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弹无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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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怀仰头,吻住陆修之的唇。

    微凉的气息拂过面颊,司怀眯起眸子,忍不住贴近陆修之。

    衬衫的布料磨蹭着的胸口,泛起一阵痒意。

    司怀下意识抬,想要挠一挠,刚抬起来,便被陆修之扣住,压在柔软的枕头上。

    口腔内壁被濡湿的舌尖滑过,司怀低哼一声,缠了上去,舌尖交缠,呼吸愈发急促。

    看着司怀迷蒙的神情,陆修之眸色变暗,含住他的唇瓣,啃噬轻咬,密密麻麻的细吻覆在唇角、脸颊、耳廓

    他轻轻的咬了一口耳垂,吮吸轻嘬。

    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廓,司怀身体颤了颤,耳朵是他的敏感点,感官仿佛被放大了几倍。

    感受到司怀的反应,陆修之顿了顿,吻的愈发用力。

    司怀双环住陆修之的脖子,两人紧贴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电流似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

    司怀凑到陆修之耳边,哑着嗓子:“陆先生,你都上膛了,还不——唔。”

    话未完,对方的指尖压在他的唇上,探入口腔,随着圆床的节奏,搅动着舌头。

    司怀并不反感,含住他的指,舔了舔,含糊不清地喊了声:“老公。”

    陆修之呼吸一滞,司怀每次叫老公,都是为了刺激他。

    他垂着眸子,咬了口司怀耳后根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牙印。

    “慢慢来。”

    他怕司怀受伤。

    司怀眼睫颤了颤,凝视着他的眼睛,又喊了一声:“老公。”

    “我皮糙肉厚。”

    “耐艹。”

    他话音落下,房间内的音乐声也停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心跳声。

    陆修之扣住他的腰,把人抱紧怀里。

    司怀白皙的肌肤染上红色,鼻尖也透着淡淡的粉色,他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像是飘在空中。

    感受到陆修之的吻渐渐向下,司怀扣了扣他的掌心,声音带了丝黏腻:“要亲耳朵,爽。”

    越简单直白的话越能勾动陆修之,他紧紧的箍住司怀的腰,吻住那红透了的耳朵。

    “司怀、司怀”

    听着耳边的呢喃,司怀睁开眼睛。

    陆修之额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水,眼里充斥着欲望,不再是平常冷淡的模样。

    司怀恍了恍神,心脏跳的更加剧烈。

    他断断续续地:“你、你也可以叫我老公。”

    陆修之抿了抿唇,在他耳畔喊了声:“老公。”

    司怀眯起眼睛:“好像没、没什么感觉”

    他看着陆修之的侧脸,迷迷糊糊地想着,大和尚为什么对这个称呼这么敏感

    两人十指相扣,司怀仰起头,双眸失神,仿佛有股电流顺着脊柱向下延伸,他四肢都软了。

    白色的床单凌乱。

    不知过了多久,司怀趴在床上,嗓子疼、腰疼、腿疼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陆修之把他抱起来,走向浴室。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

    陆修之没有直接把他放进浴缸,而是让司怀坐在自己腿上,先清理。

    司怀靠在他肩上,看着镜子。

    镜中模模糊糊映出一道白色。

    看着上面的量,司怀慢吞吞地:“陆先生,你真是弹无虚发。”

    “”

    陆修之拍了拍他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浴室内,十分响亮。

    司怀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地:“好听么?”

    “好听就是好屁股。”

    下一秒,腰间的大紧了紧。

    “司怀,你再勾我,明天就不用起床了。”

    司怀:“真的吗?我不信。”

    第二天,司怀瘫在床上,连上厕所都是陆修之抱着去的。

    第三天,司怀能自己上厕所了,还玩了会儿。

    第四天,司怀才重新活了过来。

    司怀四天没出门,道协的聚餐也没有参加。

    方道长有些担心,虽然微信消息一直在回,但他担心司怀是不是在斗法时受了什么内伤,所以一直不出门。

    纠结了会儿,他敲响了司怀的房门。

    司怀刚洗完澡,披着块浴巾开门。

    “司观主,你没事”

    看见司怀颈侧、胸口若隐若现的印记,方道长的声音越来越低,脸颊越来越红。

    司怀懒懒地问:“什么事?”

    方道长眼神飘忽,不知道自己该看哪里。

    “没、没什么事,我就是——”

    话未完,房间门被砰得关上。

    司怀茫然地看向身旁的陆修之。

    陆修之掀了掀眼皮:“穿衣服。”

    司怀这几天待在房间都不穿衣服,只穿一条内裤,裸惯了。

    现在他也不想为了方道长穿衣服,索性回到床上,拨通了方道长的微信电话。

    陆修之瞥了眼,确定是语音通话,才收回目光。

    “方道长,有什么事么?”

    电话那端安静了一会儿,才响起方道长的声音:“没什么,就是想提醒你明早七点要出发去山上做道场。”

    司怀哦了一声:“我看见群里的消息了。”

    “那、那我就先挂了。”

    完,方道长飞快地挂了电话。

    司怀有些纳闷,他没有多想,起身翻衣柜里的道袍。

    前两天陆修之让陈管家把道袍寄过来。

    快递是陆修志拿的、拆的,司怀一眼都没有看过。

    明天就要穿了,他得检查检查。

    如果皱巴巴的话,需要熨烫一下,明天做道场的道士们大多是华国总道协的道长,司怀不能丢祖师爷的脸。

    瞥见司怀的行为,陆修之开口道:“我昨天烫过了。”

    司怀愣了下,不是因为陆修之给他烫衣服,而是陆修之居然会烫衣服?

