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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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怀的解释通俗易懂,赵夫人眼泪簌簌地往下落:“怎么会让他住进来呢!”

    一旁真赵兴的魂魄哭哭啼啼地:“上星期因为公司的事情一直睡不好,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梦见有人追着问我要身体。”

    “他实在太吵了,我就同意了,我还以为就是做梦”

    司怀原话复述。

    赵夫人连忙:“梦里的话怎么能作数呢。”

    茅山道士摇头:“那也是赵总亲口同意的。”

    见众人束无策,假赵兴猖狂地出声:“他把身体给我了,这就是我的身体。”

    司怀抬眸看他,有些纳闷:“你在高兴什么?”

    假赵兴扯起嘴角:“你们没辙的——”

    司怀冷笑道?:“跑不掉了还这么高兴?”

    假赵兴愣了愣,反应过来现在的形势对他不利。

    他往后退了几步,虚张声势地:“这可是赵兴的身体!”

    “你们敢做什么?!”

    司怀哦了一声,上前两步,一拳将人打到在地:“敢揍你。”

    完,他又是两拳砸了下去。

    赵兴的身体身娇肉贵,三?拳挨下来,假赵兴疼得眼前发?黑,眼睛嘴巴立马肿了。

    他艰难地看向赵夫人,喊道?:“这可是你儿子的身体!”

    “你唯一的儿子!”

    司怀又是一拳砸在他嘴巴上。

    赵夫人回过神,连忙走上前。

    假赵兴心里一喜,只见赵夫人高高地抬起,他又挨了一记重重的巴掌,赵夫人的美甲很长,在他脸上抓出了数道伤口。

    假赵兴怒道?:“你、你这个臭婆娘,连亲生儿子都打!”

    “我打我儿子关你什么事!”

    赵夫人反又是两巴掌:“就该让他长长记性!”

    完,她咬紧牙关,扭头看司怀,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司观主,您有办法吗?”

    司怀拎起假赵兴的衣领,冷声道?:“快点,你愿意把身体还给赵兴。”

    假赵兴死死闭着嘴巴。

    司怀皱了皱眉,对准他脸上的伤口来了一拳。

    “快点。”

    假赵兴痛得?叫出了声。

    司怀:“不就揍到你为止。”

    看他没空解决自己的疑惑,赵夫人声问茅山道士:“道?长,这

    、这样也可以吗?”

    茅山道士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反正他是没办法。

    眨眼间的功夫,假赵兴又挨了数拳,看出司怀的是真话,他咬牙切齿地:“行?,我。”

    “我愿意把身体还给赵兴。”

    话音落下,无事发?生。

    假赵兴吐出一口血沫,扯起嘴角,阴笑道?:“我当初可没有逼着他把身体给我。”

    “他是自愿的。”

    “你这是屈打成招,不可能有用!”

    司怀想了想:“你快对着道?天天尊这个话。”

    道?天天尊?什么玩意儿?

    假赵兴还没反应过来,司怀的拳头已经落了下来。

    “快点。”

    “我——唔——”

    假赵兴脸颊肿起,含糊不清地:“我、我对道天天尊,把身体还给赵兴。”

    “都了,你这是”

    忽地,一阵清风拂过,假赵兴话未完,身体一轻,像是能被这阵风刮跑似的。

    假赵兴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低头。

    他抬了抬,只见自己的魂魄脱离了赵兴的身体。

    假赵兴难以置信,咆哮道:“这不可能!”

    “我不是自愿的!”

    “我是被逼的!”

    “人家还是被你骗的呢。”

    司怀眯了眯眼,打量附在赵兴身体上的魂魄。

    这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肥头鼓脑,丑陋不堪,他躺在赵兴身体上,一动不动,似乎在期冀自己重新附身。

    司怀抓住他的头发,直接将这个魂魄从赵兴身上抽出来。

    炽热的阳气灼烧着头皮,魂魄受伤的疼痛是身体受伤的数倍,假赵兴痛得?面色扭曲,惨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

    司怀皱着眉,把他扔到一旁。

    短短几秒钟,假赵兴不仅头发没了,连头皮都被烧了一层。他痛得?眼前模糊,本能地想逃跑。

    司怀掏出一张镇鬼符,将他牢牢定在原地。

    赵夫人等普通人只能看到假赵兴晕了过去,并不清楚具体情况。

    茅山道士看出司怀用的是镇鬼符,施了一个显形咒术,假赵兴的魂魄出现在众人眼前。

    见状,众人意识到司怀的屈打成招起效了!

    赵夫人赶紧问:“司观主,那我儿子现在是能回来了吗?”

