾听,有时还会确认般点一下头。

    一番接触后,见他好像真的不像报道里那么严厉,她才悄悄松一口气,也不像进门时那样紧张了。

    只是,到底是这样的大人物,身份地位和能力在那边,她不敢太过轻慢。

    全程表现得又恭敬又有礼貌,跟教导主任面前的学生似的。

    程霁川一直都没什么,直到末了,才看她一眼,忽然道:“我很可怕吗?”

    “啊?”

    看她讷讷的样子,他不觉笑了一下,眼中飞速掠过一丝促狭。

    她被他直勾勾的打量看得有些难为情,连忙别开了目光。

    这时,他里的文件也看完了,“啪”一声给合上,站起来:“我清楚了,明天你哥哥就会回到岗位上了。”

    就这样?

    柏昕睁大了眼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不容她发问,程霁川已然:“时间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他站起来,淡淡道,“程平,送客。”

    因为这件事,柏昕认识了程霁川。

    ——这个本应和她的人生轨迹不相干的大人物。

    头几天,她非常紧张,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颗心也就渐渐平静下来。

    好像,两条意外交叉的平行线又回到了原有的轨迹。

    他似乎很忙,总是常年在海外各国间往返,也很少联系她,只是有时候会点赞她的朋友圈,留言发表一下意见,或者逢年过节给她祝福两句。

    柏昕慢慢的也习惯了这种细水长流的相处模式。

    转念一想,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要是天天找她闲聊,才是不正常吧。

    程霁川此人,看似平和,实则待人接物非常冷,除非利益相关,他很少和人作

    私底下无谓的交往。

    摄于他在名利场的地位和名头,有不少想攀附他的权贵,送女儿送蜜的,结果都毫无例外被他给打发回来。

    这么一个内敛寡清的人,怎么可能对她这种人物另眼相待?

    她倒没有什么攀附的念头,只是简单的接触中,对这位年轻有为又彬彬有礼的总裁很有好感。

    而且,他长得那么英俊。

    人都是视觉动物,长得好看又气质绝佳的人,总是让人心生好感。

    闲暇时,他偶尔也会点赞她的朋友圈,跟她分享一些路途中的所见所闻。

    相处久了,她也意识过来,其实他没那么冷酷严肃,有时候,还挺温和的。而且,他学识渊博,为人风趣,对天文地理乃至各种众领域都有扎实的基础和独到的见识,很多观点都让人耳目一新,处事有条不紊,给了她很多帮助,有种不出的安全感,让她不自觉想起过世多年的父亲。

    还有那些年她生命里缺乏的——久违的温暖。

    但是,这个人的身份和能力在那儿,她到底对他多存了一分敬畏。

    柏昕由衷地敬慕他。

    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渐渐敞开了心扉,甚至连很多私密事都跟他。

    包括她继承了他姑姑一部分的遗产——程氏家族控股的hc信德集体的%的股份:“很意外吧?我自己都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她有点窃喜的温婉嗓音,透过电话线传到他的耳中,带着迥异于平日温柔沉静之外的雀跃生动。

    他在那边静了会儿,笑道:“我跟我姑姑,其实关系一般,想不到,她跟你父亲有倒有这种交情,我也很意外。”

    “我也觉得,我还不算太倒霉。你得对,天无绝人之路,我要振作起来,不能自暴自弃。”她郑重地,“认识你,是我今年最幸运的事情。”

    “”

    老半晌不见他回答,柏昕怔了怔,有些不解:“你怎么了?”

    这时,她才听到了他的声音,依然平静淡然,但是,总感觉和以往从容不迫的样子有些不一样。

    但是,又不出哪里不一样:

    “我也很高兴,能认识你。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我突然发现,我挺喜欢你的。”

    柏昕张了张口,不知道该什么,一张脸渐渐红透,心也乱得不像话:“你什么意思啊?”

    他在那边顿了一下,继而失笑,像是忍俊不禁:“好了,不逗你了。晚上我有个商务洽谈,喝多了,别介意。”

    柏昕这才松了口气。

    这个人!

    可能是这天的话题的有些超过友谊线了,他似乎也有些尴尬,没再什么,跟她道了“晚安”就挂断了电话。

    不过,从那以后,他似乎就很喜欢逗她,时不时开个玩笑,从一开始那种彬彬有礼的漠离感,渐渐多了一分亲近。

    柏昕不上来,总觉得他像海妖一样,极尽蛊惑,想要吞噬自己。可是,又无法抗拒他的诱惑。

    步步沦陷。

    慢慢的,她好像习惯生活里有这么一个人了。只是,程家内乱刚平,他这段时间尤其忙,很少和她联系。

    这个人,像是浮于海面上的冰山,又像雨雾中朦胧的远景,不显山露水,让人捉摸不定。

    若即若离,不远不近。

    之后半年,柏昕大多数时间都忙于工作,准备复出。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