    看出他的惊讶,陆修之淡淡地:“我在白龙寺待了很多年。”

    任何事都要亲力亲为。

    司怀眨了眨眼,脑海里浮现陆修之一本正经地熨烫袈裟的模样。

    “你真是个精致的大和尚。”

    陆修之:“”

    第二天清晨,众人出发去丰兴山。

    六道观的道场是阴阳两利道场,既能为丰兴山周围村落的生者消灾解难、祈福延寿,又能为超度被困在山上的亡魂。

    阴阳两利道场和阴事道场、阳事道场的区别不大,都是有高功和经师诵经掐诀,向神灵祈求。

    高功自然是张会长,经师则是从各个道观挑选。

    司怀虽然资历较浅,但是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被商阳道协推举成其中一名经师。

    商阳道协一共派出两人,一个是司怀,另一个是方道长的师父,白云寺的卢任观主。

    道场不对外开放,一同前往丰兴山的都是各个道协的的成员们。

    高功经师在道场内等候吉时,其他道长们在外围观望。

    站在一众四五十岁的道士们中间,二十多岁的司怀格外显眼。

    从外地赶回来的道士们不认识司怀,轻声议论道:

    “这位道长是哪所公观的?”

    “年纪轻轻竟然能和会长一同做道场。”

    “好像是道天观,叫司怀。”

    “道天观,我略有耳闻。”

    “好像在年轻人里名气不。”

    隐约听见自己的名字,司怀抬头,只见一个穿着经衣的老头朝他走了过来。

    老头走到他面前,颔首示意:“司观主。”

    司怀点了点头。

    见他这副不冷不热的态度,老头脸上的笑意僵了僵,问道:“司观主,您不记得我了吗?”

    司怀唔了一声:“不记得。”

    老头:“”

    卢任观主笑道:“司观主,这位是焦昌市道协的朱响道长,前几天在桃源观见过一面。”

    介绍完,他看向朱响,帮司怀话:“那日场面较为混乱,司观主又和罗鸿远斗法许久,大概没有和您打过招呼,”

    司怀抬眸,看了眼朱响稀疏花白的头发,有了点影响。

    他又哦了一声,懒洋洋地抬头:“你有什么事吗?”

    朱响他担任焦昌市道协会长一职几十年,像司怀这种道士,见到他就算不是恭恭敬敬,那也得是客客气气的态度。

    这种散漫的态度,朱响第一次遇到。

    他微微皱眉,缓缓开口:“司观主,我年过花甲,今年可能是最后一年留在道协了。”

    司怀敷衍地应了一声:“祝你退休快乐。”

    朱响:“这次道场,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能和诸位道友们同台的会了。”

    司怀:“哦。”

    卢任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朱响并不在此次到场的名单上。

    又了这些卖惨的话,找上司怀的目的可想而知。

    见司怀还没有反应过来,朱响咬了咬牙,开门见山地:“实不相瞒,我前两日去找张会长的时候,他告诉我经师的名单已经确定下来了,我晚了一步。”

    在座的经师们不是各地道协的会长,就是某些大观的观主。

    相比之下,司怀更好拿捏一些。

    因此,朱响找上了他。

    “我辗转反侧了整整两天,还是不想错过这个会,这才找上你”

    司怀眨了眨眼,懂了。

    这老头想让他让位,自己当经师。

    卢任脸色变了变,开口道:“朱会长,这会事情您应该提前和张会长商议。”

    “再者,吉时快到了,这种时候临时更换经师,也是对神灵的不敬。”

    朱响:“张会长也在我和司观主之间犹豫不决。”

    卢任皱眉,心道张会长分明就是不好意思拒绝你,你倒换上了衣服,觍着个老脸找上司怀?

    朱响继续:“丰兴山乃是焦昌市的山脉,由我亲自祈福度亡,想必三清天尊也会甚感欣慰。”

    听两人对峙了一会儿,司怀放下翘着的二郎腿,站了起来。

    他身形瘦削高挑,比朱响高一个头,虽然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意,但眼眸漆黑,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有些渗人。

    朱响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司怀撩起眼皮,问道:“你就是想当这次道场的经师,贡献自己的一份力,祈福度亡,没有别的目的是吧?”

    朱响应道:“那是自然,我这把年纪,时日无多”

    司怀打断道:“我知道了。”

    朱响:“道友,我只是想”

    司怀没搭理他,扭头卢任:“方道长他师父,你记得帮我作证。”

    “那是自然,你是我们商阳道协的一员”

    话未完,卢任就听见司怀了两个字。

    “准了。”

    司怀对朱响:“那你去吧。”

    朱响心里一喜,转身走向张会长,准备告知他这件事。

    卢任连忙拉住司怀,低声道:“司观主,这次道场规模不,又有张会长亲自主持,利于修行啊。”

    司怀随口道:“我尊老爱幼。”

    “方道长他师父,你不用担心我的修行,我是天才。”

    自己自己是天才。

    卢任沉默了。

    半晌,他问道:“那你刚才的作证。”

    司怀淡定地:“他做道场,我拿工资。”

    不用干活还有工资,这种好事他怎么会错过!

    作者有话要:  不一定有二更,我写写看,可能写着写着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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