    众人看向

    一旁泛着泛着淡淡黑气的模糊魂魄。

    赵兴缓缓飘近身体,在身体上方转了几圈,依旧无法接近自己的身体。

    他茫然地看向司怀:“道?长。”

    茅山道士眉头紧皱:“不好,赵总因为被抢占身体一事心怀怨恨”

    “再加上方才与我等对峙,如今怨气加身,怕是无法回?归本体了”

    假赵兴的本是想让真赵兴魂飞魄散,目的虽然没有达成,可真赵兴的魂魄还是受到了影响。

    解决了一个问题又来了一个问题,赵夫人气血翻涌,身形微晃,险些晕过去,站在她边上的神婆连忙伸扶住。

    缓了会儿,赵夫人紧张地问:“那怨气好解决吗?”

    茅山道士解释道?:“厉鬼的怨气多因为执念,消除执念即可,但赵总是生魂,和阴魂不同,一些术法对他”

    着,众人听到轻轻的咒术声。

    循声望去,只见司怀站在一旁,对着赵兴的魂魄了什么,魂魄周身的黑气渐渐消失。

    赵兴茫然地看着司怀,一阵吸引力将他往地上拉。

    再次睁眼,他便感受到脸颊伤口的剧痛:“我、我”

    赵夫人冲过去,死死地抱住儿子。

    茅山道士恍了恍神,过了好一会儿,他走到司怀面前问:“司观主,你、你刚才念得是往生咒吗?”

    司怀点头。

    茅山道士不敢相信:“可道教往生咒乃是超度咒术。”

    是把鬼送到地府的啊!

    司怀瞥了他一眼,解释道?:“念一半,把怨气散了就好了。”

    茅山道士:???

    站在他们身后的几个道士神婆听见了对话,其中一个年轻的男道士低声询问:“这位司道长是?”

    神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是道天观的司观主啊。”

    “道?天观你不知道吗?”

    男道士摇头:“我刚来商阳不久,不清楚道?天观的事。”

    神婆对业内发?生的事情十分?了解,立马给他解释起来:“道?天观最近风头正劲,他们家的平安符和美容符卖那叫一个好”

    男道士一边听着,一边打量倚着墙的司怀。

    司怀懒洋洋地站着,随口回答茅山道士的问题。

    “往生咒竟然还能这样用吗?”

    “你下次可以试

    试。”

    “那应该念到哪里为止呢?”

    “第二段。”

    茅山道士点头道?谢,正欲收起中的桃木剑,忽然被人推了一下,桃木剑直直地戳中假赵兴的魂魄。

    魂魄凄厉地惨叫一声,原地魂飞魄散,悬在空中的镇鬼符缓缓飘落。

    茅山道士愣了愣,转身一看,神婆站在他身后,愣愣地看着他中的桃木剑,夸道:“陈道?长,您真是道术高深啊。”

    一把桃木剑就把人家戳的魂飞魄散,连咒都没有念!

    茅山道士轻咳两声:“哪里哪里,大概是因为司观主的镇鬼符”

    “害,陈道?长,你可是新济观”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司怀低头,看着刚刚贴在假赵兴身上的镇鬼符。

    他还没来得及问邪|教的事情呢!

    难怪反派死于话多,聊天真是碍事。

    司怀皱了皱眉,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现在邪|教还不是通缉犯,而?且假赵兴不定和之前那个鬼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赵兴魂魄无恙,只是身体受了一些皮外伤,众人在客厅休息片刻,赵夫人给每个人包了红包,到司怀这儿的时候,又递给他一张卡,低声道?:“司观主,两百万还是作数的。”

    “等赵兴伤势痊愈,我们再去道天观上香捐功德。”

    司怀一红包一卡,见陆修之两空空,问道:“他的呢?”

    正在给赵兴上药的助理连忙走过来,凑到赵夫人耳边:“陆总这趟来是另外收钱的。”

    赵夫人顿了顿,也递给陆修之一个红包。

    收完钱,司怀和陆修之离开赵家。

    一上车,司怀打开红包,是一张五万的支票。

    他好奇地看向陆修之里的红包。

    陆修之直接把红包给他。

    司怀拆开,二十万的支票。

    ???

    “你居然有二十万?!”

    什么都没做就拿二十万块?

    司怀把红包还给他,幽幽道?:“这就是总裁的待遇吗?”

    听到总裁两个字,陆修之掀了掀眼皮,盯着他黑漆漆的眸子。

    司怀摸摸鼻子,慢吞吞地:“我都知道了。”

    想到他的脑回?路,陆修之沉默片刻,忍不住开口:“你知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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