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7章 纵横捭阖
正午雾气依然缭绕,让阴冷的天空更具死气沉沉,四处冷空气胡乱刮起,不断吹翻狰狞的脸。
街道上路过的人儿紧缩着脖子,在路上悠悠走过,只留下一双探路的眼珠,受冷太久,都想呼吸一点温暖的热空气。
此时
柔相的太阳发出无济于事的亮光,阴云泼厚,已经无法看清现是几时。
一场冬雪之后,江南大地虽然很快结束了白雪的覆盖,可是似乎是北方的冷空气不曾散去,让经历战乱的人们悦翔之心飞去九霄云外。
对于严蚩来,长着龅牙的伍翩翩当然算不上美女,可她似乎在严蚩的心灵留下了深蓝的印象,导致严蚩不想去破坏,有时,她的龅牙也挺迷人,甚至比美人更美。
所谓众怒难犯,岂能让怨声再造,这直接倒置严蚩前步刚入衙门,后步便急刹住。
严蚩转身对纳兰承德:“纳兰大人!衙门不是决绝仇怨的地方,为了这次任务免去节外生枝,再我们又身穿清军官服,实在是不适合在衙门了结恩怨,我想这是我的个人恩怨,我想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你看。”
纳兰承德点头道:“好!听烟雨楼是江南的特色,那里的酒特别香,这次正好路过,那就顺便带四大护法去先尝为快,你办完事快点过来一起品。”
“好。”
衙门侍卫惊辣一看,居然有位身穿清军武官官服之人不请而来,还让四处的冷空气不断加沉,狰狞的脸颊上写满了怒火杀气,所谓来者不善,衙门侍卫都不敢将其得罪。
一名衙门侍卫低声问道:“这位大人!请问。”
还没等到衙门侍卫完,严蚩便拿出{大清勇士}特有的腰牌,吓得衙门侍卫心惊胆颤。
严蚩直接问道:“张明虎在衙门里面吗?”
衙门侍卫:“在,请容人这就去请他出来。”
“等一下。”
“大人有何吩咐,请讲。”
严蚩短暂的想了想,衙门里面不是了结恩怨之地,再严蚩对伍翩翩也存有好感,就算破坏了她的喜事,也不致于让她喜成哀,于是,严蚩故而言道:“你去告诉张明虎,今天我要杀他报仇,或者他杀我结束我们的恩怨,在衙门决斗固然不是明智之举,请你转告他,若他是个男人,不想连累家人,叫他马上去古筑巷子了结我们的恩怨,再告诉他,我的耐心十分有限,等久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是,大人!我这就去。”
其实
跟随纳兰承德这些侍卫武功都不弱,他们在莽古的调教下,功力大有提高。
不过
梦醉红颜,负体青楼,淘尽腰包,空醉一场。
或许,纳兰承德真不知道烟雨楼的酒为何会香,其实烟雨楼的酒与外面的酒相比,味道完全是一样的,那么为什么还是有很多男子更爱去烟雨楼喝酒消磨时光呢?那是因为烟雨楼里面有天下男人都喜爱的东西,那就是有足够吸引力的美貌女子。
当然
战乱带给许多人痛苦与灾难,那些以浓妆艳抹、妖娇身姿的美貌女子步入青楼断送青春红颜,绝大部份是迫于生活所逼,并不是心甘情愿。
那位面色狰狞的半白老头走入烟雨楼,本来在门口热情接客的妖娇女子突然鸦雀无声,惊辣着眼睛,难道这位清军高官是来历勤公事?
可,结果
出人意料。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给本官拿出来。”
正在受欢之人一看他们五位,全部都不好惹,个个黝黑的皮肤,胳膊粗壮有力,武器也极为锋利,特别是他们的清军武官官服。
纳兰承德大吼一声:“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品酒,不喜欢听见杂声吱耳,叫他们立刻给我滚出去。”
“咚”的一声。
纳兰承德居然将明军锦衣卫指挥使的腰牌掏出,放在桌上,顿时吓得所有不敢出声,个个快速轻步而出。
纳兰承德坐于正屋上方,四大护法贴身而站,一位吓破胆的女子为纳兰承德端来一坛美酒,而其他女子站于两侧,可怜巴巴的打着冷颤。
一开酒盖,此酒果然闻起来馨香扑鼻,而为纳兰承德倒酒之女子吓得全身发抖。
“砰”的一声。
遇事不吉,这位女子居然将酒坛与碗脱而掉,不过碗碎而酒坛被纳兰承德用脚接住。
“大胆!”
“哽哧”一声。
四大护法气氛拔刀,那锋利的刀刃就架在女子颈脖上。
“对不起大人,我不是故意的。”那清滢的泪珠儿眨眼滚出。
“算了,她不过是个弱质女子,把刀收起来。”完,纳兰承德用轻轻刨去鞋面上的碎渣。
那位浓妆艳抹的女子吓得跪在地上,因为她知道此时没有渴望的英雄来救她。
纳兰承德冷面而问:“我有那么可怕吗?”
谁知?女子却是点头又摇头,难以让人知道她的意思。
纳兰承德拳头一握,冷静之中而气氛问到:“你的意思是我可怕又不可怕吗?”
谁知?
那位女子居然将指指向那块锦衣卫腰牌。
不可思议。
几乎让纳兰承德不敢相信,这位女子居然是害怕这块锦衣卫指挥使的腰牌。
纳兰承德感到十分费解,拿起腰牌,轻声问道:“这块腰牌又那么可怕吗?”
女子擦泪回答:“谁都知道,这块腰牌进屋,就意味着死亡。”
纳兰承德冷冷一笑:“你放心!我们不是明军锦衣卫,我们是清军,这块腰牌的主人,已经被我们消灭,你不用怕,去给我再拿酒来,另外让这些女子通通出去。”
“是,大人。”
岂料,这位半白老头根本不进女色,只是心血来潮,路过贵地,只是前来喝杯酒。
衙门至古筑巷子的路程有一定的距离,一路上,那位清军武官故意将帽沿拉低,尽量让路人不要看清他的庐山真面貌。
严蚩第一次穿清军武官官服,多有不适,还得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不过,他一身看起来威风凛冽,在混忙之中显得步伐仓促,很显然,他的步伐明,严蚩在南京呆不了多久,便会带着新的仇恨离去。
家,就在不远的地方,他已不敢回去,因为他黯然决定,跟随清军某路,听从莽古吩咐截然命运,背叛曾经的誓言与心愿在挣扎中重建家庭。
感谢点读!
(第23章完)